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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搞钱!搞钱!搞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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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宁看着眼前三层高的建筑,大气中不乏典雅。
就是这家了。
来到这镇上,云舒宁听的最多的就是稀物阁最近又推出了什么重宝,且这有多么多么的珍贵。
稀物阁的快速崛起也为此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几年的时间,凡是繁华之地必有稀物阁存在,众人对其背后的势力也各有猜测,甚至有赌坊专门为此下注。
进去后,云舒宁打量着屋内的物品,暗想这个时代虽有琉璃,但要达到现代玻璃制品这么清澈透明是不可能的。
云舒宁边走边感叹,不愧敢取名为稀物阁,真的是无一物不精,无一物不美,大致看过了一遍,云舒宁内心评估了一个价格。
这时,迎面而来一位穿着讲究的店员,他好似没看到云舒宁半旧的衣衫一般,态度舒服中带着自信:“这位公子瞧着面生,想来是第一次来吧,咱们稀物阁卖的可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云舒宁道:“你们东家可在?我这有一宝物想卖给贵店”。
“这...”,青年面露犹豫,看着眼前少年气度非凡,从进来时便一脸从容,仿佛在逛自家的后花园一般。
杜安在这有干了有几年了,这点眼力见儿还是有的,来到稀物阁的客人哪个不是非富即贵,但少年的气度属实少见。
想到那天从掌柜的谈话中无意听到的消息,要从他们之中选一位着重培养,表现好的说不定会去别的地区直接当上掌柜。
杜安听到大喜,从那之后就琢磨着如何在掌柜面前得脸。
想到此,杜安咬一咬牙,决心赌一把,“那您先稍等片刻”。
“叩叩叩”
“什么事”,一道温和却不失威严的声音传来。
“掌柜的,楼下的一位客人说他手里有一宝物,想卖给咱们稀物阁”,杜安恭敬的回答道。
刘掌柜没说话,而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榻上的青年。
“哦?敢在稀物阁面前称之为宝物,本王...爷到要看看究竟是何物?”那榻上青年,玩味的说道,接着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白玉酒杯。
“少主,这木古镇想来也没什么稀罕物,那位说的事......”
“刘义,想好到底谁才是是你的主子”,男人不满地警告道。
刘掌柜登时不敢出声了,安静的站在一旁。
那榻上青年想到这次他来的任务,脸色像吃了苍蝇般难看,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这一切都是为了五皇兄,怒火才平息。
他此次来,就是为了给死老头的60岁大寿寻贺寿的礼物。
死老头竟然在一次醉酒说,他生辰看哪个礼物顺眼就立谁为太子,想到他五皇兄明明贵为嫡长子,却要受此羞辱,青年更气了。
最气的是他还不得不为了这个戏言奔波。
他们赌不起。
不一会儿,云舒宁就随杜安来到了三楼。
“少东家,就是这位客人要卖宝物”,杜安此时即害怕又兴奋,他没想到来无影去无踪的少东家会出现在这,既害怕被搞砸,又兴奋于这也许就是他的机遇。
至于传说中的大东家,他是一次面都没见过。
“哦,就是你要卖宝物?好大的口气,要是让爷不满意,哼”
“呵呵”
“这是何意”
云舒宁看着鼻孔朝天的男人,皱了皱眉,算了,懒得去下一家,直接把肩上的布包放到了桌上。
屋内的人看着宝物被粗布包着,原本有几分期待的心思也歇了。
“脾气倒是大”被称作少东家的男人嗤笑一声,随手一指,“你,去打开”。
被叫到的杜安还来不及难受自己赌错了,连忙上前解开布袋子。
一组晶莹剔透的物件出现在众人面前,午时的阳光透过玻璃,星光点点,这美景让所有都人倒吸一口气。
少东家更是一个箭步冲到桌前,想伸手又缩了回去,他很怕这个透明纯净的物品像冰一样,碰了就化了,碎了。
云舒宁这套茶杯不知道是谁送给他的,但他素来不爱喝茶,就这么一直被他收在了空间里,这套茶杯的杯盖与杯柄奢侈的用沉香木组成,镶嵌在通身透明的玻璃中,古色又充满了现代设计感。
“少东家,此物是名为玻璃的物质组成,您觉得这个可当的起宝物一词?”
“美,太美了”少东家感叹道。
“那就请少东家开个价吧”云舒宁开门见山道,他向来不喜麻烦。
少东家艰难的把眼睛从那套茶杯中移开,清了清嗓子,至此才正眼瞧云舒宁,“吾名柳玉成,叫我柳东家就可”。
他这人什么好的没见过,但却独独喜欢经商,更爱收集天下宝物,这位少年拿出的名为玻璃之物,他闻所未闻,但这就奇怪了,要知道他连死老头的私库也死皮赖脸的求着看过一次。
“我姓云,柳东家还是开个价格吧”,云舒宁看得出来柳玉成因为茶杯有意与他交好,甚至话里话外打听此物的来历,但他不想牵扯太多。
云舒宁知道拿出玻璃一定会引起对方猜疑,他空间最多的就是粮食,但卖粮来钱太少了,他更没法一下子解释出来这么多粮食的来历。
云舒宁不想降低自己的生活水平,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享受!
“云公子,你这茶壶奇巧精美,我稀物阁出价两千两”柳玉成一脸真诚道。
“五千两,否则免谈”,云舒宁斩钉截铁道,他一开始估算的价格就是两千两左右,这人倒是实在,不过不难想到因为什么。
但想到进来时对方的傲慢,云舒宁表示,不坑你坑谁。
最后云舒宁拒绝了柳玉成一起会餐的邀请,在他一脸挽留的目光中离去。
“太舒服了”云舒宁洗完澡闲适的躺在客栈的大床上。
有钱就是爽啊,可惜这种一夜暴富的做法他只能用一次,看来还是得去投奔他的长期饭票。
............
“吁——”车夫熟练的勒住马车。
“云少爷,我们到皇城了”。
“唔...”马车里,空间宽敞华丽,云舒宁从柔软的毛毯上起身,白皙的皮肤睡得透着粉,听到声音后云舒宁抬手揉了揉惺忪睡眼。
云舒宁再一次佩服起自己的机智,不惜花了大价钱改装了马车,甚至为了让铁匠师傅制造出弹簧减震,他等了足足半个月。
但结果也没有让他失望,马车行驶在官道上几乎没什么感觉,如履平地。
下了马车,云舒宁看着巍峨壮观的城门,往常没见过几辆的马车来来往往,不禁感叹道:“终于到皇城了”。
车夫内心无语,“拉倒吧,快不认识终于这两个字了”
从木古镇到皇城竟然能用四个月的时间,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的车夫表示震惊到了。
在云舒宁处理完村里的事情就离开了。
这一路上,云舒宁走走停停,仿佛回到了前世去各处旅行一般。
惬意、自由。
但贫穷。
是的,在云舒宁大手大脚的作风下,五千两他花的只剩下100两了。
他再也不是前世钱多的怎么花都可以的他了。
猫猫哭泣jpg.
来不及好好逛皇城,云舒宁找了个客栈,让车夫打听打听李拂渊的事。
车夫欲哭无泪,哆哆嗦嗦的去了。
没办法,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想到云舒宁雇佣他的费用,车夫立刻有了干劲。
不得不说,由于老皇帝近年越发重用阉党,朝中又有九千岁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如今大俞的阉人虽然为人不耻,但地位待遇确实提升了很多。
这三月一次的探亲制度也应运而生。
好在离下一次探亲的日子还剩五日,从车夫那得到这个消息后,云舒宁就此期间老老实实的在客栈里宅着了。
这天,皇宫侧门被缓缓打开,执笔的太监们有条不紊的记录着探亲的信息。
下一位——
“俺叫王大河,俺闺女叫王春香,在钟妃娘娘的宫里当值”
“拿好牌子,排好队,你是第二批次的”
“俺...俺没听懂,第二批次啥意思啊”王大河结结巴巴的问道,紧张的黑手不停的摸着衣角。
他闺女第一年进宫,王大河好不容易等到农忙完,这是他第一次探亲。
被问到的太监虽然神情不耐,但还是说道“第二批次探亲时间大概在隅中时分(十点左右)”
探亲制度已经存在已久了,因此有一套运行好的规章流程。
“好的,好的,谢谢大人”。
下一位可算轮到云舒宁了。
他今天特意赶了个早,但没想到人这么多。
“找谁”
“李拂渊”
“李...李...”那位记录的太监猛的抬头,舌头不利索的说道。
其他的执笔太监听此也纷纷震惊的抬头看着云舒宁。
“敢问,您与九千岁什么关系”一位太监小心翼翼的问,生怕得罪了什么重要的贵客。
他们半点没怀疑云舒宁撒谎,毕竟上一个来碰瓷的人坟头草想必是都跟他们一边高了。
草,不对,怕是连坟都没有。
更恐怖了。
“哦,我是他未婚夫”。
嘶——,他们想到一万种可能,但也没往这方面这想啊。
众人纷纷震惊的瞳孔地震,这时有一位太监站了出来。
“您可有什么凭证,我们也好帮您通传”。
那位太监穿着明显比其他人料子好,只见他恭敬的问道,毕竟这少年真要是那位的人,他可怠慢不得。
他看向少年,纵使见惯了这后宫满园春色,也不得不感叹一声好样貌。
云舒宁拿出婚书随意的递给说话的太监。
那太监接过,仔细的看过。
“想必千岁大人此时正忙着,不若您先移步进休息间等候”,那太监态度更加尊敬。
看着越发刺眼的阳光,云舒宁道:“也好”。
在安顿妥帖好云舒宁后,那太监匆匆往宫里人人惧怕的慎刑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