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秋与轩墨》小说世界专属记录者

3、一些过往

　　“老大你的老师是夜魅？”
　　“嗯。”
　　“那他对老大你好吗？”
　　“这个有点难说。”
　　轩墨垂眸，每当他这样，就像是时光在他发丝间温柔凝滞一样，是莫秋偏好的，温润又有些变缓的声音，也是莫秋偏好的：
　　“以莫秋你对老师的标准来看，他不是一个好老师，也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是一个很恶劣的老师，但他的到来让我的生活有了一些好的改变，比如有了他后，我可以出门，离开君家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所以，我还是很感谢他的，毕竟没有他，我也不可能遇见莫秋你了。”
　　“老大是什么时候遇见他的？”
　　“差不多是十一年前。”
　　“……”
　　莫秋的表情有些复杂了，轩墨看着ta，轻语问道：“怎么了？莫秋，哪里有问题吗？”
　　“我十一年前来到氏训练营的筛选是夜魅主持的，然后我差点杀了他，再然后BOSS就让他离开了氏训练营……”，莫秋微抿了唇，再开口时声音里有歉意：“总感觉，夜魅来到老大身边有我的助力。”
　　“放心吧，莫秋。”，轩墨侧身，靠近了莫秋，温声安慰道：“按你的话来说，那就是夜魅没有压制过我。”
　　“毕竟君家还是需要我的脑子的，所以夜魅他不能对我动手，不能动手，他想压制我是不可能的，这方面我还是有一些自信的。”
　　“而且，我觉得夜魅来到我身边也挺有意思的，这代表我和莫秋你十一年前就有了联系。”，轩墨观察着莫秋，确定ta绝对不会避开且接受他的触碰后，他伸手轻抚过了莫秋一侧的发丝。
　　触感很好，重点是，这是莫秋。
　　轩墨嘴角温润的笑意加深了几分，看着莫秋还是放不下的样子，他低眸，更靠近了莫秋，“莫秋，说一下你和夜魅的事可以吗？我很好奇你和夜魅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犹豫与思考，莫秋点头，答应了轩墨，只是……
　　“老大我从进氏训练营到进诱杀营的时间段来讲可以吗？这样我比较能回忆起细节。”
　　这当然更好了，有利于他记录莫秋的人生轨迹，所以轩墨歪目，浅笑道：“当然可以，莫秋你按自己的想法来就好。”
　　“嗯。”，莫秋轻点头，想了想，决定从见到助理开始讲起：
　　“我见到助理的时候是十岁，实力的增加变得慢了下来，所以我想去更厉害的杀营，刚好助理来我当时在的杀营选学员。”
　　“因为莫诛让她的管家教了我隐藏气息，所以我通过了测验，跟着助理来了氏训练营。”
　　莫诛、管家、隐藏气息……看来这跟莫氏有关了，轩墨心里想着这些，面上一直看着莫秋，等待着下文。
　　“进了氏训练营，就是筛选，第一天夜魅让待定学员去杀一只灵兽。”
　　“我没杀，而是阻止其它待定学员，因为那只灵兽它怀孕了，所以得等它生下后才开始。”
　　“夜魅没有阻止我保护那只灵兽，但他要我杀了那只灵兽的孩子，在那只灵兽面前。”
　　“他那个时候往我手里放了一把枪，告诉我该怎么用，然后，他拿着我的手扣动了扳机。”
　　莫秋沉默了一秒，开口时声音依是平淡：
　　“夜魅让我明白一件事，实力不够，是没资格去保护任何事物的。”
　　“……”
　　心脏处传来了阵阵刺痛，心情低落，思考偏向情绪化，轩墨有些无奈，虽然他喜欢莫秋给带来的情绪，但这种情绪还是尽量少来几次吧。
　　“但报复，我还是有资格的。”
　　“夜魅让我杀了那只灵兽的孩子后，我开始去杀他，接连五天我都失败了，在第六天我打断了夜魅的一只右手，然后第七天我把他打进了医务室，第八天我潜进医务室想要杀了他，被BOSS阻止了。”
　　“他说虽然夜魅性格不好，但毕竟是他的学生，所以不能让我杀了他，问我想要什么补偿。”
　　“那莫秋你有没有狠狠敲了BOSS一笔？”
　　“没有。”，莫秋摇了摇头，“我当时只想要我杀的那只灵兽的孩子活过来，所以我只要了这个。”
　　“那夜魅是怎么离开氏训练营的？”
　　“因为他主持的筛选只有两个学员活了下来，一个是我，一个是麻雀。”
　　“这样啊。”，轩墨声音缱绻，又问道：“那莫秋你是怎么进的诱杀营呢？你并不适合当一个诱杀。”
　　“我本来也要跟麻雀一样进佣杀营，但BOSS把师父叫了回来，然后我跟她做了一个交易，就进了诱杀营。”
　　“是什么交易呢？”
　　“我教会师兄师姐生存，与保护诱杀营，师父给我她的牌子与一堆条件。”
　　轩墨想了想，问了一个似是不相关的问题，“莫秋你跟苏营长谈交易的时候，说话顺畅吗？”
　　“不顺畅，还很难受。”
　　莫秋向一侧低头，声音无奈：
　　“我十岁前没有跟人类说过很多话，跟老师在一起时她也是用灵识跟我交流的，所以我能听懂人类说话，但我发音很困难，想说的话要很久才能比较准确的说出来，那时认识的字又不超过一百个，很多明白的词都不能准确的说出来。”
　　“所以，虽然师父的语速不快，但我需要在脑子里把发音翻译一下才能明白她说了什么，然后又要倒过来一次我才能说出我的话，这很难受，到后面我就不想跟师父说话了。”
　　这个往事让莫秋有了些笑意，ta调笑自己的说了句：
　　“所以我说话也有些慢，也讨厌跟我说话语速快，尤其是那些吼我的家伙，我都会把ta们打到能跟我好好说话。”
　　“因为ta们一吼我，我的脑子就反应不过来，听不懂ta们说什么了。”
　　……
　　“你想去诱杀营吗？”
　　“不，想。”
　　“为什么？”
　　“看，不，上。”
　　“看不上诱杀吗？”
　　“嗯。”
　　“原因呢？”
　　“不，会，说。”
　　“（凝目）你是不是很少跟人类说话？所以你要翻译我的发音才能明白我说了什么。”
　　“嗯。”
　　“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然后用灵识跟你交流。”
　　……
　　这跟学习另一种语言时最常见的问题是一样的，莫秋的文字与发音不是连在一起的，对ta来说，这是两种语言。
　　有点可爱啊。
　　这样的莫秋。
　　小小个的，在那里认真的翻译发音，又认真的发音，说话又慢吞吞的……
　　是有点可爱啊。
　　对方一吼就动手，因为脑子会反应不过来……
　　轩墨低眸，忍着笑意，莫秋还真是不聪明呢。
　　莫秋看着轩墨唇角的弧度，无奈又无可奈何，因为ta自己也觉得自己的确很不聪明，就像师父说的那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但ta不想被笑，所以ta看着前方一只通体玉白、形态优美的似龙野兽，转移着话题：
　　“宝宝就是那只灵兽的孩子，那只灵兽在筛选中还是死了，宝宝复活后BOSS把它给了我，因为诱杀营不适合它生活，所以之前是撒旦帮我看着它，然后我每一个星期过来一次佣杀营看它。”
　　“嗯……莫秋你跟宝宝关系怎么样？”
　　轩墨记得氏训练营的所有成员、物品的资料，任何细小的、甚至本“人”都不知道的信息他都一清二楚，但他还是需要莫秋的回答，通过莫秋的回答他能更好的了解莫秋，这是从资料得不到的。
　　“一个宝宝跟我关系很好，另一个宝宝跟我关系不好。”
　　“双重兽格吗？”
　　“BOSS复活宝宝的时候宝宝的身体里有了另一个家伙的灵魂，他说是借尸还魂，什么原因记不清了，总之宝宝的身体里有两个灵魂。”
　　“跟我关系不好的宝宝想杀了跟我关系好的宝宝，因为它不想跟其它家伙共享身体，也不想拥有在它看来愚蠢又幼稚的记忆，这次的生孩子也不是真正的生孩子，是让两个宝宝分开来，出生的是跟我关系好的宝宝，我想跟老大交易的就是这个，我想让跟我关系好的宝宝回到玄幻小世界去生活。”
　　莫秋又想吃东西了，刚想起身，眼前就多了一盒马卡龙。
　　先是接过，打开的时候莫秋才问了句：“老大是从那里拿出来的？”
　　一身定制西装的轩墨动作自是优雅的解开手上的衣扣，撩开布料，露出一个橡皮大小的星耀花纹身，他看着莫秋，声音有了些自然的调笑：“氏训练营营长的特权，虽然不大，但装出来几个钟的食物还是足够的。”
　　皮肤很好看，手也很好看，星耀花也是好看的，但莫秋一看到心里就有了一些烦躁，想毁灭掉却不能的烦躁。
　　垂眸，吃着马卡龙，莫秋请求轩墨：“老大，我知道了，你把扣子扣上可以吗？”
　　扣上扣子，轩墨声音带了轻微的不解：“莫秋，我从雕像的重建记录里知道你讨厌星耀花，但你的讨厌似乎不像是简单的讨厌某种东西，更像是讨厌东西带来的某种记忆。”
　　“可能吧。”，莫秋看着手中的抹茶味马卡龙，ta的食欲被降低了，代表ta的心情也低落了，“我没有一次记清过看到星耀花时脑子里的画面，也不会因为毁掉星耀花雕像心里的烦躁就会立刻消失。”
　　“这有可能是因为时间久远的问题，也许莫秋你在遇到你老师前就讨厌星耀花了。”
　　轩墨温润又带着安慰的声音让莫秋看到星耀花标记的烦躁隐了下去，ta吃进最后一块马卡龙，说起了自己的分析：“这可能是两岁前的事吧，因为只有我两岁前的记忆才是零散又不完整的，后面的记忆我都只是要花时间，时间够的话就能想起来。”
　　“那些零散的记忆里，莫秋记得最多是什么呢？”
　　“一只蛇妖。”
　　莫秋闭眸，想着以前浮现的零散记忆，“黑色的尾巴，黑色的长发，上半身赤裸，皮肤很白，他有时坐在树上，有时躺在石床上……大多就是这些了，其它的都是一瞬的想起。”
　　“那，这些记忆是清楚的吗？”
　　“嗯。”，莫秋不解又觉得有些好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记不清那只蛇妖的脸，记不清他有没有跟我说过话，跟我做过什么，但我却记清了他的头发、尾巴与上半身，还记得我是因为他才喜欢上了很多东西。”
　　“这样的记住，我都不知道我跟他是怎样的了。”
　　该换话题了，再说下去他就得说莫秋这有可能是因为被抛弃的后遗症了，而这会让莫秋更低落，轩墨想着，唇角轻笑，问莫秋：“莫秋，你喜欢什么花？”
　　“花……我没有什么喜欢的，老大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就是，我可以把氏训练营改建成你喜欢的花的样子，雕像也是，这样你就不用总是烦躁了。”，轩墨歪目，眼里温润，“至于两岁前的记忆……随缘怎么样？我想莫秋你如果到了两岁前的地方，应该就能一次就想起来了。”
　　“助理不会同意的，他肯定会拿耗时耗力、浪费等理由来阻止老大你。”，莫秋摇头，又道：“我也觉得有些浪费，氏训练营存在的时间不长，但改建，尤其是改键成另一朵花的样子，会影响很多事情，不适合老大你新上任时就做。”
　　“我知道，但现在就知道要改建成什么样子，也方便在时机到来之前做一些准备。”，轩墨嘴角弧度加深，“毕竟我和莫秋你都还是很年轻，不是吗？”
　　莫秋侧目，看着轩墨，问道：“老大你多少岁了？”
　　“二十二岁，莫秋你是二十或二十一岁了吧，我应该是比你大一点的。”
　　资料上没有莫秋准确的生日，也没有莫秋的师兄师姐给ta举办过生日宴会的记录，只能根据收集的信息猜测了。
　　很突然的，莫秋眨了眨眼，看起来莫名的狡黠，这一下戳中了轩墨的心，忍着想抱想摸想亲的欲望，轩墨唇角无奈，问：“莫秋你这是什么表情？猜错了也不用这样吧，我怎么能想到莫秋你现在连二十岁都没有呢？”
　　“我有。”，莫秋摇头，狡黠的感觉更多了，“严格来说，我比老大你大一岁，因为我在虫族待过两年，但回来的时候时间只过去了两个月。”
　　“……”，轩墨更无奈了，“所以，莫秋你为什么这么开心？因为你比我大一岁吗？”
　　“嗯。”，莫秋点头，很认真的回道：“一直以来，我在年龄上总是是小的那一方，还经常小很多，让ta们总是可以说我是小孩子。”
　　“可我不想被说是小孩子，所以知道比老大你一岁的时候，我很开心。”
　　莫秋，还真是小孩子的性格呢。
　　真可爱。
　　好想抱。
　　轩墨低身，离得莫秋很近，无奈的低语道：“这么在乎年龄，不是让莫秋你更像小孩子了吗？”
　　莫秋不解了，问道：“光明世界里很多成年女性不是也在乎年龄吗？为什么我在乎就是像小孩子了？”
　　“因为莫秋你在乎的年龄只是一个数字的多少，而她们在乎的还有年龄带来的变化，比如称呼，还有，莫秋你是想要年龄大一些，但她们是想要年龄小一些。”
　　莫秋本能的不想弄懂一知半解的东西，于是转移了话题，问轩墨：“老大你要不要问一些问题？我刚刚说我与夜魅的时候说得很简单，你可能有想知道清楚一些的地方。”
　　莫秋得改改这个习惯了，脑子一想得困难就放弃思考，这样他以后怎么跟莫秋玩“眉目传情”、“心有灵犀一点通”？
　　相处直接是很好，但不语却明更符合他想要的和莫秋之间的关系。
　　但这也急不来，需要时间去让莫秋改这个习惯，而且他希望莫秋能自己主动的跟他提。
　　“那让我们来一遍我问你答可以吗？”，轩墨回道，“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回答我改建氏训练营的事，你不喜欢花，那喜欢什么植物呢？”
　　“老大换掉大道上的那个雕像就好了，改建什么的，还是不要了，我从上方才能看到氏训练营像星耀花那样的布局。”莫秋想了想，又道：“雕像就换成规则碑就可以了。”
　　“好的，莫秋。”，轩墨答应，温声问道：“莫秋你是喜欢助理的头发吗？我看你和他在一起时总会去看去动他的头发。”
　　“嗯，因为蛇妖，我喜欢黑色、像绸缎那样、摸起来有些凉丝丝的长发，长是要长到大腿根，到腰是不够的，再长也不行，氏训练营里，就助理的头发比较符合这些要求了。”
　　“那你们第一次见面，有发生过什么关于头发的事吗？”
　　“有的，我第一次见到助理说想跟他睡觉，然后他说如果我通过了测验就跟我睡觉。”，莫秋语气一转，变得无奈：“后面跟他睡觉的时候，他对我说了句：果然不能跟年纪小的，连睡觉是动词都不知道。”
　　“那个时候因为认知能力不足，不明白助理说这些话的意思，也听不出他说话时的情绪，只是遵循心里想要的让他闭嘴，然后抓着他的头发睡觉。”莫秋更无奈了，带有一些不易察觉的无语：“之后跟助理偶然说起这些事的时候，他感概了我一句小小的年纪就有渣攻的样子。”
　　还是不要调笑莫秋了，恼羞成怒就有些不好了，轩墨想着，声音优雅低奢：“莫秋你喜欢抓着头发睡觉也是因为蛇妖吗？”
　　“记忆中没有我抓着蛇妖头发睡觉的画面，所以我也不确定。”
　　“那莫秋你抓着助理头发睡觉时有什么感觉？”
　　“舒服，还有安心。”
　　大概率是对方不会离开的安心了，轩墨想着，然后换了问题：“莫秋，你跟麻雀是筛选时就成为了朋友吗？”
　　“不是，我那个时候都在想着怎么杀夜魅，而且我那时没有朋友的概念。”，莫秋下颚微抬，思考着ta和麻雀的往事，“我和麻雀一开始不算关系好，因为我们是那时活下来的两个学员，佣杀营与诱杀营关系又不好，所以他经常被用来跟我比较。”
　　“他说在我当学员的那五年里，他无论变强了多少、有了多少成就，都会被拿来跟我比较，就算是我不擅长的枪法，他获得了好的成绩，佣杀营的一些家伙也会说有什么用，我都可以用刀挡子弹，还是比不上我之类的话。”
　　“加上我又经常为了师兄师姐去报复一些佣杀，所以他也经常被威胁性的要他去为佣杀报复诱杀。”
　　“麻雀倒没有因为把这些归到我身上，只是他希望他跟我实力相当的时候再认识我。”
　　“但成为朋友后，他跟我抱怨，说他好不容易比我提前成为了教官，准备跟我认识的时候，我离开了氏训练营两年出去历练，回来的时候又直接挑战了导师任务成为了导师，在他不愿意的情况下，他成为了我第一次的学生。”
　　“他那时还想着追上我，课程结束后就放弃了，对实力也随心了很多，后面成为了导师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骄傲的。”
　　“我和麻雀真正认识的时候是在我第一次履行导师义务的时候，之前我们都很少见面，见面也是从不说话、接触的。”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也是你的青梅竹马呢。”
　　“也？”，莫秋疑惑，问道：“老大还认为谁是我的青梅竹马？”
　　“狙杀营营长，博尔特。”
　　“博尔特花了三年才记住我，而且我虽然在狙杀营跟博尔特睡在一个房间，但我大部分时间是跟祁先生待在一起的。”
　　“医杀营营长，陆易知呢？”
　　“陆易知他比我大七岁，大部分时间又都在研发他的药物，我认识他还是因为我要找他做手术，那时我都十三岁了，已经不能拥有青梅竹马了。”，莫秋无奈得有些无语，对轩墨道：“老大，我十岁到十三岁的时候还可能有青梅竹马，但那个时候我的生活里主要都是师兄师姐，其它的我都是一些标签式的认知。”
　　“我是因为师兄师姐才开始有了认知能力，开始能明白对方话里话外的含义，能听出对方的情绪，自己也有了对各种感情的初步理解，开始拥有一些感情。”
　　那他得感谢莫秋的师兄师姐了，莫秋这么好有ta们的一分功劳，但该做的还是要做，轩墨垂眸温声问：“说起这个，莫秋你对你的师兄师姐一开始是什么感觉？”
　　“一开始是看不上，因为师兄师姐很像白鹤先生它们跟我说过的一种人类，看着就是人类里的强者，有颜有钱有权有势，但都是疯子、变态……最重要的都不想活好，还喜欢把别的人类拖到ta那个浪费生命一样的生活中去，让我以后到了人类世界一定要离这种人类远一些。”
　　“至于看上应该是三年后的事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时候我有了自己的感情标准，弄懂了自己对每一个师兄师姐的感情。”
　　“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莫秋，我开始困了，跟你关系好的宝宝还要多久才出生呢？”
　　很突然的，轩墨眼睫垂了下来，身上的疲惫气息迅速的增加，让他多了一分脆弱的美感。
　　“还要几个钟吧，我还没有看到阵法启动。”，莫秋侧目，看着轩墨，声音放轻：“老大你要不要回去？”
　　不是一个示弱的机会，示弱会让莫秋让别人送他回去，轩墨眼睫抬起，眼里缱绻，“莫秋，我想看跟你关系好的宝宝出生，所以，我可以先在你腿上睡一会吗？这段时间我都是睡一会就不困了的。”
　　“好。”，莫秋没怎么思考，答应了轩墨，脱下了长外套，坐在了椅子的边缘，叫了一声轩墨：“老大。”
　　“来了，莫秋。”，轩墨温笑应道。
　　本来想着浅眠就好的轩墨，被外套上的温暖与气息哄得渐渐睡深了下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怀里多了一个白蛋。
　　“……”
　　“老大醒了的话，那我们回去办公室再睡了。”
　　“嗯。”，刚睡醒的声音有点哑，带着一些鼻音，轩墨起身，看着怀里的白蛋，问：“这就是跟莫秋你关系很好的宝宝吗？为什么到我怀里了？”
　　“因为老大很冷，所以我把宝宝放到你怀里当作暖宝宝给你取暖。”
　　要不要问莫秋为什么会觉得他很冷呢？轩墨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了，他估计他应该是做了一些黏莫秋的动作。
　　“那为什么它没有出生呢？”
　　“因为要到玄幻小世界的宝宝故乡，它才能出生，这里没有足够它出生需要的灵气，所以我明天得去一趟宝宝的故乡了。”
　　“我也跟着去可以吗？”，轩墨唇角轻勾，笑意温润：“新营长上任该做的事我已经做了，我离开一段时间也没有问题，我也想看看玄幻小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我以前都只听过那里面的一些事，因为那里可能会让我拥有不用体术练习就能拥有的实力，所以即使有了夜魅，君家也是绝对不会让我去的。”
　　莫秋不知道轩墨在示弱，但对ta起效了。
　　“那老大到时候别离开我的视线，一直跟在我身边。”
　　轩墨抬眸，眼里亮了几分，歪目温笑道：
　　“我会的。”
　　我会一直跟在你身边的。
　　莫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