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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难道穿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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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月25日,我从单位里回来,疲惫至极,不想打开电脑,也无意翻一翻书来进行脑力体操,而唯一可以选择的只能倒床而睡,不禁暇想翩翩。
人需要生存,而生存的人,日复日,年复一年,周而复始,有时候等同于一个机器人,如果没有储存经验或者记忆的头脑,不知道,那失去没有情感意识的生活,将把人会成怎样,或许会成为了那翻船上的那快乐的猪,因为,大家都面对沉船时,那种绝望的痛苦嘶叫,拼命努力去掩盖死之恐惧召唤,而船上的猪却无意识恐惧的到来,也无意识这种神经错乱般的颠狂,而在一边逍遥自在,不惊不乱,哼着噜噜的歌儿呐。
夜更深了,人亦静,外面没有一丝风吹的声响,这世界,一片静寂,我茫然四顾,仔细寻找,唯一能找到的仍是我那没停息的思想波纹,它在提醒着我,所有这些,昨日还是明日的,还与我俱在,这个时候,时间是递进制的,而空间却象个巨大的黑洞,人不过能两次拥有此一秒种-----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发觉我的床在摇晃,难道地震了.,
汶川刚刚发生过8级地震,继后,海地也地动山摇,一次性送了30万人上了天堂,随着地球人生而死,死而生,成年累月,天堂上还能容人吗?不会,天堂也会象我们伟大的祖国一样搞什么严苛的户籍管理制度了,地球人现在要进入天堂,估计也是禁入了,也不知道天堂有没有层级,层次高的居住环境要好一些,有没有货币资本流通,有没有电影院,有没有股票交易市场--------,如果没有这些,天堂以什么天堂,难道天堂只是穷人的天堂,不是富人的天堂,难道天堂只是受穷受难的天堂,不是寻找自我实现人的天堂。无论怎么样,如果我们把地球打造成天堂一般,那么天堂也就没存在的冀望了。
没等我再想下去,我好象被身体下面的一股强力拖了下去,跌了一片黑渊,无论我左手右手乱抓,一边虚无所有,甚至我已感觉不到我的身体的各个部份,唯有我的思想还能让我感觉到存在,这种存在,让我无法掌控自己,而变得异常惊恐,除了手术台,打麻药后的无控,或者睡着时的无控,我还没有这样无控过,而无论是上手术台还是睡觉都是有备的无控,而现在竟然是无备的无控
我想起了那头快乐的猪,它对惊恐一无所知,对精神外的一切马斯洛式的需求一概拒绝,应该是何等的快乐啊,不过,我又想,人只因为有了精神,才是人所以快乐的唯一理由,因为有了精神意识,便有了意志,有了意志,便可以选择尼采的强力意志,去追遂马斯洛式的自我实现,只因为有了意志,人就可以变得可以选择性.因此,猪其实是痛苦的,因为它没有任何选择性,而地球上偏有一种思想,以消灭人的固有属性为目标,而取的涅磐,估计涅磐就是成为我现在所说的猪的属性吧.
我现在已失去了人最大的一种可控自己的能力,在这黑渊中不断下沉,没有比这种失去可控自己的能力更让人颓废了,既使桑兰坐在轮椅上,还能部份可控,还能对身边照顾他的帮佣指指点点,而我现在,却完全地失去了,我好万念俱灰,一切的一切,再见了,美丽的世界再见了,还有那可爱的女朋友,我还没有勇气提出睡你,可怜我这个处男之身,不知道那种小说里经常描写的床第之欢,是何等的欢,何等的愉呐,唉,得了,一切俱已,人活着与死了,都是这样稀里糊涂,不可控自。如果能让我活着,我要不当猪,要在可控自我的意志上挖掘最大的潜力,不过,一切都迟了。
我失去了知觉,我以为就这样离开了这个可爱的地球,谁想还能再次睁开眼,待我有了意识睁眼之前,一种睁开眼的意识比我实际上睁开眼要早的多,意识或者说思想,估计是神的命令吧。
我睁开眼,发觉自己在一大岩石边,清醒的空气迎面扑来,空气中还有一丝丝悠悠的草木香,我坐起身,打量这个陌生的让自己惊诧不已的世界,不远处,是一片沙滩,海鸥在嬉水,难道这是海边,或者这是一个海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