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是沙赞不是蝙蝠崽（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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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回到了审问室内，不过这一次，比利不再是坐着被问的那个，而是询问的那个。
另一边由于事物的严重性，或者说由于康斯坦丁的到来，鉴于这位来的时候都带着一身的风暴，比利不得不联系了蝙蝠侠，说了声康斯坦丁在他这里，当然后续的报告不出意外也得由他写，最重要的是，康斯坦丁这个混蛋把费城警局给拉了下来。
“他们知道那个家伙，那个和我外祖父同名的家伙。你们调查比我这边要方便很多。”约翰坐在椅子上，懒散的将双脚搭在了桌子上，他一点也不像是第一次进局子被审问的人，更像是熟门熟路的常客。
约翰将头纽向了另外一边，对着那面镜子有样学样的打了个响指：“嘿探员，能不能那杯咖啡给我，我要现磨的那种。”
游刃有余的模样令外面的小组成员止不住的皱眉，“他不是第一次进来了，我是说他不止一次的来过类似的场合。”瑞德快速的说着他的分析，而一旁的加西亚则是在查询康斯坦丁的信息，鉴于蝙蝠侠的谨慎性，他给所有他知道真实身份的同僚都上了份锁，包括了正义脸盟和黑暗正义联盟。
哪怕魔法侧的所有人都说他们的魔法可以防止信息的泄露也不例外。
因此加西亚在查询的时候格外的痛苦，他只能查到康斯坦丁进过几次局子，去过精神病院，有过一次惨案的经历，除此之外的更多信息也查不出来了。
但就是这样，这些经历也够这位黑桃女王惊叹不止。艾米莉则是对与神奇队长和约翰的相识过程似乎起了兴趣，除了所谓的小把戏，她想不出他们还有什么交集了。
老约翰是没有什么顾虑的，他按下了通话按钮，音响忠实传达了他的意思：“我们这只有速溶咖啡，没有别的混小子。”
在他看来费城的守护者是神奇队长，至于这位超级英雄也好还是别的也好，康斯坦丁身上的那股混账气质是别想骗过他的，他身上有所谓英雄的闪光点虽然被本人隐藏的及深，但更重要的是第一印象。
老约翰对他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他见过太多的混混，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位康斯坦丁和别的小混混也没啥却别，况且更重要的是他跟老约翰重名了。
虽然知道叫约翰的不少，但是老约翰还是心理不爽，油嘴滑舌的小混蛋，他担心队长被骗了而不自知，哪怕他明白他们的队长是一个足够成熟也足够冷静的超级英雄。
“好的，警官，请给我来个速溶咖啡，还有空调能否调高点，我知道你们的把戏，审问犯罪专用气氛组，我可不是犯罪嫌疑人啊，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线索提供者而已。”名为约翰康斯坦丁的男人似乎在老警察开口后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屋外，众人看着神奇队长端坐在椅子上，对于约翰的举动表示了默认，并没有任何的表现，“这不符合逻辑。”瑞德皱着眉头，他发现似乎所有的超级英雄都有着相当矛盾且看不透的那面。
“约翰康斯坦丁的举动已经非常的不合时宜，但是队长没有任何表示，就好像他知道对方会这么做一样，或者他在等待对方先开口，他在防备对方。”
“简直不可思议。”摩根呢喃道，在他们的分析看来，神奇队长应该是一个别人说他就会选择去相信的男孩，但是现在这副状态，无论对方说什么恐怕他都会思考是什么意思，这不完全是防备，也可能是忌惮。
比利确实如同瑞德所说的那样，等待对方开口，毕竟“对于康斯坦丁这个混蛋，十句话里十一句也不要相信，尤其是他卖弄自己口舌时候。”这是天堂地狱一块给比利的忠告。
比利将其奉为真理，哪怕他依旧打算听听康斯坦丁说些什么。
“好吧，我说就是。”见神奇队长那出乎意料的耐性，康斯坦丁还是打算说了：“队长你不可爱了。”
“多谢夸奖。约翰。”
“好吧。”见比利不为所动的模样，地狱神探耸了耸肩：“你知道泰瑞·格瑞这个人吗？我说的不是我的外祖父，而是那位女士的前夫。”说话间，男人将视线转向了送来咖啡的摩根身上。
他不是在神奇队长，而是在借由此询问小组成员。
“是的，先生，我们确实知道这位泰瑞·格瑞，但是我们的资料显示他在跟你接触过就失踪了，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巧克力肤色的探员顺势的坐在了神奇队长的身边，同样是询问，这位似乎更加的专业。
“这可能是他和我一夜情之后，觉得被骗了就失踪了吧。”满口谎言的男人说着连恶魔都嗤之以鼻的话。
“哇喔，这可真是个意外。”摩根显然对于此话面不改色，而比利则是静静的听着他们之间的交谈，成人的对话和他比利巴特森一个数岁的少年有什么关系，他只需要专心致志的听着所罗门的教导就好了。
现在的他要是在遇到约翰之前的手段，恐怕会将这位地狱神探送到海上自由泳一日，不会在被夺去力量，也不会在出现说出沙赞就变回来导致自己落在海里差点死去窘样，他已成长，哪怕这个方式非常的惨烈。
比利的旁边，摩根和约翰还在交锋中：“那么能告诉我，他对你的什么不满意，以至于离开呢？一个情场老手，会放过自己的猎物？”
“呵，警官，虽然你这一款我也很喜欢，但是抱歉我换口味了，暂时不能让你知道他为何不满意了。”约翰似笑非笑的盯着询问他的探员：“若是让外面那头可爱的小鹿过来询问，说不定我现在就说出来了。”
“小鹿？”
“对，就是那个有着褐色头发，湿漉漉的棕色瞳孔的小鹿，这只小鹿说话的时候语速极快，我被他吸引了警官。”
“你。”探员站了起来，约翰康斯坦丁说的是瑞德，那个被他们小组成员保护的小博士。
“他在激怒摩根。”屋外，大卫轻声的对着亚纶说道：“他从一开始可能就发现了，这个人的观察力也好，心理能力也好，简直就是极佳，我这么多年没遇到这样的。他很危险，是一个为了一件事情而不择手段的家伙。这也许就是神奇队长忌惮他的原因。”
亚纶没有说话，一旁的瑞德正在被艾米莉和加西亚安抚着，作为小男孩的一员，这个阵仗瑞德表示他没见识过。麦克风里继续传来了审讯室内的声音。
比利站了起来，他温和的对着这位地狱神探下了逐客令：“够了，约翰，你要是没事就离开吧。”
“探员我们出去说。”他可没忘记要把布兰登弄成这样的混蛋先抓住再说，况且，康斯坦丁既然不打算说，那这事看来也是不急的，既然如此，先处理正事再说。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是沙赞不是蝙蝠崽（十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