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她肤白又貌美》馄饨不打烊

19、反派回归

　　“她嘴里说什么放假。什么双休”众人听到常乐的话有些不解。
　　“她怕是受了这魔道的蛊惑，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众人议论纷纷，夏竹看到清欢带着常乐已经逃跑，便准备去追，却被锁羽拦住去路。
　　“你到底要怎样，我说了过去的事情我真的记不起来，虽然不明白我为何对你下不了手，但是你若是再这样拦我，我便真的，要伤害你了！”夏竹看着锁羽，蓝色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冻死人的神色。
　　“你杀了我吧！”锁羽道，她知道清欢的身份暴露，自己必然也会在众人面前无所遁形。
　　“什么？”夏竹不明白。
　　“师叔，就是，杀了她，她与那个魔修在一起那么久，肯定参与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众人看到清欢已经逃走，将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在锁羽的身上。
　　“对，杀了她！”振臂一呼，遥相呼应。
　　夏竹只是冷冷看向锁羽，此时的锁羽头垂着，丝毫没有往日的桀骜，莫名夏竹心口一疼。
　　夏竹其实什么都没有忘，她一直都记得锁羽，但是她愧对于她，更无法面对自己的道心，她有时候甚至怨恨过锁羽，为什么要认识她呢？自己久久不能突破神的阶层，终究还是因为…..她，不是吗？
　　难道她不能躲远点，让自己眼不见心为净！自己已经躲了她那么久，为什么还要找到自己，关键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为什么不能将她当做一个犹如其他人一般的陌生人！
　　夏竹觉得自己快疯了！
　　自己正是因为心不静，因此终究难成大道。
　　这难道她没有责任吗？夏竹真想狠狠咬在锁羽的脖子上，像是野兽一般吞噬着她的血液，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样自己就不会再恐慌了！
　　真是…….该死啊，她为什么会流露出那种神色！
　　她和锁羽是怎么认识的呢？
　　该如何说起？
　　当时她的师尊还在，她也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呆在灵溪谷修炼的一个女孩，当时仙门盛传自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修神天才，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感觉到了同门的排挤以及仙门众人像是饿狼看肉一般看着自己的神色。
　　现在想来，那种传闻真的不可信，否则自己这么久也没能修的正道，什么百年天才，连自己的心都无法控制，自己是名副其实的蠢材才是！
　　但这种话很多人都信，修得正道，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啊，仙门每个人都想将自己占为己有，想要将自己身上的慧骨挖出来，这样就可以靠着捷径完成他们这辈子都无法完成的事情。
　　那是一个傍晚，自己刚从灵溪谷出来，便看到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子嘴里叼着一个狗尾巴草，脸上还有各种淤青，她冲着自己笑了笑，然后勾了勾手指。
　　自己当时便傻乎乎去了，然后就被玉门山人与绿水师太绑住。
　　夏竹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女孩子是个坏人，是绑住玉门山人和绿水师太来捉自己的，从他们的交谈中，夏竹得知，这个女孩就是玉门山人与绿水师太的私生女锁羽。
　　但她们的关系并不好，她看到绿水师太让锁羽给她洗脚，只是水温稍微凉了一些，绿水师太便一巴掌便扇了过去，锁羽脸上的上，大概率是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打的，然而这个人却很奇怪，分明挨了一巴掌，还能转过另外一边笑嘻嘻对自己的母亲说：“娘，您消消气，这边脸还干净着呢，您出出气！”
　　但少女的眼神太过狠毒，虽然转瞬即逝，夏竹却看到了。
　　修道之人应当心怀慈悲，怎么能有这么多恨呢？夏竹不明白。
　　后来夏竹被关进一个笼子，云门山人和绿水师太因为落花宫四处找人，自然心慌，为了摒除他们两个的嫌疑，于是只好将挖出慧骨的日期推后，并由锁羽看着夏竹。
　　夏竹不想理这个欺骗自己的骗子，以及分明对自己的亲生夫妇诸多怨恨但依旧能够伪装的人，反而是锁羽对夏竹很感兴趣，每次都要吓唬一下自己，例如：“听说了吗？那老婆子看你皮肤不错，准备给你扒皮，然后披在她的脸上，就这样…..”锁羽做了一个盖在自己脸上的动作。又或者道：“老头今天给我说你模样不错，要把你洗白白送在他的床上。”……..
　　但每次都无法吓到夏竹，反而每次锁羽都是尽兴而来败兴而归。
　　于是锁羽开始对夏竹说一些小秘密，夏竹刚开始不想搭理，但这里实在是过于无聊，于是便也开始有一着没一朝的搭理着锁羽。
　　“这里好无聊啊，比练功还无聊。”夏竹终于吐槽道。
　　锁羽背靠在笼子里，轻笑一声，像是嘲笑夏竹一般：“我可是在这里呆着整整十二年，每次看着缝隙里的阳光，我都觉得自己活得像是一只老鼠，见不得光的老鼠，你说他们也真是，生下了我却不爱我，将我扔在这里，总有一天，我要将他们全杀光！”
　　夏竹第一次见到如此嗜杀成性的人，连忙劝阻道：“我们作为修真人，应该心怀慈悲！应该想想别的好处，别人对你的好，要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不知道锁羽懂了没有，她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然后说：“嗯，你说的是，那我就不杀大黄，大黄那次我抢它吃的，它只是冲着我叫，没有咬我！”
　　“大黄？！”
　　“就是后山的那条狗，对我可好了！”
　　“.……….”感情这里没人对她好，真可怜，夏竹突然对锁羽心生同情。
　　“我要是出去，我一定带你走，到时候我便央求师傅，让她收你做我的小师妹！”夏竹对锁羽允诺，锁羽点了点头道：“那我们走吧！”
　　？！
　　夏竹摇了摇头“不行啊，你没看笼子被锁着，这笼子是专门来关我的，我从里面打不开。”
　　锁羽却突然掏出一个亮亮的东西，居然是钥匙！
　　“我看那老婆子宝贝的紧，然后我就偷来了！”
　　夏竹本想教育锁羽，但…….额，哪里不对劲。
　　显然这次逃跑是失败的，锁羽被绿水师太吊着打，而玉门山人更是心狠手辣，硬生生挖了夏竹的一双眼睛，夏竹高烧烧了很久。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锁羽对自己说：“放心，你不会死的，我去给你找你师尊！”
　　锁羽心想，落花宫距离这里不知道多远，你背上的伤那么严重，再加上师尊到处云游，从哪里去找呢，可话已经说不出，便觉得身边一凉，听到锁羽跑了出去。
　　然后被抓回来，痛打一顿。
　　不知过了几次，锁羽爬到自己身边再次对自己说要去找师尊时，夏竹很想对她说：“别去，要不然他们会打死你的！”
　　但夏竹身边又是一空，这次过了很久很久，夏竹听到有人匆匆而来的脚步声，从气味当中夏竹知道这应该是玉门山人和绿水师太，看来自己等不到锁羽回来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她听到了师尊的声音，那样清楚那样清冷：“人怎么在你们这里，她眼睛怎么了？！”
　　“神尊，这…….这我们也不知晓，我们发现时就已经这样了，这可不关我们的事情！”绿水师太狡辩道。
　　为了维护两个门派的安宁，师尊并没有说什么，便将我带回了宫，替我换上了一双雪狼的眼睛，可是我依旧双目失明，为了维护两派的安宁，长老们选择息事宁人，因此对外宣称我患上眼疾。
　　从那以后，我道心便不稳，总会在黑暗里想起那个嚣张的女孩子，有时会想，她怎么样了？
　　后来师尊献祭自己，将功力全部给了我，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我并没有成神，我在黑暗里感觉到师尊失望的眼神，我慌了师尊死在我怀里，但我并没有成神！
　　于是我想进各种办法忘记锁羽，可是越想忘记越急得很牢，因为我想修成道，让师尊瞑目，于是我日日躲在灵溪谷修炼，但丝毫没有长进。
　　这么多年，一丝一毫都没有长进！
　　更气愤的是，这些年来越想忘记，锁羽的脸记得越清楚！
　　后来吃了李长乐那丫头片子的药，我的眼睛居然可以清清楚楚看见了，我看见的第一瞬间，便想冲去看看锁羽长什么样子，她有变化没有，可是我又给了自己一巴掌。
　　再一次见面，虽然我努力将自己的视野放在玉门山人身上，却还是被锁羽那句：“我一定会让你记住我！”晃了神。
　　原来为了稳定两派关系，当时长老们给出的信息是，我患有眼疾，记忆全无！
　　可是，锁羽，我并没有忘记你啊！
　　夏竹看着锁羽，又听着嘈杂的人群，怒喝一声道：“我现在是协助锁羽管理飞羽门的人，你们这般怀疑，干脆也将我怀疑在内！”
　　锁羽抬眼不可置信，她居然为自己说话！
　　“都散了！”锁羽一声令下，人群尽管有千百个不愿意，但在场的又有几个敢和夏竹师叔叫板的呢？
　　额…..是有的，就是成为魔修的清欢师姐。
　　“谢谢！”锁羽轻声道，准备离开，却被夏竹一把拉回来，紧紧攥在手里，一板一眼道：“你不准参与清欢的事情！要好好修炼！不能偷懒，不会的我教你！”
　　锁羽有些奇怪，第一句自己可以听懂，不让自己和清欢来往，是因为害怕给自己惹上麻烦，可是好好修炼什么鬼？
　　“为什么？”
　　夏竹郑重道：“因为这些事情过后，我要和你结为道侣，一起修成大道！”
　　结成道侣？！
　　锁羽没想到，自己使劲浑身解数，只不过是希望夏竹能够记住自己，可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能够站在她身边，可能刺激太大，锁羽落荒而逃。
　　一边，云中鹤已经悠悠醒来，夏竹来到云中鹤身边，道“你徒弟已经堕入魔道，你想怎么办？”
　　云中鹤看着远处道 :“不如就随她们去吧，我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那层境界，所以归根结底来说，不应该插手仙门的事情！”
　　夏竹问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云中鹤像是老了十岁一般，挥了挥手，说了句:“自己体会吧！”
　　他不会告诉夏竹，一切都是虚无，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梓朝站在一边，不知是个心情，故事马上就要到大结局了，可是自己内心半分地喜悦都没有，自己当初写故事的初心不过是希望书外人能够得到快乐。
　　可是连书中人都不快乐，那书外人又怎么会快乐呢？
　　小师妹，你说我做错了吗？
　　清欢与常乐逃离途中，常乐看着清欢的腹部血流不止，心疼的用白色的帕子捂在伤口处，想要血液流动的速度慢一些，可是帕子刚捂上去，黑红的血就渗透出来，连着帕子也染成了红色。
　　“师姐，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常乐看了看身后，并没有人追来，想着开个系统给师姐疗伤。
　　可是清欢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只是目光像是死人一般看着前方，终于在常乐拉住师姐的时候，清欢晕倒在常乐的怀里。
　　“师姐！师姐！”
　　常乐立刻慌忙叫到，摸见师姐的脉搏这才吐了一口气，将师姐背着来到附近的一个山洞。
　　“什么东西！”常乐召唤着系统。
　　系统冰冰冷冷的声音响起：系统已开启。
　　“系统，我需要用魅力值换一些疗伤的药！还有一些水，最好是泉水！”常乐又想了想，“再来一床被褥！”常乐补充道。
　　可惜平日里虽然有点坑，但好在能够有所回应的系统，半天没有出声，就在常乐以为系统出故障的时候，准备关机重启的时候，系统说话了，可是常乐睁大了眼睛。
　　因为系统那头传来的分明是梓朝的声音，是女声，可是对于已经和梓朝交谈过的常乐来说，这声音犹如晴天霹雳。
　　系统是……..系统是大师兄….不…是作者梓朝！
　　“常乐，回来吧，故事就是这样，你我都逃不了！”梓朝道。
　　“大师兄…….你怎么是系统？”常乐不肯相信，若是大师兄是系统，她怎么会……对呀，他为什么什么事情都可以未卜先知，自己在万毒窟那次，所有人都在为自己担忧，可是只有大师兄觉得自己一定能活着回来，不是大师兄猜错了，而是大师兄分明知道，自己一定会死，因此突如其来的复活卡，莫名奇妙的相遇，以及大师兄的魔族秘法落到师姐手上……..
　　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分明指向的都是大师兄！
　　无良系统就是无良作者，常乐又想到了梓朝的话。
　　“书里的世界是以作者的意志为存在的……..”
　　怪不得大师兄知道百花村后面的溪流可以解花妖的毒，那条溪水根本不存在，只是大师兄脑海里有了那条河，那条河才在大师兄的想象中，建立在这本书的世界观里。
　　所以大师兄，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梓朝师兄，能不能给我一些伤药，师姐伤的真的很严重！”常乐看着地上只进不出气的清欢，哭着对梓朝道，“师兄，求求你了！”
　　“对不起小师妹！”梓朝柔柔地声音传来。
　　“对不起小师妹，我只告诉你，这个故事的结局是主角杀死反派，但是没有告诉你反派不死的后果，如果反派不死，整个世界都会崩塌，像是流沙一般，被微风轻轻一吹就会消散，你那天说对了，这里确实有我想要爱护的人，所以我所能做的就是不让她，不让她们消失，小师妹，你只爱你的师姐，可是我爱的是这里的所有人，无论是主角还是炮灰，无论是正面角色还是反派，因为这里是我一手创建的世界，小师妹…..你的爱太自私！”梓朝叹了一口气。
　　常乐明白自己的自私，她做不到像梓朝一般伟大，或许自己当初看这本书一大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师姐这个角色，自己打心眼里只钟情一人，说自己自私，自己也认了。
　　“师兄，不论怎样，我都希望师姐能够活着，不就是反派吗，我来当不可以吗，我总归会回到现实世界，可是师姐若是死了，她去哪里呢？”常乐央求道。
　　系统里梓朝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师妹啊，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如何保全清欢吗？那可是我书中的女主角，我当时写了整整一个本子大纲的大女儿，关键是清欢自己现在情况不太妙啊，她人格分裂了你知道吗？”
　　“她这个分裂还比较复杂，白天是正常的清欢，晚上以后才是黑化的清欢，黑化的那个是修了魔族秘法的清欢，白天那个是正常的女主角，晚上就变成了反派！”
　　常乐这才明白为什么师姐白日从来都没有魔气，而晚上和白天相处起来像是两个人。
　　梓朝依旧巴拉啦说着，最后问道：“你明白了吗？”
　　常乐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大师兄，所以说，到底应该怎样我才能变成反派，让师姐回归她正常的生活呢？”
　　“首先你要消除清欢的心魔，也就是另一个清华，她因你而起，所以只有你能消灭，而它消失后，这个世界反派的位置便是空缺的，我便以我的意志将反派强加在你身上。”
　　“然后，你随便怎么死，然后我们现实世界见！”
　　因为想到师姐终于不用死，常乐难得心中一轻松，笑着道：“老死可以吗?”
　　“我这三十米大刀就出来了！”梓朝开玩笑，但是认真道：“不可以，常乐，如果我们一直待在这里，影响剧情的发展，这个世界会消失的，你没发现你能看到的远方不过十来米远吗？”
　　常乐向远处望去，看到数十米的远方白茫茫一片，像是一堵墙一般，又或者像是一堵正在推进的墙，像是要将众人活生生困死在这里。
　　常乐笑了，看了看师姐，又看了看远方白茫茫的一片，心想确实应该离开了，。
　　“不过师兄，为什么你自己不当反派了呢？”
　　梓朝度嘟嘟囔囔了半天，常乐终于明白梓朝的意思，在没有遇到铃铛之前，梓朝确实想着做反派，然后自己一死，快乐大结局！可是现在有了铃铛，就算自己消失，也希望能够给她一个好的回忆，虽然她可能会忘记自己，但是至少自己的回忆是美好的。
　　“再说，你师姐都知道你是穿书者，你们两个都当过反派可能会有同病相怜的感觉，我这边，我害怕我是反派刚说出嘴，她能把我拆了！”
　　“那我们已经达成协议了，给点伤药吧，师姐真的伤的很严重！”常乐看着师姐，心疼道。
　　很显然梓朝并不相信常乐，只是道：“放心吧，等到你成了新反派，清欢师姐作为女主角，自己会恢复的！”
　　常乐知道多说无益，也明白梓朝说的是真的，于是关闭系统，将师姐抱在怀里，用手指仔细描摹着师姐的眉眼道：“看看你，分明是女主角，按道理说金身不坏，却偏偏为了我搞成这个样子！”然后将头埋在师姐身上哭诉道：“师姐，我真的舍不得你！”
　　常乐抱着清欢，看着洞外的天色从傍晚的黄昏变成了夜晚，仔细看着甚至可以看见星星，一阵冷风吹进洞中，师姐下意识蜷缩了一下，常乐立刻将自己的外杉脱了下来，裹在师姐身上，将师姐抱得更紧，师姐身上很烫，像是一团火焰一样炙热，可是嘴里还是不停喊着冷，常乐并没有点火，因为四处都有人追杀着她们。
　　“常乐，我渴………..”师姐无意识喊道。
　　常乐看了看周围，一点水源也没有，系统是不能用了，于是拿出一把小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刀，将手腕凑在师姐的嘴唇上，师姐好不容易找到心心念念的水，如饥似渴的吸吮着，常乐看着师姐，将师姐抱得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师姐醒了，但从腥红的眸子里，常乐知道或许醒来的是师姐又不是师姐。
　　“小师妹！”另一个清欢看起来兴奋又紧张，加上她苍白又艳丽的瞳孔，整个人显得格外破碎。
　　“师姐，这就是你的心魔吗？”常乐用手盖住清欢的眼睛，清欢不解，自己分明和那个人一模一样，或许自己分明就是她，可是小师妹是怎么认出来的呢？
　　“师妹，我不是心魔，我也是清欢啊！”清欢执拗的将小师妹的手拉了下来，用她那双腥红的眸色看向小师妹。
　　“梓朝说，你因我而起，我不明白！”清欢不明白师姐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心魔，也不明白这一句因自己而起酒精从何而起？
　　“小师妹，我记得我存在的时候，是因为清欢每天夜晚做梦总会梦到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很独特，后来那个女孩子去了万毒窟，我每天都可以看见她受到吴泽毒君的虐杀，后来时间久了，我也分不清吴泽毒君虐杀的是她还是我，终于在一次次虐杀中，痛苦越来越大，我的力量也越来越强，我一度认为，我才是清欢，我在清欢的记忆里才知道，这个女孩子叫做长乐，我想我要找到她，然后好好保护她，谁也不能伤害她！”
　　长乐只是听着便挥泪如雨下，自己只是承受过痛苦那一次而已，便已经刻骨铭心，而面前的清欢却要夜夜承受着，她终于明白那天晚上师姐为什么抱着她问自己疼不疼。
　　应该是师姐经历过千百次才知道到底有多疼。
　　“师姐，你疼不疼啊！”常乐埋在师姐身上痛苦。
　　“不疼，真的不疼….”可是面前的清欢还是委屈着哭出了声：“可是师妹，真的好疼啊，师妹，我夜夜都想着你当时有多疼，我为什么没有好好保护你呢？可是每次看到你，我就不疼了，师妹！”
　　“师妹，我是不是闯祸了，我只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啊！”清欢其实什么都明白。
　　“没有师姐，如果我们不死的话，这个世界就会消失，但是我保证，明天醒来你会发现，你还是清欢！”常乐手中已经拿着师姐的追风剑。
　　“我可以消失，但是师妹，我不要你死，我好不容易才看到你复活，我不希望你死啊！”清欢摇着头不答应。
　　“我不会死！”常乐擦干净脸上的泪珠道，“你不是知道吗，我有系统，我很快就会复活，然后在另一个地方复活，好好生活着，我每天都可以看到你，但是只是你看不到我罢了，我其实啊，每天都会给你们写纸条，写悄悄话，只是你们看不见，但看不见就看不见吧，至少我们都知道对方活着！”
　　听到小师妹不会死，清欢才安静下来，摸着小师妹的脸道：“师妹，我现在还不想消失，能不能让我陪着你看一场朝霞呢？每次都听到你和清欢说看朝霞，我很羡慕的，这次，就你和我！”
　　常乐泣不成声，点了点头道：“师姐，你永远都是师姐！”
　　两个人就这样依偎着，看着天空的东方白茫茫一片到紫红色的朝霞出现在天空身上，清欢指着天边道：“快看师妹，朝霞！”
　　接着一阵轻飘飘的话语传到常乐的耳边：“师妹，我走了！”
　　因自己而生，因自己而死！
　　常乐将怀里的师姐报紧了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