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咒师之魂穿中原》玄翎

8、第一节 永生的代价（上）

　　1.我的武器我的伙伴
　　回到小屋，桌上已准备好了饭菜。叶牧沐立马双眼放光，坐下拿起筷子就拣菜。
　　“啪。”月灵子另一双筷子准确地打中她的手：“先说你出去干了些什么。”
　　叶牧沐看了看桌上丰盛的晚餐，摸了摸被打中的小手，十分委屈地回答：“我看到一个很可爱的小孩子……”
　　月灵子白了他一眼：“你对他做了什么吗？”
　　怎么看你眼神那么像你怀疑我对他性骚扰了呢……叶牧沐咽了咽口水：“他受了伤，我不知道怎么下意识念了句诗，他那伤口就自动愈合了呢……好神奇耶！”
　　月灵子沉思片刻，看向她：“倒蛮聪明的，我不教你就会咒了？”
　　叶牧沐再次咽了咽口水，颤抖着应道：“我……我咋知道我会咒了，我随便瞎念的咒啊……我当时脑子昏昏的，不知道怎么就念出来了……”
　　“咒不是固定的。”月灵子将筷子递向她：“你拥有禁咒师的天赋，只要你有意念，任何语言都可以成为一个咒。师父相信你能诵出最强大的咒。”
　　叶牧沐拿起筷子就伸向桌上的鸡大腿，眼中脑中只剩下鸡大腿飘啊飘……
　　月灵子一个青筋从额角爆出，随口出一句，叶牧沐即将入口的鸡大腿立马变成了石头。某人的嘴啊呜一口，立即传出惨叫：“啊！月灵子你个无耻之徒！”
　　被骂之人悠闲地拣起一个鸡大腿，在叶牧沐愤怒的注视下缓缓塞入嘴中。叶牧沐一个气，直接不经大脑思考就吼出来：“变石头！”
　　月灵子差点咬下去，一筷子甩掉那变成石头的鸡腿，她抽着嘴角道：“怎么可以说那么通俗的咒！”
　　“不是你说任何语言都可以成为一个咒的吗？能念出不就可以了吗？”叶牧沐很无辜地看着她。
　　月灵子脑后三线，额角爆出个十字路口，大声吼出：“叶牧沐，你个粗俗至极的平胸女！”
　　刹那地上的石头都瞬间砸向叶牧沐，头上砸过后起了个大大的胞。
　　“月灵子，你个变态无耻的暴力女！”叶牧沐叉腰站起，一手指着月灵子的头：“下雨下雨！”
　　月灵子头上竟出现了一片乌云，下起了雨。
　　被淋湿的月灵子气得哇哇叫，顾不得优雅了，直接一巴掌劈到叶牧沐的头上：“你你……你居然敢跟你师父叫板？”
　　叶牧沐吃痛地捂着头，还不忘喊：“打雷打雷！”
　　乌云一记雷把月灵子的长发劈成了爆炸头……
　　“吼！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酒酿吗？”月灵子一把拉起自己角落的琴，猛得弹了一下，叶牧沐头上闪出一群鸟，叫叫喳喳还不忘把排泄物落到她头上。
　　叶牧沐忍无可忍，一跺脚大吼道：“月灵子你耍无赖，用武器！”
　　武器？月灵子听到这词才反映过来，她随手弹了弹琴，她头上的乌云立即散去。想了想，她终是弹了首完整的曲子。随着曲子进行着，原本变石头的鸡腿变回原样飘回盘里，自己的头发也恢复原样。弹到最后，叶牧沐也恢复了正常。
　　“我不跟你吵。”月灵子停下曲子，复又起了另一个调子，窗外飞进不同的飞禽，小至麻雀，大至苍鹰。最后几只猫头鹰叼着一把木制的短弓飞入。
　　“你的武器。”月灵子接过短弓，递给了叶牧沐。
　　她轻轻接过，脸色顺便变得祥和，爱不释手地抚摩着短弓。
　　“崖底的树木少说也有几百年的岁数，我让飞禽们帮忙挑了最硬朗而不失韧性的树枝，亲手制成了这把短弓。”月灵子略微低了低头：“第一次做……不是很好。”
　　“谢谢。”叶牧沐望着短弓，似是望一个人：“谢谢你，让我……完成了他的愿望……”
　　“嗯？”月灵子疑惑道，却见叶牧沐一脸沉重。
　　“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从小就与我很亲。他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但梦想却是去大草原上骑马射弓。自小他便喜欢弓，当他拿着弓时就仿佛自己是穿梭在森林间的精灵……呵呵，当时我就受到他影响，很是爱弓，渴望能成为一个弓箭手，像武侠小说里那样，百步穿杨。可惜我那时代……已不会有这职业出现了。后来……”
　　叶牧沐眼圈红红的，呜咽着道：“有一天我从外面买回一把小小的玩具弓给他，他高兴地带着弓出去晃，没想太激动，心脏病发作，在去医院的路上就停止了心跳……后母一直很怪我，我也好自责，但这样却挽救不回他的命了……”
　　即使有些词她听不懂，月灵子还是大概明白她在讲什么，温柔地抚着叶牧沐的头。
　　“他心脏病发作时，紧紧拿着弓，喃喃说自己不可以死，他还要拿着弓帅气地去草原上驰马战斗，他说他会保护好他最爱的姐姐，他说他会好好对待弓就如对自己伙伴一般……”
　　“呜……我……我真的好没用，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死去……我……”
　　“鬼马部落似乎坐落在草原上呢。”月灵子蓦然开口：“去那里骑马射弓吧。”
　　叶牧沐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可是我不会骑马不会射箭……”
　　“练呗。”月灵子从盘上抓起一鸡腿：“先吃饭，一会我带你去练好不好？你可不许说苦啊。”
　　“好。”叶牧沐的小手紧紧握住了短弓，扬起了笑容。
　　2.浩浩荡荡地出发……
　　“这个……”叶牧沐瞪着眼前的队伍，傻住了。
　　“怎么了，小沐。”森虎好心地扶住她：“有什么不对的吗？”
　　“……为什么你们要穿得那么像农民。”
　　森虎，穿着粗布的大汉，憨憨地挠头：“头说这样就不引人注意了呢。”
　　叶牧沐抽了抽嘴角：你见过哪家农民背上背的不是米袋，而是大刀的？说你们是强盗土匪都可以……
　　结果，月灵子很果断地骂了一顿他们的头。
　　于是乎，七八个农民背上了米袋，赶着几辆牛车，上路了……月灵子皱着眉将就着穿上农村大妈衣服，坐在牛车上。叶牧沐被迫穿上N大的农民衣坐在牛身上，手里攥着一把竹笛子充当牧童……穿上那对她而言肥大的农民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没一条裙子她穿上不会摔的……她很悲剧得再次当成小男孩上路了。
　　权释格也作为一名农民上路，不同的是他穿上农民衣一点也不显土气，仍有份贵气，仿佛那衣是丝绸制般华贵……
　　不知月灵子是觉得他这样容易曝光还是妒忌他的气质，反正就是涂了一堆烂泥巴在他脸上，搞的很小白的一张脸特小黑……
　　“这次我们要护送的是鹿户部落的公主。”离岸，佣兵营的副头头，这次任务的主头头，卧在牛车上，向叶牧沐介绍这次的任务。
　　“公主？”
　　“嗯。鹿户要和鬼马联盟，来抵抗其他部落的侵略。所以就提出和亲这一说。”
　　“那那个鹿户公主不是很可怜吗？”叶牧沐歪着头问道。
　　月灵子在一旁插嘴：“这是她的命。那些要侵略鹿户的部落想将公主在途中杀害，从而使和亲失败，这样鹿户就只能孤军奋战了。其他部落里会派杀手，巫师，法师，战士甚至是禁咒师来，所以这次任务很危险。”
　　“不是说只要有意念，什么语言都可以成为咒术的吗？那为什么你不教佣兵哥哥们怎么使用咒术呢？”叶牧沐很好奇地问，惹来月灵子一记白眼。
　　“你当每个人都有咒术的天赋吗？他们的血统使他们与伟大的咒术无缘。你当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随口就能出句咒术？”
　　“不一样吗？”
　　“就是因为每个人的天赋不同，这世界上才会有各色不同的职业啊。比如说法师和巫师，也都是靠咒语来发出魔法攻击的。但他们只能用固定的咒语，且在完全成为法师巫师之前都要去礼典接受洗礼，并与某个特定的神灵签下契约，这里就有很多束缚。巫师的契约一般要将自己的灵魂签上，所以又被大陆上的人称为黑暗的使者，而一般巫师都会比法师要强，就是因为签了灵魂契约。”
　　叶牧沐听得极为认真。月灵子见她感兴趣，自己又很无聊，干脆继续讲了下去：“一般成为法师巫师的人有禁咒师的血统，但因不纯终成不了禁咒师。法师是集五元素的力量来发动攻击的，签的契约没巫师那么严重，力量不够强，但也有些许有天赋的法师成为护国的大法师的。大法师则可与强悍的禁咒师有得一拼。巫师一般都只用暗元素，少数也会用到五元素中其他一种来混合暗元素来发动攻击。巫师最擅长的是诅咒，所以你没事不要去惹巫师，被下了诅咒是很难缠的。”
　　叶牧沐点点头：“那其他职业呢？”
　　月灵子脸露一丝轻蔑：“其他职业的一般都是没一点禁咒师血统的平民。大陆上大概有刺客，杀手，盗贼，战士，骑士，剑客，弓箭手，弩者等之分。他们纯属是靠自己的力量搏击的，给禁咒师擦脚都不如。”
　　离岸听到月灵子这样说，微有些不满却不敢得罪这位禁咒师，干脆跳下牛车，到队伍前列与兄弟们谈天去了。
　　“靠自己的力量战斗，也很伟大呢。”叶牧沐感概道。月灵子脸像是被人抽了一巴掌似得黑了，气愤地转过身不理会她。
　　叶牧沐郁闷得点了点她的肩：“再介绍一点吧，我对这个世界好陌生的。”
　　月灵子不语。
　　叶牧沐原本闪亮的眼睛暗淡下来：“我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真的好害怕，可是我知道自己不可以懦弱，所以想多了解这里，或许等我学会强大的咒后就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原来，叶牧沐不是真的粗神经到对陌生的世界不抵触，只不过在内心深处鼓励自己，相信自己能回到本来的世界。
　　月灵子动了动，轻语道：“笨蛋徒弟，咒是靠领悟的，不是学的。”
　　叶牧沐见月灵子理她了，立马来了精神：“月灵子，再讲讲吧。”
　　“不要直呼我名字……哎。”她转身：“除了我刚讲的职业，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职业。比如……炼金术士。”
　　“炼金术士？听上去好厉害的呢。”
　　“这类人其实比巫师更为可怕。”月灵子抱住双肩，仰望空中的太阳：“他们血统很杂，一般都是混血儿。他们很强大，甚至不用契约就可以使用魔法。他们运用魔法来制造各色可怕的物件，有毒，有陷阱，有炸弹……他们甚至可以造出禁咒师才会的结界。最可怕的是他们疯狂的想法……他们会抓无辜的人作为自己的试验品。有些甚至会产生异变，成为像僵尸一样杀人工具……”
　　叶牧沐不禁缩了缩头：“好可怕啊。”
　　“是啊，很可怕。”月灵子似是想起了什么，喃喃道：“他怎么会变得那么可怕呢……”
　　“谁啊？”
　　“没什么。除了炼金术士，还有各部落都会有的牧师，祭司。这些人会的是一些辅助的魔法，很受人们爱戴呢。还有就是舞者，他们跳的是舞可观赏，同样也可以产生魔法。部落一般都有几个舞者，在干旱时跳求雨舞来请求神灵下雨，战斗时在后线跳舞鼓动士气。”
　　“这里的职业是很繁多的，只要你想得到，基本上都有。”
　　叶牧沐点点头：“这里都是一个部落一个部落划分的吗？”
　　“我们这块地是比较散，各个部落坐落着，称为南亚大陆；位于北边的是古牧族，他们虽也是部落，但却很团结，由各部落的族长一同统治，听说是个民主的种族。那地方称作北欧大陆；东边的是个很大的帝国，相比古时东明大陆的名称，我更爱称其为君国，由君姓皇族统治；西边是一大片黑森林，有许多旷古神兽妖兽在其中，当然也有很多名贵药材等，炼金术士都很喜欢往那里跑，大多人叫那地为黑暗之隅；大陆中间还夹了一块，各国各部落犯罪想逃脱或是其他原因的，会去那里，那个四不管的地方，我们称那地为中原，各禁咒师的聚集地就在那里。而我，便是中原人。”
　　“好厉害哦。”叶牧沐拍拍手：“改天我要去中原！”
　　“嗯。那里有我的家园。”月灵子拍拍她的头：“这次任务完我们就回去吧。”
　　“好。”叶牧沐开心地眯起双眼，开始幻想中原的景象。
　　月灵子看着她天真的脸庞，只觉心里一阵悲伤：没有他的地方，哪里会是我的家？
　　3.鹿户公主
　　顺利到达鹿户部落，叶牧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感觉……这里很邪。
　　月灵子拍了拍她的背，附在她耳边只说了一句话：“这个部落没有祭司，牧师还有……孩子。”
　　叶牧沐霎那明白：没有祭司和牧师，那这里便等于没了医生。没有医生孩子的部落，怎可能会有生的活气？这份邪气便是死亡的气息吧。
　　来到一个大大的屋子里，一脸上蒙纱的少女漫步而出，佣兵们集体看傻了眼。离岸森虎等人皆小心翼翼得护送其上了牛车。这令叶牧沐很是不满：当时她因为身高问题，死活爬不上牛，那时那一群人笑得可开心了……
　　月灵子亦冷笑一番：“农民里出来个贵族女，不奇怪？”
　　离岸顿时领悟，连忙跟族长商量了下，鹿户的公主便回房换了件农民衣，踌躇之下，解下了面纱。这下，那些人算是更呆了。
　　美女啊……叶牧沐差点流下口水，刚在旁边闭目养神的权释格睁眼撞了撞她，才让她把口水又咽了回去。
　　“长的不错。”权释格摸着下巴评判道：“好歹是个和亲的公主，长难看了就不好了呢。”
　　叶牧沐白了一眼看得入迷的权释格：“没想到格格也那么好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权释格边看边抽暇回了句。
　　耶？那时还有关雎？叶牧沐无语地移到一边画圈圈，没想到月灵子也在角落。
　　“月灵子？你也来画圈圈的？”叶牧沐一脸很巧的神情看她。
　　后者白了她一眼：“那公主的脸美得邪气。”
　　“你嫉妒她……吧。”叶牧沐在月灵子怒视下音调越来越低。
　　“她的美貌跟我比，还嫩了点。”月灵子道。
　　再次无语后，叶牧沐蹲下身，眼睛不由去打量鹿户公主。
　　确实很漂亮啊……可是总感觉有什么缺陷呢……是什么呢？叶牧沐想啊想，忽了悟过来，一起身，却撞到了后面的人。
　　“对不……耶？格格？”权释格站在她身后，饶有兴致得问：“发现了什么，那么兴奋？”
　　“那个鹿户公主……”她刚想说，却听族长怅然着说话：“那么我们部落的希望——萨娜就靠伟大的禁咒师大人庇护了。”
　　月灵子冷淡地“哦”了一声，就唤起叶牧沐来。
　　叶牧沐奔回去，刚想告诉她她的发现，就被她一把抓上了牛车：“走。”
　　权释格尾随而至，一个轻身跳到了牛车上，倒在车上闭目。
　　待牛车驶到再也看不见鹿户部落了，月灵子才回过头问叶牧沐：“发现了什么。”
　　叶牧沐瞄了一眼中间牛车上的鹿户公主，细语道：“她长得太完美，没有一点缺陷，一点也不像是凡人，倒像个细心雕刻的工艺品。”
　　月灵子“嗯”了一声，就没了反应。
　　“那么冷淡？你不惊讶吗？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完美的人？”
　　“知道那部落为什么会没有牧师和祭司吗？”月灵子突然说出一句不相干的话。
　　叶牧沐摇了摇头。
　　“有一种禁咒，可以令世间最丑的人变得最美丽。下咒的同时需要咒品，也可以称之为祭品。”她眼睛里流动着惋惜之情：“那祭品，便是一祭司三牧师。祭司本为部落繁荣而选择祭品祭拜，结果自己却成了祭品，真是可笑啊。”
　　“为什么要变美丽到这么完美……那么罪恶？”叶牧沐深表不解。
　　“鹿户想要找强大的鬼马联盟，不是随便一个长相一般的公主可以搞定的。更重要的是鬼马一定得看得上这公主，不然是不会同意。”
　　“那么鬼马……是看中了这美到完美的鹿户公主才跟鹿户结盟的？”
　　“自然。”权释格突得开口：“为了与鬼马结盟，鹿户算是花了大成本呢。”
　　“没有祭司和牧师的部落，即使有强大的部落为同盟，也活不了多久吧。”叶牧沐感概道。
　　“反正我们的任务就是护送她到鬼马，其他就不用管了。”月灵子抽出叶牧沐手中的笛子，放在嘴边，缓缓吹出悠扬的曲子。
　　叶牧沐躺在牛车上，缓缓睡去……
　　“嗨，孩子。”旁边有人推了推叶牧沐，她皱了皱眉，打着哈欠起身，入视线的是一张完美的脸。
　　“鹿……鹿户公主？”她着实吓了一跳，看到这张脸身上就起了鸡皮疙瘩：这脸是四个人的命换来的啊……
　　鹿户公主笑了笑，完美得让叶牧沐以为自己还在梦中。她坐到她旁边，她这才发现太阳已经下山了，月亮露出了一角。而权释格和月灵子都不在身边了，笛子搁在一边。
　　“呃？人呢？”
　　“他们都进驿馆了，我看你还在外面睡觉，就出来叫你进去。”那脸完美地笑着，叶牧沐只觉恶心，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他们居然不叫我就进去……”叶牧沐不去看那张脸，跳下牛车直奔驿馆。忽又觉得这样对那女的太没礼貌了，又补了句：“你……一起进来吧。”
　　“你可以叫我萨娜。”鹿户公主缓缓走到她身边，冰凉的手握住叶牧沐瘦小的手：“你跟你师父一样很讨厌我呢。”
　　“没啊。”叶牧沐不由自主皱起眉：“只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是吗？”萨娜仰天，脖子完美的曲线暴露在月华下：“为了部落，我牺牲了很多。这张脸，我一点也不想要。这张罪恶的脸上，有四个人的生命呢……”
　　叶牧沐心被她一句话打动了，看着她悲伤的面庞，她忍住恶心：“你也不要太自责啦，不是你的错，你也是受害者。”
　　“真的？”萨娜眼睛闪亮着看着叶牧沐：“谢谢你的话。你的名字是……”
　　“叶牧沐，你可以像森虎他们那样叫我小沐。”
　　“谢谢小沐。”她笑得很完美很完美，叶牧沐一阵晕眩：“如果我可以选择自己的婚姻，我一定会嫁给你。”
　　说完，就羞着脸奔进了驿馆。
　　叶牧沐石化在原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