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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我爱的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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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灵爱喝酒这事儿,褚延齐霄岂会不知?
见狐狸打开了坛封,雨泽妙灵顺势坐在榻上,倚身接过了狐狸递过来的酒。
置于鼻尖细细闻了闻,那酒香直扑鼻尖,瞬间渗透整个人。不出三息,酒香遍布整个房间。
“嗯!这酒果然不错!”
还是狐狸家的酒好,就是地道!
“那当然。”
褚延齐霄见她满意,心中不免得意。
这几坛子好酒,可是他珍藏了数万年。埋酒时,他便在想,若是阿灵能重生归来,就将其拿出来与阿灵痛饮一番。如今,也算是圆了这个心愿。
那勾人的酒香四溢,馋的雨泽妙灵口腹大开。遂不客气的抱起坛子痛饮了一口。
那清烈的酒,沿着她的红唇边流入口中,顺着喉咙直流而行。满满的甘甜与清香,瞬间渗透进心脾,延之四肢百骸。一时间,让她整个人有种如触电般的感觉,简直是回味无穷。
“好酒!臭狐狸,孤许久没喝过这般爽快的酒了。”
一口酒让雨泽妙灵释放了天性,赞不绝口地夸赞起了对方。话落,又当即痛饮了好几口,方才满足了一丝丝。
“你喜欢便好!”
褚延齐霄一脸深情的看着她。见她高兴了,自己也很开心。顺势从桌上拿起一坛酒,与她碰杯。
“来,为我们今日的重逢。走一个!”
碰完杯,他当即仰头饮酒。如江湖侠客那般豪爽,洒脱。
喝一口,又道:“来,今日可是大好日子。为六界第一和六界第二再度重聚,喝一个!”
“喝!”
“如今,我可是六界第一!谁也别想夺走本王的风头!”
(这里指容貌!跟实力没关系。)
“哼!就你?信不信我立马把萧山君召来跟你比一比?”
一听萧山君,褚延齐霄微眯的眸子清醒了三分,连忙摆手。“算了!还是不要让他打扰我们二人喝酒!”
“你怕了?”
一坛酒下来,雨泽妙灵已有三分醉意。
迷糊间,她想起了当年之事。不免调笑道:“对了!臭狐狸,你当年不是嚷嚷着要跟孤一较高下?今日孤得空,不如趁此机会,去比一比?”
什么?
狐狸闻言打了一个激灵,人也彻底清醒了。
阿灵是什么实力?他会不知道?他才区区神君境界,跟小天君檀泽还不相上下。
可要跟阿灵比?这不是找死吗?
“不了!不了!”
面对阿灵的邀战,狐狸当即摇摇头,拒绝道:“本王还想保住自己这副花容月貌呢!如今,容貌上能胜你一筹,本王已是心满意足,别无所求!”
“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臭狐狸哪儿去了?扬言要跟我一较高下的褚延齐霄呢?怎么就怕了?”
面对阿灵的质问,褚延齐霄满脸通红,只想无助自己的老脸。
真是没脸见人!没脸见人呀!
“那是我当年说的玩笑话?你也当真?”
“依孤看,你就是怂了!”
“胡说,要不喝完这一场酒,咱们就去打一场,如何?”
“你确定?”
“不确定…”
面对阿灵反问,褚延齐霄顿时蔫了,乖乖认怂。好好的活着不行吗?他可不想找虐!
就这样,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时间慢慢的流逝。不知不觉中,二人将备好的几坛花題酿全都喝光了。
“臭狐狸?你怎么不喝了?”
狐狸家的酒虽是果酒,但后劲儿可大了。
这不,眼下她头晕目眩,有些晕头转向。眼里居然出现了三四个红衣的臭狐狸?
那褚延齐霄早已酩酊大醉,摊在榻上昏睡了过去,任凭她怎么叫,都没啥反应。
“就这么一点酒量,还敢孤拼酒?可笑!”
见狐狸毫无反应,像是喝醉了。她摇晃着起身,偏偏倒倒的往外走。
此刻的她,只想出去走走,透透气,让风吹散几分酒意。
不知不觉间,她来到了一处绝美之地,飞身而下。
此地离涂山不远,整片荒野开满了紫色的鸢尾花。恰逢在夕阳的余晖下,让脚下的那片紫色花海美到失色。
微风拂过,阵阵花香迎面扑来。
些许醉意的她,脚下的步伐有些凌乱不堪,三步并做两步走,走走停停,似扶风而行。
“这里真美呀!”
夕阳西下,霞光满天,也衬出了这花海的壮美,和它独特的韵味。
此情此景,孤身一人的她,难得心中安静。看着天空的云朵流逝,听着耳边的微风拂过,闻着沁人肺腑的花香。
这一刻,她似乎是真的醉了!
“臭狐狸家的酒真霸道!”
她呢喃了一声,随后闭上双眼,应风而倒。整个紫色的身影,都淹没在这片鸢尾花海之中。
那躺下花海中的人儿,此刻早已深入梦中。突然间,她甜甜一笑,浅浅的叫了一声,“阿幽。”
这不经意的一声低喃,本该淹没在这片紫色的花海中。却不曾想,还是被某人听见了!
“灵儿!”
来人是周独幽。
一声“阿幽”,让那颗冷寂数十万年的心,再一次沸腾了。
他下意识间莞尔一笑。那笑颜一展,犹如山涧上的冰雪消融,直击人心底。
他好久没听灵儿这样唤过自己。他以为,灵儿都忘了!不曾想,灵儿还记得。
一声阿幽,竟让他如此欢喜?
“灵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不忍心让她一个人在荒野中,周独幽轻轻的弯下腰,小心翼翼的将她揽在了怀中。
这番动作极其轻柔,唯恐惊醒了她。见此地空旷无人,应该无人惊扰灵儿休息。他施法变出了一方软榻,将灵儿轻轻放在榻上。
看着灵儿安静的睡颜,周独幽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她的脸。当手触摸到那深深地疤痕时,周独幽心中一滞,压抑的心结,控制不住的痛了起来。
“你为何要这样伤害自己?你可知,我会心疼的。”
他喃喃低语,又怕自己惊醒了灵儿。
看着那狰狞的疤痕,他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来,你还是这般讨厌这张脸?不惜划破它?可是,我爱的并非这张脸,而是你呀!”
在他的缓缓触摸之下,本该狰狞的左脸缓缓恢复,光滑的如初生的肌肤。
“希望!你不要厌恶我的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