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荀/曹荀荀令留香》森狱玄少

12、第 12 章

　　董卓盯上荀文若的速度，比任何人想象的都快，且出乎意料…
　　那一日，荀文若和往常一样在内殿等着刘协下朝。刘协下朝后，同往日一样的扑向他的先生。两人讨论国事，荀文若细心指导。
　　突然有铁甲碰撞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刀进皮肉的声音，倒地的闷响。刘协毕竟还是个九岁的孩子，一下子白了脸色。
　　“董…董…董卓…来了”
　　看着门上溅的污秽。荀文若也被吓了一跳，但又瞬间稳住了心神。安顿好刘协，门就被撞开。
　　“宫中传言说有人以秽语蛊惑陛下。我今就看看谁那么大胆！”
　　董卓穿着盔甲，配着剑踏入殿内。他倒要看看是哪个老不死的。
　　入眼黑色的官服，修长贴身，勾勒腰身纤细。帽冠高束，小巧的耳垂，脖颈若隐若现。
　　荀文若转过身，对着董卓行礼，不卑不亢。“臣守宫令荀彧，参见董丞相。”
　　不是个老不死的，倒是个俊俏少年，这让董卓大为好奇。不卑不亢比朝堂上那些汉臣要好多了。声音清冷美妙，想那低下去的脸也定然好看。
　　吕布在董卓身后，意识到董卓盯着荀文若跑神。微微提醒了一下。
　　“咳，你是荀家王佐？”董卓有些不确定的问。
　　“彧才疏学浅，不敢当王佐之称。”
　　“抬起头，让我瞧瞧。”
　　荀文若皱眉，但还是抬起了头，微敛眼帘。荀文若抬头的刹那，董卓似乎问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淡香。动人心弦。
　　看清了荀文若的容貌，不止董卓，吕布也惊艳了。似乎理解了世人对张子房的评价“容貌姣好似妇人”相府中美人娈童不少，却没人能与之相比。
　　“哈哈哈哈，久闻荀家王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快起，快起。”董卓伸手要扶荀彧起来，被荀文若避开，心中有些不爽。
　　董卓上前一步拉住荀文若的手，细细摩挲。闻着从荀彧身上传来的淡香，董卓突然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今日我宴请众臣，既然碰上了荀守令，那就一起吧。”
　　“彧官职低微，不敢与诸君同坐。”
　　“有什么低微不低微的，只要我喜欢那就是贵不可言。”
　　荀文若听得皱眉，想挣开手，却被董卓牢牢的抓住。看着董卓的目光，荀文若只觉得有些不一样，有一种恶寒。
　　董贼好色，不分男女。不知为何，荀文若想到了街头对董卓的评价。
　　“守宫令，莫不是瞧不起我。”
　　董卓不等荀文若反抗，就带走了他。
　　……
　　董卓宴请众臣，荀攸，曹操也在其中。只不过今日荀公达被带到了前方，见到了曹孟德。
　　自袁本初走后，曹孟德一人在京为官。听说投靠了董卓，成了亲信。那一旁空着的是吕布的位置。这里殿里坐的不是亲信就是三公。荀公达暗暗在心里推算了其他人的位置。却发现身边还有一个空出来。
　　让他在意的是，大厅角落里隐在暗处观察着殿内一举一动的那个男人。给人的感觉阴冷、淡漠。
　　等了很久，董卓到了，荀公达身边的位置依旧没有人坐。荀攸隐隐觉得不安。
　　董卓带着吕布走到席位，大笑数声。
　　“今日，我们的宴席上又来了一个人。我把他带上来给大家看看。”
　　董卓此话不像是在介绍人，倒像是在介绍一个新得的讨主人欢心的物件。荀公达有些不满，更多的是突如其来的心悸。
　　有一人逆光而来，环珮玲珑，叮咚作响。萦着淡香，踏浅步入堂。身着朝服，冷然对视。
　　荀公达站起了身，曹孟德握紧了拳。就连暗处漠然世间的人，眼里也闪过杀意。
　　董卓看着大多数人的反应，看来至少很多人都知道，却帮着瞒着。看着向来从容淡定的黄中侍郎如今慌张失礼的模样，那眼神，倒是有趣。
　　“大家可有人认得？”
　　“原来是故人之子”蔡邕颇有含义的接过话。
　　“颍川荀家”“荀家八龙”“王佐之才”……提及此名士眼中皆是钦佩赞赏向往。
　　董卓眯了眯眼。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