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那时年少》舞火岚灯

33、保护

　　好冷，冷到我全身麻痹了。

　　好像感到某个人将我从墙壁上放下来了，因为身体失血而冰冷，那人手掌的温度可以说是热得烫人。一件温暖的衣服披到了我的身上，那人轻轻将我放到地上。这种动作的感觉是——佐助吗？

　　费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模糊人影果然是佐助。只是看见他而已，一股安心的感觉马上回到了我的心里。

　　“千鸟，兜马上就过来了，再坚持一下。”佐助跪在我的身边，眼神是说不出的苦涩和担忧。

　　“你救了我吗？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想扯住他的衣服，确定一下这不是梦境，可是手没有力气了。我眨眨眼想要看得更清楚，但缺血似乎影响了视力，我的视线一片散光。

　　“我打败了那个人，你不用再害怕了，都过去了。可恶，要是我早点过来，你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该死！该死！”佐助一拳一拳用力地打向地面。

　　“别这样，我没事的。”我慌忙伸手拉着他的手臂，我马上明白他误会什么了。

　　“我要去杀了那混蛋！！！”

　　“别吼啦，我的头好痛。你不要乱想，那个人只是将我吊起来而已，什么都没做。”

　　“他什么都没做？”睁大眼睛望着我。

　　“没有。”我坚定地摇头。

　　“呼，吓死我了，我进来之后第一眼看见你，还以为你死了……”佐助重重坐倒在地上，双手撑着额头。

　　“别一副死样子啦，我又没事，你不要再自责了。”

　　“可是……”

　　“只是我太弱而已。”

　　压抑的沉默出现在我们两人中间。没错，只是我太弱而已。佐助没办法反驳我这句话，因为这是事实。弱肉强食是自然界的生存法则，在大蛇丸这里也同样适用。

　　即使我没有输给塔斯，也会输给其他人。无力保护自己的猎物输给了捕食者，失去的就是生命。如果不是塔斯打败了我，而是其他人……我甚至无法想象我的下场会是如何，尸骨无存或者变成行尸走肉，甚至佐助刚才想的那种事也很有可能发生，毕竟大蛇丸这里什么变态没有，折磨人的方法真是要多少有多少。shit!真他妈的！想到这里，我居然有种感谢老天的感觉了。

　　这种戏码会不断重演，只要我还是无法离开这里，我的性命就会一直受到威胁，没有任何人能够依靠，没有人可以让我离开。恐怖，害怕，无力，绝望如死神的镰刀般无情地切割我的灵魂，一种血液冻结的感觉让我瑟瑟发抖。

　　说不定塔斯杀了我才是我最好的结局，若在刚才比试时就死在他的风刃下，想必不会痛苦太久吧。没想到，我也会有祈求死亡的一天，活着比死亡还要恐怖……我握紧拳头，指甲刺进了手掌中也不觉得痛。

　　“我会保护你的，以后绝对不会让你遇到这种事……”

　　我猛然抬起头，佐助背对着我坐着，让我无法猜测他的表情。我发现他的背上也多了几条伤口，那是风刃所伤。

　　他的话几乎让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决堤，缩回想去碰他后背的手，我难受地咽下快要溢出口的呜咽，为了我让敌人靠近了绝对不能靠近的后背吗……

　　无论是哪个女孩听到这句话，都会不可救药地爱上他吧。“我会保护你”这句话现在对于我来说，实在一个是太过动听的魔咒。

　　“……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受女孩子欢迎了。”我撑起身体。

　　“我是认真的，这句话我只对你说过而已，千鸟。”仍然背对着我。

　　“嗯，我知道……谢谢。”我挪过去，缩起一只脚，背靠着他的背，轻轻呼出一口气，眼泪从眼角滑下。只有这个人，只有这个温度，能够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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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不久就过来给我治疗，略一检查伤势后，他用双手对着我的伤口释放医疗用的查克拉加速伤口愈合。

　　“将这颗增血丸吃下去，你的失血的量太大了一点，今晚在医疗室呆一晚吧。”兜将一颗红色的药丸递给我。

　　“佐助，你的伤口也让我看看。”

　　“没什么事。”

　　“你明天还得继续比试吧，转过去。”

　　佐助想了一下，马上合作地转身。

　　治疗完毕以后，我和兜两人走向医疗室。

　　“兜，大蛇丸大人在哪里？”

　　“在实验室里，他似乎要进行一个新实验的样子。”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道：“我有件事要和他说，之后我会自己去医疗室的。”说完我就转向实验室的方向走去。

　　看着千鸟走远的背影，兜轻笑了一声，向医疗室走去。“哼，果然好手段。看来我今晚还得忙了。”

　　我敲了敲实验室的门，走了进去，大蛇丸背对着我正在摆弄装着各种颜色溶液的试管。

　　“千鸟，我猜到你会来的。”仍然背对着我。

　　“是，我来求您一件事。”

　　“说吧。”他转过头，阴暗的蛇瞳打量浑身是血的我。她有什么地方已经变了，和之前判若两人。

　　“咒印，请你给我吧。”

　　“嘻嘻嘻，这是请求？你不是说了不要吗，改主意了？”

　　“我需要力量，活下去。”我直视面前的大蛇丸。

　　“说得好，你需要的力量，就由我来给你吧……莲落。”为了活命不惜一切代价，那是投入黑暗之中的眼神，现在她已经达成条件了，可以成为我真正的部下。

　　“莲落？”

　　“千鸟从此就不存在了，你叫做莲落。”原本想好要给她的名字不是这个，但是看到浑身是血她的进门的一瞬间，这个名字就浮现在脑海中了，真是个适合她的名字呀。

　　“即使我不用千鸟这个名字，又有什么意义？”莲落是吗？连我的名字也要剥夺，大蛇丸，总有一天我要你为给予我这个名字后悔。

　　“名字一旦取下，就是有意义的，以后你就明白了。”

　　大蛇丸迅速结印，脖子像蛇一样伸展，就像他在中忍考试时对佐助所做的一样，他张口，咬向我的脖子，不同的是，咬的是后颈。

　　在这一刻，内心深处有些什么东西，彻底的崩溃破碎了。

　　一阵疼痛过后，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倒下。

　　也许有一天，我会为今天的选择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