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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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怎样一座城市？
哥谭人会说那是一座烂的不行，哪怕在泥地里打滚都显得比哥谭干净。
如果是非哥谭人，比如来自于纽约，华盛顿或者费城的，他们会认为那是一座比自己城市里的贫困地区更加脏乱差的地方。“起码我们不会再游乐园游玩的时候，遇到疯子，并且不会被迫玩所谓的人性游戏。”
是的，所有听过亦或是遇到过小丑的人都会说的一句话，小丑热爱人性游戏。这是一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来的问题——这是异常的，小丑是个疯子。但是在哥谭，小丑是疯子，但是他却是正常的。
他们会被小丑拿木仓指着而不得不哈哈大笑，然后笑着笑着就习惯了，接着他们迫害别人跟他们一起大笑，仿佛这样就印证了哥谭烂的透顶，哥谭人也是如泥泞满身的野犬，于是他们说服了自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是他们的生活。
至于高层的老爷们，谁会在意一条野犬的死活，他们连家犬都懒的精心养育。心情不好的时候，家犬和野犬也就没区别了。
所以哥谭人喜爱小丑，因为他们发现自己和小丑没什么区别，唯一的一点区别在于小丑活的无所畏惧，他不在意生死，而他们在意，他们在意自己的家人，会为了一口吃食而摇头乞尾。所以哥谭人认为小丑是疯子，但是他们跟小丑无异。
哥谭的警察会认为他们说的都对，但与他无关，警察拿着薪水，无所事事，抓几个小混混就好了，至于别的，拜托虽然是警察但是他们还不想早死在街头。
一切的一切直到蝙蝠侠的到来，这个愚蠢的家伙想成为支撑城市的钢丝，而他也确实做到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警局的顶层多了个蝙蝠灯，而且他们开始慢慢出警去抓一些他们本不敢碰的家伙，比如企鹅人，谜语人等等。
“跟我无关，反正我也只是出警抓人而已，不过真正打人，砸人地盘的可不是我，而是蝙蝠侠。”用这种方式说服自己，但在该出力的时候却不少出一分。
哥谭的警方也好，哥谭里生活的人也好，他们觉得黑暗中的英雄与疯子无异，可他们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有了细微的光芒。
至于蝙蝠侠本人，同样也是布鲁斯甜心的社交小王子，从不认为自己是英雄，他本人在社交场合甚至直接说了蝙蝠侠和小丑是一样的，都是犯罪者。哪怕大众不知道他就是蝙蝠侠本人，但布鲁斯说这话的时候何尝不是在剖析自己呢？
那要是比利来看呢？这位刚刚才成为哥谭首富儿子的流浪少年，他的观点呢？
“这是一座快要腐烂，但是却被一个医生救回来的城市。”年少的英雄坐在奢侈的车里，透着车窗观看这个城市的一举一动，而后得出了结论。
“为什么这么说？”脑海里的所罗门王向他提出了疑问，或者说这位王想听听比利的观点。
“因为光”比利回道：“我在费城待了很久，从我还有家的时候就住在费城了，那时候的我尚未碰触到费城的底层，也不知道那么多的黑暗，只知道爸爸妈妈会成为我的光，我的庇护所，直到我失去了他们。”
所罗门王沉默不语，他继续听着这位守护者的回答。
“然后我失去了我的父母，我居住在舅舅家，一个麻木不仁的混蛋，但是那也是当时大多数人的写照，恐惧，麻木，对于生的，死的都没有任何感知。仿佛只是活着就已经废掉了他们全部的力气。
在我变成流浪儿后，更是如此，小孩，青年，包括大人，会为了一口吃的而争执不休，我也是，过期的面包也好，快过期的牛奶也好，只要活着，哪怕拉肚子都可以接受，我很幸运，没有变成他们那样，因为我遇到了弗雷德。我们俩就跌跌撞撞的活下来了。没有那么浑浑噩噩，反而因为有了彼此的存在，加上后面出来的超级英雄们，我们活的好像也没那么痛苦。再后来我成为了超级英雄。”
比利想到这里，在脑海里比了个耸肩的动作，“虽然现在我失去了弗雷德，但是我们约定费城变得更好也做到了，那些活的麻木的人，他们的眼里也如同现在的哥谭人一样，有了光芒，他们不在麻木，而是慢慢的会变得热情，真挚，当然，可能只有一部分，但也够了不是吗？”
所罗门王回复比利“你说的不错，也想的不错。但你有没有想过假设你不在了，费城会不会变回原来的样子？”
“不会！”比利在脑海里笃定道：“他们见过了光，就不会在容忍自己堕入黑暗，况且我现在可是加入了正义联盟，真要有什么事，同事也会帮忙的。大家都比我靠谱的。”
所罗门王温和的说：“你说的对，比利。不过有一点，你一样很靠谱，就算是成人也不会有你做的好。”
“谢谢您”比利有点害羞，他将手放在了头上挠了几下，这也让一直看着他发呆的布鲁斯暗暗松了口气，同时也发觉他还是个小孩子。
“现在还紧张吗？”说完，布鲁斯还像他眨了眨眼睛“待会我带你去做个体检，然后我们吃顿好吃的如何？不过鉴于你的身体，我们可能前几顿没办法吃太多的肉类，只能多吃点蔬菜了。只要不是青椒，什么都好”这位富豪甚至还在挑食。
“不紧张了。”随惊讶于这位亲生父亲观察力，但同样也暖心对方那体贴的行为，比如看似在他发呆时，没有嫌弃他，疑惑是纠正他的行为，虽然这些是他从电视剧上看到的，并不等于现实，但他依旧松了口气。
“不过，韦恩先生，挑食不是好行为。”
“哦。”男人似乎因为他的称呼而显得有些不乐意，但依旧没说什么，反倒是那老管家似乎察觉到了比利的放松和微末的不适，贴心的转移了话题，“老爷，挑食是不好的行为，你需要给少爷们做出榜样才行。”
“好吧，阿福，你说的总是在理。”布鲁斯嚷嚷了两句，他刻意放缓的语调，会让人觉得他在撒娇，当然，这只是错觉，也说不定呢！毕竟伟大的蝙蝠侠才不怕青椒呢。
“我的弟弟好可爱。”在监视器中观看对方发呆还挠头的夜翼，现迪克，发出了一声赞叹“好像让他叫我声哥哥啊。”他已经陷入了幻想中。
而提姆只是单纯的看着监控，虽惊讶于比利的乖巧，但脑海里更多是盘算着如何安抚达米安，给新来的弟弟一个好印象，还有就是韦恩集的财务报表，营业利润，以及大超的赔偿金，还有就是星城的首富奎恩集团打算和韦恩集团一起设立个正义联盟的基金会，主要用途大超的赔款。
提姆不用猜就能想到要是联盟主席知道这件事后，那卑微的可怜样以及布鲁斯的黑脸，“可怜的超人。”
毕竟绿箭侠也是联盟的一员，他深知超人的破坏力，这位可是私下里有吐槽要不是卢瑟集团承担了一部分（大都会部分），奎恩集团承担了星城的损失，虽然超人没怎么去过星城，韦恩集团也承担除大都会，星城之外的部分。要不是这三个企业分散负担了，单凭一个企业怕是利润表就没那么好看了，无外乎卢瑟那么恨大超，毕竟大都会是主场啊。
打断了提姆思绪的是迪克的行动，他这位大哥突然起身，从蝙蝠洞出去，嘴里还嚷嚷着“不行，我要去接他们。”
监视器中，他们的车辆已经快到庄园了，而在车里的比利，则深吸一口气，打算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却被布鲁斯的摸头安抚了。
“别担心”布鲁斯用口型告诉他。
“老爷，我们到了。”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 27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