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那时年少》舞火岚灯

52、圆满

　　熟悉晓的活动的鼬重新回到木叶，带给了木叶对抗晓的犀利武器，那就是情报。晓的成员使用的忍术，特殊能力，基地位置，还有组织的最终目的，都被我们掌握了。

　　好的方面是这些宝贵的情报为木叶与晓一战的最终胜利增加了砝码，而且由于情报泄露，成员活动的危险程度飚高，晓的活动又沉寂下去。

　　坏的方面是，鸣人和我彻底成为重点保护对象，被迫留在村子里动弹不得，理由是顾问团认为我爱罗就是在自己的村子里被带走的，即使留在村子里也不一定安全，更不用说出去了。而鼬因为是晓的反叛者，一旦遇上必然是抹杀对象。
　　木叶因为得到晓的情报，成为攻击目标的可能性大为提高。我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木叶为了避免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同时也希望拥有尾兽的各个忍者村加强防备，提议召开五影大会，即火之国，风之国，水之国，雷之国，土之国，五国忍者首领高峰会。

　　我呢，可顾不了这些大事，眼下我只能和鸣人一起修炼，为不可避免的最终决战提高实力。今天鸣人的新忍术终于抵达往螺旋丸中增加性质变化的阶段，一天的辛劳之后，我终于得到解放了。

　　“明天我要回妙木山，大和，鸣人的事就辛苦你了。”回家的时候，我跟大和说。

　　“嗯，要去几天？”

　　“两天，我得回去看看才行，不然青蛙老妈又会罗嗦了。”

　　“你一个人去吗？”虽然千鸟的精神状况已经安定下来，一个人去还是不太安全，她已经成为晓的目标了。

　　“没问题，用逆向通灵召唤就行了，我不用走着去，很安全的。”我当然明白大和担心什么。

　　第二天一早，大和起床后来到厨房，见到厨房门上贴着一张纸条，“我已经出发了，千鸟。”

　　大和撕下纸条，打着哈欠说：“她也起得太早了吧。”

　　宇智波住地

　　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佐助一步一步缓慢地走着，速度比散步要慢，感觉却不如散布悠闲，反而像忍着伤口的痛楚，艰难地抬起步子，慢慢离开战场一样，但是他的身上没有一个伤口，也没有流一滴血。

　　突然一只苦无从小巷的死角位射出，射向街道两旁的其中一棵树上，小巷里走出来的是千鸟，她大声说：“藏在树上的那位，继续鬼鬼祟祟地偷听，我可不敢保证你能平安无事地离开哦。”

　　一秒钟之后，树上飞掠出一个人影，快速离开。

　　千鸟走向佐助，对他说：“你的警觉性低了很多呢，被人跟踪都不知道吗？”

　　佐助回答：“啊，团藏派出的尾巴，我是给你留了个出手的机会罢了，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我记得没有告诉过你吧。”

　　“没有啦，我只是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不来的话，我倒要去找你了。”千鸟抱着双手，神情有些不高兴。

　　“那我就直接说了，让我在这住两天。”佐助不置可否，直接说明目的。

　　“先把你的脸换回来再说，别顶着我的脸说这种奇怪的话。”

　　“是，是。”说完“佐助”解除了变身术，恢复千鸟的样子，“千鸟”则恢复成佐助的样子。

　　“还能走得了吗？”佐助伸手摸了摸千鸟的额头，果然是滚烫滚烫的。他叹了口气，背对着千鸟蹲下，说：“上来吧。”

　　“耶？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啦。”千鸟眨了眨眼。

　　“罗嗦，快点上来。”佐助放在背后的手朝千鸟招了招。

　　“a……a li ga do.”我不好意思再让佐助等在那里，老老实实走过去，让他将我背起来。佐助背上熟悉的温度传来，顿时让我安心。

　　“这个术法还会发动几次？”佐助边走边问。

　　“连同这次还有三次。”每个月发动一次，那就还剩两个月。

　　“找人消除它吧，它对身体有害你也知道的吧。”

　　“我有好好考虑过才决定留下来的，没关系的，副作用没有那么大啦，只是有点痛而已，还有两回就结束了，在那个时候，我的新术就能完成了。”大蛇丸在我身上施行的这个古代术法原本就是为了完成那个传说中的术。

　　“既然你这么说就算了，下次也过来吧，在你家那边等着就好，我过去接你。”真亏她能走到这里，我原本想去看看她的，没想到她直截了当“离家出走”了。

　　“我跟大和说我到妙木山去了。”

　　“你这么不想让他知道吗？”

　　“他知道的话会很在意的，然后会直接带我到纲手大人那里，连辩驳的机会都不会给我。”大和在这些事情上的固执程度只能用超来形容，更主要的是我不愿意唤起他不好的回忆。

　　“我也在意。”

　　“但是你能够体谅。”

　　佐助哼了一声，算是勉强同意，“变强需要代价，但是这是最后一次，现在战况紧张暂时放你一马，下一次我就直接……”

　　“送到纲手那里去吗？”

　　“送到哥哥那里去，再叫上大和。”

　　“……”算你狠，“我没有那个想法，这回就像你说的情况所需罢了。”正如我所想的，佐助会明白的，我这种无论如何都想要变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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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将我背到他家里，幸好鼬还在住院中，家中没有别人。原本草木茂盛，鲜花盛开的院子因为长久无人照料已经荒废了，安静的房子，只有墙壁上古老挂钟的钟摆来回摆动的声音，玄关，大厅都是毫不花哨的布置，很平凡的四口之家的房子，处处都让人不禁想起这个家以前的样子。真是一座寂寞的房子，连空气中都透着寂寞的味道，佐助以前每天一个人在这儿吃饭睡觉简直是自虐嘛。

　　要他们两人住在这所充满回忆的房子真是太不人道了，扩大来说，住在这个木叶村也不好受吧。

　　佐助准备房间的时间，我静静地注视着空荡荡的大屋。什么时候他们能逍遥快活地在木叶以外的地方安居乐业才是正道，想是这么想，我们都心知不易。

　　“躺下来好好休息。”佐助带我到一个房间，地上已经铺上了被子。

　　因为术法的效果我非常的疲倦，一躺下去，眼睛马上就快闭起来了。我感到一条湿毛巾放到我的额头，吸走了烫热。

　　“手让我看看。”佐助对快要睡着的我说。

　　我伸出两手，并卷起了袖子。我的手臂上隐约浮现的图案，那个图案的红色纹路像是符咒，又像是经文。

　　大蛇丸给我施行了一个古代的术法，可以刺激人体生成不同性质的查克拉，这个术法每个月发动一次，每次持续一天。

　　大蛇丸知道这个术法的危险性，为了不让我受伤，添加了一个制约术法，使它的效果极其微弱，不会对身体造成过大危害，所以图纹时隐时现。

　　这个术法已经发动多次，我的身体如大蛇丸所预期的产生了适应性，能够产生抵御这些不同性质查克拉侵蚀的相克的查克拉，抵消这些异类的能量，这个就是大蛇丸希望得到的结果。

　　他大费周章为的是让我能自如地生成与尾兽查克拉相克的查克拉，完成初代传说中的忍术。如果这个忍术成功的话，初代火影能控制尾兽的秘密就能够解开。他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其他的事他不在乎。因为能进行这项实验的人只有我一个，他不能让我轻易死亡，不然实验还会更残酷一些吧。

　　这个术完成之后就很有可能能控制九尾了，鸣人露出第四条尾巴后不能保持理智，肆意破坏，要阻止他而不伤害要靠这个术。这件事不但是为了他，也是为我自己，如果以后和晓全面对决，以我现在的实力还不能自保呢。他们的目标之一就是我，我不想再遇到第二个大蛇丸了，这个术必须完成。

　　“手痛吗？”佐助问。

　　“不动就不痛，只会浑身疲倦。”以前在大蛇丸那里基本上每个月的这一天我都躺着不动，集中精神控制查克拉的变化。

　　“好好睡一觉吧。”如果是以前的她，说不定会躲在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忍受等待痛苦的时间过去吧，她就是这么一个不露弱点的人，也讨厌让其他人发现她软弱的时候。但是，这次她却来找我……

　　看着陷入沉睡的我，佐助露出了笑意。不必介意，尽管依赖我就好。帮她将手放回到被子里，她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真的很疲倦呢。睡眠可以减轻疼痛，希望烧也能快点退。

　　铺散在白色枕头上的柔顺金发，毫无防备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双颊和嘴唇因热度微红。她这副样子，让人有种亲吻的冲动呢，盯了半天，佐助还是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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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是一个人住的佐助，要说家务事是做得不错的，他不像鸣人那般对生活品质毫无追求，不会有泡面吃就心满意足，以前吃惯了妈妈的味道，不喜欢到外面吃，不自觉会跟着那个味道做饭，经济又好味。现在每天都会给鼬带上便当，味道也让他直称怀念。

　　买菜，打扫，做饭，送便当，然后再回家煮好一锅粥，做得一气呵成顺顺当当。经历太多的事，现在才发现以往的逞凶斗狠原来只是怒火作祟，真正的自己喜欢的是平静安宁。

　　拉开房间的门，千鸟还是和刚才一个姿势，动也没动，均匀的呼吸，宁静的表情，仿佛加在她身上的痛楚只是虚幻。

　　被大蛇丸和晓看上，被迫离开木叶，在大蛇丸手下没好日子可过，实验遗留的痕迹依然折磨着她，前一世目睹哥哥在自己面前被残杀致死，自己也被怨念缠绕而死。经历这一切磨难，现在的她是如此平静，仿佛看破一切的达观。这个人的神经估计已经达到钛金属的强度，无论何种困境都可以安然度过吧。

　　明明不是一个放得下的人，明明说过自己会背负一切活下去，是因为有了这种觉悟，所以能那么平静吗？

　　悲伤，寂寞，疼痛，害怕都能够忍耐，那么她的任性，固执，叛逆都放在哪里？是藏起来了吧。

　　想要撕开她的外壳，去看看真正的她，但是如果看到的是无尽的悲伤沉痛，艰辛压抑，该如何是好。我不愿意看到那样的她，在她精神世界里看过一次已经足够让我心痛了。

　　现在的这一面只是她想让我看到的一面？那一日之后，虽说她不再消沉，但是总觉得她的眼神不时流露忧伤，但是见到我们的时候她还是笑容满面。失去亲人的痛我非常清楚，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度过的。

　　我不想见到她强颜欢笑。可恶，她这种如老僧入定的冷静个性，还有死不认输的强硬有够让人抓狂。到底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啊！

　　啊，气死了，我不管了。

　　轻易地吻上她微红的脸颊，毫不意外看到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惊跳起来，由于身手过于敏捷跳开的距离过大，撞到了身后的壁橱，马上捧着脑袋半跪在地上呜呜惨叫。

　　啊，平静的表面终于被打破了。

　　“死小子，你干什么。”可恶，明知我一动就浑身痛，他在搞什么啊！

　　“叫你起床啊，吃饭啦。”

　　我难以置信地摸着刚才被他亲过的地方，那个绝对不是幻觉，看他那一脸高兴样就知道了，宇智波家有这样叫人起床的习惯！！？用膝盖想也不可能，那种面瘫兼严肃过剩的家族哪会有如此有爱的习惯。

　　那么剩下的答案只有两个，一是佐助的玩笑，二是他……他喜欢我？！！！

　　脑袋由于太过震惊而瘫痪，佐助则拿了件衣服披在我的身上，将煮好的粥用勺子舀起伸过来。

　　我继续震惊地看着勺子一动不动，佐助很丧气地说：“给点反应好不好，我不辞劳苦地喂伤残人士吃饭，你应该体谅一下我拿着勺子的劳累，乖乖张大口就好。”

　　咬咬牙，我张口狠狠咬住勺子，哼，好女不吃眼前亏。

　　“别这么急啦，有没人跟你抢，锅里面还有。”

　　继续紧咬一口，分明在耍人。

　　“我的手艺不错吧。”

　　稀稠适中，咸淡适中，还加了点碎肉鸡蛋，是很不错，没想到他有一手好厨艺。

　　“还行，我做得比你好吃。”

　　“那明天你来做。”

　　“为什么我要做饭给你吃？”

　　“今天我照顾你，明天你报答我，很公道。”

　　“切！”算了，反正从刚才起床的时候我的气势就完全被他夺走了，再怎么说也说不过他的，乖乖吃饭就好。

　　气头一过，气氛完全向暧昧的方向转去了，小小一碗粥居然喂了这么长时间，我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啊。我微红了脸颊，脑袋里拼命告诉自己，别乱想，别乱想，别被他勾引，别被他勾引。

　　吃到最后一口，佐助舀起来，我准备张口，却看他送到了自己嘴里。

　　“味道果然不错。”佐助露出魅惑的笑，眼睛发亮地看着我，脸也有些泛红。

　　不行了，我已经装糊涂装不下去了。我用手抚了抚额，嘴角却一直往上翘。

　　“有个人让我问你，刚才不是耍人吧？”

　　“你跟她说，不是。”

　　“她还问，在那天晚上你丢下她，不是因为信不过她吧？”

　　“你跟她说，只是怕她会遇上危险，怕她会受伤而已。”

　　“她又问，那天晚上从哪里开始才是写轮眼的幻术？”

　　“你认为呢？”

　　“不知道啊。”

　　“确认一下好了。”

　　一直以来的不敢确定，一直以来的战战兢兢，在这一刻圆满了。

　　佐助托起我的下巴，两片嘴唇轻轻重合到一起，我闭上眼睛，感觉他嘴唇的触感和味道，嘴唇微微吮吻动作都引起我的战栗。一个不算激烈的吻，却让我意犹未尽。

　　佐助放开我，转而拥抱着我，我低头喘息，你不能要求一个发烧病人有很好的体力，刚才的刺激足以让我紊乱气息。现在的体温大概又上升了好几度。

　　“现在明白了吗？你真的不是一般的迟钝。”从刚才的反应来看，答案应该是yes吧。

　　“wa lu ga da na！”我忍，其实还不是他用写轮眼骗人的错，怎么说得像我的错一样。但这个时候根本生不起气来，我的脸只能呈现笑字型，脑子已经被粉红色泡泡或者凭空出现的白鸽或者朵朵鲜花占领。

　　感受到他和我一样剧烈的心跳，一时之间居然无言也不想说话，这就叫无声胜有声吧。

　　佐助似乎也没有说话的打算，只是抱着我感受这一刻的欣喜。

　　然后第二天……果然还是他做的饭，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