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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联邦中的某个人 ...

  •   像往常一样打开那扇门,看了眼窗,最终打开了它,风吹过发梢放眼望去,歪曲的花攀爬在院子里。第一次观察,其实那么美好,只是我很累了。
      取出针剂,是可爱的动物形状。按在手指上,没什么感觉,将废弃的针剂丢进垃圾桶里,很快就会处理了,我找出领证那天穿的衣服,是一件很难看的衣服,廉价,上面还有污渍。多么的格格不入,那人是那么的,耀眼。
      原来会有一天用到,我换上衣服,打量镜子中的自己,现在也很耀眼,比原来改变了好多好多。突发奇想的,我呼唤了安,让它给我从从窗户打了一束近似晨曦的光,那光照在脸上,我笑了,真的,很好看。
      我感到有点晕,用手摸脸发觉手很冷,但本身并没什么。我让安关了灯,下楼做了碗饭,很香,小口小口吃着,有点困,推开碗,趴在桌子上,耳边响起安的机械音。
      “检测到主人生命体征下降,请前往医院检查”
      我想睡会。
      “检测到主人体温过低,疑似低温正在调整室内恒温”
      我起身,对着安下了到指令。
      “安尔希.因特里”
      这是系统转接的指令,是它的全名。我控制着它关掉了智能检测,由它控制的灯光熄了,微暗的客厅,坐在凳子上,阳光透过厨房的玻璃门只照了一小块地方。
      感到眼皮沉重,我随意坐在了地上,那处有阳光的地上。迟钝的感到没有暖意。
      某名想到这一处的星球是人工开发的,阳光是冰冷的机器,但是其实没什么区别。
      我放空了脑子,控制着系统放了一首歌。那是一首帝国的歌,不是熟悉的语言,说起来一直都不是喜欢学习的。完全听不明白了。
      闭上眼睛,感觉意识飘忽。然后戛然而止。

      那是什么时候,为何来此,联邦的匹配一直都有大问题,遵循的人一直都很少。站在婚姻登记所,是补助金买的船票,首都。意外的没有拒绝,因为不知到怎么拒绝以及无法拒绝。出于各种恶心阴暗以及侥幸的想法。太苦了,那种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为了获得金钱不得不做出的阴暗之事。得到这种天大的好事,犹如溺水之人抓住的稻草,怎么会放手,会舍得放手。
      于是挣扎,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人真的,是个好人。

      不会爱,我那空洞的一切,于是,做着我认为我爱的表现。我是什么,是那渴求的寄生之物,可悲的虫子,贪婪的希望有一片绿茵庇护。不必担心一切,把自己藏好,渴望那样便能得到那美味的叶子,将自己养好。将与之不同,那便再也不在回去,不必直视那作呕的自己。越努力便越丑陋,于是将自己打碎,打碎。

      我是什么,一个他人口中不会出现的人。激不起一丝波澜,总被用以那代称之名。
      学校,和我记忆中那破旧的,生锈的地方不一样。像个傻瓜,什么也不知道,转了许久,却鼓不起向人询问,那为数不多的自尊心,站在人来人往的树下,低着头,一直到下学,找到了智能AI,那本该最简单的东西。于是在导师那处留名。
      那课程陌生,努力学习,却仍旧不及格,好在那实际演练,不中不下。最终险险毕业。

      ————

      那战场,是这一生的遗憾,不知从何而来,只这么觉得。
      无论书中如何形容,去看时,作为战士,那血肉,那一片鲜红,那恶心的绿色,混杂在一起,分不清的金属,裸露的线,进食的全是眼睛的虫子,从大到小。死尸上有钻出的或大或小的,白嫩的幼虫。没时间清理,那蜂拥而至攻击的虫子。
      愧为军人,我在害怕,想失声尖叫。想痛哭流涕的把自己走的远远的。
      理所应当的,我应该死掉的。那迟疑的时间,却有人救了我。于是对方死了,我侥幸受了重伤修养。那虫子钻洞,于是伤口上幼虫蠕动。真庆幸那种虫子本身不携带毒素。
      麻痹了大半个身体,完全治好也只不过几天,于是下定决心,渴望做些什么,最终平平无奇,没认识任一的人。那恶心的虫子仍如潮水,源源不绝。
      于是开始颓废,麻木的跟随大部队,挥剑,恶心的液体喷溅到显示屏。
      发生了什么,记忆模模糊糊,丧失了痛觉,只记得有几个人围了过来,然后,好像吐了。
      奇迹般地,我没有死去,医学的发达。我有一些损伤了神经。大脑是很复杂的,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不同。

      ————

      那真是,地狱一般的景象,跳动的心脏,蠕动的幼虫,一层丝状的菌丝,正有几只虫子在扒开菌丝企图钻进眼睛里。活者,作呕一般的,有着呼吸。叫人怀疑那呼吸的是否是人类。
      倒不如死去,如此想到。
      仍旧是人类,该是多么的幸运。那般惨烈,那最初的寄生的虫子却阴差阳错的使其苟活。极有领地意识使其它虫子避开。那菌丝又以虫子幼虫为食,极微妙的共生,本该短短几天就应该结束。

      等来了救援,于是功勋,不在是个只依附的东西。
      是该怎样的,并不辉煌。那是极惨烈的胜利。最狼狈的一人。死了很多人,也有人大获全胜,声名显赫。
      稍作停歇,与帝国达成协议。在我养病之时便以结束。那虫子缩进老巢。清理开始,不在具有威胁。

      新一轮的战争,党派之间,那位乌/尔斯,传言之中的帝国之光。确实当之无愧,耀眼之极。站在那里不由自主的目光看向他。好看的皮相,喜欢他的,不论是否带有晦暗的想法,都是被吸引之物。纵飞蛾扑火,也是欢喜。
      那澄澈的眼睛,总叫我惭愧的,不敢直视。大抵我总是阴暗的,那阳光照在身上也想方设法躲起来。
      乌/尔斯会同我交流,意外的,通透。也让人觉得可怕。不过我总觉的他有些好骗。
      年纪轻轻,身居高位。那位小姐也狠狠的栽了进去。美貌也是常人无法企及的实力。优秀吗,不从得知。那位小姐便像是变了一个人。权力成为了砝码。
      我因为虫子的因故,得退居,就像是定时的炸弹,恨不得死去才让某些人安心。

      我喜欢的人,是谁?
      那并不长的相处,更多的是学校,那爱从何而来。
      连政治婚姻也算不上的,充满了随意。仅仅只是为了让那空缺的一栏满上,不在麻烦。他那一生,便只在战场,履行职责。
      将假期尽量调到一处,义务上的一切。真是个贪心的人。基因再匹配,也只是理论。可惜的是我的身体,早就坏了。无用的,发泄之用。也正好,我不懂爱人。这或许是最好的。
      智能的生物,不知道出于什么因由,他取了我们的名字合在一起。那冰冷的电子音,听起来也有点不同,即使死板。

      曾经多多少少会想种花,那是多么的美丽脆弱之物。很少见到,连绿植都近乎绝迹的低劣星球。靠着机器供给的氧气,刺鼻,且有害。
      轻贱的,人呐。便是尘埃一般,连一个高价的垃圾的价值也抵不上。

      种子,生根发芽。那是生命。也曾很是期盼,会开出什么样的花。总是外出,于是不敢再看,那扇窗便关上。所幸连它原本的主人也不是在意的。
      会怎么样,枯萎、死亡。那脆弱的东西。

      学习着做饭,那假期,总是漫长。无事可做,沉默的,让人发慌。那食物,我总是做不好。即使我吃着并没什么,也许味觉早就坏掉了。他总是一言不发。我无从得知他的情绪。
      或许他有一个不同的人在心上,是不同的。那是喜欢吗,我不清楚。总是不一样的。那种眼睛会有光一样,同翻找到糖果的人。我其实并不记得很清楚,我曾找到糖果的心情,别人是否也可以从那眼睛中看到,不是灰蒙蒙的一片。
      什么时候,什么也无法感知。

      渴望之物,最渴望的是什么。从那登上船,其实迷茫,一片雾胧在身边。时间久了分不清是雾还是本身的意志。朝前去,从每一个见到的事物上寻求自我。最后什么也不是,一个空洞的怪物。
      努力给自己找到理由,慢慢摸索着。

      那阴暗终于消逝,雾散了。一片荒芜的,什么也没有。

      会有人难过吗。

      友人,也许有。那开朗的,总叫我不理解,阴暗的希望他早点离开的远远的,更坏的不敢去想,害怕失去这个友人。
      没有什么坏人,站在各自的立场。遇到的人形形色色,总是学了些无用之物。那恶心的,蕾丝花般的习惯,那下作的想法。某一日便想到了,可难以去除,那是我赖以生存的跟植。汲取的学习的,拼接起来的,像个缝合的怪娃娃,丑陋的。加以修饰,华丽的外表也改不了那腐蚀的内里。
      我不自信,总想自己低到了尘埃。认为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那么那么耀眼,我是什么,什么也不是。每一件事仿着离自己最近的人去做。那是正确的,如此的,我不断的告诉自己。于是一直如此。直到他人疏远,调笑,总觉得他人活得像自己,而自己空洞,如此的厌恶。
      虚假的诉说着,那是自己。

      我是什么样的。我也不清楚,想必他人眼中,是个什么也不是的。

      成为单兵,因为那是唯一不用校考成绩,操作才是检测的重中之重的,可以拿到毕业证书。即使在其他人眼中几乎等同于无,因为是去往前线,几乎不会有其他的变更。

      他问我的时候,我只是想也许,可以成为同等的。光明正大,即使是镀层金。站在身侧,多好的,也抱着死亡的想法。

      明明如此清楚,讨厌的,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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