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五十章 ...
-
（一）
轻裘，轻裘，到底是什么人呢？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杀我，难道我真的是因为自己仇人太多所以都不记得有谁了？真是莫名其妙。
关于曲乐天，其实我真的不怪他，于他来说，我只是他的朋友，而那个叫轻裘的即使再怎样无理取闹，那也是他的妹妹，要换了我是他，我也会有一样的选择，只是，尽管心里明白，我却还是觉得他不该如此骗我。与曲乐天相处也有了一段时间，虽然不能说对他有多了解，但至少可以肯定他没有表面上表现的那般缺心眼，今天他说忘了我身上有病，我是决然不相信的。
第二日清晨，我依旧是执伞站立船头甲板之上，身后依旧是有人叫我，只是叫我的人从曲乐天变成了欧阳克。
“悔儿，你的朋友带着我的姬人一起消失了，你说，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欧阳克缓步走至我身边，没有撑伞，只是带着笑容双手环胸看着我，等待着我给他一个交代。
雨水打在欧阳克的身上，湿了他的衣衫，却没能打失他面上轻松的笑容，看着欧阳克，不自觉的就把手中的伞往欧阳克头顶移了移，叹气道：“能怎么办呢？如果真舍不得的话，去把人追回来就是了，我相信只要你找到人，轻裘就一定会跟着你回来的。”
我不知道曲乐天是怎么把人带走的，但我知道轻裘一定不是心甘情愿跟着他走的，没准现在这个时候，轻裘已经在想方设法的要从曲乐天那里逃跑了。
“欧阳克，我真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为了么会有这么多的女孩子想要跟着你呢？”
淡笑疑惑看向欧阳克，就在提出问题的瞬间，对面原本笑得轻松的那张脸却突然蒙上了一层疑惑，笑容不再，轻松不再。
半晌，只听欧阳克缓缓道：“其实，我也不能明白，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女孩子想要跟着我，可那么多个女孩之中，为什么偏偏就不包括你，每次，你似乎都只想着要怎么逃离我身边，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其实不过是因为他没有给我任何留在他身边的理由而已，我没有逃，从来就没有人追，又怎么能说逃呢！我只是感觉累了，想要离开罢了。
心里这样想着，可在看着欧阳克那双眼睛时却开口道：“因为喜欢你的人太多了，跟着你的人太多了，所以我要离开你远远的。”
话落，欧阳克的扇子便滑落至甲板上，他吸气摇头，身子半靠在船栏上，轻声道：“是吗，你是这样认为的？你认为喜欢我的人很多？那么都有谁呢！我的叔父？我的母亲？还是的我的那些姬人？亦或者，你指的是我养的那些色彩斑斓的蛇？”
欧阳克看着我，眼神直视着我，看得我不由心慌起来，尽管，我没有任何理由要心慌，“欧阳克，我不能忍受他人的漠视，我要站在所有人中间，让大家都看到我，甚至，仰视我，而不是默默无闻的站在你那群姬人中间，永远只能追寻着你的目光，永远都只能看到你的背影，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
时间，仿佛禁止在我话落的那一刻，风停了，雨停了，禁止了一切却禁止不了我心中流动的哀伤，我无法回答欧阳克问出的问题，无法否认他说的一切，却也不能肯定的告诉他我爱他，无法告诉他，即使全天下抛弃了他，我也会站在他身边，与他风雨同舟，因为在这之前，我早就开始拼命的增加彼此之间的距离，也因为，我没有勇气告诉他……不，不是没有勇气告诉他，而是，没有勇气告诉他第二遍。
曾经，我可以笑着站在他面前对他说，欧阳克我对你有兴趣，而那，却也只是曾经，如今的我，没有太多的感情敢让自己挥霍，我不敢去赌。
手中忽然滑落的雨伞打破了禁止的沉默，看着欧阳克，我半开玩笑道“就是因为不爱你的人都选择跟在你身边，所以，爱你的我才选择离你远远的。”
在感情面前，人人都是一样的，人人都会怕，我也不例外，我怕我是自作多情，我怕他认为我还在开玩笑，继而陪着我一起玩。我怕我告诉他之后，我就会被弃如敝履，我怕我告诉他后，我在他眼中就会变得和他其他的姬人一样……我怕，真的怕，与以前比起来，我似乎真的胆小了很多，所以，我选择先行放手，逃避似的不做纠缠，至少这样，能在彼此心中多留些想恋。
“哈哈哈哈……”
突然的，欧阳克笑了，笑得使释然，“是不是只要不爱我的她们都离开了我，那么爱我的你就会选择留在我身边呢～！”
欧阳克举起左手抚摸过我湿冷的发，皱着眉头注视着我的眼睛，看着他那忧郁的神情，我好似受到了蛊惑一般，不经意间便点头说是，甚至，在开口很久以后，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就那样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一直到听到了一串讽刺似的，故意拍响的掌声。
回神往声源处看去，看见的是带着不屑笑容的完颜康。
同样是在雨中，同样是没有执伞，可完颜康身上，却没有沾到一丝雨水，因为他无论走到什么地方，身后都有一群人争着抢着伺候他。
完颜康注意到我望向他的目光，随即命人递过来两把纸伞，开口道：“说实话，其实小王一点都不想打扰你们，只是，此刻雨下的这般大，小王实在是不想看到两位因为一些无聊的事情淋雨而惹上风寒，欧阳克是我王府的谋臣，出了什么事对大家都不好不是吗？”
欧阳克接过完颜康命人递过来的两把伞，笑着将其中一把伞扔回完颜康手中，开口道：“多谢小王爷如此费心为我欧阳克着想，在这之前，我还从来就没有想到过，我的身体，竟然是这般的重要。”
说完，欧阳克一手执伞，一手拥过我往船舱之内走进。
对于欧阳克如此态度，完颜康轻笑冷哼，甩袖抢在我与欧阳克之前往船舱内走去，“欧阳克你最好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此刻归云庄已被我一把火烧了干净，探子也回报说那里早已人去庄空，想必是怕小王我会回来找他们麻烦先行就走了，既然暂时报不了这个仇，那我们也没必要在这太湖上转悠，明天我们就起身回王府吧。”
完颜康很嚣张，一如既往的嚣张，幸得他的武功并不怎么样，要不然这天下还不大乱吗？不过，他会九阴真经，这终究是个祸害，无论对谁，都没有好处。
看着完颜康的背影慢慢消失在眼前，开口问欧阳克道：“有没有办法，在不知不觉中，让完颜康武功全失……”
（二）
自我上船那日起到今日，天气一直阴郁非常，连着下了几天的雨，虽然不大却总也不停，就这样我们一群人在太湖上又飘荡了好几天，今天总算是上了岸，天也难得是放晴了，可身边的大多数人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或者，即使心里高兴，面上也只能摆出一副哭丧的表情。
在我和欧阳克下船后，完颜康紧随其后也被抬了出来。
完颜康病倒了，突如其来的病让大家措手不及，没有人能查得出原因，只知道他病的及重，重的不得不犹如瘫痪了一样睡在床榻之上，重的让人无从下手医治，就算以后侥幸医治的好，也会武功全失，那双手除了拿筷子外，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了。
从船上被抬出来的那一刻，完颜康双眼死死的盯着欧阳克，可见，完颜康心底还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只可惜，他现在说不了话，除了愤怒的盯着欧阳克外，什么也做不了。
离开完颜康一伙人，本想着独自一人前往桃花岛，可原本该跟着完颜康去王府的欧阳克，此刻却不知为何要跟着我走，用欧阳克的话来说，他都为了我那么得罪完颜康了，又怎么好跟着完颜康回去呢！可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就算他没有把完颜康怎么样，此刻也该在去白驼山的路上。
“欧阳克，这么跟着我，你觉得有意思吗？我是要去桃花岛而不是其他地方，你确定你要跟着我和我一起去？你不是要回去白驼山吗？”
身侧，欧阳克挥扇自得，不时的朝着路边的美女抛个媚眼，看上去心情好的不能再好，半晌，只听欧阳克道：“你现在要去桃花岛，而我始终都要去桃花岛，那为什么不一起呢？至于白驼山，你认为我有必要回去吗？只要叔父知道九阴真经在桃花岛，他自然是会赶去的，既然我回不回去都改变不了结局，你认为我还有什么必要要回去？”
……
“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是可以有那么多废话的。”
与欧阳克二人走在去桃花岛的路上，本以为和他在一起就算没什么好处也不会有任何坏处，可却没想到坏处倒是没来，但来了一朵大桃花——穆念慈。
在我与欧阳克即将踏上去桃花岛的船上时，穆念慈就那么的突然出现在我们背后，抽抽嗒嗒的叫了声‘欧阳公子’。
穆念慈声音不大，却能让周围所有人都听个清楚，就因为她那句‘欧阳公子’，欧阳克便硬是拉着我离开了渡头向船的相反方向而去。
渡头是回桃花岛的毕竟之地，穆念慈此刻会在那个地方显然不是巧合，不用想也知道她是为了谁而站在那里等我们的。
与穆念慈一同来至渡头附近的小客栈内，刚在空位子上坐下，穆念慈便开始流眼泪，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那决堤的河岸一样，怎么也止不住往下流的眼泪，惹得周围众人纷纷侧目。
“穆姑娘，你有话还是快说吧，不然像你现在这样，任凭你如何的哭个死去活来，伤心断肠，也没有人能帮的了你。”
终于，我是受不了穆念慈那西施捧心状，孟姜女痛心式的哭法，开口想要让她把眼泪收回去，把事情摊开来说个明白，奈何穆念慈视我为无物，根本就不听我说的继续低着她的头流泪珠子。
穆念慈那只发出微弱的声音，好似非常有涵养的抽泣声此刻在我耳朵里就如同老和尚念经一般烦人。回头再看欧阳克，却见其像个没事人一样在一边摇扇喝茶，不由怒从心气，在桌下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待欧阳克皱眉抬头时，以眼神示意其好好关心一下眼前哭的好似被谁欺负了一样的穆念慈。
半晌，欧阳克放下茶杯，温柔微笑对穆念慈道：“穆姑娘，不知在下什么地方可以帮姑娘的，还请姑娘明示，若是在下真能帮的上忙，那在下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听到欧阳克的声音，穆念慈这才收了眼泪，在抬头的瞬间，欧阳克起身为其擦拭眼角的泪珠，道：“虽然穆姑娘哭起来很漂亮，但还是少哭的好。”
穆念慈犹豫皱眉，仿似含羞带怯的躲过了欧阳克的手，再次低头道：“为什么。”
“因为，我会心疼。”
……
“欧阳公子，我……你……，其实今天念慈找你是为了，为了……”
欲言又止的穆念慈充分表达出了自己的挣扎以及犹豫，在此同时，也让我失了最后的一点耐心。
看着犹犹豫豫的穆念慈，拿起手中的筷子敲击桌子道：“穆姑娘既然觉得将要开口的话如此的难以启齿，那么就让我替姑娘说如何。”
话落，见穆念慈依旧低头不语，径自开口道：“想来，穆姑娘今日会来这里和完颜康是脱不了关系的，小王爷如今病在床榻，危在旦夕，连开口都成问题，穆姑娘见了难免心如刀绞，这才想起了我们这位西毒的后人，欧阳克欧阳公子，想让欧阳公子帮小王爷渡过难关，事情是这样没错吧｜可是穆姑娘，你凭什么就认为，欧阳公子会帮你呢？是因为你有美丽的脸蛋，妙曼的身材，还是……”
“你给我住口……”
我的话还没说完，穆念慈已悲愤抬头含泪怒目道：“我是来求欧阳公子救康哥的没错，但我并没有凭借着什么，不是每个人的思想都和你一般肮脏下流，也不是每个人的言行都如同你一般放荡不知收敛。姑娘是什么样的人，有着怎样的本事念慈早已经领教过了，念慈打不过你也说不过你，只希望姑娘能给自己，给欧阳公子，也多给我一些尊重……”
……
穆念慈，果然是够正义啊！
“穆姑娘，我……”
“姑娘不用多说了，念慈知道今天这话念慈不该讲，姑娘你永远显得那样的高高在上，尽管念慈是对的，念慈以茶代酒自罚一杯给姑娘赔罪，都是江湖儿女，相信姑娘也是不会为此等小事介怀的……”
说着，穆念慈拿过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此等行为，穆念慈摆明是不想让我说话，也罢，不说就不说，她能那么肯定的就说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么欧阳克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她是要更加清楚的，我倒要看看，她要用什么方法说服欧阳克帮她救人。
扔下筷子坐在一边等待着穆念慈的下一个行动，却见其又开始沉默，拿着茶杯等了半晌，穆念慈终于开口，只听其缓缓道：“欧阳公子，只要你愿意救康哥，那么，念慈愿意跟你回白驼山……”
“噗……”
听到穆念慈所言，一口茶水瞬间喷出，放下茶杯看着穆念慈问道：“穆姑娘，我没听错吧！你说什么来着，能不能再说一遍。”
对面，穆念慈瞪眼，咬唇道：“念慈说，只要欧阳公子愿意救康哥，念慈便愿意跟他回去白驼山，陪他看日出日落，赏花开花谢。”
穆念慈痴心，我从来就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她‘痴心’到这个地步，“穆姑娘你的伟大人品我是看到了，不需要重复的，我问的是，在这句话之前你说过什么？”
“念慈都说念慈愿意跟着欧阳公子回去白驼山了，姑娘还要念慈如何。”
说完，穆念慈低头欲泣，无奈非常的委屈又道：“都这样，还要我怎么样。”
从头开始，好像都是她自己要怎样，而不是我要她怎样，她现在这样又算是什么意思？
冷笑看着垂头不语的穆念慈，道：“既然姑娘忘记了，那么我便提醒一下姑娘，穆姑娘，不是每个人的思想都和你一般肮脏下流，也不是每个人的言行都如同你一般放荡不知收敛。姑娘是什么样的人，在这之前我是不了解，现在我总算是看清楚了，我不想和姑娘打却又说不过姑娘你，只希望姑娘能给自己，给欧阳公子，也多给我一些尊重……”
话落，穆念慈骤然抬头，满眼不可思议，摇头握拳咬唇，哭泣道：“念慈哪里有那个意思，念慈不过是想救人而已，尽我之所能，非如此不可，姑娘你不会明白的，只是，你怎可将念慈讲的如此不堪，你明知道，念慈不是这样的人。”
“穆姑娘你不要这么激动，伤了身子就不好了，你瞧，周围的人可都在看呢，这会他们一定是以为我欺负你了，顺便我在这再告诉姑娘一句，不要做任何事情都打着情深意重的名义，你难道不觉得你这种方法很可耻吗？你不仅背叛了你爱的完颜康，同时也欺骗了欧阳克，这就是你的情非得已，这就是你的牺牲，这就是你的非此不可吗？姑娘难道自己不觉得可笑？姑娘每次说话都是那样的义正言辞，尽管我是对的。”
事情到这，已经没有任何谈下去的必要了，今天的我，是彻底的欺负了穆念慈一回，想必，这段记忆她一生一世都忘不了了。
对面，穆念慈擦干眼泪，破罐子破摔道：“姑娘说的是，念慈今天本不该来，姑娘的意思念慈也明白收到了，是念慈自己自甘堕落，怨不得被别人指指点点，只是姑娘，念慈今天找的是欧阳公子，求的是欧阳公子，与姑娘有什么关系，姑娘方才那些话，又是以着什么样的身份在说呢，是仗义执言吗？哼，念慈此刻才知道，原来姑娘也是个‘性情中人’。”
说罢，穆念慈泪飞奔而去。
（三）
“这位姑娘，我是过来人，对于你们之间的事情也还算了解，得饶人出且饶人，方才那位姑娘也不容易。”
“就是就是，你那样骂一个女孩子，怎么说也是你的错，这几天我每天都能看见那位姑娘独自坐在这里苦苦的等，问她什么她也不说，现在看来她是在等你们了，你怎么这样骂她呢。”
“那是一个多善良的姑娘啊，你实在……”
穆念慈走后，原本在周围喝茶的一群人突然都围了上来，争先恐后的说着穆念慈的好，可奇怪的是，话都像是对我说的，他们都好像是在劝我不要难为穆念慈，但一个个的眼睛，却都看着欧阳克。
站起，转身，离开，没有人拦着我，他们都只是蜂拥而上的围住了欧阳克，这诡异的情形，让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对于穆念慈，我一向是没什么好感，我一向就知道，那是个很执着，很坚持的女孩子，却没想到，她是这般的坚持，坚持到了可以让人恨的牙痒痒的地步。
“悔儿，你等等我啊。”
身后，欧阳克的声音传来，站定脚步于原地，假笑道：“怎么，那群人没把你绑着送到穆念慈面前去。”
欧阳克摊手，道：“我不愿意，他们又能耐我何。”
哼～
转身不理会欧阳克继续往前走，却听其在后面道：“悔儿啊，你刚刚的确是刻薄了点，人家穆姑娘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要是她一个想不开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可是要负责的。”
听欧阳克如此说话，加快脚步冷言道：“你要是实在放心，实在舍不得，那你就去找她啊，我可没让你跟着我，也没绑着你不让你走，你……”
话还没说完，身边之人已不见了踪影……
环顾着四周，叹了口气，继续向着渡头走去，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果然，千古名言呢，可即使这样，失落总还是有的。
背着手走在大马路上，听着四周噪杂的声音，回想着方才客栈里的一幕，失落的心又有些许烦躁，可却又找不到具体的原因，只能低着头继续加快脚步。
走了大约一炷香时间，忽听耳边有人道：“这位姑娘，走那么快很容易摔倒的。”
方才在客栈与穆念慈姑娘来，姑娘去了半天，我早已烦透了这两字，现在听到有人叫我姑娘，我当然是不会去理会的，可没想到的是，耳边话声刚落，我便突然被人绊倒，突然的意外让我没办法平衡自己的身体，等待着会因摔倒而带来的疼痛，却倒在了一个温软的怀抱之中。
“悔儿我都告诉过你会摔倒的，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欧阳克，你怎么会在……”话没说完便想到了方才我是因为被人绊倒才摔倒的，不禁怒斥道：“欧阳克我说你故意的吧。”
欧阳克没有说话，只是慢慢扶起我塞给我一根，冰糖葫芦。
冰糖葫芦这种东西，我好想是有几千年没见着了，拿着冰糖葫芦在欧阳克面前晃了晃，道：“什么意思。”
欧阳克摊手，叹气道：“我方才见某人气的快要哭了的样子，所以买来堵住某人的眼泪的。”
“谁要哭了，而且欧阳克，你现在几岁了，还买这种东西你不觉得丢人啊。”
“是啊，是啊，是很丢人，刚才买的时候一群孩子围住我看，你说丢不丢人，没想到某人还不领情，那你还给我。”
说着，欧阳克便伸手来抢，见此，收手回身道：“你真好意思啊，送出去的东西还拿回去，太没诚意了吧，还有，方才在客栈的时候为什么不说话，看着我和穆念慈吵架很有趣吗？你不是说舍不得她哭吗？怎么后来见她哭成那样都没反应。”
“我见每个女孩子哭都会舍不得啊，你不知道的吗？不过你还真是没用啊，原本我以为你有多厉害呢？结果连穆姑娘你都吵不过，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
说话间，糖葫芦已被欧阳克抢去，见此不由开口道：“欧阳克你今年多大了，抢人家东西很好玩吗，你还给我……”
“好啊，追到我就还给你……”
（本章完）
作者有话说第50章 第五十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