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梦（西幻）gl》米迦洛

3、第 3 章

　　教堂内，一具尸体被刺在墙上挂着，地板上以及百叶窗的血液已经变干。
　　优柯莉面无表情地看着被血溅脏的壁画，下令属下将尸体取下来，看着尸体说，“给她洗干净，今天开始这里禁止开放，工作做完后把这里关闭让它消失。”
　　“是。”
　　周围的围起封锁线，一个穿着整齐教服的少年刚进入教堂问，“是你的人做的？”
　　“我的下属没这么闲去杀一个东部间谍，对了，你很闲吗？”气定神闲地回答。
　　“是吗？”优柯莉把刀架在瓦伦缇娜的脖子上，脸上挂着标准式微笑说，“洗耳恭听阁下的话。”
　　这位总是喜欢胁迫的方式交流，她无奈的耸耸肩，“嘛，没什么很紧急的事，我私下打听到阿妮娅会在神选出现，具体时间还不清楚。还有其她的小情报，想知道吗？”
　　“果然，我就知道她没这么轻易死掉。”她把刀收起，“你要多少钱？”
　　她问，“你的表情太可怕，告诉你这对于我有什么价值吗？”继续说着，“上回我已经说得很清楚，钱的话，现在的我并不需要甚至不缺这种东西。”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没什么好隐瞒。”优柯莉问她。
　　她看着夜空中的繁星，长叹一声，“我只是一直在寻找不存在的东西。”
　　“又在胡说八道，你记起来了，到时候告诉我。”她说，“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她察觉到瓦伦缇娜说的话，对于死者还认为可以重生，这种单纯地想法想要坚信什么时候？用期待去寻找只会拥有绝望的绝望，那种不存在的事物一直是0的绝望。

　　50年前，阿妮娅与优柯莉被阿修罗召集在一个地下的宫殿，“我需要你们去帮我办一件事，格林布朗岛中沉睡古代的兵器被偷走。”她继续说“不要问是什么，根据我说的以及提供给你们在手上的情报找回来，之后我会按照约定给你们一份合法的身份，不再是躲在暗处看不见太阳的生活。”

　　必须得在任务执行之前将那个孩子交给格尔萨兹，不然出行任务优会有生命危险。
　　阿妮娅举了下手说，“阿修罗老师，我想休一天假，家里有非常要事需要我回去看看。”
　　“别开玩笑啦，我知道你想缓和这紧张的气氛。”她说，“而且，我们大家都知道你已经没有家了。现在没时间让你们休息，这次任务很重要，那些家伙想将兵器卖给东部的魔王。时间紧急，希望你们理解。”

　　阿妮娅默不作声的先走开后，正在优柯莉跟着一起准备离开时，她被阿修罗叫住，递给她一份资料“阿妮娅已经叛变了，开始为东部人办事，作为她的搭档我想你更应该清楚，该怎么为我们清理门户。”
　　“她怎么可能叛变！而且你让我杀多年的搭档好友？”优柯莉迟疑的接过资料看着她。

　　她语重心长的对她说，“不是任何人都跟你一样忠诚，她们会为了自己的内心的欲望去跟不该接触的东西去合作，这是我们的禁忌。你不除掉她，我一样会让其她人去做这份差事，这种工作由你来做为审判才是正确的事。任务完成后，你可以拥有所未拥有的权力、地位和自由，而不是继续藏匿街巷的阴影下度过你余下灰暗又飘渺的时间，明白吗？”优柯莉脚步刚踏出门口，她又补充一句“你尽管去验证下你的疑虑，之后一定会得到正确的答案，别被眼前的假象迷失了你的獠牙，你也不甘一直躲在她的后面。”优柯莉转过身看了一眼教堂的壁画，轻轻地关上门。

　　安排好人手去接应对方之后，回到房间里正在用隐形的通讯魔法的阿妮娅，“格尔萨兹，我已经叫人将你的学生妮可送去北部，那里很安全，对方是信得过的朋友。”
　　“你没告诉任何人？包括你最默契的搭档也不知道吗？”方块另一头低沉磁性的声线，“好吧，我就相信你一回。”
　　“她什么都不知道，你答应我的请你绝对好好遵守。”阿妮娅警戒的望了下周围。
　　“当然，跟你合作很愉快，”挂完通讯后。
　　在房间里坐着准备行李的优柯莉已经用监测魔法监听到了刚才的通话，之前她一直没跟阿妮娅说双方的房间是相通的，只是想能用上自己的能力去偷偷帮助她的工作。

　　优柯莉看着书桌上的相片，“你变了，变得更好了。”

　　晚上，阿妮娅走出房间躺在沙发上看着画集，说“做完这个任务，就轻松了。”能找到可靠的帮手真是太好了，以后的任务和日常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担心优柯莉会被突然袭击。
　　“你看起来很高兴。”优柯莉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放在桌子上。
　　她拿起若无其事地喝完，“嗯，因为有件事已经解决了。”再高兴也不能告诉她，这样我之前做的全部都白费了，优柯莉就由我来守护。
　　“是的，已经解决了。”她点点头，已经确认该接受杀死阿妮娅这个任务由她来做。

　　第二天的傍晚，她们被秘密送往一个被封锁的小镇，到处贴上天花的警告标语，还有街道上被逃离的人们丢下随处可见布偶与动物。
　　看到街道上有不少人的尸体已经发着恶心的尸臭味，“你觉得这里真的有发生天花吗？”阿妮娅戴着口罩问。
　　优柯莉丢给她一个防护罩，“预防万一，挂狗肉卖羊肉的人不在少数。”
　　“在这一点你很谨慎，我准备进去。”阿妮娅向旁边的优柯莉做了个手势，进了大楼里面，看到里面的人都死了。“似乎让别的人抢先一步了，这里的人被关在一个密封的空间里放入毒气造成窒息而亡后，再搬运尸体随便用刀捅伤，造成打斗而死的假象。”阿妮娅翻开几具尸体对着警觉环视周围的情况。

　　“真是撇脚的作法，去找兵器。”优柯莉搁下一句话继续往前走，踢开一扇办公门，看到里面有个长方形的透明大水箱，四面画了很多奇怪的魔法阵与咒文在上面，“这就是古代兵器……”质疑的看了下拿出口袋上的草图形状，跟眼前的一致。
　　“这么大跟个棺材一样，得找些搬运工具才行。”阿妮娅好奇地走过去看清水箱里放的兵器，“优柯莉，为甚么里面是个小孩？这种状态还能活着吗？”
　　“不知道，阿修罗大人她们谁也都没有跟我们说明。不管怎样，我们的任务是把它带回去，千万不要去碰！”她说着收起枪，让阿妮娅一起将水箱搬出去，弄来了一辆巨大的马车放在车的后箱。她们按照命令必须等到黎明将至，才可以准备离开这里。

　　满天星空的夜晚，她们呆在一个闲置放存粮食的仓库，在天窗下堆积的稻草上坐着拿出背包里压缩的军用粮食，优柯莉皱着眉头咽下转头看着一旁在躺在稻草上的阿妮娅正在望着天窗外的风景，“晚饭，真难吃。”继续说着，“要是换做以前我会吃得很开心，妮娅呢？”因为那时候什么都是奢侈品，她盯着手上剩下的粮食。
　　“能吃得下的食物都好吃，我不挑食。”她坐起来撕开包装一口一口地吃下去“有点甜。”
　　“出去外面散下步吧。”她拉起阿妮娅说。
　　现在在这里就两个人，陪她走走吧，她站起来拍掉身上的草屑说，“也好。”两人走出仓库，一路上放慢脚步牵手散着步。

　　天空下起柔软的雪雨，地面的水沟半融化的冰半冰冷的水形成冰屑。走到一片荒芜的田野，阿妮娅将手松开，双手插着口袋站在路边抬头望着漫天繁星笑着对她说，“漫天星空的夜晚，我们哪天分开后要是能有以前的心情再相遇就好了，优。”

　　走在前面的优柯莉转过身，面无表情地掏出枪对着阿妮娅的膝盖射了一枪，她一直都知道阿妮娅不习惯带着枪，所以对这一点她很信任阿妮娅。阿妮娅摔倒在地上，双手撑着一只腿想站起来，优柯莉走近时用枪对着她的下喉咙凑耳说，“对不起，我收到了命令，说你反叛，与东部的国家有交易，她们让我清理门户。”我还是很相信你，但是你刚才的话，分明是想离开，所以，我只有决定让你一直待在这里到死为止。

　　“这样啊，原来我已经暴露了。”阿妮娅笑着说，但是，优你有两件事不知道，我之前也收到过同样的命令，后面全力说服阿修罗让她改变了主意。可恶，完全被她摆了一道啊，算了，格尔萨兹对优的追杀令也停止了，说出来会暴露她的身份，我对死没什么恐惧，只不过是继续待在一个漆黑的世界。她笑着说，“能认识与你相遇真的太好了，优柯莉…”
　　她默不作声地打开保险扳扣机，寂静的夜里，枪声连连响起，阿妮娅被处理掉后。等到黎明，优柯莉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开着马车离开。

　　“快点起来吧，你脸色看起来像做了一个讨厌的梦。” 阿尔西站在窗户边看书对着刚从睡梦中惊醒的阿妮娅说。
　　她坐起身，仰着头望着天花板，“嗯，相反。”做了一个很长的美梦，直到50年后，我还是依旧跟以前一样活着，真是不可思议。

　　“这里就长话短说吧，我替你查了，50前给你们发任务的不是前代阿修罗，对方是个易容师，大概是易容的莫格拉利斯与奥非利亚还有冯这几个魔力强大的一族，但这样一直扮演其她角色所以真人的脸与真实身份还未知。而且东部的格尔萨兹有暗杀集团到跟现在的奥非利亚一直是合作关系，当然是秘密的秘密。还有优柯莉，是消失的格林布朗一族，在60年前的一件暴力事件，她们一族因为力量的纯度比奥非利亚一族更接近世界树的力量，担心失去地位与权力的奥非利亚一族盯上了她们，故意造成事故意外的大爆炸，原名是菲涅之后被改名为优柯莉……把原名偷偷的更换为姓氏，之后你更清楚。”

　　阿尔西说完合上书，捡起地板上的骆驼色的围巾放在椅子上，坐回饭桌上继续吃着剩下的蛋炒饭。

　　“谢谢，报酬我会给你。”阿妮娅起身穿好制服，看着桌上的画像。
　　阿尔西摇摇头，“我不需要钱是假的，毕竟是生活需要，你必须一起帮我带回奥斯汀。之后，我们会离开到一个你们都不知道的地方，谁都不会打扰谁。”
　　“你真的只是这样就满足了吗？”她拿起杯子，喝了几口，简单地吃了一块面包点点头“可以，我也没什么能力逼迫你离开。”
　　“如果，你说谎背叛我，即使再遥远我随时都能取掉你现在的性命。”阿尔西凑耳过去轻声地说完露出笑容，“我相信你该怎么去做选择。”

　　怎么会冒这种无聊的险，现在我只想打倒奥非利亚让优离开那里，“总之，我还是很感谢你当时救了我。现在也是，真的很谢谢你。”回头说完时，阿尔西已经离开了，风掀起的窗帘，阿妮娅躺在地板上闭上眼，嘴角挂着笑容似乎在记起有关开心的事。

　　整个格林布朗岛，人们在筹备着神选的节日，装饰着各种各样的饰品，商业街摆放着整齐精美的小礼品，挂着橘红色的灯笼纸上的鱼儿在空气中游动。灯笼里的凤尾鱼看的入神，买了一只浅蓝色灯笼的挂饰，往教堂的方向走去。

　　站在楼顶的瓦伦缇娜放下茶杯望着满城挂着橘红色的灯，回头看着一旁坐着的优柯莉说“这个岛的节日准备，真的有点夸张了。”比亚多菲拉城的新年看得有意思。优柯莉一言不发地喝着茶，瓦伦缇娜视线注意到楼下往前方教堂方向走去的人影，“喂，这么热闹的节日还去教堂祷告？”

　　优柯莉戳了一下左脸的酒窝，抿了下嘴唇说“总得给自己一些信仰，不论是什么时间。”站起来递给她一瓶刚开的酒，相互碰了下瓶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帮我一个忙。”瓦伦缇娜对视着优柯莉说。

　　她喝着酒闭上眼享受着夜风吹来的凉意，看着维兹掏出一张阿尔西的照片，“查下这个，对你来说并不难。”
　　她接过相片忍不住笑了，“稍微有点吃惊，世界真是小，阿尔西﹒卢比克。”将照片收在衣服的口袋，拎着酒瓶一口气喝完，在护栏内的花丛里折下几朵蔷薇与百合插在瓶子摆放在桌子上。
　　“那个教堂是做什么？”她问。
　　优柯莉转了一个圈，橘红色的灯下笑脸迷人，作了一个“嘘”的手势，她便没有再追问下去。
　　仰头看着夜空，“这个岛，真的很美丽。”如果安娜能来这边的话，“真想把这片夜空剪下来带给她看看。”

　　“你这话说得可一点都不浪漫啊。”优柯莉说，“就算你真的剪下来，对方未必能看得到…这样也不符合世界平衡的审美。”

　　尽知道泼冷水，算了，“一定会看到的。”我会寻找任何方法让你复活，安娜。
　　“世界拥有的时间可是漫长又转瞬消逝的东西，反正都是一样，天空的风景怎么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真是矛盾的说法。”她倒了一杯香槟，看着飘起的橘灯仿佛在梦里的景色，可望不可及的幻境世界。

　　她打断瓦伦缇娜的思绪，一本正经地说，“先说明，这个岛的东西都是真的，绝不是你脑袋里幻想出来的产物。”虽然过去很多人企图想侵占这座岛，怀有恶意的人都在开始的路上死掉了。神并没有眷顾这里，只是一些野心贪婪的物种不懂得保护自己的居住地才会毁减。

　　教堂内五百米深地下的图书馆空气凝重，沙发上的奥非利亚面对着对面的格尔萨兹，“这么紧张的气氛，该怎么讲我们接下来的话题？”
　　“你说。”弗莱娅百般无聊地拨弄着棕色的卷发。
　　“之前的契约还有效吗？”她问。
　　弗莱娅对视着她的双眼说，“支付得起代价就另当别论。”
　　“真是如假包换的魔鬼，好吧，我来支付代价。”
　　她皱了下眉头，拿起一根烟点燃抽起，冷笑，“那你是更接近魔鬼的人。”
　　“彼此彼此，说什么客套话啊。”她笑着回应道。

　　折叶外，开始出现细小地裂缝，外壳开始慢慢崩裂，流出橙色的水。躺在折叶内的白衣棕发少年站起来就吐出了很多里面的水，吃力地扶着树枝缓慢地赤脚下地。循着未成熟的折叶往外走，看到门外进来的深蓝发色的少年死死抓住她的手，努力地挤出声音问对方，“弗莱娅现在在哪里……告诉我。”

　　果然跟那个人预想的期待是一样，少年没有丝毫畏惧也没有特别欣喜，平静地握住她的手，“冷静点，我是艾斯特，还记得我吗？奥斯汀。”

　　刚走进来的布拉格看到眼前的情景瞬间懵了，嘴里呢喃着，“可恶，明明是我先来，即便准备得再早还是被抢先一步了呢。之前从没来过，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间滚出来！！啊气死人了！！”真是够让人恼火！靠在墙壁上她握紧双手，冲艾斯特喊道：“喂，艾斯特，别一来就把奥斯汀的手握得那么紧。”

　　这家伙在这个时候找什么茬啊！是因为抢先一步见到奥斯汀就生气了呢。她脸上保持着的笑容说，“好了，用不着这么生气。”
　　她从后面将艾斯特推开与奥斯汀拉开距离，“你这样会让她很困扰，万一有细菌感染造成赤红病可就麻烦了。”

　　艾斯特还没反应过来看到布拉格一脸写满不悦，反问她“你这么晚怎么还来这里？”
　　她直接绕过艾斯特的问题，问站着一脸茫然的奥斯汀，“你还知道自己的名字吗？”
　　“当然，我是奥斯汀。”她指着自己说。
　　“正确。”她点点头对回答很满意，又问了一句，“那我是谁？”
　　“布拉格。”
　　布拉格指着艾斯特跟奥斯汀说，“她就不必认识了。”
　　“艾斯特，你们都来了。”说完又开始狂呕。

　　现在看起来暂时没出现什么问题，记忆大概还停留在6年前之后再认真调查清楚。她问，“话说，你为甚么在里面呆了6年这么长时间？”
　　“不知道，很困所以一直安心地在睡觉。”
　　“奥斯汀，现在知道是公历多少年吗？”
　　艾斯特抢答，“2993.”
　　她似乎想起什么重要的东西问布拉格，“阿尔西老师在哪里？”

　　她们两个面面相觑地看了对方，摇摇头说“阿尔西老师，不在这里。”，
　　“这样啊。”阿尔西不在，现在回去的地方已经没有。没有按照预想时间想来，全部都太晚了。脑袋和身体沉重如铅，她极力让自己的保持清醒的提问，“能告诉我外面的世界现在是怎样？大家都过得怎样？”

　　“这些问题待会儿再跟你说。”布拉格考虑到这里不适合待太久，一边空气潮湿另一边又热得出汗，“在那之前，跟我回家吧，换身干净的衣服。”说着，牵起她的右手。
　　一旁的艾斯特着急地拉住她问，“等等，为甚么是跟你回家？”

　　她一脸严肃地说，“我家可没有大人随便喝得酩酊大醉的扰民，而且，优柯莉是负责追捕阿尔西老师的负责人，奥斯汀去那里会有些不必要的麻烦出现，甚至会被抓起来的可能，你难道不会不知道吗？”说完，布拉格挽着奥斯汀的手走时。

　　喂，等等……难道缪斯就不算军人吗？危险系数一样也没变。身后的艾斯特犹豫了几秒叫住奥斯汀，“抱歉，奥斯汀，阿尔西是被优大人和卡尔大人一起驱逐出岛的。”
　　刚走几步的布拉格听到后转身瞪着艾斯特，她对艾斯特做了个手势[闭嘴]，担心奥斯汀的情绪会与艾斯特发生争执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注意，让她别再说下去。

　　“真的没关系。”体力不支的奥斯汀一脸平静的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声线有些颤抖，“艾斯特这并不是你的错，真的不必道歉。真的的道歉的人是我。约定的时间已经逾期了，阿尔西离开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好几次在这里面失去意识都以为自己是死了，空壳被分解成为世界树的养分。

　　布拉格拉住艾斯特的衣角说，“艾斯特，听着奥斯汀醒来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绝对不可以说！”
　　“喂，你说话的音量太大声了，万一吵到外面的人进来就麻烦了。”
　　话刚落地，门前已经有人悠闲地抽着烟等着她们出来，一位穿着军服的军官摘下帽子，露出笑容“欢迎醒来，奥斯汀。”

　　艾斯特一脸惊慌，“糟了，为什么会被发现？”
　　“左侧那边有条捷径，你快带奥斯汀离开这里！”

　　“把假面撕掉。”奥斯汀冲过去将军官踢倒压倒在地面上手臂变成一只巨爪钳住她，“快点撕掉！”
　　“好吧。”放弃抵抗的军官撕烂了贴在脸上的面具，将奥斯汀一手甩在墙上笑着说，“还不清楚自己处于哪种不利的状况，让敌人空出手可是很遗憾的错误。话说我易容了还是被你看出来了，真了不起呢。”

　　布拉格两人惊讶的异口同声的说，“阿尔西老师？”
　　“看起来你们都很好，奥斯汀也醒来了。接下来，你现在必须离开这个鬼地方跟我去别的地方生活，从这里出去外面的世界可是很辽阔，怎样？”
　　奥斯汀甩掉手上的假面，“最低限的伪装呢，还是这么拙劣。”
　　“哈哈哈，这边可是超级费力才来到这里。”

　　艾斯特她们听到是阿尔西的话，再次确认刚才的话，“你真的要带奥斯汀离开这里？”从来没有听过可以这么简单说出：出去看外面的世界，虽然优大人也去过地面，但她回来只是说地面上的其她种族都是披着伪善笑脸的狡猾骗子。

　　“为什么不待在这里？”布拉格握住奥斯汀的右手问阿尔西，“她一定要走吗？”
　　“是的。”她着急地回答完，“嗯，我们需要去个地方呆上几天，现在出岛会被发现打成马蜂窝，走吧。” 她们走了一条捷径在一片荒野的田野上停着一辆备好的马车，担心这两人将秘密泄露阿尔西直接让她们一块上车，往这个岛最北部的波拉德城。

　　黎明将至，客厅内进来一位士官轻声地跟躺坐着的奥非利亚说了几句话，“封锁整个岛，这是命令，让优上校去追踪她们几个。”说完她面无表情的捏碎手上拿着的杯子，士官不敢怠慢地敬礼离开，“已经开始了？”
　　弗莱娅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问，“还有5天时间才举行神选，这个时间足够能找到她们，不用担心。”奥非利亚拍掉手上的碎片，真是令人期待再次见面呢，奥斯汀。阿妮娅大概已经潜入这个岛内了，某种程度上是很简单，毕竟这些人原本就属于在这个岛。
　　“是吗，祝你好运。”她起身离开房间，计划出现意外的话，之后就按我的方式。
　　“晚点再见，弗莱娅﹒格尔萨兹。”对着弗莱娅的背影一脸愉悦的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