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好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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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在遍地营养液的残骸中瘫坐，他在愤怒的掀翻所有器皿之后便陷入了深深的空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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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思考起来，他的反抗究竟有没有意义？这究竟能不能抵抗命运的力量？
约翰被计谋害死，这让布鲁斯从责任与血脉编织的猛毒中清醒过来，他审视过去的一切，虽然嘻嘻哈哈的超级英雄们看上去是合格的领导者，但实际上都守着一个完全自相矛盾的人物——蝙蝠侠过活。
他们把看布鲁斯成长视为一个极大的乐趣，有意的牵引他的每一步，看他死亡的边缘挣扎。
他们让他死，他们让他活。
他们就像口中的蝙蝠侠，该死的蝙蝠侠，他通过知更鸟们的嘴塑造他，他就是他——该死。
布鲁斯看了看地上的胚胎。
蝙蝠侠。
“小心韦恩、小心韦恩、小心韦恩。”迪克说：“蝙蝠侠让我告诉你这个。”
“你为什么要说三遍？”布鲁斯刚在法尔科内那吃了一个大亏，恼怒不已：“怎么？未来的我口吃吗？”
在复活之后，他无端的想起了这段话，翻遍了刺客联盟的每一个角落，终于找到了这片血脉之地。
“小心韦恩”是指这个？三遍究竟是为了强调还是另有所指？
陷入沉思的布鲁斯被肩膀上的按压感惊醒了。
他反应过激的跳起来，向上看去。
一个黑色竖尖耳朵的影子，在笑着冲他招手。
“嗨，”影子说：“你最近过得还好吗？“我”？”
2
“真是见鬼。”托尼伏在面板上，愤怒的看着跳跃的红点。
他怒形于色，席卷的枪支弹药杀死了大厦中所有的生命体，而【杰森】的尸体像在嘲笑他一样，绿色的奇异鲜血不断流下。
蝙蝠众人无动于衷，他们围着托尼奇形怪状的靠在面板上，看见屏幕上不断乱蹦的失败图标。
迪克幸灾乐祸：“汗流浃背了吧？老弟。”
托尼给自己打了一针镇定剂，他迅速冷静下来，手指在键盘上输了几个字母，机械臂像有生命一样灵活的钳住【杰森】，分解【他】分析【他】。
“啊，残忍。”杰森惆怅的说，他看上去像是忆起曾经辉煌的失意中年人。
“美丽的过去。”他十分唏嘘。
“闭嘴，杰。”提姆和蝙蝠侠围在摊开的资料旁边，讨论着胡乱堆叠的文件：“所以，他按世界上的大事件给这些世界区分了编号，并且以此为基础制造出了平行世界穿越仪器……”
“文艺复兴绝对是一个及其重要的阶段，”杰森转身，加入他们：“就算在此事件中诞生中不同的文学作品也有无数的排列组合……”
迪克十分认真，他在观察墙上的资料，突然，他挑了挑眉毛。
“嗨。”迪克说：“看看这个。”
蝙蝠侠起身用疑问的目光看着迪克，他们已经看过这份资料一遍了，但他没有什么异议，走到了迪克的身旁。
“神秘男孩举起校车拯救大都会。”迪克喃喃道。
蝙蝠侠点头：“超人的新闻。”
“芬恩，布鲁德海文周报记者，一定是她。”迪克指着署名：“她是我的朋友，她对没有采访超人的事情十分遗憾。”
“这不是我们世界的新闻，这说明不了什么。”
迪克看了蝙蝠侠一眼：“芬恩是我的前女友，夜翼跟她坠入爱河过一段时间。”
“首先，如果你非要用第二身份谈恋爱，务必谨慎。”蝙蝠侠：“其次，这说明了什么吗？”
迪克举起手：“这是我分手时，她找了个魔法师对我下的诅咒。”
蝙蝠侠忍不住沉下脸：“夜翼……”
“所以，”迪克打断蝙蝠侠，高声强调：“我能感受到她的魔法轨迹，我们没办法在地标上找到布鲁德海文，但是我能感受到她在这个世界！”
“芬恩？”杰森突然出声：“这不是杜埃拉假扮记者的化名吗？”
空气突然沉默。
杜埃拉·邓特、恶魔之女、小丑之女、少年泰坦队员——
杰森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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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迪克干巴巴地说：“但是我记得她已经死了。”
提姆饶有兴趣得看着三人中唯一尴尬的那个人：“假死吧，不稀奇。”
“我觉得应该不是。”杰森否认，大家都知道他和阿尔忒尼斯正处在暧昧期。
刚刚还充满领袖魅力的迪克恹恹的站在一旁。
“那就说明她在哥谭。”蝙蝠侠说，他看着托尼的背影，资本家好像一柱不会动的雕塑。
蝙蝠侠移开视线：“我们逛过一遍哥谭，没有看见任何生命体跟灵体……等等。”
蝙蝠侠重新取出一个小小的装置，那块废铁已经完全不能用了，他拆开外壳，看着仍然在发光的魔法回路，沉着地说：“还有一种可能。”
他抬头，看着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面色沉重的三人：“这个世界与我们的世界是重合的。”
……
托尼回想着穿越而来之前的时候，一切都非常正常，佩珀仍然躁动，人们仍然狂热，斯塔克仍然天才。
托尼其实在不自大的时候还是挺谦虚的，他发现其实按照杰森的线索，所有的不合理全部都能连接在一起，但如果是这样……
他想起那个来集团面试的嘻嘻哈哈的蓝眼哥谭女孩。
妈的。
斯塔克惨遭滑铁卢。
而且【蝙蝠侠】显然也对他的机器动了手脚。
【他】把半成品的机器做完了，还把他的文件甩的到处飞。
托尼小心谨慎的没有碰到任何一张文件，小小的试验了一下机器。
除了不能用之外，都挺好的。
托尼双手撑着下巴。
哥谭是【蝙蝠侠】之眼，【他】似全知全能。
以【蝙蝠侠】的性格，完全能够做出把一个坏了的机器摆到他面前的可能。
想不通。
【他】用不着文件，肯定知道文件是什么。
【杰森】的义眼是摄像头。
蝙蝠化。
绿血。
拉萨路之池。
……
托尼明白了。
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面板上分析出的成分。
断断续续的文字组成了一张笑脸。
杰森：“噫，真恶心，这肯定是【蝙蝠侠】做的。”
这里还有其他人。
托尼感受着死一般的安静，想着。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好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