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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2章 帅哥醉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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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恩很不习惯现在这副弱鸡的身材,想用蛮力没蛮力,用巧力也没巧力,只要稍微一使劲儿就全身酥软,再加上肚子已经咕咕作响。
弱不禁风的感觉跟自己完全不匹配啊,难得的是还要习惯它、利用它、玩转它,系统,你太有毒了。是不是前世本体开挂严重,所以此世得脚踏实地了?
镂空雕花窗外的亮光逐渐减弱,一小厮进来点亮了烛灯。
“喂,这位小哥,新娘子的晚餐什么时候有着落啊?”
“相爷交代,必须明天拜完天地后才给吃食。”
这个相爷也是够狠的,怕她吃饱了带劲儿逃跑,宁愿给饿着安全了事。
小厮看着她仍是被绑得扎扎实实的,安心锁上门退下了。
唉,古代的日子是不好过,时间无法确定,晚上的蚊虫也叮得让人皮痒。
她合算着大家就寝早,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打扰,立马拿出刚才藏起的花瓶碎片上手割起绳子来。
“哼,就凭这点小意思想难道我,那我前世不是白混了。只是恨了没有前世那副身子骨,割个绳子也耗费我全身力气。”
憋得满脸通红,被勒出粗痕的小细手腕一遍一遍得反手割着五花大绳,竟硬也给她割断了。
“唉,我咋那么不得劲呢,这可恶的系统。”
古代的深夜安静得让人害怕,破门而出是不可能的了,希望完全落在了那扇小小的半开窗户上。
几次试验,她终于憋着气、缩着胸钻出了半窗。
呼,第一次觉得这个身体还有点小用。
夏如恩凭着白天入门的记忆,找寻着逃跑的各种机会,可惜相府内部全是层层高墙,屋子长得也都大同小异,这可如何是好。
“谁?谁在那里?”一个打更的家奴似乎瞧见了她的身影,顺势追来。
她跑到一个庭院竟然无路可走,只有一屋黑着灯,夏如恩迅速推门躲了进去。
“奇怪,怎么感觉是个人影?难道是老鼠?”
看着那家奴离开这里,夏如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嗯?什么味道,这么好闻,感觉是肉的味道,各种肉的味道。
“完了,我怎么饿到出现幻觉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幻觉,这屋子里确实有吃的,跟着那股香味,终于在屋子里的圆桌上摸到了实实在在的肉。
这里怎么会有吃的?管他呢,现在再不填饱肚子,怕是还没逃跑就要饿死在这里了。
终于饱餐一顿。
唉,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自己如此狼狈过。
夏如恩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旁,欲接着逃跑。
彭!一双大手用力地按住了房门,热乎乎得气息从她脑后传来。
这是个什么梗?这个屋子里有人吗?刚才没看见呀,她瞬时背脊发凉,难道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你?是人是鬼?我……我只是偷吃了你的东西,对不起啊……”
彭!又一声响,然后,然后就恢复平静了。
怎么回事?她偷偷的转了回头,没看见人啊,完了,肯定是偷吃了东西惹到脏东西了,要不去把桌子先收拾整齐。
“啊哟!”还没踏出半步,就被一个东西给绊住了,地板上一看,什么东西啊,是个人,还是个大活人?!
“呼,呼,呼……”
这人睡着了啊,刚才进来的时候怕是自己太饿了,只顾着吃,竟然没发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夏如恩蹲下来看了看,这人束着白衣,黑发柔软飘逸,瘦削的脸庞有棱有角,模样俊美,腰间配置金色腰缠,挂着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
“哇,这是金手指登场了吗?掉出来一个玉树临风的大帅哥过来助攻,看来翻身逃跑是不成问题了。不过这酒味也太大一点了吧!”
“喂,公子,公子,醒醒……”
“呼,呼呼……”
我倒,这睡得也太熟了吧,还以为来了个神助攻呢。
“唉,要不把他扶上床在走吧,这么一个大帅哥感冒了多不好,当作做好事积德了。”
夏如恩费了好大劲儿把他弄上了床,刚想走,温暖的一只大手死死得抓住了她的手臂。
“红娘,别走啊……”
红娘?红娘是谁?老相好?
“干嘛呀,赶紧放开老娘的手!”
她使劲地甩,试图用猛劲挣脱,可那只手可是越钳越紧。
逃跑才是人生大事,不管了,下口!
“啊!什么,什么东西咬我,疼死了。”
男人的手终于松开,夏如恩刚想逃,不料一个重物朝头撞来,弄得她眼冒金星,一个踉跄往地板重重摔去,不省人事。
二个时辰逝去。
夏如恩醒来发现自己还在这个房间里,那个男人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心里放下一口气。
又是头痛欲裂,她下意识地揉着隐隐作痛的地方,“疼死我了,这个臭男人拿得什么东西砸我,也太狠了吧。”
看到眼前的男人头上也有一个大包,不自觉的喊了出来:“我去,这个帅哥用的是铁头功啊,真是有病!”
走到镜子面前,想看看自己头上的淤青,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约莫十九、二十岁左右的妙龄女子:眉似新月,下面一双楚楚可怜、深若秋水的眼眸,肌肤似雪似玉,身材纤细如柳,身段优雅。
哇?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这张脸简直胜过貂蝉、赛过西施。虽说前世本体也是个大美女,但是这脸蛋儿绝对是本体升级的版本了。
现在可不是欣赏自己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各种忙活儿的声音,再不快点逃跑,怕是要和这个温老头拜天地,入洞房了。
她望着门口外来来往往的家奴,一时没了主意。
光天化日之下,这可怎么好逃……
夏如恩脑子一转,翻起了房间里的橱子,只能借着这个臭男人的衣服乔装出去鱼目混珠了。
她脱下身上的旧衣,欲换上找到的男服,就看见自己臂膀上留下的深红印子,玉手轻轻揉着,恨恨地说:“那个臭媒婆,下手真重。”
“唉,真有点不习惯古代的肚兜。”
“古代?你是谁,在我房间脱衣服干什么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