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沉浮》水中的鱼雷艇

4、第 4 章

　　余厅长带着邓通去北京开会了。这天厅里分苹果，每人五箱，一百斤。李超叫我一起把苹果送到余厅长的家里，小徐开车。我说：“你们两个人去不就行了，几箱子苹果难道还要这么多人去。小徐在一旁说：“去吧！去吧！我们一起去。”小徐平时跟我的关系比较好，听他这么说我也就不好意思不去了。去后勤处拿苹果的时候，李超在里面翻来翻去，要选那个大皮色好的，他对后勤处的沈处长说：“余厅长家的。”沈处长也帮着选。我站在一旁不想说什么，做什么，我认为做的太明显的话，恐怕领导也不会喜欢。把苹果抬到了车上，开到了警察学院的家属区，我和李超抬了苹果上楼。开了门李超叫余厅长的夫人“黄阿姨”你好，我给您送苹果来了，苹果是我给你精心挑选的，这一次是正宗的日本红富士，原装进口的。黄姨说：“哦，你们公安厅这可是第一次买这么好的苹果，你回去跟沈处长说下次也要这样啊！走下楼来小徐说：“送过去了？”李超苦笑着点了点头。小徐说：“看来今天的运气不错！”

　　回去的时候李超在半路上下了车。小徐说：“今天运气算是不错，黄姨接了苹果。”

　　我说：“哦，难道往年送苹果，黄姨都不收。”他说：“今天是看在有你这个新人在，黄姨给留着面子呢！”又说：“去年，李超辛辛苦苦的把苹果送上去，结果黄姨嫌苹果太差，硬是没要。结果你说李超怎么着了，怎么着了，我说。李超把这几箱苹果硬是搬了下来，又运回来，再自己拿钱在外面买了几箱子特别发好的苹果，再送去。黄姨说：“就知道有好的，你看这几箱不是吗？”李超是打断牙往自己肚子里吞。

　　我说：“怪不得，今天死活要我过来，原来是找个垫背的。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把苹果送到家里来了，还要挨骂，这么一出可能只在他们家有。（我这一头脑发热，就说了不该说的话）

　　小徐又开口了：“这些小事，可能是娘们儿的脾气性情。”

　　我说：“我还以为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居然分半边马屁给我拍呢？”

　　星期五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李超说：“我今天有事早点走，我弟弟明天结婚，一大坦的事堆在那里。我说：“谁都有个三亲六故的，不要说是早点过去，就是请二天假，也不为过。他刚走，邓通从北京打电话过来，说余厅长明天回来，要厅里派车接。我把这事跟王主任说了，他说：“明天你也去接吧！”又打电话给杨副厅长几个人，再打电话给小车班安排车。

　　第二天我去小车班门口时，发现李超已经站在门口了。他说：“听说邓通他们要回来，我去看看。”不一会儿，杨副厅长王主任他们几个人来了，我一看人这么多，就有点紧张。王主任说：“挤挤还是可以的。”

　　我们一行人挤挤来到了火车站（因为余厅长不喜欢飞机，所以他们是软卧回来的）听到广播的通知，我们都到三号出站口等。杨副厅长走在最前面，我也跟着走。到了出站口，我们发现大家按照职位的大小排成一线，王主任还和何处长两人相让着让对方站前面。看来我懂的东西还是太少，这站前站后的他也是个事，他事关你在圈子里地位，说事小事他也是小一事，说是大事他就是天大的事。虽然有点滑天下之大稽。这些领导之间我倒是没办法，可是李超他却要站在我前面我就不服气。我心理想着我必须要和他争，我不能认输。“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也只能陪着小人当小人了。总之我不能再扮演君子了。我真想回去以后跟王主任说一说我俩的排前排后的关系。可是一转过来我又想不行我不能做明面的小人，那样的话就让人给看穿了，让人给看穿了的话我就不值钱了，我要做就做伪君子。我真想不到自己会为这样的毛细事情上伤神，我怎么不知不觉的落破到了这种地步？

　　我在回厅里的的路上窝了一肚子火，回到厅里下了车，我就把一路上想好的话当着领导的面故意对李超说：“你还不回去，你弟弟今天结婚你还不过去？弟弟结婚你可是正角之一呀！哪里知道你这么忙？弟弟结婚办喜酒你还要上班？”厅里来接车的人全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李超用异样的眼光望向我，他可能亚根就没想到天天打鹰今天让鹰给叼瞎了眼。他笑咪咪的对我说：“我替我弟弟谢谢你的关心，别人的事你算是操了不少的心。”转过身直接走了。我愣在当时，我也真是小看了他李超，这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他这个人已经功夫是已经练到了针刺不进，为烧不进，水泼不进。一想到这我就告诉自己我也一定要做小人，不我不能小人，做小人我做不过他，我要做就做伪君子。我要把前面几步棋想好，在不让别人说什么的情况下，我要阴了他，我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说住实话，做个小人做个伪君子吧，其实也不是件简单容易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