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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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1989。12。因果①
“五~条~悟。”
病假在家时，矢井娜娜在搜索栏打下这个名字。
出来好多条结果，但没有一条是相关的，连咒术的咒字都不带沾边，奇奇怪怪的东西倒挺多，什么视觉系乐队啦、搞笑艺人啦、跳霹雳舞的啦……离谱程度跟五条悟本人有得一拼。
想想就……噗嗤。
——也是啦，咒术师在普通人的世界难觅踪影，据五条悟所说，祓除诅咒时会用【帐】打掩护，看新闻时那些意外有部分便是诅咒和咒灵造成的，但根本不为人知。
意外的呢，有点失落，本来想着找一个很出名的人会比较容易吧，谁知……她托腮望向窗外，盛夏天空的青色，与他的眼如出一辙。
……难不成是吊桥效应？！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想念五条悟的一天！是是是，他银白的外貌很是出众，让人印象深刻。可她自己本身也是啊，每天照照镜子同样能得到满足。说起机灵聪明，她认为自己也很好，况且比那家伙还多几分知性。
嗯嗯，我真是个完美无缺的人吶！
仔细想想，啊，她锤在掌心，肯定是因为讨伐宿傩时他使用咒术姿势太帅，待在她身后安全感如山一般沉稳！
可恶，矢井娜娜，你可别被表面的帅气和关键时刻的救场给轻易迷倒！
那可是非常不靠谱的五条悟哦！
想到这里，娜娜全身一抖，立即跑下楼去：
“妈——”
打开房门往楼下喊，在家的三个妈齐刷刷地回了她：“哎！”
得到这么多回应，一刹那的空虚也被填满，突然间心情就变好，娜娜嘿嘿笑了起来，咚咚咚下楼挨个妈去亲亲抱抱。妈妈们拍了拍她的屁屁，问她发生什么事。于是娜娜躺沙发上边吃零食边把事情巨细无遗告诉她们，一点都没打算隐瞒。
有人就说了，按照常理，即便娜娜如实照说，别说次元穿越，就连咒术和咒灵之类的，说出来恐怕会视作幻想吧，特别她才十二岁。但娜娜不担心，心里很踏实，她有经验和直觉，她的家人会很认真对待她的所说，从来都不会轻视和无视。
她既自信，又放心，将一切的事情由来告知家人，无需遮遮掩掩，氛围很轻松惬意。
有如此的自信，并不是空穴来风。系统答应的条件履行得非常好，这一世她的家人非常非常爱她。单从一些事就看出来，譬如说，她很惊讶自己的外貌身材，系统不是说只给爱她的家人么，怎么外貌也给了？一开始以为是系统附加赠品，等到三岁的时候问过妈妈，妈妈觉得她可爱得要命，抱着她说：
“既然爱你，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就生下你。我找的都是最年轻帅气的男人，所以你长得很可爱呀。”
还有，当她发现家里多少有点家底，供养得起她去读各种超级烧钱的兴趣班时。
“因为早就做好准备要养女儿呀，怎么能不好好赚钱给你们呢？”
她仔细想想不由得笑了，原来爱是这么一回事。因为爱着女儿，所以妈妈会给她们最好的东西，才不会口头说着爱，却在情感上忽略甚至伤害她们。
“妈妈妈妈，你们相信我所说的事情吗？”
妈妈们的回应并不是单纯的盲从和溺爱，她们注视娜娜的眼睛，给予回应：“你是认真的，我们就信，我们会帮你的。”
矢井娜娜的妈妈有三个，还有一个姐姐。其实她们这一家是由两个家庭组合的。矢井娜娜的母亲矢井佑美和亲生妹妹弘子，以及冈田明里和她的女儿冈田晴子。晴子比娜娜大两岁，顺理成章成了姐姐。
说起组合家庭的契机，是三个人合伙在东京开了一家艺术工作室，主创是娜娜母亲佑美，弘子负责对外事务，明里负责财务。佑美和弘子本身就是从京都有名的大家族中的千金小姐，但是在婚姻问题上，她们压根不愿意受到束缚，借着国外读书工作的机会逃出家族，几经周折最终回国，定居在东京，却已经跟家族断绝关系，没有任何资金支援，她们的艺术事业全凭自己打拼，创业初期非常艰辛。明里是后来加入她们的工作室，成为合伙人之一，因为性格刚毅耿直，逐渐跟她们成了亲密无间的好友。
当时明里还顶着夫家的姓，在婚内遭受丈夫出轨和负债，她没有容忍下去，听着矢井姐妹商量要用精子库单身生育的事情，非常羡慕，又不忍心刚出生没多久的女儿晴子生活在家庭阴影下，于是果断离婚，恢复本姓冈田，跟姐妹们合住，组成新的家庭。
等到两年后娜娜出生，大家都心有灵犀，三个人都是两个女儿的妈妈，不分彼此，女儿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在这个家里，她们就是最亲的姐妹。所以娜娜从来都不会区分哪个是自己的生母，哪个没有血缘关系，在她看来，三个人都是带着自己长大的，姐姐更是自己的亲人。
即便在旁人看来，在无数次异样或者嘲笑的目光之中，她和姐姐好像是没有父亲的可怜小孩，她的内心都觉得很好笑。姐姐更是干脆，直接回怼：是是是，你们都有爹，还有出轨暴力和负债呢，给你们吧，我们可不要！
因此矢井娜娜迄今为止的人生，没有任何渴望想要得到，更没有空虚和失落的心灵空洞需要填补。她真不需要外在的东西，只要能陪在妈妈姐姐身边，什么都值了。她已经得到最为宝贵的，就算说出来像是童话，她也会无数次重复，她们爱我，我爱她们，我很满足。
要是为此必须要跟系统交换条件，完成它那些意义不明的任务，那么无论多么艰难，娜娜都会努力做到。
反正，又不是让她杀人放火，只是要跟大反派面对面啦，她努力一下应该能保持连胜的！
佑美妈妈比较温柔，听完次元穿越的事情后只对娜娜提及的五条悟感兴趣，因为女儿着重强调这是一个外貌相当特别的帅哥。
“娜娜酱的眼光真不错，很有我的审美。”
弘子妈妈相当冷静，立马凑上前来跟娜娜科普一番性教育：“……不过你现在还太小了，再过几年比较适合。”
……妈，您好歹关注次元穿越本身的匪夷所思啊！您比佑美理性，怎么关注点不在系统反而在这里啦！
最后明里从现实角度总结：“按你说的是名门望族的继承人，性格该不会是大男子主义的吧，这类型的人随便交往不用太认真。”
矢井娜娜扶额，不行了，妈妈们的八卦技能全开，已经没在听她的重点，全都变成五条悟！
“不不不，那是因为你话里话外都在提五条悟，我们看你对他很感兴趣呀，是喜欢他对吧。”
这样一来，反倒是娜娜结巴起来，脸一红：“真的？我都在说他？有那么明显吗？”
妈妈们整齐划一点头。
娜娜只是摆摆手，表明人家帅是帅，但性格跟二哈有得一拼，他们两个的关系，说很浅嘛，却有过生死相托的交情，但说很深，细细想来，他浑身都是谜团，给人很摸不透的感觉。总之，就是处在很奇妙的阶段。
“没有啦，我们之间没什么。”
这不是掩耳盗铃是啥？
妈妈们以成熟女性的身份做出精妙的总结——
“处在暧昧期呢。”
哈，哪来的暧昧，五条悟留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除了“有时真的很帅气哦”，就只剩下占大头的画风极其离谱的言行了好吗？
嘛，的确，有时候那份帅气真是超规格的帅，能远远抵消沙雕离谱的部分。
回归正题，想要在现实里找到五条悟的线索，妈妈们动用人脉找了几天，依然一无所获，娜娜这时大约了解咒术师应该是普通人难以触及的身份，于是这事就这样揭过。
周末大两岁的姐姐冈田晴子回家时，娜娜腻在姐姐背上撒娇好久，在她耳边叨叨错过的精彩剧情，提及家人对她身为穿越者这等匪夷所思的发言都见怪不怪，感觉很神奇。姐姐晴子艰难挪动手臂，将她掀翻下来，狠狠捏了捏妹妹软乎乎的脸蛋，告诉她一件事。
“我听妈妈说过，你出生的时候，发生过不得了的大事。”
“啊，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那是因为我们都不太记得具体是什么，但印象很深刻，这就很怪异。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总是很不可思议……不过你知道最不可思议的是什么吗？”
“什么呀？”
“最不可思议的是，你居然是我的妹妹，是妈妈她们的女儿。我们都很幸运呢。”
娜娜登时哈哈大笑，开心扑倒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姐姐滚来滚去：“姐姐姐姐，我好爱你喔～”
呜哇，这份沉重的爱怕是姐姐承受不来啊！腰骨、腰骨快断掉啦！
作者有话说第15章 第十五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