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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二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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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出声。
这次李观棋先指了指林霁尘。
林霁尘没想到,有些震惊,却又正中自己下怀。
林霁尘点点头,他又是第一个开始“答题”的。
林霁尘推开门,就撞见了陈晚枝和包扎好的唐言蹊。
林霁尘有些尴尬:“真的抱歉,我忘记你们还在。游戏已经开始了,你们也快去吧。”
陈晚枝点了点头,留下唐言蹊一个人。
唐言蹊也感觉到了不安,就跟了上去。
陈晚枝也耐心的跟她沟通:“要开始游戏,你要像第一场那样选一个人,玩游戏。”
唐言蹊点了点头。
陈晚枝转身就把江畔带走了。
“别。”江畔在反抗。
陈晚枝看了她一眼:“没事,一层会很危险的,我不会让你下去的。”
江畔紧皱的眉,没了褶皱。
陈晚枝见她释怀,一脸宠溺的带着她走了。
于渊又些不解:“为什么陈晚枝对江畔和宋遇青那么好,对我们却那么冷清?不,对宋遇青会变脸。”
于渊沉默寡言。
黎津阳竟然张开了嘴:“那个…那个。”他的手指向了胡流霜。
“我叫胡流霜,走吧,这位不太有礼貌的先生。”
黎津阳一边尴尬的笑着,一边走到了房间门前。
于渊依旧很担心黎津阳,但这一次他不能如影随形。
于渊诧异至极:“为什么胡流霜没有惊恐和震惊,难道这些人只会觉得这是恶作剧吗?还是他什么都知道。”
于渊不知道,也不敢再猜下去。
“于渊先生,你来选一个吧。”广播响起。
于渊无奈指了指唐言蹊。
唐言蹊的目光没有随之改变。
于渊喊了一声:“唐言蹊!走了。”
唐言蹊的目光才转移到于渊的身上。
她没有迟疑,就那样跟着于渊走了。
于渊在进入房间的刹那,听见了脚步声。
再次打开房门,是柳惊棠跟那个男孩走了,简十初跟最后进来的女人走了。
于渊默默地关上了门,没有继续出声。
唐言蹊安静的躲在床边。
于渊很熟练的从床底取出了游戏卡。
“丢弹珠,谁丢的远谁就获胜,如碰墙弹回,以弹回的距离计算。输者前往一层。”
于渊这次都不用提醒别人,放水就行。
唐言蹊也听到了,点了点头,伸手示意要弹珠。
于渊摇摇头:“要找,我去找你待着就行。”
于渊走进了卫生间,马桶上有一个牙缸,牙缸里正是两颗弹珠。
于渊找到后走出来,给了角落的唐言蹊一颗。
唐言蹊看得入了迷。
于渊打趣她:“你没见过这东西?”
没想到唐言蹊真的摇了摇头。
于渊咬牙切齿,什么人能连弹珠都没见过?看她这身着也不像乞丐,怎么会没见过弹珠呢?
于渊叹了口气,表示心疼怜惜。
唐言蹊站了起来,走到了宽阔一点的位置,又坐了下来。
于渊也跟了过去。
唐言蹊先丢了弹珠,二十米的样子。
于渊也开始放水,无力的手,就像弹珠掉在了地上,就一二米的样子。
唐言蹊有些惊讶,连忙站起来摇着手。
于渊笑了笑:“唐小姐,我就去看看一层有什么东西可怕的,没事。”
唐言蹊的手停了下来,默默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香肠。
唐言蹊慢慢吞吞的说:“最…最后的食物,不…不不嫌弃,就…就就就就拿去吧…”
于渊一下子被点醒了,现在的时间也是个迷,他们来到这里睡了一觉,但这里并不通光,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并且也没有食物出现过。
“要…要不要了?…”
于渊欣慰的笑了笑,接过香肠:“谢谢你啦!唐小姐,你真的是帮了大忙了!”
于渊从房间冲了出去,对着监控大喊:“我们要在这待多久?有没有食物?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广播闻声而起:“待多久可要看你们了,当然会有食物,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无可奉告。”
于渊舔了舔下唇,眼神漂泊不定。
后面突然有人触摸自己,于渊猛的回头,给了后面的人一个回旋踢。
“操!!”
于渊直着看,并没有人。
突然骂声传来:“操,是我,林霁尘。”
于渊瞪大眼睛往地上一瞅。
真是林霁尘!
于渊笑着挠头,把林霁尘扶了起来。
林霁尘也很大度,没有计较。
“你也输了?”林霁尘问。
“嗯。”
林霁尘没有感觉意外:“那一起走吧。”
林霁尘和于渊来到了第一层,那个人人都害怕的地方。
这儿的人不知道一层有什么,只知道三层一定好,一层一定倒霉。
于渊来过一次一层,和前两层差不多,只是没有细看。
林霁尘看到了出口——是一个门,门是黑色根本看不到外面,白色的墙上有着黑色污垢。
林霁尘看到后瞟向于渊:“你整的?”
“嗯。”
林霁尘坚定的看着于渊:“帮我一下,我能砸开它。”
“可是…”于渊在犹豫,“如果违规了怎么办?”
林霁尘怂恿他:“不能,去把房间里的床头柜拿来。”
于渊虽放心不下但还是照做了。
于渊跌跌撞撞把床头柜搬来,林霁尘接住后,直接重重地砸到了门上。
门丝毫未动,林霁尘的手却将近报废。
于渊上前:“没事吧。”
林霁尘甩甩手,笑了笑:“没事。看来这门没点功夫砸不开啊。”
于渊点点头。
“说正事了,我怀疑是梁家的人。”
于渊也接着话题:“我去五岳街好像是一个姑娘自杀了。”
林霁尘震惊不已:“你们不会连死者身份都证实不了吧?!”
“不是不是,我不是负责这案子的啊。听说好像是梁家那孩子自杀了。”
“你不管这案子还去五岳街跑什么?”
于渊没绷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负责那案子的是我爸啊,我爸老说在办案的时候饿,我就天天去五岳街给他送饭。”
林霁尘为他打了个call:“大孝子。”
脚步声延续下来。
林霁尘一看,是胡流霜。
胡流霜笑着下了台阶:“哈哈哈,怪不得当时黎先生选我的时候,于先生那么不舍啊。”
于渊哀嚎道:“黎津阳啊,什么东西都往外说,觉得谁都是好人。”
于渊意识到讲的有些不妥立马改话:“幸好,遇到了……”于渊求助的眼神看向了林霁尘。
林霁尘从他身边走过时轻轻发声:“胡。”
于渊这才续上话:“胡先生啊,才能让那傻子多活几天。”
“哈哈哈哈哈,于先生还真是心直口快。”胡流霜字里行间透露出大度。
于渊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时,那个最后来到的女人走了下来。
林霁尘也一直想解开她神秘的面纱,便上前试问:“小姐,我叫林霁尘,敢问贵名?”
那姑娘没有拘束:“仇化恩。”
林霁尘还没开口,于渊就在一边吐槽:“这名字好怪啊。”
仇姑娘没有在意。
“那仇姑娘这名字有什么寓意吗?”林霁尘追问到底。
姑娘也大方的解释了:“好像是,我妈妈是被人侵犯后才生的我。我妈跟我讲,她不知道我应该姓什么,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后来因为我母亲姓仇,生了我后也开心忙碌了不少,所以我在一岁的时候才有名字,叫仇化恩。”
林霁尘笑了笑:“真是一个感人的故事。本是血海深仇的痛苦记忆,却因为炙热灿烂被视为恩赐。”
“你的母亲很伟大。”
仇化恩笑了。笑的比刚才开心了许多。
胡流霜和于渊也起身走到仇化恩的面前。
“你好,我叫胡流霜。”
“于渊,很高兴认识你。”
林霁尘尴尬的捂住了脸: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高兴?!
仇姑娘也并没有察觉,只是礼貌的回答了一句:“嗯嗯,很高兴认识你们。”
脚步声再次响起。
是陈晚枝。
又在林霁尘的预料之中。
陈晚枝打趣各位:“我算不算来晚了,要不先自罚一杯?”
“不用不用,我们已经喝完了。”于渊调侃道。
最后一个人也闻声赶来。
是柳惊棠。
广播还是立马响起:“各各楼层的各位,听好了。现在三层正在吃饭,三层吃完二层吃,二层吃完一层吃。饭菜都是新鲜的。”
“楼层已经分完了,明天就要开始我们的重头戏了!尽情期待吧~各位羔羊。”
第一层不可能是简简单单吃饭晚,直觉告诉林霁尘,明天会有更可怕的事情。
一只手抓住了林霁尘。
是胡流霜。
林霁尘笑着转身:“怎么了?胡先生?”
胡流霜问:“你的工作是什么?”
“心理医生。”
胡流霜不语几秒。
“我是翻译。”
林霁尘见是这样,又继续问:“你是哪家公司的?”
谁知那胡流霜竟然忽然跑走,不见踪影。
“说不定是饿的。”身后的于渊安抚道。
林霁尘不信,一个那么冷静礼貌的人,怎么会因为饿肚子在对话时突然跑走呢?
林霁尘知道原因,但又不知他的去向。
是公司有所隐瞒吗?还是胡流霜的自身原因?
二十分钟,胡流霜慢吞吞走了回来。
林霁尘冲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