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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 55 章 ...

  •   沈尧身体没有很大的问题,感觉的紧急避险让他很幸运他甚至比卫千里还好,卫千里没那么幸运断了三根排骨其中一根还插伤了肺,也是悲剧那么多的钢筋偏生是自己的排骨看自己的肺不顺眼。
      “怎么回事?”
      沈尧刚躺好苏言一脸严肃的盘问了,连警察都还没开始。
      “悄悄的告诉你,只告诉你,你别说出去。”
      沈尧的声音越说越小,苏言的头越靠越近:宋家那败家子找人在里面安了俩炸弹;
      “什么?”
      苏言声线瞬间拔高。
      “头要炸了,轻点。”
      “那你怎么敢下去?找死呀。”
      沈尧淡定如神仙:他已经埋了我不去怎么办?再说多好呀,我都不用和宋如做交易就可以把你爸妈接出来,多好呀;
      苏言皱着眉:我爸妈用不着你;
      “你再说,直接气死我算了。”
      “你怎么就这么执着呀。”
      苏言觉得已经入土了就不要这么麻烦反正呈直线相望也无所谓是不是同棺。
      “你爸有儿子凭什么写宋家的败家子在上面,我就不干。”
      “写宋泽高还是我都没差,至少那人还姓宋。”
      “你这人忒没良心。”
      “你休息,我去吃个饭饿了。”
      沈尧眼睁睁的看着苏言头也不回的出去了,这人是真没良心。
      苏言坐在花坛边上啃饼干,衣服上都是饼干屑他也不在意,一身脏的没眼看黑眼圈也重,如果摆个碗只怕很多人都想丢点零钱进去,看着造孽呀。
      宋如这次依旧带了玫瑰还带了眼泪,沈尧也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总之脸色都不好,护士进来换药就顺手把苏言带进去了,很诡异的三角关系,看着就像,尤其是苏言也许是昨天睡在一张床上,也许沈尧太自然的讨论父母是事,也许是暗自欢喜沈尧不会成二婚,反正这一刻的苏言有些心虚。
      宋如收了眼泪带上墨镜抬头挺胸的离开,苏言三番两次的放任宋如在他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甚至右手现在还没法使太大的劲,这太不科学了。
      “你离开‘凌翼堂’是不是故意的?”
      “不告诉你。”
      “稀罕。”
      苏言看了药袋子和处方夹板确定一致就坐在沈尧的身边:我给你剥个桔子吧;
      沈尧看着他的黑眼圈:你要不回去睡觉吧;
      苏言桔子剥的很认真,桔瓣上的白络都扯的干干净净。
      “挂了这瓶水就回,沈尧你该是孑然一身的。”
      桔子还挺甜,沈尧轻哼一声:怎么孑然一身?
      “酒色财气都来一点。”
      “滚。”
      苏言还想喂他吃桔子,沈尧眼睛一瞪:滚出去;
      “闲聊你发什么脾气。”
      沈尧手一抬针头直接飞出来,手背上鲜血淋淋,苏言放下桔子赶紧拿棉签给他按着,沈尧左手直接拍在苏言的手背上:不用你,滚;
      这三番几次的把苏言几分耐心打的稀碎。
      “还有没有一点做老大的样子?在底下脑子缺氧还是把智商吃了?”
      沈尧手背上血还在冒:关你屁事,苏言你让我觉得我特TM贱;
      苏言带着些许嬉戏的表情立刻就收住了,其实何止是沈尧这么觉得呀。
      “好好养伤,我先回去了。”
      沈尧冷静下来就更觉得直自己像个泼妇,他居然想要苏言同情他,他猜得到田三五和苏言说了很多为他做过的事,苏言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沈尧心里苦涩难忍。
      “抱歉,苏言帮我叫下医生好吗?”
      床头上有铃苏言走过去按了下,拿出棉签再一次按住有些发紫的伤口,沈尧看着医生熟练的挂好水一言不发,苏言给他调整好病房就回去了,这一次苏言的试探沈尧拒绝的直接。
      苏言走在从小走过的路上想着小时候简蕴带着他一个一个路标的认路,再小些的时候简蕴口袋装着粉笔见什么东西他都些出来让他认字,如果岁月分人,简蕴对他也算是庇护过的,但如果岁月不分人那些爱恨情仇又该怎么解?
      半夜,简蕴从宅子里回来,苏老流感一直反反复复不见好,归根结底就是老了。
      车子启动刚转弯一束远光灯直接射了进来,眯着眼看着灯光之外的少年简蕴神色不见任何的波动,他想等苏言过来的这段时间里他应该在参悟生死,只是慧根不好没参透而已,荒神间苏言手里的钢条直接把简蕴眼前的玻璃砸碎了,这力道好像有没有右手都没差。
      开了车门出来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看着也可怖,简蕴站在苏言的远光灯里,那样的距离看不清脸也琢磨不出心思,简蕴年轻的时候该断的骨头也断过从来没有听见过声音,但这次他知道骨头断了是先有声音然后才感觉到疼的,小腿骨不用医生诊他也知道肯定是粉碎性骨裂,苏言从摩托车上下蹲在简蕴身边:叔叔,我用三天的时间丈量你带我走过的路,我想找个理由放了你,可是太难受了;
      简蕴咬牙忍痛松了嘴也就喊了痛:为什么不来个痛快?
      苏言钢管换到了右手,医生说用不了力的手也就是一下打断了简蕴的左手手臂:外婆八年她痛快了吗?爸爸眼里的三分钟他痛快吗?妈妈最后的二十多个小时痛快吗?简蕴你要如何痛快?
      原本痛的有些翻滚的身体和变形的脸一下被定住了,他没参透生死是因为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死,他以为按苏言的性子最多也就嘴狠一下,这么多年他甚至从不回来,早知如此他该自己寻一个痛快的。
      “来吧,接着来,苏言你父亲该死甚至是死晚了。”
      苏言没见过父亲但这话他心里刺的疼,为死去的父母,为死去的简蕴叔叔。
      手再一次扬起,苏言眼里的狠厉不含些许的情绪,这一下简蕴甚至想不到谁能救他。
      苏言看着站在他钢管前的女人:言言住手;
      “阿姨。”
      “就这样了好吗?他这样活着也痛苦的。”
      苏言抓着钢管的手轻轻的颤抖:为什么?
      “你忘了一件事,这是我丈夫,你给我和简心钱但我不想要钱,怎么办了言言?”
      苏言一直没去细想阿姨对这件事的态度,他甚至是忽略的,但真能不在意吗?钢管砸在地是苏言最后的无可奈何,这世间情呀该如何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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