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知剧情的丑恶男配》陌雨沐

70、第70章

　　与老汉一起手里捧着几副碗筷来到餐桌边上。
　　老太和佣人已经落座，留了两个空位。猫咪正立坐在旁边不大的桌台上，静默地看着饭桌，长长的尾巴绕到前面，又自然垂在桌前。
　　我和老汉两个人在空位坐下。
　　吃了两口，我好奇地问道：“这个饭菜为什么是从外面提回来的呢？”
　　刚才在厨房里我看各种厨具都很齐全，不至于做不了饭，却为何老人要从外面带饭回来。
　　老汉一边夹菜一边给我解惑道：“平时闲着没事，会去一些有需要的年轻人家里帮忙烧饭，年轻人平时忙啊，哪像我们上了年纪的人这样清闲，反正我自己都是要烧饭吃的，正好，他们也可以省下烧饭的时间，做些别的事情。”
　　还可以这样？
　　我说：“哦，这样挺好的。”
　　老汉问我：“你觉得这饭菜味道怎么样？”
　　我连忙夸赞：“好吃！”
　　老汉说：“好吃就好。我有时也担心年轻人会不喜欢我这老头子烧菜的味道，还好他们也没嫌弃。”

　　饭毕之余收拾碗碟的时候，我有一个念想在心中生根发芽，犹豫再三，向老夫妇询问道：“我可以在这里暂住几年吗？”
　　一方面是不想回原来那座城市，因为它太小了，回去肯定会遇到某个人，另一方面，老人的子女不在身边，看起来有些孤独，正好陪陪他们。
　　老夫妇不理解，投来疑惑的目光。
　　我说：“我可以付房租，就是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或者村上有别的地方可以住的吗？”
　　老太吐言问：“你为什么想留下来呢？”在她看来，虽然这里留有她最好的回忆，但对外人来说，这个偏远的小渔村实在没有丝毫优势能挽留一个过路人。
　　我一时想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说不想回去，可能会被追问原因，说专程陪老人，老人心里一定会有负担，而合适的借口我又来不及想出，只能沉默。
　　“一件事的理由有很多，也不是非得全说出口，你就想住就住吧，”老太最终说，“房租什么的倒不用付。”

　　碗碟收拾好，我揽了洗碗的活计，老太去休息，老汉去喂猫，佣人只好跟过来帮我洗碗。
　　吃过饭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没那么虚了，仿若有股力量含在体内，连脚步都轻快起来。

　　走到洗碗的地方，只有我和佣人。
　　佣人问：“您为何要留下来？”
　　我开起玩笑：“你不觉得这个地方特别好吗？”
　　佣人实诚：“不觉得。”
　　“好吧，”我无趣说，“没别的原因，临时起意罢了。”

　　我洗好第一个碗，将它放在旁边，拿起下一个开始洗。
　　佣人说：“我想过了，还是要辞职。”
　　我专心洗碗：“嗯。”
　　“要不，我等您找来新的佣人我再辞职？”
　　我想了想：“不用。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你看这家老夫妇是大夫，我在这里住也不用担心身体问题，至于别的事情我都可以自己做，你辞你的。”
　　其实心理压根没想再找佣人做事。
　　感觉自己并不需要，以后也一个人过。
　　我洗完第二个碗放下，继续说：“等会儿找老人借用手机跟我父母打电话说清就好，我无所谓。”
　　佣人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