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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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江昇眯起眼睛，笑着抬手揉了揉许长安的脑袋，而后一晃椅背扶着扶手起身，踩着轻快的步伐——去洗手。
许长安看着江昇的背影，伸手捋了两把自己的头发。
……摸了就去洗手，那揉他脑袋做什么呢。
……
有随身定位的快递到得很快，还没就寝，江昇就把隔离剂交到许长安手上了。
许长安凑近了嗅，柠檬薄荷味，但是过分甜腻了。
他抬眼望向对面把隔离剂给他之后就支着脑袋观察他的江昇。
"钱不用给了。"江昇见许长安话含在嘴里的样子，拿过头盔戴上，声音从头盔的缝隙里钻出来，带着点儿闷，"宠物给主人钱，多怪啊。"
许长安暗自咬实了后槽牙。
隔离剂是类似熏香一样的东西，开关打开之后放置在一个地方就行。许长安爬上床后，把它挂在了床头。
一夜无梦。
自出门以来头一次睡了个好觉。
然后是被敲床头栏杆的声音吵醒的。
许长安一睁眼就是江昇趴在床头放大的脸。手指还在一下一下地扣着栏杆，发出清脆的金属敲击声。
许长安懵了一瞬，反射性地往后一靠，磕了后脑勺。
"嘶……"
许长安揉着后脑勺坐起身，睡得有点昏沉的脑袋在尝试理解江昇的行为。
江昇见他起了就很干脆地把床帘拉开了。
"走啊，带你出去。"
许长安余光瞥见正在洗漱的宋书礼跟看鬼一样看着他们。
许长安回了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别这样看他，他也见鬼。
江昇也不催他，踩着悬浮器在许长安床边看着。
等许长安收拾妥当了，江昇揽过他就往停车场走："明天就是开学典礼，今天得把你收拾干净了。"
许长安感觉宋书礼的视线如芒在背，撇过头。江昇没在看他，望着前方，表现得兴致勃勃。
江昇把许长安塞车里后，一踩油门飞出了学校。
就到了附近的医院。
停好车后许长安仍旧沉默地坐在车里，思索着江昇的目的。拿不准江昇把他带到医院做什么，只看着江昇走到门前俯下身。
"看我做什么，下车啊。"江昇打开门一把把许长安拉出来，"不是会开门了吗。"
许长安被拽进医院大门的时候人还是摸不清状况的。
"怎么……"
"做检查，然后打疫苗啊。"江昇一面拽着许长安一面在快速浏览网页，"除虫……嗯，这个应该不需要。"
"什么？"
"贫民窟应该连基础疫苗都不一定打得全吧。给你预约了体检，出来后疫苗接种史发我一下。"走了两步后江昇补充了一句，"如果有的话。"
"……"
"还有消毒——医院能消毒吗。"
这是真把他当狗了。
"嗯？"江昇停下了浏览网页的动作，回过头看他，上下扫视一眼，笑着摩挲下巴，"……好像还要绝育。"
许长安扯了下嘴角："我不是真的……"
"开玩笑的。"
江昇没了表情，把刚打印出来的单子塞在他手里就坐一边去了。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