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那时年少》舞火岚灯

45、约定

　　章前语：所有的怨，所有的恨，所有的不平，所有的黑压压的无力感，不要告诉我只是我不明白真相的缘故，那真是好大的玩笑。大得让人不想笑只想哭。

　　聪明如我是不会坐以待毙的，嘻嘻嘻，我突然想到手腕上的手链。手链能够隔绝自然能量，相反脱下来就能吸收自然能量帮助恢复体力。te yu ga(应该说),我刚才和兜打之前干嘛不脱下来啊啊啊啊！！热血过头白痴了吗？

　　（作：有人说吸收自然能量要和查克拉成比例，不然会变青蛙！这个嘛，就当是千鸟的特殊体质，忽略它忽略它，你们只管看得爽就行。）

　　算了，我认命地颇为艰难地脱下手链，让自然能量流入体内，啊啊啊，活过来了，力气慢慢恢复了。从妙木山下来以后，我一次都没脱下来过，自己都把它忘了。以后让卡卡西也学学看吧。

　　恢复体力后，我用水遁弄出一滩水，用手捧着水小心地冲洗眼睛。痛，痛，痛，刺激物被水稀释之后还是刺激眼睛。好不容易洗完，恢复了一点模糊的视力，让我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真的瞎了。

　　现在外面应该打完了，我从小树林中出去一看，果然只剩一片被摧残的无人荒野。我摸进基地外的树林里，找到那棵我藏日记的树，将日记取出。因为眼睛看不清，我怕在树木间跳跃会撞到，只好尽量快地走到和佐助约定的地方。佐助已经到了，等在一所破落寺庙的门前。

　　“你怎么了，眼睛受伤了吗？”见我眼睛微闭，走路跌跌撞撞的样子，佐助担心地问，伸手搀扶千鸟。

　　“和兜打的时候被弄伤了。”喘口气，见到他没事我总算放心了。

　　“那混蛋现在去哪了？你的眼睛没事吧？”该死的家伙，果然不该让千鸟一个人去对付他的。（作：佐助一定是想自己追去杀了他吧。）

　　“他死了啦，在我手上哪有让他逃跑的道理，我眼睛看不见也打败他了哦，很强吧。眼睛大概过几天就可以恢复了。”我嘻嘻地笑着，对他比了个V字。

　　“笨蛋，要赢就赢得不带一点伤，眼睛受伤是很危险的，你可能差点就死了。”佐助的语气很严肃，声音中却带着一点惊慌的颤抖，我从没见过他这样。

　　“佐助？你怎么了？”

　　“别说话。”他轻轻的抱着我，就这么一动不动，温暖的气息喷抚在我的耳朵旁边，我的脸颊和耳朵霎时觉得像被火烫一样。

　　为，为什么突然做出这种举动啊，其实我很想反射性地跳开，但是他的气息让我动弹不得。很想问他大蛇丸究竟怎么了，他却让我不要说话。是不是因为终于杀死了大蛇丸，得到了久违的自由，心里太高兴了，所以难以自控呢？

　　这个时候我似乎不应该呆呆不动，不然对别人很失礼耶，于是我也用手轻轻抱住他的背。感到我的触碰，他的手臂抱得更紧，使得我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拜托，我的腿快软了。

　　他拉开我，眼睛定定地直视我，然后慢慢靠近。相信我，不管哪个女生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呆住。然而我的眼睛还是一片模糊，可恨啊，我看不到佐助的表情了。

　　“干，干什么啦。”我小小声地说了一句，觉得再不出声，理智就要飞了。

　　“呼，我在看你眼睛的伤势。”他轻轻拨开我的额发，另一只手捧着我的后脑，不让我乱动，他渐近我渐退，直到我们的额头靠在一起。

　　鼻，鼻尖要碰到一起了，不行不行，我要迷倒在他的气息中了。写轮眼透视力那是好得非人类了，穿墙透壁不在话下，看个小小眼伤哪用靠那么近，又不是显微镜。

　　我从以前就一直觉得佐助的眼睛很清澈干净，让他这样盯着看仿佛心里的所有秘密都会被看透，要知道我的心思是一个花两个多三个绕四个歪，做过的坏事也得用百来算，这让我心虚往哪摆啊。

　　“看完了吗？”我又问。

　　“再一会，你的脸很红哦。”他的语气里有明显的笑意。

　　“……”我肯定我的脸变得更红了，可恶，那是你弄的好伐，对自己俊脸没有自觉的家伙！要是换一个女的，绝对就直接把你推倒了啊！

　　所有的怨，所有的恨，所有的不平，所有的黑压压的无力感，不要告诉我只是我不明白真相的缘故，那真是好大的玩笑。大得让人不想笑只想哭。

　　他终于放开了我，并交给我一个类似竹筒的东西。

　　“这个是可以将查克拉变成信号弹发射出去的发射器，以后要是发生危险就使用，我会尽快赶过去，不要一个人逞强。”佐助温和地说，今天太匆忙没来得及给她。

　　“嗯，不过情况危急还是自己保护自己比较实际，我觉得可能只有在受伤等待救援时才有机会用它吧。”刚才和兜的战斗就是这样，预料不到的情况太多了，哪有求救的机会。

　　“叫你用就用，你知道我刚才等了你多久吗？你太容易搅和到危险里面去了，以后不要轻易受伤。”佐助的语气又强硬起来，她一点都不了解我的担心啊，这个笨蛋。

　　“受伤我又不能自己决定……”我小声说道。生活何处不危险，忍者总是走钢刀啊，受伤可以，能活着就行。

　　“你说什么！？”怒了。

　　“我是说我会避免的。”有什么好生气的嘛。（作：笨丫头一个。）

　　“接下来你要去哪里？”佐助问我。

　　“啊？”

　　“我是问你要回木叶还是要和我一起，今天木叶的人是你叫来的吧，居然瞒着我，很厉害嘛，我刚刚都怀疑自己等在这里是不是会有一群人来抓我了。”佐助恼怒的说。

　　拟定计划的时候她说的是一群和大蛇丸有仇的人会帮忙制造混乱，如果杀蛇成功，基地归他们，我们走我们的，互无瓜葛。到底只有和大蛇丸有仇这一点是真的，顶着一张欺骗世人的脸谎话说得很溜嘛。

　　“被你发现啦，别生气啦，因为作战需要大量的战力嘛，我也是没办法才这么做。即使如此你还是等着我，谢谢你。”我还以为让他在其他地方等就不会被发现呢。我笑着抓抓头发，他还是相信我的嘛。

　　“那么你的决定是什么？”佐助接着问。

　　“其实有一样东西我想让你看一下，能够答应我，冷静地看完再做决定吗？”我收起笑容，认真的说。

　　“到底是什么东西，别再耍我。”

　　“答应我，我绝对不会背叛你，也不会骗你。”我以不容反抗的气势说道，现在我除了能向他做出保证也无法再做什么了，一切都要看佐助的决定，我只希望他能冷静地思考。

　　“我答应你。”见我如此郑重，他迷惑了一下，遂答应。这种事没有人因为不答应而拿不到的，其实要是他说“你到底给不给，不给拉到”，我也只能给他，因为是我想让他看，他看过后信不信那是另一回事。

　　我从衣服里拿出那本日记，交给他。

　　佐助开始翻看，只看了一眼就马上跃开一米，与我对峙，用充满威胁的语气喊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你究竟和那家伙有什么关系。”

　　“你答应过的，看完再说，你认得那个笔迹吧，这可是我千辛万苦才拿到的能够解开宇智波灭族的谜案的唯一线索。”他果然不能冷静，每次提起宇智波一族的事他就愤怒得听不下去，最后只能越弄越糟，因此我以前就没有将自己的推测告诉过他，就知道他一定不相信。

　　“你想骗我回木叶，所以假造了这本日记。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真相，真相就是鼬杀死了所有人。”最后一句说得尤其愤恨，两年来只有复仇这个意志支持着他，谁会听别人说几句就怀疑自己的信念支柱？

　　“这是鼬亲手写的，千真万确，里面还有一些只有你们才知道的事。我就是认为你应该知道真相，而不是被假象玩弄，才将它交给你的。”

　　“你还要说谎说到什么程度，我绝对不容忍有人拿宇智波一族的事编造谎言欺骗我，即使是你也一样。”佐助拔出剑，直直向我刺来，我闭着眼睛，动也不动，剑刺中了我的肩膀。我早就做好了觉悟，我毕竟欺瞒了他，所以我也必定要带着死亡的觉悟说服他。

　　“为什么不躲开！！？”佐助的怒火中带着一股深深的哀伤。即使看不见，凭感觉也能躲开，我并不是真的想刺伤你啊！

　　被背叛的感觉是如此撕心裂肺，结局是如此悲惨，我不想再尝试一遍。所以自从灭族以后，我决定只靠自己复仇，只相信自己，孤独的滋味再苦也好过被信任的人背叛的痛。但是她一直在我身边，一直帮我，我信任她，甚至超越朋友的界线。即使有时她有所隐瞒也是为了我好，我一直这样说服自己。为什么到最后还是这样……为什么！

　　“我相信你。相信你即使满心仇恨也不会失去理智，相信你不论如何无情在心底依然有一丝温柔，刚才你也相信我依照约定在这里等着我，那么我也可以用我这条命向你保证，这本日记是真的。”肩膀流出来的血浸湿了白色的和服，沿着手臂流下来，我感到佐助的剑在微微颤抖。

　　“佐助，我和你一样经历了那一夜，如果我骗你就真的不算个人了。打伤我的并不是鼬，而是另一个人，那个人才是在背后推动这一切的元凶。鼬他骗了你，因为他不能让你知道真相，而罪恶的真相现在就在你手里。”我用手握着剑锋，剑毫不留情地割伤我的手，血沿着剑锋倒流，我用力拔出了剑，然而我的眼睛一直直视着佐助。

　　“清醒过来吧，用自己的眼睛看清事实。”我一点也不动摇，我一点也不辩解，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刀垂落地面，发出锵的一声，佐助似乎终于冷静下来，他收刀回鞘，开始用颤抖的手指翻看日记。

　　一页一页，似乎看了整整一个长夜，看完后，佐助又思索了很久，一直没有说话，我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在他身旁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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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露出了黎明之光，幸好鸣人他们没有找来，不然肯定大混乱，因为我一直强调他们千万不要别过来，甚至威胁说要是敢过来我们就再逃离一次，所以大和和卡卡西应该是安抚了那些冲动的家伙吧。

　　佐助终于放下了日记，站了起来，还把日记粗暴地塞进衣服里。

　　“看完了吗？那么你的决定是什么？”

　　“我要杀了那个宇智波斑！！！”佐助的声音仿佛带着地狱的烈火。

　　“很好的决定，但是别冲动，你应该知道他不是轻易能够对付的吧，鼬也不得不受制于他。”我就等着他这句话，已经准备好要艰苦地阻止他冲过去送死了。

　　“你让我怎么忍下去，我和鼬两个人的人生，还有宇智波所有人的生命，都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我要立刻杀了他！”怒火不消反盛，佐助满脸强烈杀意地转身要走。

　　“鼬他牺牲那么多保护了你，你却要去送死！！！？你给我冷静点！”我拼命拉着他的手臂，双脚在地上强制刹车。该死！肩膀好痛，用不上力。

　　“别阻止我，鼬那混账骗了我那么多年，让我像个傻瓜似的一直想杀了他，他知道这害得我多痛苦吗！？畜生，我要去找他算账！”佐助想起自己多年来被蒙在鼓里就怒火中烧。

　　“宇智波斑就在晓组织里面，并且一直在严密地监视鼬，你这样冲过去，会害死鼬的，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还当你要去找他报仇呢！？他决心要死在你手上，你明白吗？”鼬他早已下定决心死在弟弟手中，结束痛苦负罪的一生，如果佐助知道真相，他有可能自杀呀。

　　“所以我一定得去和他说清楚，偷偷摸摸躲在一旁什么都不会改变，你再拖着我，我就打晕你。”

　　“该死，不要动不动就用暴力威胁我！要我不阻止你也行，你说出一个万全的计划让我听听，而且我也要去！不准说不！这样我才安心。我也希望你们的问题早日解决，但是计划一定要周全，你也明白的吧。”

　　佐助似乎想接受我的提议，停住了脚步，我也放开他，翻腾着自己的大脑。

　　我也知道凭我这伤残的半瞎子拦不住他，那至少退而求其次，让我跟去，谁知道那两个疯子会弄出什么事来。我不禁想象他们俩直接和晓全体成员对决的情况，不行，光想就让人毛骨悚然。那些家伙个个都强到变态，逃命可能都有困难。不禁想象被迪达拉的炸弹鸟、蜘蛛、蝴蝶追着轰，被飞段的大镰刀追着砍，被角都体内的五只怪物不停攻击，被鬼鲛的鲛肌像生鱼片般削，而且其他人的能力还是迷……我按捺着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的冲动，继续思考。那我发信让木叶的人前去帮忙？不行，怎能让他们遇到生命危险，而且成功配合上的几率也很低。唯独发信让木叶的人来阻止佐助暴走的成功率最高，再说我好像本来就这么计划来着，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但是好像现在面对佐助有点心虚汗颜，刚刚才说过绝不会骗他的。/(ㄒoㄒ)/~~做人难，做好女人更难啊。

　　“你又在想什么诡计了？该不会在想让木叶的人将我绑回去吧。”佐助眼神凌厉如电仿佛看穿我的思想。

　　“怎么会呢？”我赶紧拉动脸皮假笑。（作：已经暴露了啦，不愧是多年搭档，够了解你。）

　　佐助念如电转，很快拿定了主意。

　　“千鸟。”语气突然温柔下来。

　　“什么事？”

　　“我还没谢谢你，让我明白了真相，你将这本日记带出来，冒了很大的险吧。因为你，我才没有错杀亲人，后悔一辈子，真是谢谢你。”佐助再次激动地抱着我，这次我有了免疫，也自然地拍拍他的头。

　　“你的眼睛看得见了吗？要去的话还是太危险，让我看看。”佐助清澈的双眼又再慢慢靠近我，我的心跳自然加速，理智再次飘走。

　　趁我眼神迷蒙，佐助的嘴唇贴了上来，他的气息瞬间侵入了我所有的神经。

　　“嗯！！！”突然被吻，我想要惊呼躲避却被佐助放在我脑后的手掌阻止，本能地推开他却被他放在我腰后的手揽得更紧。我惊讶地睁大眼，看见佐助闭着双眼，脸上的表情如此温柔而不顾一切。不该看的，他的表情融化了我的抵抗，身躯都要软下来。

　　他怎么突然吻我，刚才他说谢谢我，难道是感谢的吻！？跟他认识这么多年，没发现他这么热情啊！？

　　佐助急促的呼吸吹拂在我的脸上，不断加深这个吻，煽情的气氛使我完全迷失。我只能放任自己，感受着他炙热的气息，甚至不禁怯懦地回应他，换来他更深情温柔的回应。

　　大脑中的氧气都快耗光，佐助放开了我，我发现自己快要挂在他的身上，没办法我刚才完全没有自觉了，现在我只能害羞地低着头。佐助抬起我的下巴，眼睛再次对上我的。不好吧，还有后续！我累了一天，还受了伤，现在真要晕了，然后我果然晕了。

　　写轮眼的催眠术一次见效，千鸟陷入了沉睡。

　　“对不起，千鸟，唯有这件事我不能让你参与，让你冒险，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佐助将我抱起放到寺庙的台阶上，将发信器开口朝上，发射了一个焰火，这样木叶的人就会带你回去了，你就留在木叶等着我吧。拿起放在地上的刀，佐助悄悄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