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月神祭司》此岸无明

3、哥谭

　　哥谭是怎样的一座城市呢？
　　已经来到哥谭一个星期的艾维克完全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这一个星期里，阿卡姆被炸了五次，跑出去的罪犯包括但不限于小丑、小丑女、企鹅人、稻草人、杀手鳄……
　　几乎你能叫出来名字的都跑出去过。
　　而现在的父亲布鲁斯韦恩，每晚也都作为蝙蝠侠日常巡视哥谭。
　　唯一不同的就是艾维克在蝙蝠洞和提姆一起进行远程支援。有了艾维克的加入，布鲁斯回来时身上几乎不会带伤，因此布鲁斯每天的小甜饼没有被阿福扣下——这对布鲁斯来说好像挺重要的。
　　毕竟蝙蝠家食物链顶端的从来都是管家侠。
　　而作为功臣的艾维克，得到了来自管家侠的投喂。只要身处月光下，哥谭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虽然蝙蝠侠从来不从月光下走。
　　艾维克知道他是在防着自己，毕竟他也能看出来自己这位养父的控制欲和疑心病。
　　如果说布鲁斯能一次相信他他才怀疑布鲁斯是不是被夺舍了。
　　艾维克起身，迎着阿福欣慰的眼神，上楼睡觉。
　　阿福应该知道他是月神祭司吧？哪有月神祭司晚上睡觉的？
　　艾维克不能理解，艾维克大受震撼，艾维克不敢不从。毕竟阿福早就从戴安娜哪里知道了月神不在的消息。
　　反正关上门他再怎么祷告阿福也不知道。
　　艾维克完全不清楚他房间里有多少监控。
　　“不管看几次都觉得好神奇啊，他身边有月光哎。”迪克挤在电脑旁边，看着艾维克房间的监控惊叹不已。
　　“毕竟自称月神祭司，这才是正常的吧。”自从接触了魔法侧以后，杰森对这些事接受度很高。“但是老蝙蝠不可能放心吧。不过这跟我们没关系。”
　　四只蝙蝠崽都知道老蝙蝠的控制欲有多高，倒不如说如果布鲁斯没留监控他们才会吃惊。
　　提姆没有发表任何言论，已经连续三天没有休息的他现在在认真补觉。晚上还要为夜巡提供远程支援的他只能趁现在睡一会了。虽然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他的咖啡被阿福收走后换上的牛奶。
　　达米安倒是很罕见的没有对新成员发表危险言论。他也不知道为何，每次面对那个人就是很平静，根本没有一点好胜心。
　　这些天他也把这件事告诉了父亲，只是父亲好像没有放在心上——可能是因为父亲已经知道原因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达米安在夜巡时问了蝙蝠侠。
　　“艾维克他与生俱来的天赋大约就是这个。亲和力，还有让人保持内心安宁的力量。”蝙蝠侠没有瞒着小鸟。“这是特质，不因本人意愿收敛或放出的，始终存在的特质，事实上哪怕是我，也没办法抵挡那种力量。”
　　所以为了保持警惕，这几天他都没和艾维克见过面。
　　“所以老爷，希望你还记得作为一个父亲该怎么和孩子相处。我想您能看出来那孩子很孤独。”啊，来自阿福的不满永远不会迟到。
　　蝙蝠侠乖巧闭麦。
　　结束一晚的夜巡后，达米安去上学，布鲁斯回家补觉。一直到中午，艾维克出了一点状况。
　　一开始只是简单的力量流失——艾维克本以为这是世界排斥的必然结果，但是后来却发现这个世界并没有排斥他的现象。最后他告诉了布鲁斯。
　　布鲁斯带他去瞭望塔做了详细检查，却没发现任何问题。
　　回到韦恩庄园后，布鲁斯一个人去了蝙蝠洞，艾维克回了房间。他能感觉到力量停止流失了。
　　布鲁斯还在分析原因，突然一头倒在了座位上。提姆被吓了一跳，检查后发现布鲁斯只是睡着了。
　　然后他得知艾维克也睡着了。
　　哦，这大概就是问题所在。
　　提姆本打算趁现在睡一觉的，现在也不能睡了。他通知了其他几只小鸟，冷着脸敲打这电脑。
　　而此刻布鲁斯却在梦境里。
　　他清楚的知道这是梦境，是艾维克的梦境。那些力量流失，是把他拉进来的原因。
　　他愿意相信艾维克并不会对他不利，但他还是做好了战斗准备。
　　然后，他看到了艾维克成长的轨迹。
　　作为预备役的艾维克，一出生就被抱走的艾维克，成为祭司的艾维克……梦境杂乱无序，但他清楚的明白了艾维克的需求。
　　是“爱”。
　　是他的潜意识做出的决定。他或许察觉到了自己的防备。
　　艾维克的一生走完，他本以为这就要结束了，却没想到他被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绝海，亚特兰蒂斯突破决战。
　　他看到了艾维克微笑着抱怨不是晚上，却又毅然站在了月神对面的场景。
　　他能看到艾维克的悲伤。
　　他看到了俄里翁的攻击击坠了阿尔忒弥斯，也看到了艾维克的自我忏悔。他们都知道阿尔忒弥斯没有怪他，但他就是陷进了一个死胡同。
　　或许，布鲁斯该做出一点改变了。
　　为那个曾经拯救过别人，现在却痛不欲生的孩子。从小到大的教学是他立命的根本，也是他伤痛的来源。他看到了正常人和孩子相处的事，他看到了布鲁斯一家的口是心非和互相关爱，可那里没有他的位置。
　　这个孩子，还活在过去的影子里。
　　梦境结束，布鲁斯起身，看到几只小鸟都守在他旁边，对于艾维克来说，只是梦到了以前，但对于布鲁斯来说，他可能真的需要准备养孩子了。
　　孩子太乖也是很麻烦的。
　　从布鲁斯口中得到了答案的小鸟们倒是没有太惊讶。毕竟他们大概也明白艾维克到底有多难受。
　　那不是能藏住的悲伤，以及看布鲁斯他们的羡慕。
　　不过还是很麻烦啊。幼年受到的教育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知道了他们的计划，阿福破天荒的夸奖了布鲁斯。
　　“如果老爷能醒的更早就好了，不过现在也不迟。”
　　对于布鲁斯和小鸟的相处以讽刺为主的阿福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几只小鸟挤在蝙蝠洞，开始商讨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