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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林楠笙?吴邪?沈夜?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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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
“林少将。”
张启山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僵在那里,原来这就是“有缘自会相见”的意思。
“佛爷。”
林楠笙又低又狭的轻笑一声,突然想到沙海十年自己的疯狂,他不复天真只为张起灵一人,而张启山又曾囚禁小哥于格尔木疗养院,其实大抵也是恨张启山的吧!
张启山看着眼前一身军装,站的笔直的少年,又联想到新月饭店的小郎君,这人倒是将不同性格饰演的分毫不差。
在接下来的几天,他登门拜访了九门其他人,独独没有去过红府,他有点,不知该如何与解雨臣见面。
值得一提的是,林楠笙这趟去吴府,被狗五爷请喝了君山银针,原因竟是他太招狗喜欢了。
林楠笙满头黑线,以前是有想过若自己不是吴家人,有幸尝到“君山银针”有什么感觉,不过也是,毕竟崛了自家爷爷的坟墓,喝这么一顿也不亏,就是真的心虚。
(从这里开始,林楠笙叫吴邪)
“老师?”
吴邪一脸的生无可恋:“不,别叫我老师,我想静静。”
这......还是他的老师吗!
梁飞不知吴邪受了什么刺激,但作为一名合格的秘书,不该问的别问。
任命书上清清楚楚写着,林楠笙这位少将是来长沙养伤的,并没有具体的职位,但以他的身份,倒又什么都能插上一手,长沙啊,要变天了。
这不,几天工夫,长沙这一亩三分地,张启山与吴邪各得半边天,若不是因为九门尚且团结,便真如戴笠所想将长沙收归军统了,但他自然想不到,他亲自派去的人,是长沙九门中人,又怎么真对九门下手,不对,应该说至少不是现在。
赵京隆是从上海调到吴邪身边的,暂且担任副官一职,他知道吴邪这几天派人盯着二月红那边的动作:
“少将,今天戏院不是二爷的场子。”
“嗯?”
吴邪眨眨眼,心中已有猜测。
“二爷徒弟开锣,有人要闹事,”赵京隆说着,压低声音,“佛爷和二爷去矿山了。”
“诶呦喂~”吴邪没忍住笑出了声,“花儿爷也有这么一天,难得,难得。”
“整军,去听戏。”
吴邪拍拍手,掸掸衣服,寻了一套曾经开玩笑与解雨臣提及过的“军阀与戏子”的军装,张大佛爷庇护的了二爷,今个儿他吴邪也要告诉全世界解语臣是他罩着的人。
(吴小狗你膨胀了,花儿爷会让你知道到底是谁护着谁。)
戏院。
路人甲:“戏唱得不错,你看他那小脸,哎幼喂。”
路人乙:“你疯了,这可是二爷的徒弟。”
“切,这长沙说不定那一天就改天换日了,我瞧着那位林少将就对二月红挺不满的,今天我可是凑足了人来砸场子,以此为投名状,那林少将定会收下我。”
说着,路人甲就抡起手向戏台上扔银子,美曰其名“打赏”,叫器道:“唱得好,爷一会儿去找你。”
“吁——”
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还伴随着不少口哨声。
“蹬蹬蹬”,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回荡在戏院,两排士兵踏着步伐站立在两旁。
现场立刻安静下来。
迎面走来的是吴邪,后面一左一右跟着赵京隆和梁飞。
吴邪摘下手套,坐在众人心照不宣为张启山留的位置上,向着台上的解雨臣挑挑眉。
解雨臣手中的剑微不可查地抖动几下,显然,如果吴邪不来他这最后自刎时的剑就要在尾声中完美脱手而出了。
两个士兵将路人甲架到吴邪面前,吴邪弯下腰,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黑金匕首,邪魅一笑,挑起路人甲的下巴:
“啧,还不如瞎子好看。”
随即,匕首在他手中比了几个极其漂亮的虚晃动作,只听匕首划过空气的声音,路人甲华丽丽的吓晕过去。
“丢出长沙。”
吴邪将匕首拍在桌子上,嫌弃的眼神毫不掩饰,对两个亲兵吩咐着,梁飞自觉跟了出去。
好——”,与此同时,解雨臣的戏赢得了满堂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