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乐公主》可乐不不加冰

142、管状元的文笔-2

　　“十二殿下竟然要管珏代笔，替他做文章？”孙老大人微微皱眉，语气有些不悦。
　　孙平章连忙摇头，“翁翁误会了！殿下课业很好，从未有请他人代笔之事。”
　　孙老大人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便仍是皱着眉看着孙平章。
　　孙平章轻轻将手里的茶碗放下，面色肃穆，认认真真的说道：“我随管兄曾多次去言府做客参学，平日里或是作诗作画或是连句，殿下水平都是中上，若是平心而论，殿下的课业学的比五弟还要扎实。”
　　周昌柔微微有些脸红，她五哥日日忙的不见人影，哪有功夫卷不离手，整个人晒得黑炭一般，和俊朗白皙的殿下站在一起，不像是同窗倒像是殿下的护卫一般。
　　孙老大人是知道自己孙子的学识的，也了解管珏的文采，因此自己在心里暗想，若是能在管珏和孙儿这一众饱学之士中排到中上，看来十二殿下的学识还真是不错。
　　“盛哥儿年纪小，慢慢学就是了。”孙老夫人一直仔细的侧耳听着，闻言便慈祥的笑出了声，随意的挥了挥手，不以为意。
　　“孩子们知道轻重，你就爱瞎操心。”孙老夫人转头又埋怨了孙老大人一句。
　　“平章，我且问你，何谓九德？”孙老大人不理会老妻的话，反而正色问着孙子。
　　孙平章立刻从椅子上起身，恭恭敬敬的回答。
　　“皋陶曰：‘都，亦行有九德，亦言其人有德，乃言曰：载采采。’禹曰：‘何？’ 皐陶曰：‘宽而栗 (栗密，谨严,缜密)、柔而立、愿（谓容貌恭正）而恭; (恭恪，心存恭敬而态度谨慎)、乱（治理）而敬（尊重）、扰（安抚;和顺）而毅（意志坚强、果断)、直而温、简而廉、刚而塞（实在）、彊（强）而义、彰厥有常，吉哉！’”
　　孙老大人频频点头，浅笑着欣慰的一下下捋着长须。
　　唐氏和孙克让眼神中带着骄傲，满眼的慈爱看着身形挺拔，面如冠玉的儿子。
　　“好好好！孙儿你要时刻牢记，要与有德之人来往，不和无德之人同席。”孙老大人高声赞了三声好，喜悦之情毫不掩饰。
　　“你看你，这正说着话呢，你又掉起书袋子了。”孙老夫人虽然心里骄傲，还是假意的打断了老大人更多的说教之语。
　　孙平章规规矩矩的又坐在椅子上喝茶。
　　周昌茹和周昌柔还有木木三人彼此交换着眼神，偷偷低下头偷笑。
　　俏俏和妙妙也抿着嘴笑。
　　厅里温暖而透着新鲜水果的清香，气氛融洽又和谐。
　　唐氏示意丫鬟将礼物捧给孙夫人看。
　　“阿娘您看看，这是给姐儿的新衣服，这是给世子爷的衣服。您看看这样式，可还新颖？”
　　“阿婉你的眼光比我强多了，快给茹姐儿柔姐儿，还有俏俏和妙妙试试，看看合身不合身。”
　　几人双手接了衣服，又让贴身丫鬟捧着，五个人先谢谢孙老夫人，又谢谢唐氏。
　　唐氏笑着让丫鬟托了两只大红填漆托盘上前。
　　“这是从阿娘的箱子里找出来的，每人一块羊脂玉玉佩，一块和田玉禁步，媳妇挑的都是好东西，阿娘可别心疼。”
　　木木一下子跳起来，“阿娘，我也要，我也要。”
　　孙老夫人端坐在榻上，满头银发都偷着喜气，嘴巴也是笑的合不拢。
　　“阿婉，你再亲自去把我那个黄花梨的雕着百子千孙的小箱子找出来，算上咱们木木，每个姐儿再添一只红宝石镯子和一只玉簪子。”
　　唐氏笑着应是，亲自带着丫鬟去拿东西。
　　木木等阿娘将东西拿来，拉着周昌茹和周昌柔，又将俏俏和妙妙推在孙夫人身边，她将镯子、玉簪子、玉佩和禁步一样样给大家穿戴上。
　　孙老大人看着也觉得有趣，感慨孙府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了。
　　木木将她的镯子和玉簪子往孙夫人头上戴去，颜色透亮的镯子和玉簪子不适合老人戴，唐氏和大夫人都不禁笑弯了腰。
　　“哎呀呀，你这个小魔星，可别磋磨老太太了，一边玩去，快去，快去。”
　　笑闹了好半天，孙夫人挥挥手，赶着这些小辈出去自己玩。
　　“老头子你带着儿子孙子和外孙子去书房吧。”
　　“木木你带着姐妹们和两个外甥女去你房里玩去，吵得我脑仁都疼了。”
　　“我给阿婆揉揉就不疼了，要不我给阿婆吹吹，吹吹也不疼了。”木木滚进孙老夫人的怀里，故意扭着身子，揉的孙老夫人又是一阵大笑。
　　“好了好了，这么大了，还没个规矩，快出去吧。”唐氏轻轻拍了木木两下。
　　木木这才做着鬼脸，拉着周昌馨，拽着周昌茹，叫着周昌柔，用胳膊顶着俏俏和妙妙，呼啦啦的一群人出了孙夫人的暖阁。
　　孙老大人也站起来，理了理长衫的下摆，带着儿子孙子外孙子也出去了。
　　孙老夫人摆摆手，让伺候的丫鬟们也退了出去。
　　一下子暖阁就安静了下来。
　　唐氏脱了鞋，拉着大夫人也上了拔步床，将靠垫塞在大夫人背后，又将薄被子搭在孙夫人腿上，这才舒舒服服的靠坐着。
　　“大丫头的事情如何了？”孙老夫人脸上的喜色还在，拍了拍女儿的手，先问最关心的事情。
　　“阿馨她们母女无论如何是不会再回长平侯府了，京兆府说义绝文书出了正月就能下放。现在难就难在阿馨是有诰封的世子夫人，义绝文书礼部那也要出具一份，礼部若是不能出具文书，那从朝廷律法上说，阿馨就还是长平侯府的世子夫人。”
　　孙老夫人微微皱眉，缓缓摸着手里的蜜蜡手串，沉思良久。
　　“太子那边会不会有什么波折？”唐氏捏着手里的帕子，一脸担忧的问。
　　大夫人摇摇头，神色之中却只是淡淡的担忧。
　　“公主已经托人给太子属官送了五万两的银票，太子这边没有一点为难。”
　　孙老夫人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你是有福气的，盛哥儿虽是庶子，那也是你的儿子，如今看，公主待周家，也是实心实意的。”
　　大夫人闻言连连点头，头上的步摇都一晃一晃。
　　“自公主归到侯府，侯府才有今日蒸蒸日上的情景。若不是公主，阿荣和阿盛，今日还是白身呢。”
　　唐氏先是看了看婆婆，心里想了想，最后还是小心的问了一句：“大妹，你别怪嫂子多嘴，公主这么有手段，那这爵位？”
　　孙老夫人手里捏着蜜蜡，也同样眼色一冷，转脸去看大夫人。
　　大夫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觉得心里暖暖的，这就是她的阿娘和她的嫂子，遇事都是为她着想。
　　“老侯爷年前已然上了折子，给阿荣请封勇毅侯爷了。”
　　孙老夫人和唐氏先是一怔，然后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世袭罔替的爵位是一块上好的肥肉，后面跟着尊容体面和真金白银，嘴里说的再好听，也要看公主能不能忍住，不去动这属于周昌荣的东西。
　　“阿娘，嫂嫂，你们不知道，这请封之事还是阿盛主动劝的老侯爷，阿盛他说等阿荣有了爵位，年后在朝廷里运作一番，看看能不能外放独自带兵，先离了这京城是非之地。虽然阿荣年纪还小，但是侯爷带兵，起码名正言顺。”大夫人欣慰的说。
　　“阿娘说的对，大妹真是有后福的人，你瞧瞧，这一步步的，步步妥当，步步高升！”唐氏也放了心，拿过水果篮子，挑挑拣拣，将最大最圆的橘子挑了出来，用帕子包着橘子，一瓣一瓣的剥开。
　　橘子特有的清香味道一下子就散了出来。
　　大夫人叹气，眼角有些湿。
　　“阿馨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孙老夫人缓缓转着念珠，语气轻缓的说道。
　　“阿馨命中有贵人相助。最近市井之中，疯了一般的流传了一个风流韵事，你且听你嫂子给你讲讲。”
　　唐氏将剥好的橘子分给孙老夫人和大夫人，话还没讲，就笑的腰肢乱颤。
　　“大妹，你呀，真真是好福气，真真的事事都有贵人相帮。”
　　唐氏一边笑，一边给大夫人讲了一个豪不逊色《红粉骷髅》的又一个折子戏来。
　　话说老柳树街转角那有个汤家，汤家世代杀猪为生，家里颇有几分钱财，汤家这一辈只一根独苗，起名叫汤大，汤大娶了对门的武家娘子入门，武家娘子自过门之后先是一口气生了五个儿子，然后肚子就没了音讯。
　　汤大一家子住在老院子里，自己和媳妇一铺炕，五个儿子在另外一屋一铺炕。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五张嘴每日就能吃掉一吊钱，汤大看着一院子的小子，日日发愁。
　　十六年前忽然有一晚，武娘子忽然梦见有一仙女入怀，且还在入怀前对她说：“本仙子乃是天上玉兔精，现功德圆满，特来转世投胎，待本仙子她日长大成人，必会给您带来无上荣耀。”
　　汤娘子在梦中都被自己笑醒了，当下就将当家的踹醒，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梦里玉兔精说的话。
　　当家的看着自家婆娘一张大饼式的脸，眼屎糊了眼角，自己好梦被惊醒，顿时一肚子的怒气，狠狠瞪了她一眼，骂了一句，锤死你个懒婆娘，要真有玉兔精，老子先日了她。
　　汤娘子气得就在炕上和当家的打了起来，打着打着，就衣裳散尽，叠到了一处。
　　至此十个月后，粉妆玉琢，真像是天上仙子下凡的媚娘落草了。
　　武屠夫看着简直是金凤凰掉进了老鸹窝的小闺女，想起了那天晚上婆娘忽然的美梦，心里也认定这小闺女是天上的白兔精下了凡间。
　　汤娘子一看见小闺女这白嫩嫩的小脸，也不管别的，一把就从产婆手里将闺女抢过来，又哭又笑的喊着：“这是玉兔精下凡来报恩啦，这是玉兔精下凡来报恩啦。”
　　五个半大小子也在产房外一声比一声高的叫唤：“妹妹是仙女下凡啦，妹妹是天上的玉兔，妹妹能给我们家带来数不尽用不尽的金银珠宝啦。”
　　自此，汤家视若珍宝的养着这小闺女，给小闺女大名取做媚娘，小名就唤玉兔。
　　汤玉兔娇媚天成，父母哥哥又粗鄙，家里银钱稀少，哥嫂的屋子都是另起的草屋，玉兔虽然自己占了一个偏房，但是家里人口多，房子又不隔音，因此夜里那些翻腾和叫唤，让汤玉兔早早就知晓了人事。
　　这媚骨天生的小兔子也深信自己是仙子下凡，总想着做那人上人，可她生于市井长于市井，就算想要给天潢贵胄自荐枕席，那也得能近了人家贵人的身才行。
　　小兔子日日花着家里的银子，绫罗绸缎、头面手镯，胭脂水粉，都只用最上等的，盼着早日飞上枝头变凤凰。
　　公家的钱供着她一个人挥霍，这可就惹了五个嫂嫂的气。
　　嫂子们深恨小姑子挥霍无度，放荡无德，却也希望小姑子能攀上高枝，带着大家一起过上好日子。
　　于是在汤屠夫和汤娘子的默许下，汤玉兔的皮条就正式拉了起来，且约拉越长。
　　其中有三人最是得唐家人的意。
　　一是长平侯府世子彭庭。
　　二是承恩公黄文齐。
　　三是任职五京留守司的鲁韦昌。
　　武娘子就问小女儿，这三人之中她最是中意谁。
　　小兔子拿着缂丝花鸟牙柄刻八仙团扇在手里把玩，说道：“女儿不知各位大人底细，如何选得？”
　　大嫂吃吃的笑着，还不忘劝道：“大人们各有千秋，不若妹妹自己亲自挑挑，看哪个能得大妹的中意。”
　　小兔子摇着团扇，心里想着彭庭的脸蛋，想着黄文齐的钱财，想着鲁韦昌的仕途。
　　这要是三人能合为一人该多好。
　　二嫂是收了黄文齐的一锭金子的了，也劝到：“彭世子虽说容貌最好，但是家资单薄，不像黄大人，家中有万贯家财。”
　　三嫂是收了鲁韦昌的二百两银子的，也劝到：“大妹眼光要放长远点，金银有花光的时候，容颜也有衰老的那日，只有仕途，才是这一切的根基。”
　　四嫂和五嫂撇着嘴，冷哼着发笑。
　　武娘子想起夜间在炕上和当家的快活，认为男人能给女人快活才是第一等的重要。
　　“媚娘，自己快活才是最重要的，我的儿，你可懂得。”
　　小兔子白了她阿娘一眼，没搭腔。
　　小兔子就这样挑挑拣拣，生生把自己耽误到了二十岁，于是一狠心，从家里搬了出来，单独租了一个小院，决定要亲自探探大人们的底细。
　　第一个试的是彭庭，毕竟是初夜元红，小兔子还是选了最英俊的一个给自己破身。
　　这一夜可真真是黄莺娇啼，彭庭自感自己虽然不是金枪不倒，那也可以说御女无数，没想到却在小兔子不盈一握的软腰上折戟。
　　小兔子天生自带□□，整夜整夜的在彭庭耳边唱着小曲。
　　彭庭双目赤红，神魂都在小兔子高一声低一声的小兔子乖乖的歌谣上，把自己是谁都给忘了个干净，彭庭越发的食髓知味，心下越发坚定了此生非此尤物不可。
　　小兔子则是稍有不足，觉得彭庭还是弱了一些，有些气力不继。
　　于是小兔子第二次试了承恩公黄文齐。
　　黄文齐体格健壮，虽然已是知天命的年纪，但是于女色上并不沉溺，至今家中也只有一妻三妾。
　　黄文齐偶然间遇见汤媚娘，至此就被如此放荡的女子给迷住了。
　　小兔子不是妓家，却比妓家还要放荡，尤其她还是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更是让黄文齐感受到别样的刺激。
　　黄文齐也是在小兔子的兔子窝里沉迷了两天。
　　“若不是帕子上有你的元红，爷真不相信这是你的初夜。”黄文齐大为满意，蒲扇般的大手轻拍小兔子雪□□致的脸颊。
　　小兔子又有些不满意，不看黄文齐的脸她还能更舒服，可黄文齐却总是掰着她的脸看着他那张松弛的面皮。。
　　黄文齐看在自己身心舒畅的份上，当场就赏了小兔子一万两的水粉银子。
　　于是小兔子用尽了全身的功夫，媚眼如丝柳如腰，十八般花样的伺候黄文齐。
　　黄文齐真真是受了两天神仙般的待遇。
　　两日后小兔子送走了黄文齐，晚间又将彭庭找了来，唱了一晚上的小兔子乖乖。
　　又过了几日，小兔子试了鲁韦昌。
　　鲁韦昌天生器物短小，小兔子勉强应付了一回，连早早备下的元红帕子都没用上，哄着鲁韦昌许诺了最新的黄金头面和霓裳裙子，就背着他睡下了。
　　鲁韦昌自觉成了天地间最伟岸的男子，抚着小兔子滑腻的肌肤，心满意足。
　　在鲁韦昌走后，小兔子拥着被子，打着哈欠，媚眼如丝，不屑的呸了一口，嫌弃的嘟囔：“废物点心，呸！。”
　　当晚小兔子三试彭庭。
　　最后小兔子说，“小兔子爱吃胡萝卜。”
　　至此彭庭成了小兔子的常客，整日的与小兔子寻欢作乐、乐不思蜀。
　　可有一日，忽有一白衫男子，在闹市中看中了小兔子，说自己是东海龙王的转世，是天上玉兔精的表哥。
　　表哥说了，表哥表妹才能天长日久。
　　小兔子见表哥果真不是凡品，当晚就自荐枕席，与表哥颠龙倒兔的试了一晚上，沾了鸡血的元红帕子被三太子贴身收了起来。
　　小兔子称呼表哥为“龙宫三太子”，一声声娇吟婉转，真真是白兔精遇上了龙太子，一夜奋战到天明。
　　三太子得遇尤物，真真是棋逢对手，各有千秋。
　　三太子扔下水晶宫的宫娥不睡，日日在白兔精的盘丝洞里厮混。
　　小兔子觉得自己的富贵就在手边了，心里暂时放下了彭庭，吩咐守门的婆子将彭庭拒之门外。
　　而这厢的彭庭食髓知味，丝毫不管自家发妻，不理府中的孩子，这日在门外先送了一副精钢钻的头面，又送了一小袋子珍珠，才敲开了小兔子的闺门。
　　彭庭跪在小白兔面前，亲着小白兔光洁的脚背，只求能让他再睡一回，解了他的相思之毒。
　　小白兔实在推不过，心里也贪着彭庭，就半推半就的随了彭庭。
　　这边两人正得了趣，那边三太子刚从龙宫得了闲，正悠悠哒哒的往玉兔精的小窝里走。
　　白兔精听见三太子进了院，只好将光溜溜的彭庭连人带衣服塞进了内室的床底下，自己一身潦草没法遮掩，只好匆匆就往净房跑去。
　　三太子正好撞见玉兔精沐浴，当下就宽衣解带，试了一场鸳鸯戏水。
　　彭庭心跳如鼓，一边小心的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偷听二人说话。
　　三太子兴奋的说着荤话，小兔子娇娇柔柔的媚叫。
　　“本太子好还是彭庭好？”
　　“小兔子就喜欢三太子，小兔子自从跟了三太子尝了这鱼水之欢，小兔子就在离不开三太子了。”
　　三太子哈哈哈的狂笑着，捏着小兔子的下巴，说道：“以后就永永远远的做爷的表妹，表兄表妹，有亲有近，这才过瘾。”
　　“太子表哥，太子爷，您是小兔子永远的表哥，小兔子心里只有您，小兔子哪哪都离不开您。”
　　“爷告诉你，等你日后嫁了人，爷就认他是表妹夫，爷到了那一日，必会提拔他到龙宫做高官。”
　　小兔子闻言心里一阵难受，但是也知道自己这样的身份，想要攀附三太子确实是痴心妄想，因此也马上藏起来了脸上的失望。
　　“爷，真等小兔子嫁了人，小兔子还是爷的小兔子。”
　　“好兔子，那就快些找表妹夫，让他快些我做龙宫三太子的表妹夫。爷赏他绿帽戴，帽子越绿，他的官位越高。”
　　彭庭在床下抱着衣服，听着三太子呼哧带喘的话，心里一阵翻腾。
　　若是能得到三太子提拔，有高官厚禄，什么样的兔子野鸡寻不到。
　　自此彭庭日日责打发妻，虐待亲生女儿，就盼着能将发妻亲女早早折磨死，他好早日做上龙宫三太子的表妹夫。
　　孙老夫人闭着眼睛，嘴角撇出了一道长长的讥讽。
　　唐氏用帕子遮着脸，虽然是万分的不好意思，却也还是原原本本的还原了玉兔精大战龙宫三太子的种种细节。
　　大夫人听的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久久合不上。
　　长乐公主在听雨斋听完金刀复述了管珏编排的这出小兔子爱吃胡萝卜的艳词小曲后，神情和大夫人一模一样。
　　一样的三观碎成了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