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变种人实验案（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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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醒了吗？女士？”杰森戳了戳瑞雯的肩膀。
瑞雯缓缓睁开眼睛。
她惊讶地挑挑眉。“哇哦，这可真是没想到，蝙蝠侠和罗宾？杰森把我带到了你们身边？他居然认识你们，哥谭的传奇人物。”
“你只需要回答我们的问题，其他的不用多说。”杰森抱起双臂，声音也做了特殊处理。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老实回答你的问题呢？男孩。”瑞雯笑得风情万种。
“噢，你当然会的。”杰森翘起嘴角。“我们给了你一点好东西。”
瑞雯脸色微变，但优秀的特工素质让她稳住了自己的脸色。
“那么第一个问题，回答我，你是魔形女吗？”
“嗯哼。”瑞雯歪歪头，仔细地打量着罗宾。
忽然，她笑了出来，“原来男孩不是认识罗宾，而是他就是罗宾。”
杰森下意识地想做出反应，但好在克制住了。
他都没有露脸，声音也做了特殊处理，魔形女不可能认出他的。
杰森定了定心神，继续说道。
“你是代表兄弟会来的吗？”杰森问。“万磁王授意的？”
“是的。”瑞雯微笑着说。“就像我所说，我们对杰森并没有恶意。”
“你们想利用他制造更多的变种人，为什么？”
“你知道变种人的处境有多艰难吗？男孩。”瑞雯看着杰森，真挚地说道。“人类视我们为死敌，他们容不下我们，甚至就连亲生父母都会抛弃身为变种人的孩子，他们惧怕他。可是，生为变种人又不是我们的错，这是与生俱来的基因。”
“所以，我们需要与人类抗争。”瑞雯的眼神透露出凄凉。“但是我们太少了，与人类的数量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更别提普通人类对武器的研发，以及其中还有你们这样的存在。我们处境艰难，男孩，我们需要更多的同伴。”
“我能看得出来你对你的同类很上心。”杰森微蹙起眉。“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要完善X血清是需要更多的变种人参与实验，更别提它本身就是用变种人的性命堆积起来的实验品，你们为什么还想要利用它？”
“不会再有更多的变种人受到伤害了。”瑞雯的眼神紧跟着杰森的双眼。“只要有你的参与，所有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X血清可以人为复制，那些接受X血清的普通人类也不会因为转化而死亡。”
杰森的胸膛起伏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别的什么。
“可被你们转化的人类，他们是自愿的吗？”
“总有人自愿的，男孩。”瑞雯轻声说道。“总会有些人融入不了这个世界，而选择跟我们在一起。”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杰森抓住她言语中的漏洞。
瑞雯眼神闪烁，她微偏过头。
“你们已经在实行这个计划了。”杰森失声道，他耳边血液流动的声音不断加大。“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那些实验，你们也有参与？”
瑞雯闭着眼摇头，表情痛苦，似乎在回忆什么。
“等我们知道这件事已经晚了，这是必要的牺牲。”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杰森猛地暴怒。“你在残害自己的同类！而那些接受X血清的孩子们！他们大多数都死了！就算活下来勉强转化成功，也会被洗脑！”
“罗宾，冷静。”布鲁斯低沉的嗓音响起。
杰森气的咬牙。
他恨不得现在就给这家伙一拳！
“罗宾！”布鲁斯怒喝一声，他将杰森拉到身后。
“这是必要的牺牲。”瑞雯重复这句话，而杰森却突然注意到潜藏在她眼底的悲伤。“这一切都是为了变种人的未来。”
杰森忽然冷静下来。
这是个可怜的家伙，迷失在良心和未来里，杰森没必要和这种人生气。
“我需要知道这件案子兄弟会参与了多少。”布鲁斯冷冷地问。
瑞雯咬咬唇。“自从X血清快要制造完成后，他们就找上了兄弟会，跟我们谈了很久。”
“他们说只要X血清完成，便能够大规模地制造变种人，我们同意和他们合作，提供保护和其他方面的帮助，而他们会在完善X血清后第一时间交给我们，让我们扩充同伴。”
“主实验室在哪里。”布鲁斯再次询问。
瑞雯试图抵抗，但自己的大脑却不对告诉她——说出来，将所有的事实都说出来。
“一个地下仓库。”她咬破自己的嘴唇，却仍旧无济于事。“艾瑞克在那儿。”
“谁是艾瑞克。”
“万…万磁王。”
还真是毫不意外。杰森搓了搓披风角，不想再参与这次的审问。
他不明白。
根据现有的资料，万磁王和魔形女虽然痛恨人类，但他们对同伴的重视不弱于对人类的恨，这也是为什么在世界陷入一次又一次的危机过后他们总会出手帮助的原因。
而这次，他们的同伴躺上了实验台，他们没有向那些该死的博士报仇，反而是与他们合作。
为了变种人的未来？
这样用同伴尸体堆积起来的血腥未来，真的是他们想要的么？
那边，布鲁斯想问的信息基本已经问完了。
“最后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杰森突然开口。
他看着瑞雯，碧绿的眼睛里藏着愤怒与悲悯。
“你有亲手将你的同伴送到实验台吗？”
瑞雯的脸色立刻痛苦起来。
她紧咬住自己的嘴唇，鲜血溢出来。
“YES。”
“Fuck！”
杰森猛地甩开斗篷，快步走近瑞雯。
布鲁斯拦在杰森面前。“不要冲动。”
布鲁斯的喉结动了动。
“我没想对她做什么。”杰森看着布鲁斯，说道。
两双眼睛同样被护目镜挡住，谁也不知道在那张薄薄却厚重的面具下的双眼正藏着什么样的情绪。
杰森与布鲁斯对立两秒。
杰森缓缓说道。“她也许知道X学院的位置，我需要去那里。”
布鲁斯微微侧开身子。
杰森来到瑞雯身前。
他抱起双臂，语气冷硬。“你知道X学院的位置吗？”
“是的。”瑞雯迟滞地眨了眨眼睛。
“告诉我。”
“你对我做了什么？”瑞雯忽然问。“吐真剂可没有这么大的威力，作用也不像这样温和。”
“我说了，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杰森冷着一张脸，说。“你只需要告诉我X学院的位置。”
“你一个人可找不到那里。”瑞雯说。“没有特殊的方式是进不到那里的，那是查尔斯保护变种人的一种方法。”
“查尔斯？”杰森单挑起一边的眉毛。“你是指X教授？”
“是的。”
好吧，事情开始变的有趣起来了。
所以，魔形女万磁王他们曾经和X教授是朋友？关系好到能让魔形女知道X学院的位置？
但是，他们是怎么决裂的？
魔形女又是怎么变成这副样子的？
杰森甩甩头，这可不是他现在该关心的事。
“带我们去。”
“可以。”
杰森犹豫了一会儿，再次将瑞雯弄晕过去，并收回了丝线。
“好吧，布鲁斯，看来我们要来一次旅行了。”
布鲁斯抓住杰森的手臂，欲言又止。
“答应我，如果不是必要不要再用你的能力这样做。”
杰森眨眨眼。
最终，他只是点点头。
………
“我终于想明白了，男孩，那不是什么药物作用，而是你的能力，对么？”瑞雯对杰森说道。
他们三个已经坐上了前往X学院的飞机。
杰森和布鲁斯都做了伪装，没人会认出他们。
“关你屁事。”杰森对瑞雯没什么好脸色。
虽然知道她极有可能是无可奈何，但为了所谓的“大局”“未来”什么的，而亲手送葬自己的同伴这点，始终让他无法接受。
瑞雯沉默下来。
“听着，男孩，我知道你对我很不满，但如果你站在我们这边思考，你就会明白我们不得不这样做，变种人的未来岌岌可危，不采取这种手段我们没法生存下去。”
杰森斜眼看着她。
“你已经是我们的一员了，到我们这边来吧，你总有一天会明白，我们才是你真正的家人。”
布鲁斯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
杰森悄悄拉住他的衣袖。
“正如我所说，我是罗宾，不是杰森。”他说道。“你一直认错人了，魔形女。”
瑞雯翘起嘴角。“我不会认错人的。”
“不要再反抗，这是你的宿命。”瑞雯轻声说道。“变种人是不会被普通人类所接纳的，哪怕你的父亲是蝙蝠侠。”
瑞雯看了布鲁斯一样。“你知道他会怎么对你吗？你确定他不会控制你？监控你的一举一动？”
“噗！”杰森笑出来。“相信我，女士，他已经这么做了，这家伙就是一个控制狂！”
“如果你们两个能安静一会儿我会很高兴的。”布鲁斯僵硬地牵起嘴角，“还有你，女士，我的孩子不会去任何地方，没有任何人能将他夺走，哪怕是万磁王也不例外。”
“他有家人，就是我，而家人是不会互相抛弃的。”
瑞雯平静下来。
杰森的睫毛颤动两下。
“他是个好父亲。”
一个耳熟的声音在杰森耳边响起。
杰森一转头，就看到某天使大人坐在自己身边。
“Holy shit！”
作者有话说第25章 变种人实验案（七）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