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不当空》花野山

11、成年人了

　　高一开学那天，白皓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趴在栏杆上，草丛里有一只白色的猫，他听见那个小姑娘说:“小喵，小喵，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跟你说，我叫艾月，皓月当空的月哈，那我叫你当当好不好？或者叫你齐天大圣。”离开的时候还很认真地跟猫:“拜拜，拜拜，你回去吧，我要走啦！拜拜，下次见哦。”他家的狗叫当当，他养的黑猫叫大圣。他还看见她在自己的校服上写了:黑猫警长。他看了三年，每次都觉得，这，大概，叫缘分吧。
　　白皓和艾月一起过了十八岁生日。
　　艾月:“生日快乐！”递上礼物盒。
　　白皓接过，笑着说:“成人礼物？”
　　艾月点点头，发现白皓笑得意味深长，继而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啊，不，不是，是成年礼物。”
　　白皓一直看她，看得她都发毛了。
　　艾月“干，干嘛？”
　　白皓:“怎么办，我可以做十八禁的事了。”
　　艾月咻的站起来，结巴着说:“我，我，我害怕。”
　　白皓摸摸她的头，说:“逗你的，咱们还小。”
　　艾月一双大眼睛，白皓差点没绷住，他把艾月的头按着，说:“别这样看我，我现在是个成年人。”
　　艾月不知道哪里戳到了她的笑点，突然觉得好笑，她说:“是是是。”艾月想过，如果白皓想，她也不是不可以。
　　白皓说:“我去洗个澡。”
　　艾月:“哎？不是早上才洗的？”
　　白皓:“不行，你这样，我，你先回你房间吧，我一会儿来找你。”
　　艾月看了眼白皓，白皓眼睛飘向别处。
　　白皓:“快走快走。”
　　然后就走进浴室，憋的难受。
　　艾月正在纠结换衣服不换呢？换？不换？
　　白皓从浴室出来看见艾月，眼睛瞪得大大的，飞奔过来一把抱住，说:“干嘛呢你？”
　　艾月害羞得很，说:“这不明显吗？”
　　白皓亲上去。
　　艾月问:“我这样是不是太轻浮了？”
　　白皓摸着她的头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艾月:“倒不是后悔，就是有点……尴尬……”
　　白皓:“小傻子，谢谢你。”
　　艾月:“嗯……下，下一步，是不是就……”
　　白皓笑着，问:“想好了？”
　　艾月:“想，想好了。”
　　白皓的手不安分了，艾月好害羞啊！她突然把白皓的手拿开，白皓没反应过来，艾月啪的一下吧灯关了。白皓看不见她了，艾月也才发现灯关了啥也看不见了。她突然想起来，她的充电宝可以开灯。她摸着去找包，摸到了白皓……
　　白皓:“看不见了……”
　　艾月:“有，有一个灯，就充电宝那个。”
　　白皓:“怎么今天一直结巴？”
　　艾月:“我，我，紧，紧张。”
　　白皓失笑，太可爱了吧！
　　艾月摸到灯，打开，是暖暖的微光，看起来，气氛更暧昧了呢。
　　白皓把艾月抱起来，艾月双脚离地，整个人压在白皓身上，白皓觉得她好软好香。他想起那个“不该小的倒是不小。”嗯，真的，不小。
　　艾月第二天瘫在床上，骗人的，骗人的，小说都是骗人的，好痛，好痛……
　　白皓心疼地看着她，有一点自责，又很开心，她是他的。他抱着她，说:“没控制住，不好意思。”
　　艾月:“唔！你好凶，昨晚。”
　　白皓笑了，说:“你太能勾引我了。”
　　艾月:“哈？”
　　白皓简直对她欲罢不能，怎么会这么可爱的同时还可以那么让人有欲望啊！白皓把头埋在她的胸口，说:“真的好喜欢你啊！”
　　艾月摸着他的头，拨弄他的头发，好可爱啊，好像一只乖乖的大狗……
　　白皓妈妈:“小月月，跟啊皓来玩啊，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艾月点点头说:“好嘞，阿姨。”
　　白皓挂了电话，艾月把头埋进白皓的胸口，说:“你妈妈好好啊，都不说你早恋。”
　　白皓:“以后也是你妈妈了，她很喜欢你的。”
　　艾月害羞起来:“哎呀。”
　　这个假期很长，三个月，两个人在外面疯玩半个月。游乐场，海滩，街道，教堂，动物园，海洋馆，博物馆，书店，都有他们的痕迹。白皓拍了很多很多照片，艾月晚上会在笔记本上写日记，他们用不同的方式记录他们的快乐。
　　路颜妮和林思文手牵着手，提着礼物袋，敲开了艾月家的门。
　　林思文:“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们在一起了！”
　　艾月抢过路颜妮:“什么时候？”
　　路颜妮:“就，白皓去找你的时候。”
　　白皓跟艾月也相视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艾月会想起那段没羞没臊的日子……
　　林思文:“皓哥，成年快乐！”
　　白皓接过礼物，说:“谢谢。”
　　艾月瞄了一眼，看不出来是啥。
　　路颜妮:“生日快乐！虽然晚了些，但是还是要快乐。”白皓也笑着说:“好。”
　　晚上艾月跟路颜妮一起睡，路颜妮问:“你们那啥没？”
　　艾月:“那啥是那啥的意思？”
　　路颜妮:“不然还哪啥？”
　　艾月娇羞地嗯了一声。路颜妮激动得摇着艾月问:“什么感觉什么感觉？”
　　艾月:“就描述不出来啊，你还是自己去体会吧。”
　　路颜妮:“那我就……给了？”
　　艾月:“我是他生日的时候。”
　　路颜妮:“我想在我们一起出国的前两天。”
　　艾月:“你俩去一个地方？”
　　路颜妮:“嗯嗯，不过不是一个学校。”
　　艾月:“别要林思文了，找个帅气欧美美男，哇咔咔！”
　　路颜妮:“他知道要打你的。”
　　艾月:“那也看他打得过打不过了”
　　路颜妮:“哟，有人撑腰就嚣张了嘛。”
　　艾月傲娇:“哼，你可不许帮他，你也是我的。”
　　路颜妮:“好好好。”
　　假期又没作业，四人在艾月家一块住了好几天。
　　林思文:“皓哥，你不想跟艾月睡吗？”
　　白皓:“想。”
　　林思文:“那你今晚跟她睡。”
　　白皓:“要行动了？”
　　林思文:“哪能啊，照顾照顾你。妮妮这还没松口呢，皓哥，实名羡慕。”
　　林思文在沙发上翻来覆去，他后悔了，不应该给他俩机会的，现在他俩高兴地嘿嘿哈哈，他就自己憋着一股子邪火。
　　路颜妮开灯看见林思文，突然害羞了。
　　她坐到林思文旁边，说:“你要不要进房间里睡？”
　　林思文眼睛放光，忽而又暗下去，说:“算了算了，进去更难受。”
　　路颜妮好笑，说:“都让你进房间睡了。”
　　林思文一把把路颜妮抱起，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林思文喜滋滋地跟白皓说:“皓哥，体会到你的快乐了。”
　　白皓笑着点头。
　　艾月突然想起，她问:“林思文，你给白皓送的啥呀，他一直没打开。”
　　林思文眼神飘忽说:“没啥啦，小孩子家家的不要问我这种问题啦！”
　　唔！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啊。
　　晚上，艾月还是想看一眼。她跟白皓说:“你拆开，我就看一眼。”
　　白皓看了她一眼:“确定？”
　　艾月:“嗯嗯嗯嗯”
　　白皓打开，嗯……林思文果然一点都不思文。好劲爆啊！怕了怕了怕了。
　　白皓:“什么时候试试？”
　　艾月:“嗯……”白皓一口亲上来艾月话还没说完，她要说:这个就算了吧……
　　白皓:“好。”
　　艾月:“我没答应啊喂！”
　　白皓:“你说了嗯，我听见了，我不管。”
　　啊这！你是属赖皮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