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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温言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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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梧山上,烟雾缭绕,鹤诏轻轻打开望舒阁的门,轻轻说到:“小师弟,起床了,再不起床,师尊该罚你了。”
没有听到动静的鹤诏,走进内室,看见被褥被叠的工工整整,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一封信。鹤诏打开信一看,立马飞奔去天玑殿找庭屿。
“师尊,师尊,小师弟跑路了!”
“吵什么”
“启禀师尊,小师弟不见了”
“你说什么?!?!温言不见了?!”
“师尊,这是小师弟留给您的信”
只见信上赫然写道:启禀师尊,弟子温言想去人界历练一番,不用寻弟子,过个百八十年,弟子就回来了。
只见信的末尾还画了一个小笑脸,庭屿眉头一皱,心想到:小温言呐小温言,你可真让为师伤心,这么迫不及待逃离师尊吗?别急,师尊,这就带你回家。
随即庭屿说道:“本尊这就叫亲自带温言回来”庭屿心想到:小温言,为师将你养这么大,你却自己丢下为师跑了,真叫为师伤心得很呐。别怕,师尊这就捉你回来,等你回来,师尊定要让你永远逃不出青梧山。
庭屿用神识探察温言的位置,发现温言下山时连身上的芙蓉腰牌都未摘掉。庭屿心想到:这孩子还真是傻,下山连腰牌都不摘,难道不知道腰牌可以定位吗?等下,他身边还有别人?
此时的温言,正在潇州城中吃着糖葫芦,边吃边对身旁的魔君翊泽说:“翊泽大人真好,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小温言不必着急,本君有的是钱,请你吃个够”翊泽笑着说到。突然,一只大手将温言拉到旁边无人的小巷子中。
温言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我看不必了,温言是本尊的徒儿,不劳魔君费心”庭屿冷冷地说到
“师尊!弟子温言见过师尊。师尊,弟子知错了,求师尊放过翊泽大人,都是徒儿的错”温言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言言倒是认得快,可你看本君怕他吗?”翊泽说罢似挑衅般地挑了挑眉
“魔君把本尊的徒儿拐走了,倒还有理?”庭屿黑着脸说,心想到:本尊此时不想和你废话,先把小温言带回去,再来找你说说事。还言言,言言是你能叫的?
温言看气氛不太对,开口说:“师尊,徒儿这就跟您回去,翊泽大人,咱们改日再见”
“再见了,我?的?言言”翊泽笑嘻嘻地说到。庭屿的脸此时是越来越黑,恨不得直接在翊泽面前将温言拆解入腹,让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看看温言到底是谁的。
翊泽脚下生风,随即消失了在了嘈嘈车马中。
温言的后背泛起一层薄汗,“跟我回去。”庭屿冷着脸说到。温言无可奈何,只得低着头,跟着庭屿。
……
温言跪在天玑殿的后院中,庭屿就坐在院中那棵大桃树下的汉白玉凳上,旁边的汉白玉桌子上放着一杯雨前茶,茶叶沉沉浮浮,可庭屿就是不可口。庭屿的院中的小径上铺满了白玉做小的小圆石子,院中还有一个水池,池子里长着天界才有的映日莲,虽说是天玑殿后院,但大小也堪比人界皇帝的御花园。
温言在白玉石小径上跪得有些受不住了,见师尊也不开口,只得带着哭腔说:“师尊,徒儿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徒儿再不会往外跑了,师尊怎么罚徒儿都行,求求师尊不要让徒儿再跪到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