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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不太平的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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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样这个世界?普子话里的夫人对她这个“儿子”好极了!可是,儿子好了,不先来看看,反而去封建迷信。
道仙,道仙?这真当有仙?还是装神弄鬼?
接过普子倒的茶,茶水浸湿了手指,这茶倒得太满了……
忽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楚块,楚块,你也有今天?太逊了,我堂堂临城四恶的脸面被你丢光了!我们可是四恶阿!!
区区一黄毛丫头都斗不过!如果是我沙棘,定在那丫头推我入蘘谷前,先把她推进去。楚块,楚块,你可真对得起自己的字,真是个木头块子!!!愚蠢至极!!”
从门口走进来一个自允风流的人物。哦!我这个身体叫楚块。还是四恶!哦!来人名叫沙棘。哦!害他的人是个姑娘!哦!所以到底是谁愚蠢?
“怎的,你怎来了?”楚绝弸掂量着出口,假装熟识。
“我算出你今个儿醒!我早就和大家说我算出你第十天必醒了,可他们都不信我!我沙棘可是!沙家道眼唯一的传人!虽说前面算的都不准……但!怎能因为一点小失误就否认我!”
“喔?这次居然算对了,呵”
“你怎么说话的,我的道缘可不是你们能比的!我们沙家奉道,奉了万年了,我虽没有走上大道的命,可也有着常人无可比拟的道缘,可小概率预知未知事!
虽说是小概率,但我可是临城唯一开了道眼的!四舍五入可也算是个天道选中的人~”
沙棘有些飘飘然~
果真是个傻子,楚绝弸心里想。但又担心,这个世界不如他想的简单:异眸、异术……
“块儿,你做什么发呆?被于娇娇打傻了?可也奇怪,明明于娇娇小时候跟在你后面‘哥哥~哥哥~’的叫,和你亲得仿若一家姓。
如今又要你命,又像是世仇,天天拿个鞭子,说要替天行道!替什么天,行什么道?男人去楼街喝花酒,不是正常?女人啊,女人!奇怪喽!嫉妒心,太可怕了!”
“提她?能不能不提!其他哥几个呢?我们四恶为何只得你来?”楚绝弸打听消息。
四恶,四恶~可真幼稚!
“也对,天宇道子的女儿,无论她怎么害你,你也报不了仇。身为天宇道子的于苦道长即使再怎么苦,也是被众道承认的道长,你们楚家也只能苦往肚里咽喽。”
“哦,忘了回答你,我们临城四恶,除你我外,太羿因为你的缘故,去闹了于苦道长的家所以被关禁闭了,而忡乐是于娇表哥,你知道,他没脸见你,天日待在元灵山的道观里等你醒,为你在道像前日夜祷告,害!不过他若是听说,你终于在十日之期的最后一天醒,必定欢喜至极!”
“普子,我饿了。”楚绝弸边听着沙棘的话,边说到。
“公子,稍稍等着。”普子去拿吃的了。
沙棘,虽叫傻鸡,人也真傻,却真诚无垢,长相也颇有股子道骨仙风的味道。
“沙棘,我未怪过忡乐,虽然他是于娇表哥。却也不知何的,和于娇到这一地步。”
“块儿,莫多想,我已飞鸽,知晓你原谅忡乐,不日,他就回来了。对了,比起这个,块儿,你之前不是关注魔僧食人案吗,刘家似有沾染。”
“普子的老东家,刘海生家?”
“没错,便是这刘家。临城又有几个刘家?”
“如何?怎得法?”
“明日是我沙家夜巡,我打算带人夜访刘家。不过,楚块,你虽得了你父亲为你找的练体之术,有杀异兽的本领,可辟谷十多日,力气也大了常人几倍,但于那修道的修士们是无法比的。所以你只可在家安静待着,待我破案回来。”
“带我,定不会拖你的后腿,沙棘!”楚绝弸掂量着出口,猜得以原主的性格,定不放过这机会。
“轮回大法果真神奇,你竟然和个没事人一般,不过魔僧这事的水太深了,块子,你还是不要卷进来了!为了你好!”
魔僧于两月前的林家出现,林家除了仆人无事,凡事在那府里和林氏沾上一点血缘的,全都死了。
仆人们为了感谢道仙保他们性命,自愿在大街上给普通百姓,送那用低廉青玉粗制成的太极相生挂链……
听说,那佛僧面目可憎,一身白色袈裟全部染上血色,只杀林家人。且当着众人的面,如同嚼什么天下至美一般,吸其脑髓,挖其心脏。又忽然消失,不见踪影,如同鬼魅。
日渐渐黄昏,普子端来的饭也早吃过。和沙棘越聊越多,知道的也越多。
沙棘啊沙棘,不愧是兄弟!卖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简直就是佛陀在世,问什么,答什么!
终得知道了这个世界的概况——
这世界有妖,又异兽。有天生异常的人,比如异瞳的普子。世界由佛,道两家主宰。天生对立,而临城属于“道”管,这个身体的父亲去的便是道教中心——道天京都。
听说师祖不锡道子在那里登仙于元迎二年,当时的道气,引得八方妖兽俯首,九天仙云骤降。原本黯淡无光的天灯星光辉如同第二个太阳般耀眼。
那儿原本是北冥最平凡的一座山头,因的不锡道子与这里结下缘结,这山来了大转机,后来由那山慢慢扩大,形成了现在的道天京都。
“沙棘,明夜定来找我夜探刘家……”楚绝弸话未说完,门口便传来大动静。真是一波三折的不太平日子。
苍天,还他太平……
“绝弸,快躲进衣橱!”沙棘眼睛睁得比末世里的变异金鱼还要大,还没反应过来,便一把,把楚绝弸塞进了衣橱,合上了橱门。仿若有魔头临世……
他叫我绝弸!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个身体和我重名!楚绝弸,大概字:块吧!而他以前的小名便叫块块。怎会有如此巧之事!多巧必生怪,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再次祈求,苍天,还他太平日子!
楚绝弸感觉痛苦面具已经带到他脸上了。
若不是凭他“细观察”的本领,知到原身体主人楚绝弸定是对魔僧的事情感兴趣,他一定不会那么自告奋勇。
衣橱并不封闭,檀木雕成的异兽仰起头颅与空中的凤头鹰翅的大鸟对视着。鸟翅是镂空的,异兽身子也一样,可他刚刚观察时这衣橱明明并不通光,这衣橱也暗藏玄机……
奇异的事越来越多了……
“哐!”这一声不仅拉回来楚绝弸天生发散性的思维,也吓坏了沙棘的老鼠胆。
“不慌不慌!我是沙家继承人!她不能打我的,不慌不慌……”沙棘快尿了吧!
“楚绝弸,出来!装什么?蘘谷是你自己跳的!凭什么我替你背锅!临城纷起的谣言,定是你传的!我又做错了什么?你不是醒了吗?见我呀!周太羿因为你的原因,上我家大闹!凭什么!我们于家的脸都丢光了!”于娇直接用道力振毁了这门,门渣碎碎落得到处都是……
“楚绝弸,这是为何,我可曾有一点亏欠你!可曾有一点!有一点……你,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沙棘觉得他的下场和这门无二区别……
“你,别看了,就是你,沙笨蛋!楚老鼠呢?不是醒了吗?”
“楚块,礼道去了……”沙笨蛋有点儿心虚。他感觉自己快疯了,不愧是大名鼎鼎的于疯子。一家都是疯子。
“没有一点道缘的家伙?道仙厌恶至极!你拿这个就想骗我,自从15岁后,楚绝弸再也没有进入道厅。”于娇拿出随身携带的道法鞭,一鞭子抽碎了乌木方桌上的镶金瓷玉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