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b站观影】让酒（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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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怒痛泣悲恶狂喜
不过千面千人语」
「中也浑身裹挟在漫天红光之中，惊天动地的红色是如此亮眼，几乎掩住他的眸光。模糊画面中，只见中也那顶从不离身的黑帽，还有咬紧牙的愤怒表情，红色锋芒狠狠劈过，画面移转
中也身上爬满污浊的暗红痕迹，只看得清他的下半脸，微开的口，和挂在下巴上的一小颗水珠，水珠落下。那滴水是如此的微小，如此悄无声息，却又是那么震撼，几乎溶进名为中原中也的个体，全部难以言喻的情感。他右脸上的污浊斑驳，逐渐滚大增加，隐隐冒著不详的红光
镜头从中也的侧上方往下照，可见他伸长双手，用力上推，似要将什么顶住或推开，娇小的身躯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中也面上爬满污浊，大半面容皆被落下的发丝遮掩。暗红血液自齿缝间流下，沿著形状精致完美的下颚滴落。他抬起头，屏幕瞬间只余一片亮白闪光，白光过后，他张狂向天大笑，有几分毁天灭地的气势。劲瘦有力的手臂将几乎有一个他大的重力球高高举起，正欲砸向地面
砸向地面的瞬间，红光飞舞蔓延，包围了视线所及，只隐约可见不远处有蹲伏著，蓄势待发的黑红暗影，镜头拉近，中也的身形与那暗影全然重合。他双手双脚著地蹲伏，浑身紧绷，赫色发丝散乱狂舞，双眼上翻只余眼白。在漫天红光和飞散碎石中，他像一只野兽，又像某个传说中的神明
画面转换，阳光透过窗口温柔洒下，轻抚少年的发。年少的中也和太宰微微错开一步，几乎是相同姿态的向前走著。兰堂长发披散，面上没有甚么表情。中也没有回头，只移转眼球向后看，在这个回眸中，画面渐黑。」
[这段太配了！！！]
[中也和荒霸吐的身影重合了啊]
[拜见荒神大人]
[你是最像人的神明]
"荒霸吐"三个字出现的瞬间，次空间原来轻松的氛围瞬间就转换为狂风暴雨前沉闷的压迫，连呼吸都沉重得不可思议。
“云济，记忆应该是可以被消除的吧？”虽是用的疑问句，语气却十分强硬，像是命令。
虽然还没有明确提到，但是聪明人已经猜的差不多了 。
荒霸吐？不，中也就只是中也，不需要什么其他的身份，排异，恐惧，贪婪，这样的眼神中也一个都不需要，他就是他，仅此而已。
污浊也从来不是中也成为怪物的标志，而只是一份不太好掌控的力量，是他保护想保护的人时可以运用的最强的手段。只是单纯的力量而已，与其他人的异能并没有区别。
首领宰周身的气势瞬间变得黑暗森冷，展现出了□□首领该有的狠厉决绝；而武侦宰也褪去了温和的表象，内里阴暗浓稠显露，感觉隐隐逼近身旁的首领。
"理论上是可以……啊，太宰先生，两位中也想跟你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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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荒霸吐”三个字被提到开始，中原中也的身子就有些僵硬，他不知道其他人会有什么反应，会恐惧他吗？
荒霸吐说的好听是神明，实际上就是个怪物，更何况他只是个安全装置。他本以为自己早就作好了准备，不会在乎其他人的想法，只要他自己认为自己是人就足够了。
但果然还是不行，其他人还好，若是自己熟悉、的人用怪异的神眼看着自己的话，他低下头避开其他人的视线，无论如何都会受伤啊。
在他有些茫然无措的时候，熟悉到印入灵魂的声音响起——
“记忆应该是可以被消除的吧？"
中原中也缓慢地眨了眨眼，抬头望向在另一个屏幕里的前搭档。
他生气了，太宰生气了。中原中也一眼便看出了这点，为什么？因为他吗？
“什么嘛，随意替别人做决定什么的，也太过分了吧。”话是这样说，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被毫无理由的保护了，明明你自己才是个体力渣吧。
是了，他为什么要因此而焦虑。他是荒霸吐，他也是中原中也，他就是他自己，他活得比任何人都要肆意灿烂。
中原中也对上同位体的眼睛，从中看出了相同的意思。
「云济，你能联系太宰的吧，我们想跟他俩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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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随意替我做决定啊，混蛋太宰。”
“不然指望中也那用显微镜才能找到的脑子吗？”
“不要总讽刺我的脑子啊！我决定坦白。”中原中也深吸一口气，说出了这个之前就已经有所准备的决定。
“不是吧，中也已经因为加太多班把脑子加没了吗？你不会不知道后果吧。”太宰治眼神冰冷，语气满是嘲弄，夹杂着抑制不住的火怒火。
“我知道啊。”中原中也想得十分清楚，或者说从未如此清楚：“首领大姐还有□□其他的人，他们肯定会保密；剩下侦探社和特异科的人，他们能被你认可，那就说明他们不会轻易泄露。”
“更何况——”中原中也大海般蔚蓝宽广的眼眸里是不加掩饰的坚定的信任：“不是有你吗，你不会让我出事的吧，太宰。”
两个人的视线撞在一起。
“呜哇，被中也这么信任真是太讨厌了。你以为你是谁啊，明明只是个中也而已！”太宰治率先移开视线，脸上的细微却又绝对会被发现的动摇挡都挡不住，他随手抄了一个抱枕将脸埋进去。
好一会儿，才有一道不情不愿的嘟哝从枕头下传出：“随便你吧。
所以说他讨厌直觉系，其中最讨厌的就是中也了！
与主世界吵闹的谈话不同，if世界这边的谈话氛围更加接近于对峙。
"中也，你……"
"太宰，"[中原中也]强行打断他说话:"你已经不是首领了，我没有必要听你的话了 。"
"中也！"[太宰治]知道即使他不说，[中原中也]会采取手段让其他人保守秘密，但是他只要想到有泄露秘密的可能性，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毕竟在他们的世界里，侦探社和异能科充其量只能算是临时合作伙伴，仅仅是他单方面把他们当做伙伴，对他们来说，他应该算是敌人吧。
"太宰，你有什么资格生气，更何况你真的确定清除记忆没有任何副作用吗？你确定你用自己的生命换回的友人不会受到伤害吗？ "[中原中也]火气一点也不比他的少，从知道他的整个计划开始积累的火气一起爆发出来。
他气的不是他为了拯救友人付出自己的生命，气的是他在拯救友人时选择付出自己的生命。
明明其他方式不是吗？为什么要选择对自己最狠的那一条路呢？
我希望你的死亡是因为你活够了，而不是你找不到理由活下去。
"我不确定，中也，但是这是必须的。"[太宰治]眼中是疼痛的挣扎，他当然担心[织田]他们会受到伤害，但他不能用[中也]可能受到的伤害，何况是这种可能造成不可逆的毁灭性的伤害去换友人的安全。
他能以自己为代价将他们推向美好的未来，却不可能让[中也]成为代价。
虽然他这么说可能没有资格，他已经让[中原中也]付出太多了。
"可以立誓，确保他们不会说出去，而且绝无副作用 。"云济适时的出现，让谈话的气氛有了缓和。
"但是……"[太宰治]还想说什么，被再一次打断。
"太宰，你要相信我，我完全可以保护好自己，你知道的，我拥有这样的的实力。"[中原中也]露出了与同位体别一无二的肆意张扬的笑，像极了他们初见时。
好久没有看到[中原中也]这么笑过了，[太宰治]晃了晃神，随即展露出一个清冷的笑。
"既然这样，就按你想的去做吧，中也。"
他们之间从不说我爱，说我在；不说别离开，说我陪你；不说想你，说别死了。这是他们隐晦而特殊的交流，一如现在无需理由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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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弹幕里疯狂提到荒霸吐的时候，在场的人就觉得不对劲，都已经有所怀疑，只是因为结果太过让人震惊而故意没去多想。
他们只能看到两个太宰治站起身气势逼人地说着什么，随后两位中原中也似乎是在与太宰们对话，但是全程他们听不到任何声音，甚至连这四个人脸上的表情都看不大真切。
这四个人好像达成共识了。也就在这个时候，空间里响起几声滴滴声——
「保密立誓：以下涉及内容在无生命危险情况下，不得以任何形式与不知情人谈及。无需征集意见，本次立誓强制执行。」
在众人一头雾水之际，两位中原中也站起身面对所有人，缓缓开口：
"荒霸吐，就是我。"
？！？！？！？！
"荒霸吐是什么？"有很多人并不了解情况，但是单看屏幕上那重叠的画面就有后背发凉的感觉。
"姑且可以这么说，算是保护神。"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主空间的云济漫不经心的科普。“所谓荒霸吐，是存在于传说中的神明眷属。相传是佩戴在腿肚上的胫巾之神，是日本神话以前的古老神明。不过，由于太过于古老，无法查明它的正身。事实上似乎就连写作哪几个字都不知道。所以不同地区擅自添加了传说，各地都流传着各种各样类型的‘huangbatu神’。”
"所以说，中也先生是神明吗？"有人低声呢喃着，满是不敢置信。就算是有所猜测也不敢确认，毕竟神明这种东西似乎只在神话中出现，是真的并且还是认识的人这种几率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这么一来，他战斗力极强的原因似乎就找到了，原来是因为他是神明吗？
"外形是黑色的野兽，它的尺寸和轮廓，就仿佛是手脚着地的人类。但是，除此之外的其他地方都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范畴。更不用说那不在一个维度的存在感。那具□□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所有的灾难和虐杀浓缩之后的结晶。或者说是星球和宇宙所拥有的，这个世界的根源本身的能量具现化之后的样子。连人格和意志本身都不具备。"云济无表情的板正的念着，就像在念与她毫不相干的文书，就像是纯粹的读书软件一样。
"听上去完全就是传说中的东西一样，已经完全脱离了现实范畴吧。"立原道造张大嘴巴，原来他的上司，中也先生居然是这样听着就让人瞠目结舌的存在吗。
"虽然听不懂，但是感觉好厉害的样子。"中岛敦感觉大脑被知识冲刷了一遍，现在整个人有种知识穿脑而过不留痕迹的懵圈感。
坂口安吾扶眼镜，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其实内心感到些疑惑，且这份疑惑越来越大：这段文字怎么感觉好像他写得一样，跟他之前上交的报告里面的话相似度极高。他甚至记得资料编号是：伊-41-90-丙
<关于荒霸吐事件中少年异能者的活动始末>
所以说，果然就是这份报告里面的内容吧！
这边云济还在继续："但是已证实，中也与荒霸吐不是等同。荒霸吐实则为中也的异能力的完全形态，无法被主人中也完全控制。其原因……"
"剩下的有继续透露的必要性吗？"云济的话被尾崎红叶打断。尾崎红叶皱眉，她知道云济继续下去会牵扯出什么来，那些苦痛的无法闭合的伤口非必要她不愿再有人提及，更何况是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
"红叶大姐，我没有以撕裂别人的伤口来获得快乐的怪癖，我又不是愉悦犯。"云济对待女性的时候语气都缓和下来，耐心安抚："这是程序预演下最好的做法。"毕竟后面也会知道的。这一句心里话当然没有任何人知道。
她诚恳地看着红叶姐的眼睛："就算不相信我，也请相信中也。"相信他不会被再次压垮。
尾崎红叶看着含笑看着她的云济，气场消散："我相信你。你继续吧。还有不要跟着他们叫我大姐，我还年轻。"
"知道了红叶姐，明白了红叶姐，感谢红叶姐的信赖支持。接下来继续。"云济眼里再次闪过连续的数据流："其原因是因为现在的中也是人体实验的产物。当然了无论从生理角度还是心理角度，中也都是实实在在的人类没有错。按照无良科学家的话，中也是作为安全装置诞生的。虽然这样的人的思想，因为其人品而没有任何可参考的价值，但是有稍微有意义的地方——"
"人体实验这种东西，绝对不可以原谅。"[国木田独步]从听到实验开始，情绪就隐隐不稳定手指关节咔咔作响。
无论是以什么目的开始的，人体实验的存在本身就是人类道德秩序崩坏的标志。为了未来不知名的可能而肆意伤害践踏生命，这种事情绝对不是正确的。
"一群恶心的东西。"[与谢野晶子]内心的暴戾因子蠢蠢欲动，毫不怀疑如果那些实验人员站在她面前，她会让那些人生不如死。
云济看向两位中原中也："——让中也能够来到这个世界上，这也许是那场实验里唯一的意义了。中也，这个世界，欢迎你的光临。"
此刻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两位中原中也的身上。在这一刻，他们抛开了身份，抛开了立场，他们只是以自己的身份在欢迎一个美好的灵魂。
"这个世界，欢迎你的光临。"
"谢，谢谢。"无论外表怎么变化，中原中也实质上都依旧是那个最纯粹不过的中原中也，在直白的善意下局促不安坦然接受。那双湛蓝色眼眸里有最干净宽广的大海。
"不过因中也较为特殊的出生方式，所以身体健康问题要好好重视才行。"说完云济就不见了，只是现在也没有人有空关心她了。
尾崎红叶："中也，你必须少喝点酒。"
中原中也："大姐，这个能不能再商量一下。"
国木田独步："我这里有一份给太宰的养生方案，可以给你作参考。"
中原中也："我的身体还没有差成那样！"
[尾崎红叶]："中也需要按时作息。"
[中原中也]："我是首领，这个恐怕有些困难。"
[芥川银]："我会及时提醒中也先生的。"
[中原中也]："还请不要随便无视我的抗议。"
就在在主空间氛围越来越和谐的时候，次空间这里正在进行一场审问，而审问对象就是云济。
"云酱，你之前不是设定了关键词屏蔽吗？这一次被爆出来是你故意的吧。"太宰治好整以暇的抱着双臂看着她，嘴角勾出的笑带着让人心颤的意味。
作者有话说
第84章 【b站观影】让酒（十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