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秋与轩墨》小说世界专属记录者

7、玄幻小世界之晓云梦

　　有些看事情片面的家伙喜欢说诱杀都是biao子，这当然是不准确也不普遍的，诱杀都是精神病才是公认的最适合形容诱杀的话。
　　诱杀营除了莫秋与苏沐烟，学员每一个月进行一次精神检查，教官一年一次，学员的分数不稳定，教官的基本不会有变化。
　　教官里分数最低的是闫水寒，最高的是席然，席然之后是晓云梦。
　　晓云梦分数高主要是因为她偏执，偏执的对象还是莫秋。
　　虽然莫秋的师兄师姐对她的感情没有一个是单一的，但大多都不偏执于莫秋，不是纵容莫秋就是得过且过，没有说一定要莫秋对ta怎么样、要对莫秋怎么样。
　　晓云梦不一样，她要莫秋好。
　　就像乔妍对她的哥哥乔桦那样，晓云梦为此会付出所有，且不想着莫秋给自己什么。
　　所以，晓云梦也跟乔妍那样，是个冷静做着疯狂事的精神病。
　　但在不关莫秋的事或平时时，晓云梦也是担得起莫秋说的“冷静”的，她常用的任务方式也多与控制感情无关，直接些、粗暴些，比较偏重于结果，所以她也不太在乎过程。
　　这种执行任务方式的过程也不能拿好看不好看来评判，而应拿是否有原则来评判。
　　晓云梦有原则，只是现在，她所有的原则都是因莫秋而有的。
　　原则是这样，晓云梦对莫秋怎样也不用说了，单用好，太浅薄，加个纵容，也不够。
　　毕竟只凭好与纵容，是不能平静又理所当然的一次又一次的让莫秋最后选择自己的。
　　这样的晓云梦，进行这次献祭，也只能是为了莫秋，这一点莫秋是清楚的。
　　到现在为止，她的云梦师姐有九年，做的所有事都是有关她的。
　　所以，莫秋见到晓云梦后的第一句就是问她：
　　“云梦师姐，你这次是为了我什么？”
　　身穿自己一针一线缝出来的丧服的晓云梦，有着一张美而不艳的脸，气质沉静又贵气非常，如稳居高台多年的王。
　　不对莫秋的出现感到任何震惊，听到莫秋的话后，晓云梦微侧眸，声音冷静：“要么不再受限蓬莱凤凰血脉的限制，可以真正只为小师妹你考虑，要么就为你多加一个力量的保护。”
　　知道了原因，莫秋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自然平淡的问着：
　　“云梦师姐有想好后事吗？”
　　“小师妹，我不需要想，你也不需要问。”
　　“……我知道了。”，莫秋垂了一下眸，接着道：“那云梦师姐给我一个信物吧，如果你死了，我得让言灵师兄相信你死了。”
　　“若是死了，会有一颗血珠在祭台上，到时小师妹拿给言灵，他就会知道我死了，他体内有我的血脉。”
　　“我知道了，那云梦师姐，我先出去了。”
　　“小师妹去吧，晚上记得回来这里，我要给你一些东西。”
　　“嗯。”
　　……
　　“莫秋，你很难过吗？”
　　带着担心的温润声音，已经熟悉得让莫秋听到时便有了些安心，莫秋眉目平和了些，声音虽轻，但是是那种愉悦的轻：“我不知道，老大，ta们没教我怎么难过。”
　　“我不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莫秋。”，轩墨垂眸，温声道。
　　“老大，我也不是天生就有认知能力与感觉的，教会我拥有这些的主要都是氏训练营的家伙，ta们教我开心、不开心、生气……但是ta们不教我难过。”
　　“忆梦说我注定会不停的得到与失去，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都要习惯，因为我不会只有一次的。”
　　“席然师兄教我什么情况下可以同意别的家伙为我去死，说我不用感到任何负担，因为吃亏的是我。”
　　“祁先生也说过如果哪一天他有机会为我去死的，让我不要阻止他，为我而死，他觉得他的死亡也算是有价值的了。”
　　莫秋停了下来，站到一棵树旁，伸手从压弯的树枝上摘下拇指大小的红果，不吃，都放到了手里：
　　“我身边的，很多都是这样，不教，也不让我难过，久了后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发生时我难不难过了，以前我还会不开心，现在，我觉得我自己已经习惯了。”
　　轩墨看着摘果子的莫秋，很突然的，他问道：“莫秋，你希望晓云梦死吗？”
　　“自然是不希望的，只是云梦师姐做了决定。”
　　“莫秋，晓云梦不是想死，而是想你好，那么，怎么才是对你好不是由你决定的吗？”，轩墨靠近了些莫秋，观察着莫秋的表情，他接着道：“所以我想，也许我们可以跟晓云梦说一下你觉得这样不好。”
　　莫秋动作顿了一下，侧眸问着轩墨：“我说不好的话，不会改变云梦师姐的决定吗？”
　　“我觉得改变决定不是一件坏事，决定说到底只是一种达到目的的方式，改变决定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达到目的而已，你又不改变晓云梦的目的，那么改变她的决定，也就是方式，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知道诱杀看重过程，没有好看的过程，结果怎样都没有意义，但现在这个过程，似乎并不好看吧，那既然不好看，不改变才是违反了诱杀的原则不是吗？”
　　“……”
　　“最重要的是，莫秋你希望自己习惯不把心里的话说给你的师兄师姐吗？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想莫秋你难免会有一些不说出来的心里话了。”
　　“……”
　　“老大你没有认真劝，你知道我知道这些的。”
　　“所以，我成功了吗？”
　　“……”
　　“那我该怎么说，老大？”
　　轩墨唇角弧度加深，优雅低奢的声音温润：“莫秋你就诚实就好了，或者你先跟我说一下，我帮你看看怎么说会更好。”
　　莫秋想了想，道：“我还是先跟老大你说一下吧。”
　　“那莫秋，你想要和我说什么……”，轩墨看着突然认真的注视着他的莫秋，他解释道：“我想，用晓云梦的声音，莫秋你会比较有代入感。”
　　“老大你变声很厉害吗？”
　　“算是厉害吧，听过的声音大多都能模仿出来。”
　　“那老大你能模仿席然师兄的声音吗？”
　　“可以的，莫秋你等一下。”，轩墨动了动喉结，再开口时，声音、语调都变了，温柔得不像话，完全的如席然那样：“小师妹，你怎么又咬长烟了？”
　　莫秋眨眨眼，眼睛都有些亮了，“老大好厉害，那长烟师兄老大也能模仿吗？”
　　要不要提醒莫秋ta要演练对晓云梦说话的事呢？
　　轩墨看着难得的如小孩子那般兴奋的莫秋，心里软了下去。
　　算了，时间还很多，还是先陪莫秋玩一会好了，他替莫秋记着就好了。
　　“如果是萧长烟的话，我得离莫秋近一些了。”
　　莫秋点头，默认了，轩墨靠近莫秋，离得极近极近，唇几乎贴着莫秋的耳垂，发出似喘非喘的声音：
　　“小师妹，再重一些。”
　　“……这句话，不是长烟师兄会说的。”
　　“那他会说什么呢？”
　　“长烟师兄会直接说*深一点，水寒师兄才会说“再重一些”，而且水寒师兄不会喘得那么厉害，水寒师兄的喘总让我分不清是隐忍还是坦然。”
　　莫秋说话的思路有些跳跃呢，轩墨似是轻叹的道：“莫秋，我知道，我只是说不出口。”
　　用别人的声音说这样的话，让你联想到其它人，我自然是说不出口的。
　　这样的话，你该听到的是我原本的声音，该想到的应该也只有我才可以。
　　“也是，长烟师兄说话的确很黄暴，有的时候我也说不出他说过的话。”，莫秋有了一个有趣的想法，ta微抬眸，看着轩墨，请求道：“老大可以模仿师父吗？”
　　“苏营长吗？”
　　“嗯。”
　　“那莫秋想听我用苏营长的声音说什么？”
　　“抱我。”
　　看来莫秋很依赖苏营长啊。
　　也是，苏营长在莫秋的长辈里是唯一一个完全不依赖莫秋的，又拿着师父的原则去对待莫秋，这样，莫秋不生出依赖才奇怪了。
　　他该庆幸苏营长与莫秋的关系是这样，让他不用改变丝毫，不然，他就得解决苏营长了。
　　轩墨启唇，发出了穿透空气，让心尖不由一颤，却难以分清是害怕还是兴奋的，充满侵略性的声音：
　　“抱我，莫秋。”
　　莫秋瞳孔微张了些，然后眼里忍不住有了笑意：“果然很奇怪呢，不过也没办法，一般都是我说这句话的，师父说的是抱你。”
　　该转移话题了，不然莫秋会有些失落了，轩墨垂眸，眼里也有着笑意：“那莫秋还想听“谁”说一些ta不会说的话？”
　　“嗯……我想听敛华师姐与柒月师姐成为夫妻时会说的话。”，莫秋眼睛亮了些，“小时候柒月师姐教我写毛笔字的时候，敛华师兄就在旁边整理衣服，偶尔会说柒月师姐教得过分了，让她放轻松一些。”
　　“那个时候，柒月师姐和敛华师兄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女尊世界里的父母一样。”
　　莫秋这个想法倒是有意思，让他看到了很多东西，轩墨浅笑，声音无奈又宠溺：“莫秋，柒月与柏敛华的声音我倒是可以模仿，但ta们成为夫妻后会说的话，我大概是说得不准的。”
　　“没事的，我就是想听柒月师姐与敛华师兄的声音说夫妻间的话，感觉会很有意思。”
　　“那好吧。”，轩墨眼角余光看了看旁边隐秘的森林小道，提议道：“我们到森林里说可以吗？莫秋，我有些热。”
　　不觉任何问题，莫秋点头，“好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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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跟莫秋姓怎么样？”
　　带着贵气的清冷声音入耳，轩墨下颚微低，应道：“好。”
　　莫秋不解，问道：“为什么云梦师姐要让老大跟我姓？”
　　“你的人，自然是跟你姓。”
　　轩墨侧目，看着莫秋更为不解的模样，他温声道：“因为只有莫秋能管住我，我又脱离了君家来跟着你，所以说我是你的人也不算错，就像王与追随者那样。”
　　“那为什么要跟我姓？”
　　“可能是为了增强我对你的归属感吧，古时君王会给大臣赐姓以增加ta们的忠诚。”，轩墨唇角勾起，笑得颇为纯良：“而且，我也想有个有点意义的姓，那么现在我能选的，也只有莫秋你的姓了，毕竟我只跟你熟一些。”
　　莫秋眨眨眼，接受了轩墨的解释，但……
　　“莫，轩，墨……老大不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别扭吗？”
　　“是有些，那我叫莫轩怎么样？莫轩听起来就不别扭了吧，莫秋。”
　　莫秋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老大很适合轩墨这个名字，所以老大还是叫莫轩墨好了，反正能叫老大名字的也没有几个。”
　　“那就按莫秋说的，我叫莫轩墨好了。”
　　“嗯。”
　　这个话题就这么翻了过去，莫秋拿起勺子，正准备吃晓云梦自制的烧仙草时，晓云梦又给出了很多的话题：
　　“想好常住在哪了吗？”
　　“氏训练营营长办公室挺好的。”
　　“要凤凰血脉吗？”
　　“谢谢，但不用了，我的身体受不住凤凰血脉。”
　　“那想好怎么长生不老了吗？”
　　“会想好的。”
　　“忍得住吗？”
　　“没忍，只是等。”
　　“别太阴私。”
　　“不会的，只是也不会太光明。”
　　“变了、少了、坏了怎么办？”
　　“变一点、少一点、坏一点，都杀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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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陪着ta吧，不管得到了多少。”
　　“好。”
　　听到这里，在一旁吃着烧仙草的莫秋有了晓云梦在把ta托付给轩墨的感觉，这种事情莫秋见过的往往都是死前才会做的，可是刚刚晓云梦已经答应莫秋不死了。
　　“云梦师姐，你不是答应了我不死了吗？”
　　“我没打算死，我只是在看他能不能一直在你身边。”，晓云梦看着还是有些不放松的莫秋，她的声音里多了轻叹：“既然你说我活着是对你好，那么我自然就不会冒险，而是尽可能的活着。”
　　“嗯，云梦师姐活着才是对我好，因为云梦师姐死了我就没有火球玩了。”，莫秋说完，习惯的伸出手，对晓云梦又道：“云梦师姐，我要火球。”
　　“要谁？”
　　“要小红和小蓝。”
　　听到要求后，晓云梦打了两个清脆的响指，两个一蓝一红的火球从她指间飞向空中，漂浮着靠近莫秋，然后落到了莫秋伸出的手上。
　　晓云梦的火球是莫秋很多年的玩具，所以拿到后ta就按照感觉玩了起来，像捏橡皮泥那样改变火球形状、把火球覆在手上晃着看变幻的尾纹……或者把火球分为不等大小的小火球，像俄罗斯套娃那样。
　　给完火球，晓云梦移目，问：“你要吗？”
　　轩墨点头，“麻烦给我多一些颜色的。”
　　这次晓云梦没有打响指，打响指本就不是她唤出火球的方式，她打响指是因为以前小师妹觉得她打响指发火球的样子比朱雀好看，事实上，她用意念就可以唤出火球了。
　　没几秒，轩墨面前多了很多颜色不一的火球，他伸手挑了些，然后，塑形、组合、轻轻的一转，莫秋面前就多了个穿着小礼服像是在跳舞的小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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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倒是厉害，没有凤凰血脉，只凭对能量的掌握就能操控火球到这种地步，也很会哄莫秋开心，晓云梦看着用火球给莫秋做玩具的轩墨，与玩得开心的莫秋，心里倒是轻松的。
　　她总归是只要莫秋好就行了的，她自己如何，她是一直没在意过的。
　　“小师妹，我去接一下言灵，你和他今晚就睡这里，不用等我了。”
　　“嗯，云梦师姐小心。”
　　晓云梦点头，一个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晓云梦消失后，轩墨看着正在往摩天轮里放火球的莫秋，他随口的问道：“言灵是莫秋叫来的吗？”
　　“不是，言灵师兄体内有云梦师姐的血脉，他又爱着云梦师姐，自然自己就会找来的。”
　　“嗯？莫秋你不是说过你的师兄师姐喜欢的都是你吗？”
　　“言灵师兄是喜欢我啊，但他爱的是云梦师姐，温安师姐与容白师兄也是这样，ta们都喜欢我，但ta们互相相爱。”，莫秋声音自然，“师兄师姐的喜欢与爱是可以分开的，而且很清楚，不会有任何误会。”
　　“我有些好奇，莫秋，言灵是先喜欢上莫秋你还是先爱上晓云梦呢？”
　　轩墨闲聊的语气让莫秋没有思考，随意的道：“言灵师兄是先爱上云梦师姐，后来因为云梦师姐让言灵师兄对我好，言灵师兄就接近了我，按照云梦师姐希望的对我好，言灵师兄和我相处久了后，他就喜欢上我了。”
　　“是这样啊，那言灵这次来莫秋你觉得他会做些什么？”
　　“嗯……大概又会逼云梦师姐和他做吧。”
　　“我能问谁是攻谁是受吗？莫秋。”
　　“云梦师姐与言灵师兄是互攻，云梦师姐的身体可男可女，言灵师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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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梦梦你永远这么高贵呢？”
　　吧啦吧啦。
　　“可为什么你看起来还是这么的……高贵呢？”
　　“言灵，你的滤镜太重了，我现在这样，哪有一点蓬莱凤凰该有的高贵？”
　　“那梦梦恨我把你弄成这样吗？”
　　“没什么好恨的，我也曾血脉压制过，而且我对你也的确不好。”
　　“没关系，我还是爱你的，梦梦。”
　　“我倒是希望你不爱我，那我就能只考虑莫秋了。”
　　“这代表梦梦你现在有考虑我了是吗？”
　　“不算说错。”
　　吧啦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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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莫秋的师兄师姐都很神奇呢。”
　　“因为ta们来自于很多地方，柒月师姐来自女尊世界的，敛华师兄来自炼鬼家族，言灵师兄来自丧尸世界……每一个师兄师姐来自的地方都不一样，执行任务又到了很多地方，在观念与能力上，ta们自然特别一些。”
　　“嗯，我明白了，谢谢莫秋。”
　　莫秋向来“喜新厌旧”，玩火球没多久，ta就玩够了，把所有的火球一股脑的洒到空中，让它们自由漂浮去了。
　　不玩玩具，又不吃东西，还不困的莫秋都会找一些事做，像以前ta就会去游戏，可蓬莱自然是没有能给莫秋游戏的地方的，所以，莫秋就盯上了轩墨。
　　轩墨看着莫秋盯着他的眼神，无奈的温声道：“莫秋，你想不想看电影、动画、动漫之类的打发一下时间？”
　　“不想。”
　　“那我们进入到里面，成为某个角色的那种，你想试一下吗？”
　　“也不想。”
　　“那莫秋你想做什么呢？”
　　“我想跟老大聊天。”
　　“好。”，轩墨点头，声音温润：“莫秋你想聊什么？”
　　“不知道，一般都是别人问我来答的，老大来问我吧。”
　　“这样啊，那莫秋给我讲讲晓云梦的事吧，也许我能用得上。”
　　因为相信轩墨不会做让，ta讨厌的事，莫秋没怎么想，就按自己的思路讲了起来：
　　“云梦师姐最开始的身份是蓬莱凤凰的王族，她的未婚夫是神兽朱雀……”
　　……
　　“云梦师姐与朱雀关系不算好，ta们观念差异过大，像是兽类与人类那样的观念差异……”
　　……
　　“现在的凤凰王是云梦师姐的妹妹，因为爱上一个快穿工作者扮演的修真者而失去了蓬莱凤凰的很多能力……”
　　……
　　“因为不允许人类进入蓬莱和与魔界勾结，云梦师姐在与朱雀和她妹妹的战斗中受了天罚，落入轮回……”
　　……
　　“云梦师姐是靠自杀逼迫天罚放她出来的，出来后她在蓬莱四周设了幻境迷雾，然后便离开了玄幻小世界……”
　　……
　　“进入氏训练营后，云梦师姐第一个任务就是在丧尸世界做的，在那里，她遇见了言灵师兄……”
　　……
　　“言灵师兄花了十年进来了氏训练营，然后便一直在云梦师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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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秋这个家伙，要是完全按照自己的思路讲的话，会“跑题”跑到四面八方去，但又会绕回来。
　　所以，听莫秋讲话，要么耐心些记忆好一些，要么就适时问一些问题，让ta思路不那么发散。
　　问问题也不容易，毕竟莫秋很娇气，若是问题问得不适时，让莫秋觉得了一点不舒服，那ta是不会再主动说了的，所以ta才“一般都是别人问我来答的”，因为没有谁问ta问题都能问得适时。
　　不过现在有了轩墨，“没有谁”就变成了“有一个”。
　　第一次完全是闲聊一样说故事的莫秋，也如闲聊那样说了很多不相关的事，这让ta的思路发散，房间又是柔和绮丽的，还有不突兀的温润声音。
　　像是被催眠了般，莫秋渐渐有了些困意，不强烈，但缠绵，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慢慢的，慢慢的，困意成功放倒了ta。
　　轩墨正在看莫秋的一些数据，也不过看了四五秒，再抬眸时便是让他心一怔又一柔的画面：
　　“莫秋你……就这么相信我吗？”
　　轻柔的声音体现着主人的无奈，话音落下，声音的主人小心的靠近着趴在矮桌上睡着了的莫秋，靠到可以一个低头就能亲上莫秋的距离，声音的主人停了下来，伸手拨弄着散在莫秋脸颊上的发丝，动作虽轻，但考虑到对象是莫秋，所以可以认为莫秋ta又一次的在轩墨身边深眠了。
　　“不过我也是，我遇见你之后也开始忍不住想要睡觉了。”，轩墨模仿着莫秋的动作趴在矮桌上，面对着莫秋，眼睫垂下，遮住了极为好看的眼睛，带起一片温柔的沉静，为温润至极的声音做着铺垫：
　　“晚安了，莫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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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睡到有些迷迷糊糊醒来的莫秋，看见眼睛对面同样趴着矮桌睡觉的轩墨，又感受了一下因为火球消失而有些冷的空气，放弃了接着睡的打算。
　　依着记忆找到了棉被、枕头，简单的铺在了梧桐木地板上，然后抱着把轩墨放到了棉被上，自己再钻进被子里的时候，莫秋已经困得没什么意识了，所以靠近温暖的本能让ta侧身靠近了轩墨。
　　做完这些，莫秋几瞬就睡着了，比刚刚睡得更深，即使轩墨侧身拿着ta的手放到他自己腰上，ta也没有一点要醒来的前奏，而是习惯性的收紧手，刚好圆了轩墨的意图。
　　心里固然是有更多想做的，但轩墨没实施，一是这样够了，再做可能会让莫秋怀疑，二是他困了。
　　现在他跟莫秋的关系又是不知道明天莫秋会不会跟自己睡的时期，所以，抓住难得的机会睡一觉，能让他更可能撑到莫秋养成跟他睡的习惯的时候。
　　……
　　我不希望你是因为可怜我才跟我睡的。
　　但若是真这样了，
　　我也会接受。
　　虽然这样不够好看。
　　但放弃接近你的机会……
　　则是我绝对不会做的蠢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