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宿傩，但没两面》乞吃粮

120、套弟弟麻...裙子！

　　大学校外的租所，小院廊下的树荫遮蔽处，
　　我正背靠着梁柱小憩。
　　灵魂的伤势恢复近半，【我】推算在计划进行前能完全恢复，不会成为阻碍。
　　【我】希望灵魂能够重新整合以此恢复所有的力量，但我的想法正相反。
　　维持分离的现状，无论是对我，还是对悠仁，都是更好的形势。
　　若是灵魂回归一体，目前我的记忆总量，不敌【我】，之后完整的‘我’对悠仁的态度......或许会更趋于【我】.......
　　对他的任何事漠不关心也许只是最好的结果，然而，更有可能将他视为芸芸众生的一员，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类，杀他，只需一个兴起的念头。
　　这是我绝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所以，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把两半的灵魂整合。
　　之前的试验也仅仅是拿灵魂边缘的小部分试探其中无法融合的问题，现况倒是暂时打消了【我】整合灵魂的想法。
　　但只要两半灵魂都依靠肉身活着，就避免不了一方死亡后灵魂自然汇聚一体的可能性。
　　我会尽力陪同悠仁活下去，但【我】的目标不是活，而是用尽自己的一切，去享受咒杀，直至把身上的诅咒挥霍一空，就算最终被祓除也无所谓。

　　虽然我自信全盛状态下的自己无人能杀，就算只剩一半灵魂的力量（术式），在这个时代也无人能及，稍微棘手的也仅仅是五条悟一人，但若是再次面临车轮战，或将敌对全世界的术师，【我】的咒力终有尽时。若不小心应对，【我】会死。这亦不可行。
　　‘哧，’【我】在脑内嘲弄：‘生又如何，死又何妨，不过是暂借来的生命，只不过推迟了千年，能竭尽全力诅咒一切后再迎接死亡，就算付出灵魂消亡的代价也不值一提，你变得软弱了。’
　　‘........’
　　是啊........自始至终都无所谓。

　　我拿出手机，点开相册，
　　有一张相片中，是我和悠仁在去年国中毕业典礼上，在樱花树下的合照。

　　‘但我变软弱了，开始畏惧生死。’
　　‘因为有了想要守护的人，’
　　‘我怕，死亡后，就再也找不到了。’

　　‘........’
　　‘啧，’【我】静默了一会儿后烦躁起来：‘真搞不明白。’
　　‘我也搞不明白。’我平静道：‘或许是千年前那群咒术师下的咒，束缚了我。但若真是如此，我也心甘情愿着。’
　　【我】再次沉默了。

　　‘或许不是诅咒那么简单的玩意儿，’【我】可不相信有诅咒能够跨越世界的界限后继续存在着，【我】忽然回想起那个巫女，那座神社，灵魂完整时的我在那里待过一阵子，是为求什么来着？
　　【我】想不起来了。
　　‘那个巫女的留讯，’【我】自语着：‘意思应该让我不要停下追逐‘飓风’，等到那‘飓风’强大到足够扫清迷雾，真相自会明了。’
　　‘飓风，’我思索着：‘对我来说或许就是悠仁。’

　　所以我必须更加惜命了，至少陪同悠仁活到最后。
　　或许让【我】重新成为咒物，错开这个时代再受肉，让两半灵魂活在不同时代不再相遇，令矛盾彻底分离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我】的想法是：‘想都别想。’

　　【我】重新坐在骨山之巅，摩挲着下巴，笑意渐起：“羂索铺垫出的盛大舞台，可不能错过。”
　　我看向天际：“各个时代的‘鱼’开始洄游，奔赴死灭吗。”
　　【我】愉快地想：看看这些大鱼，值不值得用我的刀锋和火焰去烹调。

　　那将是一场困兽之争，能活下来的‘泳者’（玩家），恐怕十不存一，要是【我】最终胜出的话，只会独【我】一人走出这场洄游之争。
　　被羂索制为咒物带往新时代的术师，都是立下契约参加洄游之争的‘泳者’，【我】也不例外。
　　只不过【我】是乐于参加的。

　　不能让悠仁趟这滩浑水！必须在洄游开启前把【我】从悠仁身上转移走！

　　【我】勾起嘴角，亦是迫不及待转移适配着：‘十种影法术，很有意思的术式不是吗？虽然同一个肉身上即使存在两种或以上生得术式也是不能同时使用，把十种影法术炼至顶峰，那种强度多少能够弥补我生得术式不完整的缺陷吧。’
　　‘十种影法术’，确实是足够有意思的术式，下限很低，上限很高，似乎能够组合出富有施术者创意的式神，可惜是家族血脉传承的术式，我没法复刻下来。
　　能占领肉身的【我】倒是取得了天赐良机去尝试这些被禁止复刻的术式。

　　这时候，悠仁那边讨论出‘宿傩一只橘猫原来去找母猫’这种惊为天人的主观结论。
　　“哧哈哈哈...” 我忍不住笑了，有够离谱。
　　‘你还笑得出来？’【我】倍感无语：‘真是有够无聊的小鬼，思想总是天马行空靠不着谱。’
　　‘但总能令人会心一笑不是？’我心情变得轻松愉快，看着手上燃烧着的染血手帕上面的图案，依小鬼的刻板印象，能确认手帕上的图案是猫爪了。
　　‘伏黑惠和钉锜野蔷薇都没笑，只有你在笑。’
　　‘你敢说你没笑？’我可一清二楚：‘悠仁提出‘我原来是一只猫’的时候你明明笑得很欢。’
　　‘.....那也是受了你的影响！这种事情根本就无趣至极。’
　　屁！我和【我】仅仅是共享视觉和思维，虽然很多时候看似情绪也共享起来了，但也仅仅是因为同为一个人所以偶尔情绪能够同频起来，而经历总结出，情绪这项根本就没互通，所以明明就是悠仁这个小鬼感染力拔群。
　　‘啧，’【我】虽不想承认，但事实好像就是如此：‘那就当这个小鬼有一点点可取之处，算是个不错的消遣，反正我正好无聊，听听笑话倒也是个打发时间的乐趣。’

　　我突然有一种安利成功的满足感，弟弟是我的好弟弟，不可以分享给别人，但分享给‘自己’就毫无心理障碍。

　　我突然眼神一凝，
　　悠仁这个‘主角’，会不会正在走感化反派这种套路？感化成功的话会迎来大团圆结局吗？
　　加油啊臭弟弟，现在感化进度有千分之一了。
　　【我】表示拒绝这种套路，并把上限拉至上万。

　　“不好了！宿傩大人！”里梅闯进院内。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里梅似乎赶路赶得满头大汗，迅速来到我面前恭敬禀报：“我今天收到消息，学校那边下周考试！”
　　“..........”

　　！！！！

　　——————

　　我和里梅在屋子里历经三天三夜的挑灯夜战后，

　　来不及！
　　完全来不及！

　　不是头脑跟不上，而是时间太极限！

　　里梅极限压榨自己处理完咒灵核心后才加入这场昼夜不分的恶补里。

　　咖啡成了日常饮品。矮桌上铺满乱七八糟的资料。仅剩两天的时间但是恶补的进度才到十分之三四。

　　我极速翻阅资料，几乎一目十行地去记忆，并且飞速做着笔记，但即使用最快的速度去恶补，比起余下的部分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即使旷课是我一直以来的日常，但那是有信心逢考必过的前提下。从未经历过挂科的我已经过汗流浃背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里梅也汗流浃背了：“恳请大人允许使用作弊手段！”
　　“准！” 事后再补回来也没差！
　　里梅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继续翻阅着资料：“恳请大人允许使用咒术手段作弊方可万无一失！”
　　“准！”
　　“要不直接把考官做掉吧大人！”
　　“冫...”
　　.......
　　差点脱口而出的我：“........”
　　我欲言又止：“...做掉一个考官，还有千千万万个考官接替，很费事，正常作弊手段就行。”
　　里梅立刻谨遵旨意开始设计高效的作弊手段。

　　————————

　　悠仁最后听从了伏黑惠得建议，再次来到猫窝处，看着显示屏内逐渐接近的定位对象，一脸地紧张静候真相到来。

　　远处响起一阵叮叮当当。

　　“铃铛？”悠仁疑惑。

　　伴随着叮叮当当的声响，一只橘黄的野猫映入悠仁眼帘，
　　‘果然是一只橘！’悠仁激动起来：“是你吗宿傩！！”
　　野生橘猫看到了人类立刻掉头就走。

　　悠仁冲刺：“别躲了我都知道了！”
　　橘猫炸毛地越跑越快，但奈何不了汽车速度的悠仁，终究落入人类的魔爪。
　　橘猫嗷嗷地乱蹬腿，胡乱抓悠仁的脸。
　　“被识破身份后气急败坏了吧~” 悠仁毫不在意被抓，反而一脸得意：“就算变成了猫也改不掉的臭脾气啊~”
　　悠仁对猫咪顺毛又抓痒，橘猫很快被征服了，不再反抗。
　　这被悠仁视为宿傩掩盖的身份已经不可避免被揭穿，所以不再试图逃走来继续掩盖了。
　　于是悠仁更加肯定橘猫就是宿傩！直到.......
　　“这.......居然是一只母猫？？？”发现橘猫没有‘铃铛’的悠仁沉默了，
　　悠仁沉默的再次看了看显示器，确实定位在这猫身上，
　　总没可能变为猫咪后性别也变了啊！
　　最终悠仁盯上猫咪项圈上那个铃铛，捣鼓了一下发现芯片真的在里面。
　　“...........”
　　真相如伏黑惠所说。

　　“宿傩！！！！你又耍我！！！！”
　　吼叫令周围的树叶都为之荡漾，
　　橘猫被吓跑，
　　林子内的鸟亦被惊飞。

　　——————

　　考试终于结束，
　　虽然里梅完全没有必要经历这些，但他说是自己的意愿，
　　姑且给他放个小假休息一下。但里梅最终逗留在这所屋子，除了补眠就是在研究料理。以至于我待在这里的每一顿餐饮都极为丰盛。
　　特别是凉拌的料理，配上里梅冰冰凉凉的咒力，这个在夏天吃起来十分畅快。
　　要是把悠仁这个弟弟交给里梅养，绝对很快就能被养得肥肥白白，可惜他们好像不怎么对付。
　　真令人苦恼。
　　虽令人苦恼，但我可以打包带过去！
　　而且那套礼裙已经做好送来了，我勾起嘴角。是时候干点大事了。

　　【我】在生得领域翻个白眼，为我对‘大事’的标准感到无语。

　　在厨房研究料理的里梅：‘宿傩大人只要多吃点很快就能完全恢复了！’里梅挽袖执菜刀，一副准备大显身手的模样：‘宿傩大人似乎钟爱肉类冷盘，今天再做多点！’

　　——————

　　傍晚，太阳还未完全落下之时，我来到高专，
　　悠仁看到我意外的到来感到十分惊喜，惊喜得想要立刻揍我。
　　最终看着我所穿着他送的运动鞋，似乎一切如常的模样，况且偷偷放置定位器确实是他理亏，于是只好心照不宣，也当作无事发生。
　　悠仁看我拉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一副来留宿的模样，终于感到真实的惊喜：“来住吗？”
　　我微笑：“住两天。”虽然我本没有留住高专的想法，但为了掩盖为何带着行李箱来，只好顺势回应。
　　待会儿赏弟弟惊喜double。

　　我带来了里梅制作的极品美味冷盘肉。
　　悠仁在快乐得开出花花的背景下吃下一块冰爽肉片后顿住：“这个.......咒力的气息......？”
　　我笑道：“别出心裁的料理之法，独特的美味不是？”
　　悠仁欲言又止：“....咒力是可以吃的吗？”
　　仅仅对我来说，所有咒力都可以吃。
　　我抱臂：“有吸收诅咒的术式才能‘消化’咒力，而且咒力的味道基本很难吃，但特殊的人才用咒力做出的料理就不用关心这些，之所谓特殊人才啊。”
　　‘所以这些果然是里梅女士做的吧。’悠仁默默沮丧：‘难道钉锜说‘宿傩的女朋友’就是她？那可是【两面宿傩】这个诅咒的下属！绝对不行！我不答应！’
　　‘唉’悠仁内心叹气：‘宿傩要真是猫就好了，对待小动物就该宽容多点，可惜宿傩依旧是混蛋宿傩。’所以不能宽容。
　　悠仁默默的想默默地吃：‘宿傩对里梅女士另眼相看难道是因为她做饭好吃？’虽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就是好吃得停不下来：‘算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有时间我要重拾料理这个技能！绝不能荒废！’

　　——————

　　晚上，悠仁在浴室洗澡时，
　　我搓搓手，嘴角勾起地开始迅速准备，从行李箱拿出数台摄像机架在浴室外保证360°无死角记录下悠仁即将迎来的人生黑历史。
　　我拿出大盒子里面面料没有一丝褶皱的礼裙，迅速研究好最便捷的穿法。
　　场外一切准备就绪后，
　　我施施然的打开浴室的门进去，正在洗澡的悠仁突然僵住。
　　我努力压着嘴角，假装自然的洗脸，拿毛巾擦脸时趁弟弟不注意把他备在架子上的干净衣物拿走，退出浴室前把他换下来的衣物也取走，不给他留下一丝穿上衣服的机会。
　　我自然的退出浴室，贴心的把门关上。
　　然后随手一丢，摄像开机，把体内的血咳出来防止待会儿碍事，裙子就绪。
　　我站在门外一侧一脸坏笑地守株待兔。

　　浴室内传来吼声：“我衣服呢？！”
　　“宿傩！！！！”悠仁胯间围着浴巾大骂着闯出来的一瞬间，
　　当头一棒，啊不，是当头一盖。

　　“你在搞什么鬼啊宿傩！！！”悠仁感觉自己被套麻袋了，极力挣扎起来。
　　“不要乱动啊哈哈哈哈” 我极力帮悠仁穿好这条裙子。
　　悠仁恕不配合，挣扎中我们在地上滚作一团。
　　悠仁围在胯间的浴巾在挣扎中松散掉落，
　　没了阻碍后裙子顺利被我套落到脚。
　　我站直欣赏小鬼的丑态：“哧...很...合适...哈哈哈哈哈”
　　我最终捧腹大笑。

　　终于把粉毛脑袋从衣服内挣出来的悠仁躺在地上，已经挣扎得呼呼大吸气，摸了摸身上有些紧的布料，一个挺身站起看向自身：“裙？？？！！！” 霎时感到下身空空荡荡的，极为不适应，甚至裙摆上那开叉几乎露出他的整条大腿！令人有种穿了但没穿的裸奔清凉感.......
　　“这...这...这...”脸上充血的悠仁感到脱也不是，继续穿也不是，结结巴巴的想要捂挡，但似乎捂也不是。
　　“据说裙子是给我猫女友准备的？” 我把一个粉红色的猫耳朵发箍戴在弟弟的头上，和粉红头发完美融合在一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绝对是弟弟珍贵的黑历史！

　　我把还处于懵逼状态的弟弟揽揽抱抱举高高地搬到摄像完美的角度。

　　这条裙子的造型把弟弟紧致的腰身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我一脸珍惜的抚摸了一下悠仁的腰身，悠仁瞬间炸毛整个人跳起，然后才发现四周居然有摄像机！
　　于是人更炸了！！

　　“你阴险————！！！”

　　悠仁终于开揍了，但碍于裙子的设计，他根本不敢抬腿和大幅度动作，于是对我来说没什么威慑力。
　　我用秦王绕柱的身法把摄像机统统收起来后开溜。

　　——————

　　知道我来了一趟高专的钉锜野蔷薇和伏黑惠悄悄来到地下室向悠仁打探消息。

　　钉锜野蔷薇一脸八卦：“你有没有问你兄弟，他的女朋友到底是谁啊？”
　　然而，被问的悠仁在沙发上抱膝蜷缩起来，掩藏自己一脸的羞愤：“求你别问了....”
　　钉锜野蔷薇：？？？
　　伏黑惠感到事情变得严重起来：“难道说.....真的是一个令人无法接受的魁梧女人？”
　　钉锜野蔷薇对悠仁恨铁不成钢：“你要是只在意女性的外观，我就要狠狠鄙视你！”一脚踢向沙发。
　　悠仁缩了缩，委屈：“......那条裙子.....是给我穿的.......”
　　伏黑惠：“........”
　　钉锜野蔷薇感到出现了幻听：“你再说一遍？”
　　悠仁羞愤大吼：“你说的那条裙子，根本就是给我穿的啊！！！”
　　伏黑惠：“.........”
　　伏黑惠礼貌：“明白了，告辞。”迅速开溜。
　　“不是！”悠仁大惊着伸出尔康手：“你明白什么了啊！！！” 他还未把整个事件解释完整呢？！
　　钉锜野蔷薇一脸复杂：“原来你们居然是...”
　　在钉锜野蔷薇即将说出惊人之词前，悠仁立刻解释这事起始于相互揶揄对方身材直到他开玩笑般说穿裙子也合适，然后就被恶作剧了。
　　钉锜野蔷薇听完这一通来龙去脉后：“惹！好过分！”
　　“是吧！”悠仁嚷嚷起来：“我也觉得好过分！我还在说说的阶段，也没想一定要去实施，他就突然搞袭击了！！”
　　“我是说，你们对我很过分！”钉锜野蔷薇怒。
　　“......呃....” 悠仁豆豆眼：“......从何说起...？”
　　“我真心实意选的美丽裙子，以为最终能穿在美女的身上，” 钉锜野蔷薇一脸向往：“那到时候虎杖宿傩要是带来了他的女朋友，我就能告诉她‘美女，你穿这身裙子真漂亮，这也有我一份审美功劳哦！’，然后我们一起闲聊时尚，我最终收获一个闺蜜！”
　　悠仁欲言又止：不是很清楚，你们女生间情谊的始末......
　　钉锜野蔷薇看向悠仁，一脸的嫌弃：“但居然是你穿的！你们侮辱了我选的裙子！！” 钉锜野蔷薇气鼓鼓的走了。
　　悠仁欲言又止：“我不才是受害者吗.......？”

　　悠仁委屈之中感到是时候反击了，拿出手机开始浏览各式裙子，但越看越感到头大。
　　悠仁灵光一闪：‘宿傩都是靠钉锜选的裙子，那我为何不找有经验的人呢？’

　　悠仁最终还是找上了有经验的钉锜野蔷薇。
　　“拒绝。”钉锜野蔷薇一脸冷漠的用双臂比叉叉。
　　“拜托拜托啦！”悠仁双手合十一脸殷勤：“帮帮我吧！”
　　钉锜野蔷薇不予商量的大骂起来：“我才不要选套在臭男人身上的裙子！！”
　　悠仁眼泪汪汪祈求：“就这一次！仅仅一次！事成之后我请你吃好吃的！”
　　有好处的引诱下，钉锜野蔷薇快要熬不过悠仁了：“那....再加一个条件。”
　　“好！”悠仁瞬间看到希望：“你提！”
　　“以后有空我去逛街，你帮我拎东西。”
　　“没问题！小事情！”悠仁满口答应，完全不知道陪女人逛街的恐怖。
　　钉锜野蔷薇感到收获了一个小弟而心情舒畅：“那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