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错（陆小凤同人）》一无

10、九

　　九、
　　陆小凤那边，他来到花老爷的房间看到长伯和凤羽佳也在。
　　“班主，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多留你们了。”
　　“谢谢花老爷了，要是以后花老爷还需要我们凤羽班我们绝对来为花老爷助兴。”
　　“有班主这句话就说好了。过几个月我们花家再有喜事你们可一定要来。”
　　“不知，花家是什么喜事。”凤羽佳说道。
　　“是大喜之事。我们家七童的大喜之事。”
　　“……”班主会意的点点头。“我们到时候一定准备几出新戏。”
　　“这戏有没有没关系，你们几位人到最重要。”
　　“……”还不等班主他们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陆小凤进来了。
　　“花伯伯，长伯，小翟你们也在啊。”
　　“小凤，你来的正好。”
　　“花伯伯。你找我是为了印章的事情吗。”
　　“这件事等一等再说，我先前跟你说的那件事怎么样。”
　　“这几天事情有很多……不知道花伯伯你说的是那件事。”
　　“当然是关于我们楼儿和你……”
　　“花伯伯现在说这件事不太方便吧。”看向凤羽佳还有长伯。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在江湖上的朋友是很多可是没有亲人，我看你和班主他们也是熟识，刚刚还在跟班主说要是你和楼儿的事情定下了，一定要亲他来出席。”
　　“……”另外两人现在明白花老爷的话了。凤羽佳吃惊的看着陆小凤。
　　“花伯伯这件事您和花满楼商量过没有。”
　　“那孩子的性格我还不知道了，说了也白说，这终身大事当然是父母说的算了。”
　　“爹……。”花满楼很不满的声音传来。看过去花满楼和花清闲走进来。
　　“那楼儿你自己说，你觉得小凤怎么样。”
　　“陆兄确实是一个值得深交的好朋友……”
　　“谁让你说这些了。那小凤你呢，你觉得我们楼儿怎么样。”
　　“我……”陆小凤一直觉得自己很会说话，可是现在他的舌头就像打了结一样怎么样放都不对。
　　“爹，小凤和七童也是大人了的他们事情可以自己解决的。”花清闲说道。再看向在一边的另外两个人。“两位抱歉，让你们看笑话了。”
　　“班主，你们先回去把，今晚最后一场戏好好唱，明天我让管家送你们去码头。”
　　“那我们先告辞了。”班主说着拉着还在发呆的凤羽佳离开。
　　“小凤，我能和你谈谈吗。”花满楼对着陆小凤说道。
　　“没错，你们两个去好好地谈谈，有些话早些说开了，不要放在心里面憋着。”

　　别院
　　房间里面三个人一人喝光了一个瓷瓶中的液体。
　　“长伯真的不行了。明天一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
　　“看来东西在藏宝阁没有错了，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场戏。阿生和我负责引走他们的注意力，羽佳你趁机去把东西拿出来。……羽佳……你有没有在听。”
　　“我知道了，长伯。”
　　“羽佳……算了，你要知道不管今晚结果如何……咱们永远不可能和他一样了。你们是没有可能的。还是放手把。”
　　“长伯，你怎么能这样说，要不是当年羽佳帮他凑得盘缠他哪来的今天。”武生看不下去说道。“羽佳，你有什么话就和他说。就说……”
　　“说，说什么，说当年司空摘星不是不告而别而是来找过他问他要不要和他们一起走，可是他在搭戏台子，留了口信可是我没有告诉他。说戏散场后我时常跟着他看到他常常背着别人离开我有多嫉妒，多么希望他背后的人是我，告诉他他错怪司空摘星了，他说的全部是真话我确实已经不是一个活人了，说请他不要再干涉了要是咱们没有在明天找到那样东西就会永远不得超生。……你要我怎么说。”凤羽佳说道。“一切都已经晚了，晚了七年，晚了十七年。”
　　“……羽佳。”
　　“我好不甘心。我真的好不甘心。”

　　桃花园
　　“花满楼……我……”
　　“小凤你不要在意爹和五哥说的话。”花满楼笑着说道。“他们也是关心我。”
　　“那这玉佩。”
　　“难道小凤你真的那么不想要这玉佩？”
　　“我……”
　　“小凤，你能借我靠一下吗？”花满楼说着，合上扇子轻轻的靠在陆小凤的肩膀上。听这陆小凤的心跳。一声一声的越来越快，竟然有些吵。而且自己的心跳也在变快。

　　‘娘，什么是喜欢。’
　　‘当你看到一个人的时候……。’
　　‘可是楼儿再也看不到了。’
　　‘那就用听的。……’将孩子的头放在自己的心口。‘楼儿听到了什么吗。’
　　‘娘的心跳声好好听，感觉好舒服。’
　　‘当有一天楼儿靠着一个人心跳也像这样一样平静……那就是喜欢，就是爱。’

　　“花满楼。”看着花满楼从自己肩膀上移开。
　　“西门正在藏宝阁看守你去帮帮他吧。”
　　“……那个花满楼，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在藏宝阁的。”
　　“昨天你离开后。”
　　“那今天早上花五跟我说的话你们全听到了。”
　　“……”花满楼只笑不答，离开。
　　“一定全部听到了。”

　　在远处看着一切的人将手指掐在自己的肉里，血渗了出来，可是那血不是鲜红色的而是粘稠的暗红色。

　　藏宝阁
　　陆小凤来到藏宝阁的时候看到西门吹雪在闭目养神。陆小凤走到西门吹雪身边想拍拍他的肩膀。可是一把剑放在了他的脖子上面。
　　“西门，不要紧张是我。”
　　“我知道。”
　　“那就把剑收回把。很危险的。”陆小凤说道，可是西门吹雪没有将剑收回反而更加向前。“西门，你有什么话好好说。”
　　“你答应。”
　　“你要我答应什么。”
　　“花清闲让你做得第三件事。”
　　“……你真的是西门吹雪？”陆小凤像看着西门吹雪就好像西门吹雪没有穿衣服一样。
　　“……”
　　“别激动，什么时候西门吹雪也对其他人的家事感兴趣了。……我答不答应和你没有什么关系把。还是说你喜欢我。虽然我玉树临风可是我……我开玩笑开玩笑。”
　　“我不是开玩笑。”
　　“不是我不想答应而是我不能答应。就算我答应花满楼他也未必需要啊。”陆小凤说着。
　　“收下玉佩，要么……”
　　“你杀我啊。”
　　“给司空摘星收尸。”西门吹雪收起剑。
　　“西门你什么意思。”陆小凤也收起他的嬉皮笑脸。
　　“帮你完成第三件事，你的心里以后只能装他一个人，让他开心。其他人杀。”
　　“我知道了，你喜欢他。”看西门吹雪不说话。“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去争取幸福，反而拱手让人。”
　　“我已经在争取了。”西门吹雪冷冷的说道。
　　“这件事情咱们等等再说，先把花家的事情解决了好吗。”陆小凤说道。看向门口花思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
　　“七叔让我给你们送些吃的，我什么也没有听到。你们继续。”说完将食盒一放就跑了。就好像她马上就会被他们两个杀人灭口一样。
　　“……”

　　“风、花、雪、月。现在是什么状况啊。风花雪月，风月雪花，风雪花月。”
　　“昙儿，你在念什么诗吗。”
　　“七叔！……我问你陆大哥跟西门庄主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不是让我去给西门庄主送吃的吗。结果我看到……”花思月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一字不露的说给花满楼听。“所以我就不明白了，到底是西门庄主喜欢司空，不想陆大哥介入，想趁着这次机会把他铲除了，还是西门大哥喜欢的是七叔你，他以为七叔你喜欢陆大哥，他觉得你跟陆大哥在一起一定会很开心很幸福，在帮你。我觉得是后者，可是西门庄主那句话我又不太明白了。”
　　‘我已经在争取了。’
　　‘……让他开心。’
　　‘那跟他在一起你会开心吗。’
　　“七叔……七叔……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所以七叔你自己呢，你是喜欢陆大哥多一点呢，还是喜欢西门庄主多一点呢。”
　　“昙儿。”很无奈的看向自己的小侄女。
　　“七叔。你到底觉得他们两个怎么样。”花思月也不放弃。
　　“一个让我很开心，一个让我很安心。”
　　“那你是选开心还是安心。”
　　“要是昙儿你呢。”
　　“七叔，我才十二岁还是个小孩子好不好哪里懂得什么情啊爱啊的你问我。”
　　“……”用手指戳戳花思月的头。“知道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就不要管大人的事情了。”
　　“人家也是关心七叔你吗？”花思月小声的说道。

　　夜
　　戏台子上面再次亮起了灯。戏台上面今天上演还是凤羽佳昨天唱的戏。不过演陆判官的武生一直没有上台。
　　“长伯，怎么没见武生上台。”陆小凤来到后台。也不知道是不是通风不好后台的空气中有一股恶臭味。
　　“阿生他……他有些不太舒服。”
　　“那我去看看他。”陆小凤才要离开却被长伯拦住了。
　　“小六。你不看戏了吗，这可是羽佳特别为你写的信写了整整七年的戏，里面有太多他想跟你说的话。”长伯说道。正说着。外面就传来吵闹声。不是欢呼而是惊恐的吵闹。
　　“妖怪……外面有妖怪。”戏子们惊恐的跑会后台。
　　陆小凤也冲出去，看到凤羽佳被吓呆在哪里。看下台看见一个蒙着面的人，更准确的说是一只蒙着脸的妖怪，八尺高，浑身上下都是绿色，眼睛更散发着绿光，身上还散发着难闻的恶臭。更重要的是陆小凤明明看到那人被西门吹雪砍中了好几剑，可是并可没有倒下，还能向西门吹雪还击。和传闻中的绿毛僵尸无异。
　　“西门，砍头。”陆小凤叫了一声。
　　那个妖怪也听到了，抹了一下嘴，然后发疯似地向戏台这边冲过来。
　　“不要……”凤羽佳看到妖怪冲过来大叫起来，可是他的话说没有说完，西门吹雪的剑还是快过了妖怪。妖怪的头飞到戏台子上，滚到了凤羽佳的脚边。凤羽佳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西门，这妖怪哪里来的。”
　　“人变的。”
　　“……”陆小凤皱皱眉毛，正要蹲下来检查妖怪的尸体。却被西门吹雪拦住了。
　　“有尸毒……”西门忍住咳嗽声。
　　“……花满楼没事吧。”看西门吹雪都这个样子了，知道花满楼也肯定中招了。妖怪身上散发的恶臭连他都快受不了，更不要说花满楼了。
　　“我没事，印章。”西门吹雪推开要扶他的陆小凤。
　　“……”陆小凤用衣服捂住口鼻用衣袖裹住手，果然妖怪身上没有一处伤口。可是明明看到他被西门吹雪刺中了好几剑的。陆小凤能想的出来这妖怪一定是先放尸毒把西门和花满楼都能晕了然后盗了印章。跟花老爷那时一样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这个妖怪一定要让人们以为他受伤了，可惜他错估了西门的能力。
　　“东西呢？。”陆小凤把尸体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印章。西门一路追过来不可能把东西交给其他人。哪能藏到哪里去呢。陆小凤想到一个小动作。
　　“啊……”戏班子里面几个胆子大的人本来打算出来帮忙的。
　　“……你鬼叫什么呢。”
　　“这不是武生吗。”那人指着妖怪的头说道。
　　“仔细看，确实有点像武生。……班主你干什么。”
　　“……”长伯捡起黑色蒙面布一边的头颅，走到了陆小凤的身边。
　　“……”陆小凤看那确实是武生的头。武生嘴巴睁得大大的，眼睛也睁得大大的，眼珠子还是绿的。“长伯……”
　　“让这孩子尸首在一起好不好，我不想他最后还尸首异处”长伯说着，看到陆小凤点点头。蹲下来将头颅放好。头颅放好后尸体既然慢慢的开始变成白骨。
　　“长伯你的手……”陆小凤仔细的看着那只手，皮肤有些溃烂。同样散发着恶臭。跟他在后台闻到的味道是一样的。
　　“我的时间也到了，长伯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有些事瞒过你的眼睛。这几天花家发生的怪事全部是我，阿生，小翟。我们三个人做的……不从四年前我们已经不能称呼为人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我们的。”
　　“昨天晚上。”
　　“你不是不相信他吗？”
　　“我相信我自己看到的。思月说有一只猫在初三的早上在厨房附近埋三只死鸽子，而我正好在那个时候碰到小翟，当时他的衣服和手都是泥，现在一想一定是那个时候埋鸽子的时候能的。”
　　“你就凭这一点。”
　　“就是这一点。长伯你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就像昨晚那个孩子说的，当年月西楼的所有人都死了，包括我们，不过我们也不只是好运还是厄运就和小翟写的戏本那样，我们又活过来了，可是我们也不再是人了，我们每一天必须要喝鲜血才能维持自己的身体新鲜不腐败。”
　　“……所以你们需要哪些鸡。还有那些人。”
　　“哪些鸡是阿生这孩子能来的，他还小不比我们老是控制不住自己。那些人是我的主意，虽然动物的血可以维持一段时间可是效果总是没有人血好。小翟他是个好孩子他只是抓了几只鸽子而已。”
　　“你们来花家就是为了那两块印章。”
　　“我们只是来唱戏的，那印章只是意外，我们不需要，让我们复活的人才需要，他给了我们一千五百天的时间，让我们去帮他寻找几样东西，他没有说那是些什么东西，他只说当我们靠近那样东西的时候会比以前更加更加的需要血。我们也是看到阿生那天的反应后才发现花家有我们需要的东西。我们开始搜查每个房间，我们已经是死人了，这对我们不是难事。然后我在花老爷的房间果然发现了两个假印章。”
　　“你那时就知道印章是假的是，可是你还是拿走了，就是为了让我们带你去找真的。”
　　“没错昨天晚上，袭击花老爷的是我。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们受的伤都会自动愈合。可是每次愈合后我们都需要更多的血。你那时就知道你要对付的是什么了吧，因为你没有查伤口。”
　　“可是你们还是决定今天晚上动手。”
　　“本来是想让小翟去拿的，可是无论如何他还是想为你唱最后一出戏。”
　　“为什么是今天，你们完全可以改日再来。”
　　“这个问题问得好，今天是最后一天，当太阳再升起来的时候就是我们就真的要做一个死人了。永不超生，一千五百日一天也不能多。所以我们需要那样东西……那个人想要我们给他的话，他说不定还可以多给我们几年。”长伯说着。说的很慢很慢。“其实你当时认不出我们确实没有什么奇怪的我们的变化真的是太大了，连我们自己都快认不得我们了。”
　　“你们很想活吗？”
　　“不，不想，一点也不想。我早就想死了，可是我放不下，放不下这两个孩子。”长伯说道。一声闷响，一个东西掉在了长伯的脚边，竟然是一条胳膊，可是长伯只是笑。“我早就受够了要靠别人的血才能活着的日子。小翟那孩子也一样，可是他还是坚持着，我知道他是为了有一天，有一天有一个状元来接他。
　　……不是怪你，我知道小翟那孩子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他不能也不应该强加在你的头上。”长伯说道。“不过，我还是求求你，再去见那孩子一面好不好，让他能走的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好。”陆小凤说道。
　　“谢谢，他会在城隍庙。”长伯说着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变成了白骨。

　　正月初六城隍庙。
　　陆小凤一个人来到城隍庙的时候已经是鸡鸣时分了。在搭起来的戏台上看到还穿着戏服的凤羽佳，凤羽佳背对着自己。
　　“……”陆小凤才想走近他，就有两个东西扔向他。夹住。是两个颜色正在一点点变浅的印章一样的东西。跟他胸前挂的东西很像。陆小凤知道这就是花家的东西，果然武生在事前把东西含在了嘴里。
　　“不要过来，你是为了印章来的。”
　　“……是长伯让我来看你的。”
　　“长伯，他……。阿生……”想起了最后武生的头颅死也要滚到他身边张开嘴。凤羽佳哭了。“小凤，司空摘星没有冤枉我，我真的早已经不是人了。我……”
　　“我知道。”
　　“小凤我只求你两件事。”
　　“你说。”
　　“第一件事，能不能也背我一次。就这么一次。”
　　“好。”陆小凤上前一步。
　　“不要过来，转过身去。不要看我求求你，我不想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凤羽佳说道。
　　“……”陆小凤转过身去不看凤羽佳，然后他感觉他的背后多了一个重量。从搭在他肩上的手臂陆小凤知道为什么凤羽佳不想他看，那双手臂已经开始溃烂。
　　“第二件事呢。”
　　“……请你们不要追究戏班其他人，他们是无辜的什么也不知道。”
　　“好。”
　　“谢谢……还有一件事，”将两个印章塞到陆小凤怀里。“这两个印章是不祥之物还是让花家赶快将印章处理掉吧。不然他早晚会来找你们的。”
　　“……他是谁。”
　　“那个我们背后的人，我只能告诉你他不是人，他是神。”凤羽佳说着说着笑了。
　　“……”陆小凤感觉到，一只干枯的手在摸着自己的脸。
　　“小凤你知道吗？我好想再看你一眼，可是我好怕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我更怕在你的眼中看到这样的自己。”凤羽佳说道。
　　“小凤你知道吗。小的时候每次看到你背着你口中的猴子的时候都让人觉得好幸福，我就好嫉妒。那天又看到你被司空我还是有那种幸福的感觉，要是我能靠着你的话那也一定能那么幸福的。”
　　“……那你现在幸福了吗。”
　　“……”凤羽佳摇摇头。“小凤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啊，到现在才发现着幸福是属于你们的不是我的。”
　　“……”
　　“小凤，要是有来生我希望我不要再碰到你……那样我就不会再被你蒙了双眼看不到我自己的幸……”凤羽佳的话没有说完，陆小凤也感觉不到自己背上的重量了。搭在肩上的骨架也随着风散了。

　　正月初七
　　“所有的事情就是这样了。他最后说下辈子也不像再见我了。”陆小凤跟错过最后的花满楼和其他人讲述着最后的事情发展。戏班子的人也在前一天晚上离开了。
　　“陆大哥，你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不能不相信啊。”
　　“这个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花满楼说道。
　　“对了陆大哥听他们说班主和那个武生死的时候都很可怕，那凤羽佳呢怎么样，还是不是那么漂亮。”花思月说道。
　　“漂亮，最后整个人包裹在金光中消失的。”陆小凤说道。“对了西门人呢。”
　　“西门庄主，也中了尸毒，本想让他留下多调养几天，可是他似乎有急事我也不便强留。”花清闲说道。
　　“小凤既然花家的事情已将解决了，那你和七童。”
　　“花伯伯这……”陆小凤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爹，这事情让孩儿自己解决好吗。”
　　“……”花老爷看看自己的儿子坚持的眼神，也没说什么算是答应了。
　　“小凤，和我到花园一趟如何我想赏桃花。”
　　“……”陆小凤自然没有理由拒绝。

　　桃花园
　　同一个凉亭，同样的位置，不同的人。
　　花满楼坐在那里。陆小凤坐在他对面，有时候看看花满楼，有时候看看天空，又时看看树梢。
　　“小凤，可以再借我靠一下吗？”花满楼说道把头放在陆小凤的心口上，闭上眼睛。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过了一会起来摇摇头。笑了。“小凤，把玉佩还给我好吗？”
　　“……。”陆小凤将玉佩掏出来。交在花满楼的手中。
　　“小凤，你真的很好，跟你在一起让人感觉很开心，而且总是可以碰到一些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无论是多大的风雨都能让人甘愿与你一起承担。不过……我还是更喜欢阳光。”花满楼将玉佩收好，他已经决定了要自己将它交到那人手中。“咱们还是好兄弟。”
　　“好兄弟。告诉我你刚刚在听什么。”
　　“我在听你的心！你的心告诉我，我已经满了再也放不下任何人了。”
　　“……”陆小凤笑了。

　　陆小凤离开后。花满楼一个人站在桃花树下，桃花已经开始盛开了。
　　“七童，你说小凤不喜欢你，那你呢。”花清闲走过来。
　　“我也不喜欢他。”
　　“你可以确定。”
　　“我的心告诉我的。”花满楼说道。
　　靠着小凤的时候的花满楼的心都是狂跳不止，也被陆小凤的心跳吵得难以平静，可是当他靠着西门吹雪的时候他总是可以平静的入睡。
　　“你真的不后悔。”
　　“五哥你有没有想过，桃花总是在春天开放，它伴随着春风的温暖就一定会错过夏的绚烂，秋的静美，冬的飘雪。可这只是错过，不是过错。”
　　《桃花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