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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猫头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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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那房间的窗玻璃破了,就有人叫了起来!但今晚谁都睡得很香,没谁也没听到什么叫喊声。
早上,时肖躺在床上闭着眼习惯性的伸出手往地上摸,摸了好久也没摸到。
对于这习惯的养成,不管睡前他怎么盖好被子,经过一晚上,被子准会掉在地上。
陆尘刚洗漱完,见他闭着眼傻傻的,手在地上摸来摸去,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被子。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走过去,伸手帮他捡被子。
陆尘把被子伸到时肖正在摸的地方:“给,你的被子。”时肖摸到了被子,大抓子抓着被子和陆尘的手。
时肖抓着陆尘的手,感觉这手软绵绵修长的还挺好摸的。又伸出另一只手来摸,也不管什么被子了。
陆尘觉得他这个样子,很猥琐像个变态。他用力的把手抽回来“猥琐。”
时肖睁开眼,在床上坐起来,一把捞地上的被子还嘴里还不忘说一句:“谢谢,还行软绵绵的。”
陆尘:“……有病。”
时肖从床上起来,走向洗漱间:“被某人传染呗!”
两人下楼,见酒店的大厅没有一个人,两人的是不李姐,明明是早上,大厅里怎么会没有一个人?
等两人走出酒店,终于知道大里为什么没有一个人了。门口站在许多人,也包括酒店老板的工作人员。
两人走进人群,时肖正打算找一个人问怎么回事?就有一个男生拍着他和陆尘的肩膀:“唉!我叫栖皎,乙队的。你们呢?”
“时肖,乙队。”时肖回答道。
“哦,他呢?”栖皎指着陆尘问。
“陆尘,乙。”陆尘回答道。
栖皎:“嗯,我跟你们说,你们肯定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陆尘和时肖几乎同时问的:“发生了什么?”
栖皎:“就在昨晚,一只猫头鹰用嘴飞到一个房间,从窗户进去,你们猜怎么了?。”
陆尘随便说:“嗯,啄死人了。”
时肖听到陆尘这么一说,就开始嘲笑他:“啄死,小小的猫头鹰怎么回把人啄死。不可能!”
谁知栖皎指着陆尘说:“恭喜,这位帅哥猜对了。”他又对时肖说“怎么不能了,不信你问俞妹。”
“俞妹是谁,我认识吗?”时肖问。
“别急,我去帮你把人找来。”栖皎说完,就往人群深处钻。
栖皎走了以后,时肖转身问陆尘:“你怎么知道的?”
陆尘看向他:“知道什么?”
时肖:“猫头鹰啄死人。”
陆尘:“随便猜的。”
时肖:“……”
过了一会儿,栖皎带着那叫什么俞妹的回来了。栖皎指着俞妹对陆尘时肖说:“她就是俞妹。”
俞妹看着陆尘时肖,脸上有有些红,可能见到两个帅哥脸红了吧。“呃,我是俞姚,你们可以叫我俞妹,乙队的。”
陆尘点头示意知道了,但他旁边的时肖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俞姚尴尬一笑:“嗯,因为我和被啄死的那个人是住在一个房间的。”
陆尘:“你们住几号?”
时肖:“那人叫什么,是男的女的?”
俞姚:“404号。她叫厦碧,女的。”
时肖:“你跟她熟吗?”
俞姚:“没有,昨晚刚进房间里刚认识的。她人挺内向的,刚进房间就东张西望的,睡觉前还一直看着窗户。我问过她,她就说自己警惕性高。”
陆尘:“那半夜呢?”
俞姚:“半夜……我好像听见了尖叫声。但那时我想起来看怎么回事,可就是挣不开眼,也动不了身。等早上起来,只看见满地的血和一跟羽毛。然后我跟酒店人说了一下,想调监控,结果那摄像头坏了。”
时肖:“那人去哪了,总得留下骨头对吧?”
俞姚:“只有血和羽毛,一块人骨头也没有。”
时肖:“握艹,不会也被那猫头鹰人吃了吧?”
俞姚:“不知道,反正只有血和羽毛。”
陆尘:“那酒店工作人员怎么回事?”
俞姚:“这我不知道,他们可能是害怕吧。”
时肖对陆尘说:“小鹿,走了去找那神经病。”
陆尘:“要去你自己去。”
“等会,说了那么久,还没问你们叫什么?”俞姚脸有些红。
“我叫时肖,乙队的。”时肖指着陆尘说“他叫陆尘,也是乙队的。”
时肖强行拉着陆尘去找那位“神经病”。
陆尘皱着眉:“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时肖:“本来没有的,被某人传染了。”
陆尘:“……神经病。”
时肖拉着陆尘冲人群喊:“喂!乙队的,走了。”
不过一会儿,两人后面跟着一群人。一个中老男性开口问:“我们现在要去哪?”
栖皎起哄似的说:“老蔡说得对,前面那位大佬,我们现在要去哪?”
“去找神经病。”时肖拉着陆尘的手走在队伍的前面。
“神经病?”栖皎满脸问号。
陆尘满脸不耐烦“人名。”
队伍里传来笑声,走在前面的两位大佬不知道,走在他们后面的几个腐女正在的议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