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那时年少》舞火岚灯

14、坚强

　　章前语：想要变强？逼迫自己吧，孤独而活吧，其实佐助并没有错。

　　佐助出院之后，过了一段时间也开始正常上学了，只是他给人的感觉完全变了。以前的佐助可以说是认真而单纯，虽然有点自傲，但对同学还挺关心的。现在他满身是刺，冷漠而孤僻。

　　村子里封锁了消息，大人们也没有意愿告诉纯真的小孩这个血腥的事件，所以大家只是认为他生病没来上课而已。

　　一开始还有人跟他说话，发现他爱理不理只好自己走开。有时别人走近他，还没开口，佐助就起身走开，甩给人一个冷背。大家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他视而不见。女孩子不敢靠近，男孩子也没自讨冷板凳坐的兴趣。

　　人类对于不满情绪总要发泄，即使当面没说，背后一定说得更狠。在这段时间，我深深感受到小孩子的冷言冷语有时是很毒的，尤其我们班里面多得是说话不经大脑的家伙。啥都不不知道你说什么说，虽然他们没有恶意，我听起来却非常刺耳。所以有人问我佐助发什么神经时，我只是说：有吗，我没感觉。

　　对于某一靠近就感觉气压温度骤降的存在，大多数人自动避开，但大多数不包括我。某天突然发现他将课桌搬到最后一排了，下课后我也搬了过去，他冷冷瞥了我一眼。我自动回答：“我有选择座位的自由。”他默，右移一位，我也右移一位。他冷哼：“你干嘛。”我速答：“你如果不满可以跟班导说，别跟我婆婆妈妈的。”我吃定高傲如他不会为这种小事找任何人。果然，他一脸怨气的随我去了。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完整的对话。无他，只是不想他孤立自己。

　　体术课上，基本上是男对男，女对女，原因很简单，不是考虑到男女生理上的强弱，而是男女互殴很傻很难看。男女交手几乎不会有尽力的时候，男的不好意思打，万一打重了，打哭了，自己过意不去还会落得个欺负弱小的臭名；女的更不肯尽力，这个年纪的女孩最注重外表和形象了，即使是忍者学校的女孩也不例外，在男孩子面前怎么能那么粗鲁动手动脚呢？因此即使是女对女也没什么看头。偏偏今天有一对异例，起因在于佐助连续一月的不败纪录，而且对手都无一例外地被扁成猪头，于是再无对手，独孤求败。

　　就在佐助心想今天是不是可以来一场一对多时，千鸟从一堆女生中走了过来。

　　“你要当我的对手？”看千鸟笔直走向自己，佐助冷笑了一声。

　　“你不会说你不打女孩子吧，你不要小看我哦。”我活动了一下指关节，在佐助面前站定。

　　“忍者战斗无男女之别，你可不要后悔，我现在大概不会放水。” 佐助将插在裤袋里的两手拿出来。

　　“我也大概不会。”针锋相对地回了一句，和女孩子打也没啥意思，今天正好跟你练练。我微低下腰，摆出架势。

　　老师擦擦额头的汗，佐助的改变他看在眼里，但也毫无办法，千鸟你干嘛冲过去挨揍？

　　— — — — — — — 这 是其他人看 到的场景— — — — — — —

　　佐助首先朝千鸟脸上挥过一拳，千鸟侧头闪过，左手抓住对方挥过来的手腕，右脚往佐助的肚子一脚踹出。

　　佐助的反应力也不慢，侧身避过，利用脚尖的回旋同时抬起右腿一个侧踢，踢向千鸟的腰部。

　　想不到千鸟的一踹不成马上曲腿变踢为膝击，手一拉佐助的手腕让他重心偏侧，膝盖加速撞向佐助的左腰，居然比佐助的侧踢来得更快。

　　佐助左手被抓住，右腿慢人一拍，只好马上收脚，用右手架开千鸟膝盖的一撞，借力挣开左手，退开几步。

　　全场默然。

　　“看不出来挺能打的嘛。”动作够快，而且应变灵活利索不似乱打，平时看不出来她那么会打，看来自己真的最好别再放水。

　　“你也一样，我说了不用放水吧。”用发带将头发一绑，紧了紧拳头，千鸟认真地看着佐助的眼睛，说：“接着来吧。”

　　不是挑衅，只是让人很明白，她会尽全力，较量一场。

　　佐助酷酷地一笑，很好，平时没啥气势的人认真起来居然有模有样，有意思。

　　双方重新摆开架势，移动脚尖慢慢向对方靠近，脚同时一点，就近身拳脚相交。来来回回，攻防转换，腾空跳跃，扬起许多尘土。

　　周围本来在对打的人都停下了看他们。

　　厉害，居然打得不分上下，难道千鸟比男生还强吗？其他男生都打不过佐助呀。

　　佐助没出全力吧，毕竟是女孩子啊。

　　这样杀气腾腾的还叫没出全力吗？

　　鸣人：那个人真的是千鸟吗？

　　牙冷汗：赤丸说不要太靠近那只猛兽，以策安全。

　　鹿丸：怎么女人打起架来也这么狠，果然是麻烦。

　　丁次：边吃边捧场。

　　最后，千鸟硬是用单手架住一踢，重重的一记右勾拳砸在佐助脸颊，将佐助KO掉。

　　场上半数的人懵了。

　　男：好……好暴力。

　　女：嘶……好像很疼耶，但是……好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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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一边揉揉被佐助踢痛的手臂，看似无意地说：“下次可以和我一起练体术吗？”

　　“谁要和女孩子一起练啊。”佐助不服输，这家伙为什么力气这么大？（作：千鸟可以将查克拉灵活控制，集中在拳头上能增加力量，一直没敢用全力呢，不然佐助得毁容了，懂得查克拉控制还是很占优势啊。）

　　“你不想变强吗？”佐助还没回答，我又说：“可是我想，所以我要找一个好对手，你正好很厉害。”

　　佐助愣了，没想到我那么坦白吧。

　　“哼，没问题，我也正好觉得普通的练习太无聊了。”下次我一定打败你。

　　本来只是约定一次，接着就是下一次，两人练着练着干脆成了约定俗成的陪练，其他人乐得可以避难。有个水品相当的对手进步果然比较快，两人身上的青肿日渐增多，以此为代价，体术水平迅速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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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几年的学习，终于到了毕业的时候。考过毕业试，除了鸣人，全班都顺利毕业成了下忍，后来鸣人也顺利通过了。宇智波无悬念拿下年级第一，千鸟屈居中游。（作：为什么千鸟的成绩是中游？因为那孩子从来就不在意这些东西，没心思和佐助争第一。）

　　毕业那天，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对佐助说：“我们都毕业了呢，已经是下忍了。以后你想要干什么？”

　　“继续提高实力，多执行任务，增加自己的战斗经验。”

　　毕业对他来说，并不像别人那样值得高兴。毕业也好，当忍者也好，都只是他实现目标的途径而已，要报灭族之仇就要提高实力，佐助想的就那么简单。

　　“我可是知道你的心思，你想找鼬报仇是吧？”我觉得现在可以谈谈这个问题。

　　一句话，问得轻而淡。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提起，仿佛一个约定的禁忌。佐助的肩陡然一颤，停下脚步，沉下眼色注视着这个与他一起经历那地狱般的一夜，一起活下来，背上还带着消不去的伤痕的人。千鸟只是笔直地望进佐助的眼底。

　　“这又不关你的事，别在我面前提起那个人。”

　　佐助对千鸟的感觉有点复杂，她既不是族里的人，也不是像别人那样毫不相干。就是这个人到最后都没有逃走，还因此差点没命。感激她吗？不是。对她心怀愧疚？也没有。

　　“不要当我是不相关的人，那个人我也很熟悉。我虽不敢说自己明白你的痛苦，但我也无法让那晚的事就那么随着时间淡去，当做没有发生。我不能原谅那个残忍的凶手，而且永远忘不了他无情的眼神。不仅刺伤我，还差点杀了我，亏我一直当他是大哥来敬佩，他却毫不犹豫背叛了我。”

　　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将罪名推到鼬的身上，因为没有人相信那个谜样凶手真有其人。要是我不说些狠话，将我们两人置于同一战线，佐助就会自己一个人盲干，我不想他头脑发热白白送死，不，或许我只是不想他那么孤独。我希望至少让我和他一起，紧急关头也许能帮他一把。

　　“你完全没必要卷进来，那个人只有我可以杀掉。”我是复仇者，手刃仇人就是我生存的意义，别人不需要牵扯进来，尤其是朋友。

　　佐助的眼睛被仇恨之火烧得透亮，没有丝毫犹豫，深深震撼着我。不带迷惘，不会退缩，执拗。看来我真是低估这股仇恨的深重了，鼬说得对，我太天真了。

　　“随便你吧，我也没资格说什么，我只是想说，如果以后需要一个帮手的话，你可以理直气壮地来找我，我保证不会拖你后腿。”

　　后话：因为千鸟是中途插入，班上多了一个人，又正好成绩在班级中间，就被编入了，年级第一，加吊车尾，加小樱的小队，卡卡西多带一个人，成了五人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