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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姜汁白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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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扶着姜灼上了两个台阶,陈妈听见动静从房间了走出来,看白栀有点支撑不住,赶紧过去扶住姜灼的另一边,姜灼看着另一边,眼睛对了一下焦看清来人是陈妈。两人吃力的把姜灼扶到房间。
姜灼闻着白栀身上的香气,清香安神。白栀跟陈妈走出房间后,白栀残留的暖香也渐渐消散,恢复之前的冷感,孤独又静默。
白栀“没事了陈妈,你去休息吧,哥哥喝过蜂蜜水了我下去再冲一杯放在床头柜上。”
陈妈握着白栀的手“栀子你弄完也去休息,再有什么事你叫我,别怕麻烦。”
白栀“我知道。”陈妈回了房间,白栀去厨房冲了一杯蜂蜜水上楼。
路过自己房间门口的时候想到姜灼头疼,就顺便进房间拿上求的平安符,平安符用栀子花和一些安神的中药浸过,上面的花香和中药味可以缓解头痛,凝心安神,所以万安寺的平安符很出名。世人去寺里上香礼佛,大多皆为平安符。
白栀来到姜灼房间礼貌性的敲了敲门,走到床附近发现被子是掀开的,姜灼不在床上,浴室的灯亮着,里面传来水声。白栀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平安符放在枕头下面就往门外走,还没走出去,浴室里面就传来一声撞到东西的巨响。
白栀担心姜灼醉酒洗澡撞到东西出事,快步来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里面没人应,白栀焦急开口“哥哥,哥哥,哥哥。”
这次浴室的门直接开了,姜灼披着浴巾走出来,身上还滴水,短发是湿的,整个肌肤古铜色,腰间紧致的肌肉随着呼吸有规则的律动,空气中涌荡着潮湿暖气,加上姜灼身上喷涌的气息,空气间温度骤升,环境有些燥热。白栀耳垂渐红,可是姜灼脸上却很无辜,还单纯的说着“我拿浴巾的时候不小心把一个瓶子摔碎了,我不是故意的。”
白栀脸上酡红,羞赧的不知道怎么回话,局促的回“怎么不擦干换上衣服再出来,这样出来会感冒的。”
姜灼“我没找到衣服在哪,你把我放在床上就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房间昏暗冷清,我呆在这里难受,身上也不好闻,臭,没有小妹妹身上好闻。”白栀心想怎么喝醉了这么可爱,语气中还透着委屈。
白栀去衣柜找姜灼的衣服,拿了略微休闲的一套,贴身衣物白栀没有细看,随手拿了一条就把衣服递给一旁跟着的姜灼,随后推着姜灼进浴室,让他擦干换上衣服再出来,现在也不能跟一个醉鬼计较这些。
姜灼换完衣服出来,白栀看头发还有些湿,虽然姜灼头发短,有时不吹干也没事,但是喝酒后本就容易造成头痛,头发还是要吹干再睡的。白栀让姜灼坐到沙发上,自己去浴室拿吹风机,到浴室白栀才看到是把什么碰掉了,是放在浴室的香氛。
姜灼坐在沙发上,姿势很是乖巧,白栀站在一旁吹着。白栀的白皙的手指穿梭在姜灼乌黑短硬的发间,白栀手指轻柔的触碰让姜灼舒服极了,姜灼眯着眼睛享受着。
头发吹干后,白栀的手从姜灼头发中收回时,姜灼突然伸手握住白栀的手腕,嘴里突然冒出一句“头发没有把你的手扎疼吧,手这么漂亮和人一样,应该珍藏起来。”
白栀听到姜灼的话后没怎么在意,笨拙的想把手抽回“哥哥,你喝醉了,我扶你到床上休息。”
白栀扶着姜灼到床边,姜灼刚躺下,白栀准备往外走,姜灼再次拉住白栀的手“你要走了吗?”
白栀看着姜灼醉酒后迷离的眼睛,青灰色的瞳孔真是吸引人,让人不想说出拒绝的话,就算是自己占理也会觉得自己残忍,白栀老实的点点头“嗯”。
姜灼的手并没有因为白栀的动作和回答而放手,反而握的有些紧,好像不握牢就会不见,僵持了一会儿,姜灼的手换做勾着白栀的小指好像做出了退步,性感磁性的声音再次传来“可以留在这里吗?你身上的味道很香,很温馨,闻了之后头就不痛。”姜灼再次挽留白栀。
姜灼勾手的动作让白栀心里一颤,白栀摇摇头“我在哥哥的枕头下放了一个平安符,平安符的香味有缓解头痛和助眠的作用,味道等会儿就散开了。”白栀把姜灼的手放进被子里“哥哥晚安。”
姜灼看着白栀,只能说“小妹妹晚安。”
白栀走到门外关上门,姜灼一直看着白栀,直到白栀消失在视野里才闭上眼睛,平安符的助眠效果不错姜灼晚上睡得很好。
酒醒的第二天,姜灼身体没有醉酒的不适。睁开眼看见在自己的房间,身上也没有酒气,枕头上还有药香和花香的味道,闻着身心舒畅,姜灼坐起身拿起枕头翻看香气的来源,枕头拿起后看见一个淡青色荷包样式的平安符。
姜灼下床手里拿着平安符,床头柜上还放着蜂蜜水,姜灼打开手机,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他在心里想着自己这是睡了多久。姜灼心存疑惑自己不是在华都娱乐跟关斯铭还有陈乐喝酒吗?怎么回来的。
姜灼拉开房间暗灰色的窗帘,窗外景色宜人,万物争相绽放,阳光洒在房间,暖阳般灿黄光的挥洒与房间的颜色的设计形成视觉冲击,整个房间不在死寂,也有了它该有的生命力。
姜灼想:这一觉睡得真放松,没有紧绷的精神压抑着自己,是这个平安符的缘故吗,心理医生都解决不了的病因问题,竟缓解了不少。
姜灼把平安符放在身上,下楼后姜灼看见安安在客厅通后院门口趴着,外面陈妈正在修剪花枝。
姜灼走过去抱起安安,安安被这突然的动作惊住,身体僵住还有些炸毛,回头一看原来是醉酒的怪哥哥。
姜灼拉开门,陈妈看见姜灼“少爷,锅里温着粥和奶黄包,桌子还有小菜,醉酒后吃些清淡的。”
姜灼点头应着,顺手把安安放在花架上,看见一个花盆,里面放着土像是刚挖的,“陈妈,这个里面种着东西呢吗?”
陈妈应这声回头看“啊哦,这个是栀子种的,里面种着栀子花的种子,今天早上刚种上。”
姜灼看了看往里走,安安在花架上下不来,腿上还有伤,在花架上哼哼的叫着,有些委屈。陈妈听见安安的叫声回过头走过去把安安抱下来,安安下来后就扒拉门,陈妈打开门,安安跑到自己的小窝里趴着不出来。
姜灼收拾好后就去了部队。陈乐跟关斯铭在华都娱乐的包间沙发上睡的及其不舒服腰酸背痛的,再加上喝酒,身体上的不适感加强,醒来后没见到姜灼就跟姜灼打电话问他在哪,这时候的姜灼已经到部队,姜灼“在部队。”
陈乐揉着腰:“不是,老大,你这有点太不地道了吧,醒了也不叫我们。”
姜灼听到陈乐的话有些迟疑:“我在家怎么叫醒你。”
这次轮到陈乐疑惑了:“老大,你什么时候回的家,怎么没跟我们说一声。”
姜灼:“不是你们帮我叫的代驾把我送回来的。”
陈乐:“不是吧,老大,昨天我跟老关喝的不省人事,在华都娱乐过得夜,怎么可能帮你叫代驾。”
听了陈乐的话,姜灼想到了什么,姜灼掩饰的回道:“噢,我想起来了,我半夜醒了自己回来的,醉酒忘事刚没想起来。”
陈乐听后放心了“那行,老大,我跟老关也没什么事,在这里睡得不舒服,我俩请半天假回家一趟,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姜灼“好,你们好好休息。”说完姜灼挂断电话,‘你出来了,是吗?’姜灼决定下午去心理治疗。
陈乐跟关斯铭一同出了华都娱乐,关斯铭想到昨天接到的电话于是张口说“陈哥,昨天有个叫孟遇的小姑娘给你打电话,当时你喝烂醉如泥,我看到就替你接了,她说‘叔叔阿姨很担心你,你醒了打个电话报一下平安’,陈哥有时间回家看看吧。”
陈乐:“今天就准备回去了。”小雨点亲自打的电话,不是自己的接的肯定出糗了,回去赔罪。
白栀早上到学校,把从S市带的芙蓉糕给班里的同学分享,还带了鲜花茶饼给田梓橙,这个茶可以提神醒脑,缓解机体疲劳。
田梓橙嘴里吃着芙蓉糕,打开茶饼的罐子,闻着茶香:“栀子,这个茶好香,你闻。”
白栀:“嗯,这个茶适合我们这个年纪。”
白栀想着昨天晚上姜灼喝醉酒后的神情,眼神炙热,不似从前般掩饰的淡薄,虽然姜灼面部冷冽,但是感觉很亲和,是喝醉后卸下了伪装吗?
陈乐回到家后补了一觉。其实陈父和陈母对儿子的婚事也不是非说赶紧找一个结婚,就是让儿子先相亲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可是陈乐每次回家只要一提到相亲的事就拿部队忙没时间搪塞过去。
时间久了陈乐也不爱回家,陈父跟陈母也就不怎么念叨,随他去吧,可是谁知道陈乐几次休假都不回来,父母心中难免担忧,这几次陈乐是真的有事忙,不是推辞,年前姜灼受伤,队里大小事务陈乐都要处理妥当,姜灼回来后他们被安排出任务,清明的时候才有的假。
虽然有假可是自己的兄弟情绪低落自己不是也要陪着吗?他知道作为儿子自己不能常陪父母也是有过错的。
下午泽验中学放学,陈乐接孟遇回家一起吃饭,孟遇古灵精怪的,看着不爱接近人其实很容易亲近。
孟遇看手机的消息时,看见陈乐发了一条[小雨点,今天我来接你回家]。孟遇心里有些雀跃,一整天都乐呵呵的,嘴角的微笑一整天没下来过,心里感叹:终于能见到陈小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