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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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离婚“风波”过去后，老婆联合我的魂器和一对儿女调查我怎么办。
魔法部部长伏×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哈
无战争设定，HE
性冷淡系列的第三部分，前文见合集
Let the games begin！
1.
格里莫广场12号。
黑袍青年蜷着腿将自己藏在一组实木衣柜的隔间里，双手搭在膝盖上，漫不经心地打圈摩挲自己的“本体”——挂坠盒表面光滑的绿色水晶。他闭着眼，仔细感受日记本在记忆链接的另一端传送来的密室场景。
当哈利将格兰芬多宝剑刺入日记本的一瞬间，他猛然直起脊背，头顶未经任何缓冲地撞上衣柜的挂衣杆，双手一抖，手中的挂坠盒掉落在木板上。
他眼中的“共享记忆”也变得抽搐灰败。
不知是因自己的头被重击，又或者因为记忆链另一端的日记本魂片被重创，他眼前的场景频繁闪现着黑白交织的光点，时不时跳过几道黑色的粗线，像极了麻瓜的老式电视机接收不到信号的样子，在头脑中迅速响过——
“叮——”
一声的尖锐后，他的眼前彻底陷入了黑暗。
挂坠盒缓缓抬起自己的左手摸上了被撞得生疼的头顶，右手覆上面部从上到下搓动，最后停在了嘴唇，以一个滑稽的姿势沉默了近半分钟后，他接受了日记本“暴/毙”的事实。
但很快，他在黑暗中盘旋的思绪意识到一件堪称恐/怖的事：如果他没看错，日记本魂片最后的去向是主魂。
这意味着他们之间的交易很有可能跟随日记本的记忆进入主魂的脑海，他可不认为日记本有那么好心封锁自己与他的相会。而且以他自己的多疑和强/迫程度，就算日记本封锁了所有记忆回归主魂，主魂也一定会想方设法破除记忆障碍把日记本带回去的东西翻个底朝天。更不必说主魂年长他和日记本几十岁……真正意义上的“吃的盐比他吃的米还多”。
主魂查看日记本多出来的记忆时，会发现他不仅觉醒了，还离开了那个阴森潮湿的海边山洞，甚至有可能发现他力量诡异的增幅。
挂坠盒刚刚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再次覆上自己的面容，他皱起全脸，深感棘手骂了一句：“FUCK——”
他推开柜门，将长腿悬挂在半空中，用后槽牙轻轻咬过口腔内壁的软肉：他得想个对策，赶快。
现在后悔当时过于急于求成兵行险着想用日记本试探主魂目前的状态已经于事无补，祈祷日记本因重创在主魂体内长时间休眠也是无稽之谈，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快撇清自身，尽可能拖延时间不要让主魂注意到他。
他可不想再回山洞里休眠几十年，就算他没有日记本对哈利的痴狂，也没有哈利本人对自由的热爱，但无数年的等待、孤独、无望经过时间的淬炼足以化成一把利刃刺穿他的灵魂。他虽然只是一片魂片，但他依旧是一个“人”灵魂的一部分，即使这个人是有史以来最黑暗、最伟大的巫师，早已摒弃了无数“人”的情感，也不代表他无法感知到“人”灵魂最深处对自由的渴望。
他得想个办法，赶快。
他目前最大的优势是——主魂在明他在暗。不过，经过日记本大旗鼓地觉醒，他想主魂很快就会亲自到各个地点查看他的魂器，他能利用的只有主魂“愈合”灵魂的这一小段时间。
他的时间不多了。
那如果让主魂延长这段“疗愈”时间呢？
挂坠盒轻跳下衣柜的隔板，感应到自己分别与主魂和日记本的链接……
也许他可以利用这个做点什么。
2.
哈利侧脸贴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的头很疼，眼皮很沉，身体里四处冲撞着被“撞击”后的钝痛。他耳边掠过大型动物运动和嘶吼的声音，他想要睁开眼，却怎么也做不到，头骨里面像被灌了浆糊，粘稠的液体包裹在他大脑皮层，把他的记忆搅动得一团糟。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强行塞入了他的大脑，他想回忆起先前的事情与这段多出来的记忆进行对照，却怎么也没办法把这些错综复杂的“新旧丝线”分开……
“哈利……哈利……”
好像有什么人在呼唤他……
“哈利……”
有一股冰凉的液体从他脸上划过……
“哈利……”
哈利艰难地睁开眼，仔细辨认着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他看起来……很不好。
这个男人仿佛刚刚经历过什么巨大的痛苦：短发凌乱，身上脏污，*眼下细小的毛细血管全部炸裂，围绕着他狭长的眼睛红肿成两圈，像是恸哭过几个小时的样子；他脸上、脖颈处细小的青紫色静脉有些还在表面浮着，配合上裂开的毛细血管在他苍白皮肤下留下的出血点，整个人像是正处于人向恶魔转换的中间期……还有他的眼珠……眼珠的颜色……墨蓝色中透着一点红光，眼白充血……
哈利微微一愣，依靠多年的相熟很快用混沌的大脑认出——这是他的爱人汤姆……
“汤姆……”
他给了对方一个安慰地笑
“你怎么搞成这幅样子……”
他摸上对方的侧脸
汤姆同样微微一愣，眼皮不自然地跳动几下，操/着沙哑的声线开口：
“你……哈利……”
他看出他想问他什么
“没事。我们先回家吧……”
伏地魔动了用摄神取念的心思，他刚想聚集起被大量消耗的魔力就见绿眼男人扶着脑袋痛苦地靠在他肩上，错开了二人的双眼。
“哈利……哈利，你怎么了？”
“我头疼——”
“嘶——”
“怎么回事？”
“不知道，就是头很疼……记忆很混乱……？”
“记忆混乱？”
“嗯……头疼、头晕……想吐。”
哈利晃了晃头，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毫无防备地靠在伏地魔怀里，他刚刚聚集起要摄神取念的魔力转而变成了一个简易的医疗检测咒——
*他看到哈利身上有多处伤口，但也只是简单的擦伤或撞击伤，并无大碍。只是哈利的头部……魔法检测咒显示出来的检测结果表示哈利头部受了一些“轻创”，大脑的记忆区域被一片灰色笼罩，只闪着微弱的几点金光……
他加大魔力认真检验，短时的记忆障碍，配合哈利向他描述的“头疼”“头晕”“恶心”，和刚刚日记本魂片撞上哈利后他重重倒地……
伏地魔心下有了了解：哈利这是脑震荡了。
“怎么了……汤姆……？”
现在摄神取念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可能还会加重哈利的轻度脑损伤
“没事哈利……你只是刚刚摔倒可能摔倒了脑子，有点轻度脑震荡。”
“什么？脑震荡……”
哈利从他怀里起来，半跪坐在地上，单手撑地，轻轻摇晃了两下晕眩的大脑
“刚刚……发生了什么……你！我是……”
“没事，哈利。”
他拉上哈利的胳膊
“我们先回家，然后请圣芒戈的专业治疗师来给你做检查。”
哈利用力克服着晕眩感抬起低垂的脑袋，看见躺在地上身着斯莱特林校袍的黑发男孩
“阿不思……汤姆！我们的阿不思！”
跪在地上的哈利突然激动，挣扎着往阿不思的方向前行，伏地魔一把拉紧了他的胳膊，又赶忙用另一只胳膊束缚住他的腰：
“我知道，哈利，我知道！”
“你不要如此迅速地移动。会加重你头脑的损伤！”
“我会把我们的儿子带走的，你放心……”
“现在——”他扶着哈利的腰，不由分说地将自己和他从地上“拽起”，“你先站起来……”
哈利靠在他肩窝
“对，就是这样。”
伏地魔收拾好地上散落的东西，在看到那个中间像被火烧了一个大洞的日记本时几不可见地瞪了一眼哈利——那只鸟呢？格兰芬多的宝剑呢？
他四下打量了一圈空荡的密室，发现只有那只休眠的蛇怪一只魔法生物的身影，他只好失望地在心中感叹了一句：不愧是凤凰。
伏地魔看着地上的阿不思，有一瞬间他思考要不要在他的儿子昏迷时使用摄神取念……但哈利还在他怀里，况且如果阿不思也在经历脑震荡，摄神取念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最后，他对自己的儿子用了个漂浮咒，哈利在他怀中发出略带痛苦的呻/吟
“哈利……你要不要睡会儿？可能会好受些。我带你和阿不思回家——”
“嗯……啊？嗯……也行……”哈利痛苦地扶了扶脑袋，眼前的世界既模糊又天旋地转，好像睡着确实会好点……
伏地魔再次对着哈利施了个昏睡咒，又给自己的脸施了一个混淆咒以掩盖他身体的异常，带着他俩走出密室的出口，他看见他的大女儿戴尔菲正靠在墙角不知道想什么，他环视了一周……发现竟然没有那个鬼魂桃金娘的身影，也许是躲到哪个角落了吧……
戴尔菲发现了他的身影
“父亲……”
“爸爸和阿不思……”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女儿
“跟上。”
大步离开。
3.
校长办公室玄关。
“里德尔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现任校长米勒娃·麦格焦急而严肃地看着他怀里的哈利，以及他身后的一双儿女。
女校长发丝凌乱，睡衣外只套着一件大衣，神志虽然清醒，但很明显能看出来她刚从睡梦中被唤醒。
“出了一点小意外。”
里德尔不带任何情感起伏地回答，麦格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他都要庆幸现任校长已经不是阿不思·邓布利多那只多疑的老蜜蜂了，但他的凤凰福克斯今天出现了，邓布利多未必不清楚今日的事情。
“我觉察到刚刚校园中出现了一阵晃动，还以为是地震，用魔咒检查了一圈发现并不是……西弗勒斯也感觉到了，他前来办公室协助我……”
里德尔狐疑地打量了一眼就算是深夜也是一身黑色巫师袍的斯内普，男人双手十指交叉立于胸前，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却忧愁阴沉的表情，眼神中微微透露出一丝对里德尔的尊敬
“里德尔先生。”
“嗯……没什么事情。不过这件事情的确与我们一家有关。”他讥讽地笑了一声：“也许你们马上就能在往后几天的媒体上得知这件事情的原因了。”
麦格颇为不赞同地看了一眼他，看到他怀里的哈利，情绪又转变成一种更温和的……怜惜。
“现在，麦格女士，我可以借用一下校长办公室的飞路网把我的爱人、孩子们带回家了吗？”
“嗯。”麦格让开通往飞路网的道路。
4.
里德尔庄园。
“里德尔先生，您的爱人和小儿子并无大碍，正如您的猜测，他们二人都只是轻微的脑震荡而已，在家静养几天即可。我进行了治疗，并留下了足够的魔药，这张纸条上是一些注意事项，请您妥善保管。”
“嗯。”里德尔阅读着纸条上的内容，头也不抬地答应道
“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行离开了。”
“嗯，感谢您今日的诊治。您出诊的费用已然送到圣芒戈。”
……
里德尔踱步进入庄园主卧，在床边站定，哈利皱着眉头抱着阿不思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他凝视着二人，想起日记本，感受着这片魂片依旧在自己的体内翻江倒海，他的魔力甚至在没有掩饰的状况下在他周身劈啪作响。
他看着床上熟睡的二人，一时间脑子里闪现过无数个探求真相的想法——
“咚咚——”
“父亲，治疗师已经离开了。我想进来看看爸爸和阿不思。”
是戴尔菲，他的好女儿。
“进来。”
“父亲。”
银发的少女向他点头示意
“您的……您的脸……”
“怎么？会被我这幅样子吓到？”
伏地魔彻底卸下伪装，露出自己的蛇脸，那副恐怖的面孔配上他精致的丝质家居服，看起来有点诡异的好笑。
戴尔菲单膝跪在他面前，双手交叉向他无声地行礼
“并非……只是我很担心您的身体状况。”
“哼——”他嘲讽戴尔菲，蜘蛛般的手指摸上女儿的后脑勺“不得不说，我的女儿对我的忠诚程度令人惊讶。”
他俯下身，分别在脸颊上给了哈利和阿不思两个“温柔”的吻，以一种可怖的面孔做着汤姆·里德尔会做的事情。
“跟上。”
他离开这个房间，在这个夜晚第二次对戴尔菲说出这句话。
5.
哈利在晨光熹微中悠悠转醒，看到自己怀里的小儿子和熟悉的卧室安心地把阿不思往怀里带了带
“唔……”
阿不思皱着眉蹬了蹬腿，发出将要苏醒的预兆，哈利温柔地摸了摸小儿子的头在他额头上印了个吻，柔软地抚摸着儿子的后背
“Daddy……Harry……Dad……”
“怎么了阿不思？”哈利略显急切地搂住阿不思的头吻了吻他的发顶
“怎么了？我弄醒你了吗宝贝？”
阿不思挣扎地睁开自己的深色眼眸，甫一对上哈利的眼睛就小声惊呼道：
“爸爸……！哈利爸爸……！”
“日记本！日记本……让你去霍格沃茨二楼的废弃女盥洗室找一个名叫‘桃金娘’的鬼魂询问父亲的事情——还有！还有海格！去问海格被折断魔杖真正的原因——！”
阿不思急切地复述着日记本交代给他的“任务”，话音刚落哈利就痛苦地抱着阿不思阿不思蜷缩起来
“日记本……日记本……”
他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
日记本、冈特老宅、莫芬、战斗……格兰芬多宝剑……
以及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在他记忆的最前方。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我……我去帮你叫父亲和治疗师！”
阿不思迅速爬起来
“NO！阿不思 NO！”
哈利抓住少年的肩膀拉住他让他留在床上
“我只……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缓冲……”
阿不思的话语就像是一把打开他被“人为”封锁的记忆的钥匙，哈利扶着脑袋快速浏览着自己脑海中的一切，那些“真相”、隐瞒、欺骗、计谋一瞬间涌上他的脑海
“日记本说让他……”
他本不打算信——但在那个神秘空间里日记本最后一刻的放弃抵抗……让他不要转身……那些温柔的，属于十六岁汤姆·里德尔的温柔触动了他
他为什么让他向前倒？
他唤醒了什么神秘的生物？
那个空间是什么？
他为什么给他一段虚假的记忆？
他的动机是什么？
他现在还“存活”吗？
过载的信息量让他头痛地蜷/缩在床/上，他快速梳理整合着一切，那段“虚假的离婚原因”记忆在他脑海的最前方，这必然是有意为之，可日记本想让他做什么呢？想让他利用这段记忆做什么呢？他到底可不可以相信日记本……
哈利静置
如果选择相信日记本……那他留下这段记忆的原因……对！原因！离婚的原因！
日记本想让他用这段虚假的“离婚原因”掩盖他想离婚的真正原因……掩盖——掩盖什么——向谁掩盖！？
向——汤姆·里德尔，他婚姻的另一位主人公!
哈利感觉自己必然探究到一些不可思议的真相，一定和日记本最后留下的那些信息有关……
他本身就已经不再过度信任自己的伴侣，若此时相信了日记本留下的蛛丝马迹，那就意味着他要好好把他在这一个月的离婚风波里调查到的所有事情封存起来——或者转到“地下”调查，包括日记本留下的线索。
而要仔细调查一个人，没有什么比从他最贴近的地方开始调查来得快了。也就是哈利还要继续保持里德尔与他的婚姻关系，最好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他预感到这段记忆真的会帮他大忙。
他真正要放在明面上向汤姆、以及众人显示的只有那段虚假的“离婚原因”记忆。
*“The fanfare is in the light but the execution is in the dark,the purpose being always to mislead.（声东击西，于光天化日之下大张旗鼓地宣扬，于黑暗隐秘之中悄然无声地行动。）”
不得不敬佩汤姆·里德尔思维的缜密程度……处于他记忆正前方的这段假记忆足够大张旗鼓地搪塞众人。而他目前需要做的就是——相信这段假记忆是真的。
他调用起自己的大脑封闭术，虽然他的大脑封闭术水平在傲罗训练时就极其一般，婚后又度过了多年不对汤姆设防的岁月，但他相信自己能够在汤姆刻意把这段记忆放在前面的帮助下隐藏好他们的“小秘密”。
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只要离婚故事的主人公相信了这段“假记忆”是真的，大众相信了这段“假记忆”是真的，谁还会理会他脑海中真正的原因呢？
阿不思看着哈利闭着眼睛度过了平静的几分钟，待他再次睁开眼时，他看到自己的爸爸有一瞬间的惊讶——
怎么办……？阿不思……阿不思可能是除了他之外最接近“真相”的人……阿不思不会大脑封闭术—— 一旦里德尔发现他的记忆不对，他们的小儿子必然是最好的了解对象。据他所知……他的伴侣，精通记忆魔法……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间。
哈利咬着下唇做了个艰难的决定……
“阿不思，看着我。”
阿不思直视自己的爸爸，看着他拿起了魔杖。
“阿不思，等下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直视我好吗？就当……当是为了你的安全。你知道我一直是个开明的家长……我……”我不想强/迫你做什么
他话音未完，就被阿不思打断
“好了——爸爸，我相信您。不需要解释这么多。”
“嗯……”
“Obliviate（一忘皆空）！”
看着阿不思瞬间变得空白的表情，哈利看着他的双眼开口：
“阿不思，你要记住：
你在上个圣诞假期撞见你的父亲和一个与我非常相似的年轻男孩过度亲密……你以为你的父亲背叛了我，你很伤心，却不敢告诉别人。
在我们结婚二十周年纪念日晚宴开场前，你又看到你的父亲和那个男孩亲密交谈。你感到既愤怒又悲痛，所以你选择把这件事悄悄告诉我，并让我用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冥想盆检查了你的记忆。我悲愤异常，当即选择了向你的父亲提出离婚……”
6.
里德尔庄园的客厅里，汤姆·里德尔坐在主位上闭目养神，他的女儿戴尔菲靠在他右侧小腿边，头枕着他的膝盖看起来睡得香甜。
哈利推开卧室门，走到客厅看见依///偎着的父女两个，拿上一块毛毯轻轻走到二人身边，距离二人五步远时，里德尔骤然睁开了眼
“哈利，你醒了。”
“还难受吗？”
男人看起来一脸倦容，脸上还有未消退的伤痕。哈利坐在他旁边，单手轻抚上他的侧脸：
“汤姆……”
“对不起……”
伏地魔心中微微一惊，面上却不显山露水，他定了定神：“哈利，你还晕吗？”
望进那双翡翠绿的眼眸：
他看见……阿不思向哈利诉说他的“不忠”……
那个“出轨对象”猖狂地“挑衅”哈利……
这个夜晚，夜游的戴尔菲向哈利“通风报信”阿不思被人骗到霍格沃茨外的一处神秘地点。哈利让他放了自己的儿子，哈利知道了那个人“潜伏”在他身边另有所图……自己匆匆赶到……向哈利解释他“不忠”举动的一切……
“嗯……还有点晕……”
里德尔左手把哈利搂进怀中
记忆在继续：
那个人眼见计划落空又无路可逃，不知发动了什么“邪术”引得大地震动，哈利被掉落的一块石块砸晕……
“怪异”但“过于合理”得缜密的记忆，日记本的手笔，伏地魔迅速做出判断。
还有呢？那些真实的记忆呢？
他搂紧了哈利的细腰，亲了亲他的鼻尖
“那你……还和我离婚吗？”
“当然——”
哈利波澜不惊地拖长调，饶是伏地魔也屏住了呼吸
“不离啦！”
他顽皮地在他怀中笑开，里德尔宠/溺地吻了吻他的眼睛，手不安分地/向/下/探/去……
戴尔菲因他二人的小动作睁开了眼——
作者有话说第9章 第 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