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懒之你不爱我呀》去方

5、第 5 章

　　是迟了，喜羊羊现在想去抓住，已经迟了。
　　坐在回家的车上，沸羊羊把毛衣脱下来还给了懒羊羊。
　　从高楼林立、灯火璀璨，到树木葱茏、月明星稀，窗外的风景不断变化，在这密闭的空间里，他们都沉默着，没有开口，可能是今天应付太多人了，都累了。
　　突然懒羊羊问到：“他走了吗？”
　　“走了。”沸羊羊回答到，她取下了自己耳旁那朵山茶花，放在手心，说：“装失忆真的有必要吗？你又怎么知道他会来找你？”
　　“不知道。”
　　“那你让我还穿着这样去门口拦他？”
　　“不是给你毛衣了嘛。”懒羊羊把毛衣收进袋子里，提醒沸羊羊到家了，该下车了。
　　把山茶花重新别在耳后，沸羊羊不想和懒羊羊计较了，跟在懒羊羊身后问：“小糕糕呢？”
　　“适可而止呀，小糕糕可不是你的玩具。他一直在家呢。”懒羊羊先沸羊羊一步到家了，小糕糕立刻迎了过来，抱着懒羊羊的腿不放，他一天都没见到爸爸了。早就过了八点，他困极了。
　　“什么呀，小糕糕也喜欢和我玩的。是吗，小糕糕？”沸羊羊靠过来，蹲下身，勾着小糕糕来到她身边。
　　打着哈欠，小糕糕听话地任由沸羊羊抱他，说：“沸羊羊阿姨，我想睡觉。”
　　“叫姐姐呀！小糕糕，之前不都说好要叫姐姐了吗？”沸羊羊说着，捏了捏他的脸。
　　懒羊羊得了空，把毛衣放好，拿出手机研究明天的日程。听着沸羊羊在客厅和小糕糕嘻嘻哈哈的声音，懒羊羊忍不住调到相机的页面，把这一幕拍了下来，作为照片存在手机里。
　　就别奢求其他东西了吧？现在已经很幸福了吧，小糕糕也很幸福了，我已经把全部都情感投掷到他身上，不去关注其他。沸羊羊也很喜欢他，相信沸羊羊能给他来自长辈的爱，甚至是近似母亲的爱。成长在这样的环境下，小糕糕一定能健康快乐的吧。
　　而自己，还是认清些，爱情本就奢侈品。过去十年求不得，这四年也早该冷静下来了，喜羊羊不会爱自己，甚至作为朋友，也没多关心自己。自己再怎么爱喜羊羊，再怎么一味付出，喜羊羊只是接受，却没有回应。
　　感情这种事，不是够努力，够爱就有回报的。
　　好在，今天喜羊羊有试图再次联系。这不费力气的寻找和付出，都没有的话，过去的时光和情感真就是白费了。喜羊羊能有那一点主动，也算回报吧。
　　现在忙于工作忙于事业，忙于照顾小糕糕，别的事情不去想，不去管，也没必要去想去管了。
　　喜羊羊迟来的关心如同这北城小雨，落入水中，连水花都没溅起，了无痕迹地消失了。
　　懒羊羊是真的失忆了，他似乎只能记得他的家人。喜羊羊以私人名义去找懒羊羊时，感受到的只有客气、冷漠和疏离；他借着工作再去寻找，得到的是同样的态度，还多加了个公事公办。
　　忘记的事情，都是对懒羊羊很痛苦。做我的朋友是痛苦的吗？我怎么一直觉得和懒羊羊做朋友很快乐呢？做不成朋友的现在，才是很难过的。只是朋友，忘了，再重新认识就好，我到底失去了什么情感，竟然这样如此痛不欲生呢？
　　天气越来越冷，喜羊羊将自己的思绪揉成一团，踢进角落，他盖上被子，逼自己睡着了。
　　坠入梦乡，梦里的天气不是寒冬，才刚刚入秋。夏日的余温还停留着，懒羊羊和喜羊羊还是好朋友。
　　一天都繁忙工作后，他们正在酒吧喝酒。喜羊羊的帅气，吸引了不少漂亮或可爱的女孩子，她们围着喜羊羊，逗着喜羊羊喝了一杯又一杯。酒不醉人人自醉，在这么多可爱的女孩子旁，喜羊羊觉得自己该醉了，反正自己又不会吃亏。
　　当被某个人搀扶进入房间，喜羊羊昏昏沉沉，不想唤起自己的理智，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他随着性子，任由酒精麻痹，和那个人纠缠。
　　这女孩子真是绵绵软软的，抱在怀里软乎乎的。“她”试探地亲了一下喜羊羊，刚刚触碰，就羞得别过了头。喜羊羊便主动了，喜羊羊把她抱得更紧些，把唇敷上去，用舌尖描绘“她”唇的形状，慢慢让“她”放开自己，和她交换空气，交换口中甜美的津液。喜羊羊轻声说着：“果然又软又甜呢。”发现“她”有些喘不过气，喜羊羊解开“她”的上衣，亲吻上“她”的脖颈，再慢慢下滑……
　　夜很长，梦也在继续。
　　二十年的相处，好几年的真心相待，喜羊羊并不是那一晚喝醉的，他早就醉了，现在还醉着呢。
　　喜羊羊沉在梦中，幻想回到过去。
　　而原本沉醉于他的那个人，却决定该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