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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趁他失忆百般折辱于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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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耿耿耳不红脸不臊的开始扯谎。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上山时跌落悬崖摔伤了脑袋,失忆了,是我,是我不离不弃废寝忘食的照顾你数日,这才将你这条命救回来。”
他清眉微蹙,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好半晌,他才狐疑道:“当真?”
她一梗脖一瞪眼,使劲点点头“是真!你爱我爱的痴狂,当时是使了些手段才嫁给我的。”
楚浪一时惊讶,“使了什么手段?”
她瞄了一眼楚浪的小腹眼眸一转不知又生出什么坏主意,便道:“还不是当初你趁我不备给我下了药,若不然你肚子里的孩子哪里来的。”
楚浪直接惊坐起,不敢置信自己竟是使用这般龌龊手段,胁迫旁人娶自己的人。
他瞪着睁大的瞳孔看向她。
“我给你下药,然后……奉子成婚?”
她使劲点点头“嗯!可不是嘛!”
“我竟这般无耻!?”
李耿耿乐坏了“欸~哪有人这般说自己的~”
“你放心,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我娶了你自会对你负责的。”
“不过,你若实在觉得对我有愧,等孩子降生你可自行离去。”
楚浪微微一滞,清眉锁紧了几分。
‘他说这话的意思可是要赶我走,我用这般卑劣的手段逼他娶了自己,他是该对我有怨的,赶我走也是情理之中。’
‘可我记忆不在,他说我爱他爱的痴狂,又是花费了心思,用了手段才好不容易得来的,不该这么轻易放手。’
‘我若好好待他,这几个月来就算是铁打的心也该被我暖化了吧,本就是我对不住他,自该用心补偿,若等这孩子降生他依旧不喜欢我,依旧执意赶我走怎么办?……那我便死缠烂打。’
‘我跌落悬崖,昏迷数日他不曾离去,反倒殚精竭虑在一旁悉心照料,他这样重情重义的男子实在难得。’
‘我失忆,正是他和我划清界限的好时机,他却依旧与我坦言告知我与他是夫妻的真相,他当真很好,我得好好对他才是。’
‘我忘记了许多事情,唯一有印象的就是要守护一个人,那个人应该便是他了。’
楚浪想清楚一切后,挺直了脊背,满脸温柔道:“从前种种是我对你不起,日后只想好生弥补夫君,夫君且看在腹内胎儿尚小,给我一次机会。”
这话说的诚挚无比,李耿耿憋着笑,颇是正经的点点头。
她看了看窗外,装模作样道:“嘶~你看都这个时辰了,是不是该吃午饭了?往日这个时辰你早就做好一桌子饭菜了。”
楚浪楞了一下,旋即道:“是该吃饭了,夫君你且等着,我这就去。”
瞧着他慌慌忙忙的下了床,跌跌撞撞的就要出门,李耿耿心尖微颤有些心疼。
‘李耿耿啊李耿耿,你心疼个锤子啊,当初他多无情多铁石心肠,他杀了重月啊,更逼死了你自己啊,不能心软,就该给他些教训!’
一只脚刚要迈出房门,他忽然顿住。
回头冲着她苦涩一笑“我叫什么忘便忘了,怎么也把挚爱之人的姓名也忘了。”
那笑容瞧得她楞了一下,才道“你平时喜欢唤我耿耿,我常唤你阿浪。”
他扯起嘴角,笑容中尽是温和“好~记下了。”
见他身影消失在门外,她蹙了蹙眉头。
“他失忆,我趁人之危这般哄骗捉弄于他,好是不好?”
不多时,闻着饭香她走了出去。
院子里种满了花草,站着便能眺望辽阔的碧海。
院子里种了一棵树,琼树,花开了一万六千七百朵,常有白鹤居于上面。
琼花落下,粉白的花铺了满地。
她瞧着石桌上的饭菜,轻掀衣袍坐了下来。
“就算是失忆了,做得也全都是他初次给我做的那些饭菜。”
还记得第一次吃到他做的饭菜时,是自己染了风寒在他面前昏倒了,第二日醒来时,他便亲手做了一桌子菜食。
印象十分深刻,他做的每一道菜都很好吃,那次没出息的吃撑了,好像也是从那次开始,自己对他芳心暗许,后来想想,果然抓住一个人的心,首先要虏获他的胃。
楚浪将一碗清粥放在她面前,忙得满头大汗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下来。
“耿耿,你且尝尝如何,若是不喜欢,我当即换了重新给你做。”
她瞧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目光悠悠落在他的身上。
“我想喝茶,去沏壶茶来吧。”
“好”他起身朝着远处的厨房而去。
他离开,李耿耿再也安奈不住,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他再来时,她已经吃得半饱。
给她倒了一杯清茶递了过去。
李耿耿捏起茶杯凑近嘴边,水温恰好,她故意找茬道:“茶水太凉。”
她不喝将茶杯放了下来。
楚浪满眼愧疚,连连道:“我这就换一壶。”
他换了一壶再来时,李耿耿已经吃饱。
新茶递到她跟前,她只用手触碰了一下立即缩回了手。
瞧着他,不咸不淡道:“太热”
他怔了一下“那,那我再去换一壶?”
“也好”她答的干脆。
他就抱着茶壶又朝着厨房折返而去。
轻轻触了触茶壶,他微微蹙了蹙清眉。
“不烫啊”
‘耿耿为何要这般难为我?也是,从前是我使手段才迫使他强娶我的,他对我有脾气有怨气也该正常。’
换了一壶又走来时,她起身朝着寝殿走去。
他连忙唤道:“耿耿,你不喝了吗?”
李耿耿瞄了他一眼“不喝了,你自己留着喝吧,记着把桌子收拾一下。”
楚浪楞了楞“嗯,好”
她刚回了屋里,全然没了正形。
正臂高呼“爽!”
“我的好师尊,慢慢受着吧!”
“看我怎么把你一点点吃死!”
她在屋里正乐无形的时候,传来两声敲门声。
她连忙收住表情,清咳了一声才朗声道:“进”
只见楚浪端着木盆走了进来,似是恍了一下身,盆里的水激荡起,溅在了他的青衫上。
“这是做什么?”
她疑惑的问道。
他将木盆端到了床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撩人而不自知。
“天色晚了,我给你洗洗脚该休息了。”
李耿耿一愣,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洗脚?!”
虽说想趁着他失了记忆玩弄他一番,但好歹她也知道,面前这个可是她的师尊啊,怎么敢叫师尊给做徒弟的洗脚。
她连忙摆摆手“不必了,我自己洗就好。”
楚浪走到她跟前,拉起他的手牵到了床榻边。
将她按下,自己则半跪在地上,便拿起她的脚踝就要脱掉她脚上的白纹靴子。
“哎哎哎,使不得!”
她抱着脚往后缩,楚浪依旧倾着身子去抓。
去了鞋袜,双脚被他放进了温热的水盆中。
感受着轻柔的指腹在脚掌间按压游走,李耿耿浑身都麻了。
看着他伏跪在地上,仔细为自己洗脚按撮的样子,那恨意却无端的涌上心头,越是见他卑微至此,楚楚可怜的样子,越想借此机会狠狠的羞辱一番。
欺负欲一旦上头,拦也拦不住。
怪自己这副皮囊生的俏白,他低着头,乌黑的发丝掖在耳后,耳根连着脖颈纯白细腻,无端叫人小腹一热。
眉清目秀,唇瓣桃红,五官生的那叫一个俊俏,李耿耿不得不赞叹,自己这副皮囊生的真他妈好看!
简直是行走的多巴胺,叫她这个空有一副男儿躯体,心里住着一个女性灵魂的人都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一把。
“这个时候该是你我同床共枕的时候了。”
她这句话虽淡淡的说出,但伏跪在地上的人身躯还是轻颤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了一下。
只瞧白皙的脸颊泛上了红晕,此刻更加诱人。
耐不住身体上的反应,再加上欺负欲的趋势下,李耿耿心里生出一个大但的想法。
她抬起手,两指轻轻勾起他的下巴,邪魅间轻笑道:“脚洗的差不多了,再泡下去就要泡秃噜皮了,上床,睡觉。”
最后四个字,萦绕在楚浪的耳畔,一时间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李耿耿嗤笑道:“怎的?给我下药的时候,你可是很主动,现下却又故作矜持?”
楚浪低着头,脸涨的通红,两手搓着衣裳无措不安的样子甚是可爱。
他越是这样,李耿耿就越想逗一逗他。
“以前你可是会主动的亲我,可是会主动的投怀送抱,主动的在我耳畔说尽风流之话。”
她倾身附在他耳畔,低声又极尽魅惑道“以前你可是会脱净了衣裳主动与我欢好。”
说完她笑着挺直了背脊,眼中略带戏弄,瞧着尽是凉薄。
她说罢一个旋身躺了下来,便把楚浪凉在了一边。
这番折羞该是痛快,可心中却无半点畅快之意,她烦闷的闭上了眼睛。
半晌不停旁边的动静,以为他人已经离开,刚要翻个身子这个舒适的位置睡下,便听到旁边簌簌的声音。
这声音听得李耿耿耳根一红,是衣袍脱落的声音。
她猛的睁开眼睛,只见楚浪的衣裳已经脱的差不多,露出诱人的躯体。
她半撑起身子时,他已经爬上来了。
见他如此用心,怎敢怠慢,拉他入怀,细细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