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恶势力的爱与和平｛奥特曼｝》透斯君

1、黑恶势力的爱与和平

　　0
　　“说真的，你们不觉得有点无聊吗？”
　　“确实。”
　　“小殿下不在的时候，还真是感觉有点寂寞呢。”
　　“他还没回来吗？”
　　“没有，甚至贝利亚的话都不听，你忘了上次来酒场喝酒的时候，他的低气压简直可以当液压机使。”
　　“不过最近闲下来了，也时不时会想起小殿下的话呢。”
　　“天真得有些过于可爱。”
　　“说了什么？”
　　“在现场，我来说。”

　　我们应该懂得爱与和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最后贝利亚还是同意让他去地球了？”
　　“没同意也没反驳。”
　　“最近小殿下有消息吗？”
　　“说是在地球交到朋友了。”

　　1

　　“你要去地球？想侵略地球还不简单，用得着你去？”
　　“我不是要去搞破坏，我喜欢那里，我想去那里生活。”
　　“老子分分钟灭了它。”
　　“您不觉得您有些叛逆嘛？”其实捷徳说的是“您不觉得您有些过分嘛？”意思倒也差不多，得到了贝利亚“臭小子想对老子说教还早两万年呢”的回复。
　　“您要是去看看地球去感受一下那里的世界，您也许就会不一样了……算了，想必您也不会听我的话。只求您一件事，不要破坏我热爱的一切，也不要让我去破坏，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捷徳在酒场被卡蜜拉路基艾尔等一众黑恶势力大佬嘲笑后毅然决然去了地球，贝利亚有一阵子没有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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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贝利亚来过酒场？”卡蜜拉接过酒杯。
　　“没错，喝了不少酒，头一次见他话那么多。”路基埃尔也续了一杯。
　　“说了什么？”
　　“不知道，说了一大堆，我一句也没听懂，不过最后说要去地球看看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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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贝利亚去了地球，入球随俗，用了人间体以防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心高气傲的帝国皇帝对地球不屑一顾，早已没有要占领的意思，自家大银河帝国不比这小破球好？只是不明白自己唯一的儿子怎么对地球如此执着，要是想统治地球，那简单，但孩子又说不要伤害它，要和平友爱地相处，像朋友一样，哼，不知道在哪学的这种软弱无趣的相处模式。

　　在一颗不算大的星球找自家儿子并不是很困难的事，只不过见到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一点小骚动。那时候捷德正好跟大概是他口中的地球好朋友一起，看见贝利亚的时候，差点惊掉了下巴，赶紧把自家老爹拉到一边。

　　“够了吧父亲，您这是闹哪出啊？”
　　“怎么样不错吧，满足对你妈的幻想。”
　　“小陆，这位漂亮的女士是谁？”
　　“……是我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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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贝利亚名为“探望一下在环境恶劣的地球的可怜儿子”的烦扰下，捷徳只好先回帝国几天，习惯性地走去了从小就常去玩的怪兽酒场。巴尔坦先生是个不错的人，会给捷徳甜甜的热牛奶，也从来不会嘲笑自己，捷徳觉得那种自带回音的笑声是他天生自带的某种属性，会在全是酒鬼的酒场给自己准备热牛奶的人的笑声里一定不包含嘲笑的意思。但今天似乎没心情喝热牛奶，捷徳在吧台坐了会，又忍不住站起来来回走动，努力把立刻想要飞去地球的念头甩开，离闪光侠限量版手办发布还有三天。

　　“哟，小殿下回来了。”
　　“请别烦我，我很忙。”
　　“忙什么，忙着刷步数？”卡蜜拉一脸好笑地看着来回走动的捷徳，优雅地坐在吧台上，巴尔坦熟练地为她调好了酒。
　　“你去过闪耀星吗？那里有为你建造的乐园，你父亲为了你还是很努力的，真的，那是个令人惊异的乐园，倒不是说造得有多好，令人惊异的是它真的被造出来了。”
　　捷徳终于停下来，感觉牛奶冷静了不少，举起牛奶一口闷，很久没有喝到巴尔坦先生煮的牛奶了，对此刻的捷徳来说简直就是——好吧，简直就是一杯牛奶，也确实如此，太空牛奶和地球上的牛奶并没有太多分别。

　　“我不想去什么乐园，听说之前有个孩子在那里被吓哭。”
　　“那一定是因为棉花糖卖完了……你又打算去地球吗？”
　　“最多再过三天。”
　　“这么快？多呆一段时间吧，希望你能玩得畅快点。”
　　“到底要我做哪一样？这两者相悖。”
　　“或者和你父亲聊聊天，他其实很关心你。”
　　“只是为了我以后继承他的事业，你知道的卡蜜拉姐姐，我完全没兴趣。”卡米拉笑得很开心。
　　“为什么这么抵触，当皇帝不好吗，全宇宙都会敬畏你。”
　　“我看过医生。”
　　“什么？”
　　“医生说我天生皇位继承腺弱小，同时缺乏帝国管理神经元，因此父亲的事业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5

　　事情很突然。

　　酒场的天花板突然爆炸了，尽管这并没能使酒场大部分人侧目。

　　捷徳抬了抬头看了一眼窟窿，继续喝牛奶。
　　卡蜜拉抬了抬头看了一眼窟窿，继续喝酒。
　　赛罗也令人惊讶地抬了抬头。他抬头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令人惊讶的是他竟然突然出现。
　　店长巴尔坦先生微笑着寻找罪魁祸首，啊，是赛罗啊，那没事了。
　　贝利亚闯进了酒场，这同样没能使酒场的大部分人侧目。要是你在这个酒场做过服务生就会明白，这不过是贝利亚陛下跟赛罗少爷的日常操作罢了，作为服务生，你的任务就是给雅座的人点单并保持活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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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捷徳边喝着牛奶边转着吧台的椅子，环视着酒场里的，来自各个行星的，一些眼熟一些不眼熟的宇宙人，看起来其乐融融，非常友好温馨地喝酒聊天，忽略时不时掀桌干架以外，看起来都是群不错的家伙，如果你觉得他们似乎不属于电视上常见的那种黑恶势力，千万不用怀疑自己，你肯定是错的，就算他们真的偏离了黑恶势力的标准，也肯定不是不够邪恶，依然是邪恶得过头了。
　　哼，这些家伙的字典里，绝对不会有爱与和平这种字眼。捷徳想。于是开心地去了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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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地球上有什么好的？那里有能让人觉得开心的人和物，用酒场里那群酒鬼的句式：开心的人生需要什么？一杯够劲的酒，和一群够损的朋友，捷徳的版本是：一杯够吃的泡面，一款够爽的游戏，还有一群……不那么损的朋友。当然还有一点，足够的钱。在地球上居然有人觉得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很遗憾，他好像是正确的。捷徳本来是不差钱的，一开始用着从帝国带来的宝石跟地球人换钱，潇洒了好一阵子，才逐渐领悟到这个道理，没有钱，连泡面都吃不起，更别说玩游戏了，于是捷徳也时不时会回帝国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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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捷徳最近迷上了调酒。

　　虽然自己还是个未成年，不能饮酒，但这是在地球上的原则，在银河帝国，比他小两个头的小朋友都能在酒场做出一副品酒老手的样子，甚至能品出几万年前的红酒，一句话，喝TMD。

　　但只是调酒也很有趣。这是捷徳的说法，可以让自己感觉被需要，你想一想，只要站在吧台，进来的人很大可能会跟你说第一句话，别管是“给我一杯两万年的鸡尾酒”还是“一杯随便什么特调”都能深切地感觉被需要，主要是还能挣钱。当然这话要是出自同样没成年的赛罗少爷，那捷徳会熟练地给他倒一杯牛奶，反正他不知道牛奶和酒的区别，那家伙还一直以为自己酒量很好。

　　“为什么我跟他点的一样的酒颜色却不一样？”赛罗盯着纯白色的牛奶问。
　　“你这是奶啤，度数更高。”
　　“什么度数？”
　　“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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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近怎么不喊赛罗‘哥哥’了？”卡蜜拉放下了酒杯。
　　“再那样喊我觉得我父亲的罪孽程度又上升一个档次。”
　　“心思细腻的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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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罗还是个孩子，尤其是心智，这一点毋庸置疑，就算是捷德看来，也是如此，尽管从实际年龄来看他比自己要年长那么一点。捷徳和赛罗很小就认识了，可以说，赛罗是贝利亚为了给捷徳陪练抓回来的，至于后来怎么跟银河帝国陛下打（物理）到一起，那就得去看另一个名叫《勇敢的恶龙从贪婪的公主手中拯救天真的骑士》的故事了。

　　对于捷徳来说，那个故事尽管并不是那么遥远的历史，却也已经想不起来这份看似略带禁忌的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总之，它似乎就自然而然地出现了，自己也十分自然地接受了，并没有过多的去思考自己父亲可能犯了地球上会判刑的罪行，赛罗也依旧是自己的好朋友，甚至还时常在一起，父亲也不会觉得自己是某种威胁的存在，当然更有可能是他管不住赛罗来找自己，也就随他去了。

　　赛罗很强悍，各种意义上的，除去性格桀骜不驯，身手了得，还有他会接受自己父亲这一点。除此之外他简直还是个孩子，虽然他的确是，但是比起捷德自认为的早熟孩子来说要年幼无知的多，他的心灵是一张白纸，似乎很容易就染上周围的颜色，捷德也时常在想他所理解的跟贝利亚“在一起”和其他人想的究竟有多少出入，越是思考就越觉得自己在纵容一宗罪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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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前不久捷徳在宇宙某颗行星散步的时候，救了一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高大宇宙人，他的名字叫聪明子，人如其名得恰到好处，重点是此后他就对捷徳崇拜无比，一听说捷徳是贝利亚皇帝的儿子，毅然决然背井离乡立志要辅佐小殿下上位，为此愿意做任何事在所不惜，具体就从在酒场做服务生开始，但是由于这个职位存在一定的潜在危险，对于不能尽量保持沉默和保持活着的家伙来说，实在是充满生命威胁，甩不掉他的捷徳只好让他在酒场外做安保工作，保护外面的行人不受酒场内危险因素的伤害。聪明子觉得这份工作太过简单，自告奋勇增加了难度，即逮捕（自认为）对小殿下有威胁的任何有机生命体——为了小殿下能尽情调酒，以及在审问后有必要的话就地铲除。

　　“殿下！这个家伙在后面鬼鬼祟祟，被我逮住了，您想亲自审问吗？”
　　“是，是得问问。你想喝什么？”
　　“牛奶。”

　　这简直是在侮辱我的调酒技术。捷徳有些不悦。

　　“还有别的吗？比如酒？”
　　“不需要，只要牛奶。”

　　你来酒吧只点牛奶，你是牛仔吗？很忙吗？

　　捷德还是给了他牛奶。也许他还是个未成年，捷徳想，如果一个比自己壮了两三倍只比聪明子小一点一脸横肉看起来能随时把你捏碎的家伙也可能是未成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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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都没见赛罗呢？”捷徳看着坐在透明雅座的贝利亚一个人对着空气发火。
　　“赛罗啊，他最近认识了不少朋友，还认了个义父，正在光之国吧。”卡蜜拉摇着酒杯，顺着捷徳的视线望过去。

　　讲个笑话，在黑暗里捡来的孩子长大后成为了光。他除了长得黑，别的没一处是黑的，那家伙透明得跟玻璃板一样，却不反光，所有的光他照单全收了。
　　“之前他在光之国呆了一段时间，贝利亚喊不回去，气得他连夜制造了几千个lops赛罗等身手办。赛罗回来之后变了一个人，我是说物理上，他变白了，准确来说是变红了又变蓝了，光之国限定款，你真该看看他。不过那个桀骜不驯的小家子气还是一如既往。贝利亚看到他十分气愤，因为他竟不曾想到给手办多整几个皮肤。”

　　“然后呢？”
　　“他跟贝利亚打了起来。”
　　“谁赢了？”
　　“很难说谁赢……如果从气势来看，赛罗赢了，如果从上下来看，贝利亚赢了。”
　　“……我觉得我还是回地球吧。”
　　“你居然用了那个词。”
　　“什么？”
　　“你说‘回’。”
　　“啊……有什么问题？”
　　“明明这里才是你的家。”

　　捷徳再次回头，环视了一圈酒场上的家伙，刚好飞过一个酒杯，砸在了可怜的帝斯洛古头上，一旁的格罗剑正在嘲笑他变更成了“冰冻的帝斯洛古”（原名火焰的帝斯洛古），另一边艾塔尔加正在跟路基埃尔掰手腕，可怜的第5900号桌子即将寿终正寝，还有一边斯莱正在与洗玻璃星人夏塔尔大声密谋攻打隔壁小行星的战略，看起来比较和谐，除了夏塔尔一高兴就把桌子第不知道多少号变成铜以外……捷徳看了看巴尔坦先生，笑声似乎比以前还要苦涩了几分。

　　“小殿下，打扰到你了？实在不好意思。”

　　这次被酒杯砸中的可怜孩子正是捷徳本人，巴尔坦先生贴心地拿来抹布，看了一眼一脸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艾塔尔加，捷徳把手伸进从地球带来的背包里，努力的搜刮尽可能听起来不那么刻薄的话，捷徳决定讲道理。

　　“当然……没有。”众所周知，小殿下的好脾气跟酒场的桌子质量成无穷大的反比，事实上就是没什么人真的对他皇子的身份有过多敬畏，聪明子除外。

　　“大家也许可以试着……平和一点，比如，酒杯不要像生日蛋糕一样拿来砸人，当然其实生日蛋糕我也更希望是用来吃……还有占领隔壁小行星实在没有什么必要，如果是因为能源石可以跟他们友好……地交易”从这群人没心没肺的笑声中得知，他又失败了。

　　捷徳想起曾经隔壁帝国的凶残皇子勇气可嘉地来银河帝国最臭名昭著的酒场踢馆，其实就算是毁了酒场也不会被那群酒鬼抹杀，只要别打扰他们喝酒，但皇子最后却在一阵欢声笑语中离开，背后的原因令人心寒。

　　皇子第一句就是“把你们的皇子交出来，我要跟他单挑，赢了银河帝国归我。”
　　如果还记得之前的事，那就知道这句话同样不会得到大部分人的侧目，只有巴尔坦先生非常善解人意地倒了杯酒并回复了他：“那么这场决斗将会是毫无悬念。”毫无悬念地银河帝国要拱手让人了。

　　隔壁的皇子有些动摇，“你们的皇子……他有多凶残？”

　　这句话中间的停顿恰到好处地让酒场所有的人侧目。

　　“捷徳小殿下有多凶残？太阳有多冷？宇宙有多小？”一众人哈哈哈大笑，非常凶残地打飞了那个凶残皇子。说起来，那天捷徳就坐在离入口最近的地方。

　　希望让这些家伙能拥有比过去到现在更多的爱与和平——简而言之就是大于零——这件事的可能性怎么着都不可能大于零。

　　捷德决定让自己放松下来，接受这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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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园正如卡蜜拉所言，能造出来真是个奇迹，已经出离了奥特宇宙科学的范围，它重新定义了“乐园”这个名词，即是说你进去走一圈再出来之后就会觉得除此之外的全世界都是乐园。其中最轻松的大概就是银河智能飞船了，跟暗黑邪恶的其他体验游戏不同，它竟然意外地像个游戏。

　　“你好，尊敬的……”
　　“我是……”
　　“哦不，别告诉我，我能猜到。”
　　“极恶的维朗尼亚斯先生。”
　　“啊不……”
　　“啊抱歉我知道了，您一定是泰兰特先生。”
　　“那什么……”泰兰特进不来的吧？
　　“哦哦看我这记性，您其实是捷徳殿下，哦不，这不可能哈哈哈，您其实是卡蜜拉小姐。”
　　“好吧，别管我是谁了”捷德问飞船，“除了说话，你还能做什么？”
　　“往前飞，”飞船说，“或者往后飞。”
　　“很好，”捷德说，“往前飞。”
　　“也可以往后飞哦。”飞船提醒他。
　　“我知道了，请往前飞。”
　　接下来是片刻沉默。
　　“往后飞也很不错哦，”飞船怀着热情建议道。
　　“哦，那真是太棒了，现在，请往前飞，好吗？”捷徳铁了心要赢一次，也不知道赢在什么地方。

　　最轻松的游戏玩下来也让捷徳身心俱疲。

　　父亲果然还是讨厌我。捷徳得出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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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必须要告诉小殿下，其实乐园是伏井出K设计的，贝利亚只负责告诉他要建一个乐园，本来是一个正常的乐园设计，但由于后来知道是送给你当生日礼物他又临时修改了设计。”卡蜜拉又喝了一杯。

　　“伏井出先生好像不喜欢我。”
　　“别在意，他不喜欢任何人，任何人除了贝利亚，哪怕你是他儿子，或者说正因为你是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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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路上碰见lops赛罗零号机，捷徳虽然知道跟他打招呼也一定得不到回应，这个家伙只听贝利亚的话，就是字面意思，但还是习惯性很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结果就跟他想的一样，在没有贝利亚指令的状态下，他的行为比较随机，所以你如果是个普通宇宙人就该庆幸他对你没有任何反应，如果你想看见比零号机更随机的家伙，那最好去看看赛罗，但对理智一点的人来说，这正是应该要避免的事，因为你不能保证在看到赛罗“随机行为”的同时还保持活着，不然你的工作就有着落了——100%成功应聘酒场服务生。

　　其实捷徳很久没有见过赛罗了，每次回来都刚好看见巴尔坦先生在补救酒场的屋顶。童年时期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千真万确，尽管这经历了一定的时间，但再好的朋友，在时间和距离的影响下，也难免有些隔阂，终于见到他后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贝利亚也在一旁，直到某一次赛罗帮了一次捷徳，具体事件并不重要，但捷徳决定重新和赛罗交流，甚至教他地球的用语，他学得很快，但也常常会把捷德也说到哑口无言。

　　“上次谢谢你。”
　　“没关系。”
　　“……或许你应该回应‘不用谢’。”
　　“那你谢我干什么。”
　　……所以赛罗的意思其实是，我帮你，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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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地球出现危机，很严重的那种，需要一位强大的战士去拯救，总之这很危险，可能会丧命，反正就是这么设定的。还在银河帝国的捷徳知道这个消息自然是坐不住了。贝利亚也深知地球危机的潜在后果，他并不同意捷徳去，但又碍不下面子说自己是担心自家儿子的安危。

　　“你一定要去？”
　　“去，因为他们需要我。”
　　“给老子平安地回来，要是敢死外边老子就杀了你。”

　　捷徳不觉得那是在威胁，比起泽塔的“老子需要您的帮助”那样摸不着头脑的用法，贝利亚似乎更好理解。

　　不就是在意我银河帝国唯一指定继承人的身份嘛。

　　当然，更潜在的那层意思，不用讲也明白，（虽然也不是那么确定）。

　　那是名为父亲的家伙，独特的关爱方式。

　　总之危机似乎顺利地解决了，比想象中顺利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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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捷德算了算，已经一天没回地球了，是时候走了。于是去酒场跟巴尔坦先生打个招呼，顺便结算一下之前的工资。
　　卡蜜拉也在。

　　“想喝几杯吗？”卡蜜拉推开了吧台捷徳常坐的位置。
　　“你知道我很愿意。”
　　“但没这个打算。”
　　“是的。”
　　“你知道你父亲前段时间在地球上吗？”
　　“……完全不知道。”前段时间并没有奇怪的女人来打扰自己。
　　“贝利亚帮助了地球人。”
　　“呵呵，这是什么新式笑话么？”
　　“不，小殿下我说真的，他在为你改变。”
　　“再见了卡蜜拉姐姐，下次回来我给你带几个地球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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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殿下什么时候回来？”
　　“他不在总感觉少了点乐趣。”
　　“还有酒。不得不说他调酒不错，相当不错。”
　　“斯莱那个星球的攻占计划呢？”
　　“变成铜板了，我打算把它做成标本。”
　　“好主意。”
　　“我邀请了隔壁凶残皇子来喝酒。”
　　“好主意。”
　　“巴尔坦在兼职做建筑修复，最近是那个服务生在调酒，说真的，调得真烂。下次让巴尔坦炒了他吧。”
　　“贝利亚陛下也不在……很多计划都要搁置了。”
　　“全部改成喝酒吧。”
　　“贝利亚陛下计划与隔壁行星交易能源石，就是，不打架很安静的那种方式，就是小殿下常说的那种，叫什么来着，爱与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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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殿下回来了？”
　　“调酒师，你也太晚了吧。”
　　“这不是跟平常一样嘛？”捷徳突然觉得酒场正常得很反常。
　　“就是因为跟平常一样所以太晚了啊，今天不醉不休。”
　　“喂喂……那我怕是不用睡了。”

　　捷徳调着酒，环视着依旧乱飞的酒杯，依旧岌岌可危的不知第多少号桌子们，依旧吵闹的酒鬼们，但似乎又有哪里不一样，哪里……或许是今天贝利亚跟赛罗没有破天窗而入而是在雅座里一起喝酒吧，当然，赛罗喝的还是度数更高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