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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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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禅兴高采烈地来到地铁站,好巧不巧的是,他忽然想上厕所了。
厕所里的苓禅解决完毕,刚想走,一个隔间的门忽然打开,缓慢的吱嘎声散发出恐惧,苓禅的汗毛瞬间竖立。
他回头问:“有人在那吗?”
死寂的厕所内,他的声音回荡,化作一滴滴毒药,浸入他的心脏。
他神情紧张,本能地向外跑去。
啪的一声,昏暗的厕所瞬间漆黑无比。他祈祷着不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可突然,那吱嘎声再次传来,就在他右手边第一个隔间。
此刻的苓禅已经被吓得快要失常了。他蜷缩着身子,双手合十,祈祷着有什么能来拯救他。过了两三秒,什么事都没发生。
就在苓禅以为没事时,突然闪过一阵红光,本来黑暗的厕所通红无比,虽然仅是一瞬间,但苓禅依旧看见了,看见了那恐怖的东西。
腐烂的怪物倒挂在墙上,长长的舌头向下垂着,他们的唾液缓缓滴落,也是一瞬间,他们看向了苓禅。
黑暗中,苓禅感觉似乎有无数双手向他伸来。就在他绝望时,一道蓝光划破空间,照亮这昏暗污秽的厕所,那些怪物同时被斩杀。
灯恢复了,就在苓禅以为安全,想要出去时。一个戏谑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你逃不了。”
厕所内的镜子中的空间变得一片漆黑,他看着那黑色的空间,不自觉地走到镜子前,有什么迫使他死死盯着镜子。
镜子里的他,脸上带着邪笑。笑容渐渐扭曲,嘴角咧到耳后,随着怪笑声响起,“他”张开嘴,里面错综布满獠牙,獠牙暗黄,刚吃过人肉。
不自觉地,苓禅也张开了嘴,他听见婴儿的啼哭声。他看见一只婴儿的手出现在喉咙处,婴儿手上爬着几只肥硕的肉食蛆。
通过镜子,他看见婴儿在爬出来,他也感觉到了,那婴儿在自己的口腔内爬。他的嘴被撑得撕裂,他痛苦无比。那婴儿缓缓爬出了,身上畸形无比,并且多处腐烂。
婴儿拖着残破的身躯向苓禅走去,苓禅不知如何应对。只见婴儿腐烂的口腔内流出黑色的肉浆,嘴里缓慢且模糊不清地喊着:“爸…爸…爸…爸!”
说完,那婴儿的眼睛里挤出一只肥硕的蛆,它将婴儿的眼珠挤了出来。缺了一只眼的婴儿缓缓走来,苓禅才反应过来,立刻起身想要逃离。
门无论如何都打不开,那婴儿爬上了他的身躯,用他低沉似熊吼的地狱之声凶狠地问:“爸爸…你…要抛弃我吗!”随即,这可怖的婴儿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死亡的感觉传来,镜子与空间在震颤,忽然,镜子破碎了,那婴儿与其他的不洁之物在不甘中湮灭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没有任何伤口,但地上一片狼藉,血液中蠕动着肥硕的蛆,他将自己的早饭吐了出来,紧急地逃离了这里。
终于,他惊心动魄地来到了组织的基地。
刚进去,他就被通知有任务来了。无奈的他只好跟随众人去做任务。
又死人了,那人死在自己家里,全身都被烧焦了,但房子内没有任何着火的迹象。
众人来到案发现场,那名壮汉对他说:“前辈,这任务,我看不简单。”
苓禅没说话,殷冥白了壮汉一眼,他说到:“废话,咱们这个组织能接到正常任务就怪了。”
他们打开房间的瞬间,一股灼热的气浪打来。众人瞬间热成了狗,苓禅他们硬着头皮进去。房间内,一具被烧成黑炭的尸体躺在杂乱却完好的被褥上。
众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唯有苓禅,在神秘力量的指导下,他发现了异样。苓禅走向尸体,尸体张得大大的嘴里,一块玉牌闪着暗黄的光。
苓禅拿出玉牌,玉牌上依稀写着:“你们都逃不掉!”
所有人都有不详的预感。这尸体瞬间化作灰烬开始飘舞,他们纷纷躲进卫生间。随着冲水声响起,一只手从马桶中伸出。众人掐动法诀打去,鬼手被打退。
鬼嚎过后,镜子又突生异象,所有人都被拉入了镜子内。
镜子内,他们什么都没看见,但只有未知,才是最能令人害怕的。
未知的恐惧蔓延开来,他们感觉不到彼此的存在。苓禅体内的佛光飞出,化作一盏灯,燃灯古佛相在佛光中微微显现。
黑暗的空间被照破,佛光刺破黑暗,妖邪触了霉头,见吃亏,立刻隐匿了气息,潜伏在黑暗中。
妖邪控制黑色的空间幻化成触手,触手高百米,它将众人控制住。佛灯烈烈燃烧着,怨气瞬间爆发,佛灯顿时趋近熄灭。
妖邪将要杀死他们时,苓禅学着慧戒念起咒来:“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从众人的心中,道道火光飞出,佛灯大盛,灼烧着这妖邪。妖邪召唤镜子做为盾牌,镜子里全是执念、恶业、魔障、怨厉……。
佛灯一时间无法破掉这镜子,妖邪趁着此刻安全,立马遁走了。
苓禅身体不自主地控制佛光飞出,佛光化作佛火,在妖邪身上留下一个烙印。烙印流出妖怪黑色的血液,这些血液无法止住,他不管逃到哪,都会被追踪到。
妖邪逃之夭夭了,众人被佛灯送出了镜界。房间内的异象随之消失。那些灰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苍蝇。尸体再次出现了,不过已经高度腐烂,隐隐露出森森白骨。
众人缓了一口气。这次他们大意了,被妖怪带入了它的地盘,如果不是苓禅,他们就丧命于此了。
布了阵,搜集了一些证据后,他们回了基地。他们开始做一天的总结。
壮汉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太弱了。”
一名女子附和道:“我也那么觉得。”
殷冥也道:“我也赞同。”
苓禅没说话,举了个手,表示赞同。
其余二人不必说任何话了,少数服从多数,他们也被迫加入这变强训练。
忽然,另一名女子想起了什么。
他尖声叫道:“那些人好像在布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