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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随便讲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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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幼稚和成熟的可控范围内,从十几乃至几十,将一年比一年情感的深刻,描棱成云,一片罕见的,长住进我们家里的卷积云。”
实际上它是一种罕见且短暂的云,但同时事实上,他们都以爱之名长留在对方的生活里。
“急云,过多几十年,你手拿不起笔的时候,我帮你按摩手,你觉得我按摩得不舒服的话我可以找人去学。我们到时候累了就放手给年轻那一批人,你喜欢就去南方常居,租个不大不小的房子,晴天去散散步,下雨的话我们可以窝在沙发里看电影,或者看我云盘里的花絮,我都留下了。”
“徐导啊,那个时候都不知道还用不用云盘了。”
“阿迹,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多年没换过那个头像吗?”
“那是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原本就是打算留下便利店的素材,结果鬼使神差镜头就直直对准你。”
这个镜头就像,我们从一开始,做了许多潦草的决定。但冥冥注定一样,镜头的人是我想爱一辈子的人,我们也终究是在一步步收拾成年的烂摊中,兑现那些草率中真实存在的大概念,不论是亲情,是友情,还是我和你的爱情。
他们是深情的生物,有如工匠修补玫瑰断掌的花瓣那样的真诚。那种爱是清晰可见的,盖章的印子被重复补色,他们在每一年烟花盛开时,隔着一堵墙,隔着省界,隔着肌理,对爱人告白。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