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佐】黄粱一梦》京都河曲

2、第 2 章

　　于村子里住了一晚，参加了久违的祭典，佐助又踏上了旅途。
　　热闹的人群，活泼开朗的小童让佐助顿时感觉自己年轻了好几岁，“自己多久没有身处在人群中呢？……记不清了”他放弃自问。

　　恰逢暖风徐徐，正值正午，佐助寻一处阴凉，竟睡了过去，梦回当初......

　　天亮了，木叶开始苏醒过来，商家们各自打着招呼，慢慢搭建好摊子，闲聊着昨天及以往的一切。

　　其中最受欢迎的话题就是忍者学校又开始新一轮招新，人们乐此不彼的讨论着谁可能成为最优秀的入学生，谁将来会成为最厉害的忍者。毕竟那些孩子，是他们村子未来的希望！

　　“要我说，这一届的新星肯定是鸣人无疑了，毕竟他可是四代目的儿子啊！那可是从狐妖手中将我们救下的四代目啊，传说中的黄色闪电，他的儿子，绝对会是一等一的厉害”面带刀疤的汉子举起大拇指。汉子脸上带着几分荣与具焉的神情惹得旁人哈哈大笑。

　　“怎滴，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新一代的新星，汉子你咋夸起四代目来了？”

　　“那我还说宇智波宗家的二少爷将来本事不可小觑呢！毕竟他们家基因摆那了，鼬君的能耐可是碾压了那一辈所有小年轻哩！而且他们就长相来说也是一等一的。”女子不服的抬着下巴说道。

　　“不不不，各位，俗话说独脚难行，孤掌难鸣。凭一己之力，能做到的是在有限，新一代的猪鹿蝶这个组合可是同一届，真的是难以置信可以在我有生之年再一次看到他们合体！想当初他们救了我一场，现在回.....”可惜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想听这个令人耳朵生茧的故事，各自散了。

　　身着灰布的中年男人踮起脚，挥着手向散开的人群喊着“哎哎，你们别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日头爬上半空，早市已散，可是街道上还是熙熙攘攘的。

　　佐助扯着鼬的袖子，赶着往学校那边冲去。鼬被拉扯着露出无奈的苦笑，“佐助，不用这么赶的，你慢一点，我们提早从家里出来了，虽然路远，但总不会迟到的。”

　　佐助像是全然未听见，脸上挂满了快要开学的兴奋期间夹杂着万一迟到的担忧：“尼桑，快一点，父亲母亲，你们看哥哥，走得这么慢！”

　　他转身蹬蹬蹬跑到美琴右手边，走在前头的鼬听闻佐助这般说辞，不怒反笑，伸手狠狠的戳了一下躲在母亲身后佐助的额头，“你呀，就会瞎说。”

　　富岳和美琴见他们儿子间的互动，也未加劝阻，彼此互看了一眼，满满的欣慰。佐助吐了吐舌头，然后跑到前方，继续牵起哥哥的左手，慢慢走着。

　　他将此处陪儿童上学的父母、一家人的笑容尽收眼底，小声的说了一句：“真好。”

　　“什么？”鼬伸出右手揉了揉佐助的头发。“没什么！”佐助摇了摇头，直直的盯着鼬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我说，哥哥，你一定要等等我，我很快就会毕业，我将来一定会很强的。所以你等我，到时候我们一起出任务！”

　　鼬听了佐助突如其来的发言，愣了愣，停住蹲了下来，与佐助同般高，脸贴脸，将佐助纳入怀中，笑着说：“一定会的，毕竟我们家的佐助这么厉害的，出任务的时候，我的后背就交给将来的优秀忍者佐助了。”

　　“嗯！”佐助靠在鼬的怀里，将握成拳头的手放在心口。
　　“佐助，鼬，你们在说什么啊，真的要走了，现在不要说悄悄话了。”远处传来母亲温柔的嗓音。

　　佐助和鼬快速几步赶上父母，一路悠然。偶尔几句闲聊，富岳关心的问了些鼬出任务的情况，毕竟两人分属不同岗位，做父亲的有时是照顾不到自己孩子的，只能在事后给出一些自己的见解。佐助也在一旁仔细的听着。

　　很快便到了学校，被人群簇拥的一金一红两种发色极为吸引人，佐助摇了摇母亲的手，指着1点钟方向，“母亲，会不会是火影大人他们啊？”

　　“嗯….是的呢，佐助，看来来得早不如来的巧，说不定你可能会和鸣人君同一个班哦。”美琴仔细往人群看，果然发现了矮矮的金发男孩，与玖辛奈牵着手，脸色有点不开心。

　　多亏了写轮眼，自己的眼神特别好使。“哼，我讨厌那个鸣人!上次他居然说我长得像女孩子！”佐助扭过头，不再向人群看去。

　　“嗯？我记得上次鸣人的意思是夸你长的好看啊，鸣人的原句是‘妈妈，佐助长的比我见过的女孩子还要好看！我长大了要娶她！’他说的时候多小啊，我记得才4岁，童言无忌啊，佐助你记那么久，怕不是小心眼，就是想嫁给鸣人喽！”鼬说出这些话故意逗佐助。

　　没想到将佐助逗得炸毛了：“臭哥哥，你才小心眼，你全家小心眼！”说完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蠢话，气的跺了两下脚。

　　鼬和母亲交换了个眼神，怕逗佐助太过，不敢笑出声来，不过眼底的笑意是无论如何都止不住的。

　　“好了，现在过去和火影他们打个招呼。”富岳结束了他们之间的嬉闹。

　　富岳一行人向人群笔直走去，簇拥在火影夫妇边上的人群发现行来的宇智波一族，自觉让出了一条通向火影的道路，并且纷纷向富岳他们问候日安。富岳微微颔首，以示回礼，目光直视火影的眼睛，毫不回避。

　　风波水门见状，笑得更加灿烂，眼睛都眯成一条缝隙。

　　佐助虽然不喜见鸣人，但是良好的家教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失礼的行为，自是大大方方，压下自己不满的心绪，落后父母亲一步，于左后方施施然慢行，面无表情。

　　鸣人一眼就瞅见行来的佐助，目光微微发亮，左脚向前迈出一步，顿了一下，又将脚收了回来。

　　小的时候做的事真的是太丢脸，居然将佐助错认做女孩，还要娶他，“我可是喜欢女孩子的呢，我说。”鸣人暗自心想。可脸上却不自觉挂出开心到极致的笑容。

　　“日安，火影大人。”虽是问安，富岳语气中的傲气却是挡也挡不住，也不需要遮挡。他目光直视火影，毫不回避，眼神中也无丝毫卑亢，锐利如鹰！

　　火影笑语盈盈的承下来自宇智波族长的问好，正想与宇智波进行一番亲切友好的深入交流，不料从不远方传来一段掌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众人将目光投向鼓掌的地方，发现了一名鼻上有刀疤的中年男子。伊鲁卡对着手里的名单喊出：“请安静！漩涡鸣人，奈良鹿丸，春野樱，山中井野，秋道丁次……最后一名宇智波佐助，以上25名学生，组成一班，请在辰时三刻之前到达教室，请家长现在自行离去。”说罢便把文件贴在公告栏处，退下了。

　　群众蜂拥而上，确认自己孩子将来的班级，火影这边的诸位，自是耳朵眼睛灵敏的不能再好了，也无需再去确认一番。

　　画面一闪，又变成其他模样。佐助很清楚这是自己这是在作梦，佐助暗自心想应是在梦里的缘故，梦境是没有一点条理。

　　窗外莺啼阵阵，阳光过窗撒进小屋内，细小的灰尘在房内浮浮沉沉，穿过阳光，便显现出身影，像一条流动的银河。

　　“吱呀~”“佐助，我们晚上吃番茄牛肉火锅吧！”刚进门的鸣人大包小包的领着菜便大声嚷嚷。

　　空无一人的居室自然是无法给予鸣人任何反应，他带着六七个红红绿绿的塑料袋的菜，兜兜转转于房间内寻找佐助。虽有仙人模式，鸣人却不愿意使用，或者说是忘了。

　　探查过厨房和居室，只剩下牢牢紧闭的浴室。随意推开浴室的门，整洁又空荡，“很好，佐助也不在这里，他会不会不在家啊，我说。”

　　鸣人领着菜靠着门，表情陷入深思，很快，他摇摇头，否决了自己之前的猜测。“按佐助的性子，好不容易的假期他又不喜欢在外面溜达。”

　　鸣人头探出窗外大喊：“佐助~佐助~”郁郁葱葱的树林响起沙啦啦的声音，是风掠过的踪迹。

　　“呼！”叶片疾驰而向鸣人面门，他立即拔出苦无横在面前“锵~”叶片改变轨迹，直立嵌入窗框中，顷刻软化，飘落躺在窗台板上。

　　鸣人笑嘻嘻看向前方树干，有一位黑发身着灰浴衣少年侧倚靠树，手持书卷“佐助君，你也太暴力了吧？”

　　“你太吵了。”佐助闪身欲立于屋内。鸣人连忙让出窗户，好让佐助进来。

　　“诶，佐助，你又在研究阵法啊，我说这些我全都看不懂，你教教我呗！”说着，鸣人弯腰想要仔细看看佐助到底在看什么，让他这么入迷，都听不见我在喊他。

　　佐助连忙用另外一只空的手去推鸣人凑过来的脑袋。“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抓着书的手不自觉的往身后藏去，指尖摩挲书页地厉害。

　　“你今天怎么买那么多菜？我们吃不下啊。”佐助看着鸣人堆在地上的大袋小袋，无奈发问。

　　“诶诶，会吃不下吗？我买了好多好多你喜欢的番茄！”鸣人挠挠头，不好意思笑道“我买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还有好多的菜是热心的阿婆送的，我都不好意思拒绝。”

　　“算了，我去烧，你在客厅看会儿电视。”放弃和鸣人沟通的佐助挽起袖子，接过袋子，走向厨房。至于原先的书籍，老早被佐助放入封印中。

　　鸣人趴在沙发上，“辛苦佐助啦，我会洗碗的！”吃过晚饭，等鸣人洗好碗，他们又去溪边散了满久的步。期间兴致来了，彼此切磋一番，以佐助略占优势宣告结束，等回到家中，天已经黑了。

　　洗完澡，鸣人不等头发干完，便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呼呼大睡。佐助从浴室出来，看到这番光景，难免一笑。摇摇头“被子也不好好盖。”

　　佐助扯过被角，替鸣人盖上，靠床头蹲下用毛巾轻轻擦拭金色的头发，忽而想去下午看的书籍，古人成亲以结发为标志。

　　心意一动，佐助拿起一束二人头发，一绕，一挽，成一结。所幸之前忙于任务，头发长度足够成结，愿百年无忧无怖。

　　呼，佐助从梦中惊醒，怎么突然会做这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