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者》人民日报

8、困倦。

　　晨曦的阳光是那么耀眼灿烂。秦枫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
　　老余昨日看着秦枫的伤口，决定给学校的老师，请个假。先暂时休息一天。而老余今天也刚好不用去上班。得先联系一下组织。问问秦枫这毒是怎么回事。正好自己今天也没有工作。
　　此时的老余正在与组织的人通话。屏幕上的蓝光，一闪一闪的。
　　“这毒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余用着些许着急的口气问。
　　一位戴着金框眼镜，身穿白色大衣的男子。正在翻阅着深厚的典籍。这名男子看起来就像人类世界里的医生。桌面上躺着一本，名叫“百毒”的书籍。“这种毒大概是生活在沼泽中的一些毒蝎子。这种蝎子尾部上藏有剧毒。这种蝎子名为“暗蝎 ”一般中了这种蝎子的毒，大概率是活不过一个星期。并且在这中毒期间决不能使用异能。前期用异能抵挡毒素是会感觉好一些，但是这会加快毒的发作。”
　　老余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你就说怎么治吧。”
　　那名男子翻着书的手，微微顿了顿。“能治，但不好治。一般这些蝎子生活的周边都会长有一些，浑身萦绕着剧毒但本身却没有毒的“水灵草”。这些草只有在黎明的时候才会显现出来。必须在黎明时，取得草上的露珠。这些露珠就是解药。
　　“你的意思是，要在不能使用异能的情况下去与蝎子搏斗，同时还要在黎明取得拥有剧毒的草上的露珠吗？”老余有些讶异。“这怎么可能？”
　　那人轻轻合上了书。放回了后面沉重的书架上。“所以说，不好治。”
　　也许组织里还有一些库存呢。老于原本崩溃的心情，又重新死灰复燃了。“组织里应该还有库存吧？”老余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期待。
　　只见那人冷冷的答道。“没有，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去招惹那些蝎子。”
　　老余心情一下子又落回了低谷。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了。“那有什么减缓毒素的方法吗？最起码别一个星期那么短啊。”
　　“这种蝎子的毒素太强。我说大概率能活一个星期，已经是有史以来中过这毒活得最长的了。”
　　这一大清早的就给老余来了一个晴天霹雳。这一通对话简直是比一开始不知道还要崩溃。
　　老余心灰意冷地挂掉了通讯器。
　　转头看着一直盯着他的秦枫，秦枫看起来生龙活虎的。一点儿也不像中毒的人。还是那种濒临死亡的毒。
　　老余有些无奈的盯着秦枫“你没救了。”一醒来就听到这么干脆的一句话。以及看到老余那副准备给秦枫当场买个棺材的表情。
　　秦枫被老余这句话给逗笑了。“活着呢，死不了。不是还能活一个星期么？”
　　老余感到有些无语。“您心真大。过不了几天，你就死了。还是去异界搏一搏吧。看来这几天，你还得请假。劝你这几天最好不要用异能。”
　　秦枫的头发乱糟糟的。瘫坐在了椅子上。“伤口愈合再去”
　　老余被秦枫这一句话震惊到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怕死的人。“你知道你伤口愈合需要多长时间吗？就算知道，你能赶在死之前拿到解药吗？就算，能那也不能这么作呀。
　　秦枫本就不爱说话。听这一顿唠叨。语气有些不耐烦。“三天，能。”
　　老余一时没反应过来。才明白秦枫是在回答他刚才的问题。“那么长一条疤，三天就能愈合。你真行。果然，异能者的体质就是不一样。”老余也不管秦枫了，没有再说话。
　　秦枫早就拿起早餐，在开始狂吃了。压根儿就没把老余的话放在心上。
　　老余和秦枫开始安安静静的吃早餐。吃到一半，老余开口说了句。“那你明天还去上学？不对。猎杀恶灵？如果是的话，你今天下午得和我去一趟商店。为你明天办扮一个女生做准备。”
　　秦枫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他扮成了女装，那另一份报告表要怎么办呢？当时为了能让秦枫方便一些。毕竟秦枫在学校里可是要住宿舍的。周围都是女性，这怎么行。就同时打印了两张表。但是秦枫一个人怎么样才能让两个人同时出现在大众的眼前呢？秦枫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我一个人怎么扮两个人？“
　　老余也被秦枫这个问题问蒙了。对呀。秦枫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扮成两个人呢？一开始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啊。“在异界里不是有一种毒蘑菇可以变换成人形吗？”
　　这种毒蘑菇大多生长在潮湿的洞穴里。他们有极强的模仿力。只要将异能摄入这种毒蘑菇里这朵毒蘑菇就可以复刻成异能者的模样。但他们通常没有意识。就像一块木头一样，别人想做什么，或者让毒蘑菇们做什么，它们都会照做。异能者们一个人，就相当于有了两个人的身躯。一时可以随时战胜两个身躯之间游走，只有异能者们的意识转移到了毒蘑菇身上。毒蘑菇才会任由异能者们操控。或者也可以用异能操控。异能者们可以在毒蘑菇身上留下自己的一丝异能。这样不论在多远，都可以随时在两个躯体之间互换。
　　秦枫微微点了点头。“正好顺便搞个蘑菇来。女装随意。”
　　老余听到这声“随意”。有些兴奋的表情。秦枫看着这样的老余不禁到了色狼这个词。秦枫“啧”了一声。“我还是去吧。”
　　老余的表情变换，简直比翻书还快。
　　秦枫没有再理老余，转身回了房间。“出门叫我。”倒在床上就沉沉的睡着了。这秒睡的功夫，怕不是从小开始练的。都练不到这境界。其实昨晚秦枫被毒带来的痛感疼醒好几次。一晚上都没睡好。
　　老余看着秦枫的样子，有些无奈的收拾好碗筷。转身拿起了自己的电脑。就开始办公。

　　“啊……亲爱的小陆哥哥，求你了。今天下午就陪我一起去逛街吧。”洛晴抱着陆亦归手臂摇来摇去。
　　陆亦归脸上那烦躁的神情。明显写着“不愿意”这三个大字。可洛晴依旧不依不饶。“你都已经好久没陪我去逛街了。就这一次嘛。”
　　陆亦归被吵得不耐烦。蹲下来扶着洛晴的肩。“别吵了，去。”
　　洛晴一听到陆亦归答应了下来。立马又开心得活蹦乱跳。陆亦归看了下手表，“快中午了，先吃饭。”洛晴拉着陆亦归跑去了对面的一家餐馆。陆亦归那一副明显的不得了的生不如死的表情。洛晴竟然可以视而不见。陆亦归也是服了。“你不上学么？”洛晴边跑边回答。“我们开学慢两天。”此时的陆亦归真的好想让洛晴快点去上学。总算是体会到了，父母盼着孩子快点去上学的心情了。
　　洛晴兴奋的坐上了餐馆上的凳子。现在已经逐渐进入夏天了。天上的烈日照得洛晴的额头上出现了细细的汗珠。而又因为才刚刚过了寒冬，现在餐馆还没有开空调。洛晴一边抱怨着一边盯着墙上的菜单。仔细的想了想。“要一份猪肉盖饭，一杯橙汁。”洛晴转头又问“哥，你吃啥？”洛晴盯着墙上的菜单，都要流出口水了。看起来是迫不及待想吃的样子。陆亦归扶了扶额。每当陆亦归感到无语时，都会这么做。
　　陆亦归并不觉得这家餐馆有什么好吃的。“一份青菜。”店家老板看着陆亦归也不像个穷人的样子呀，身边还带着一个小妹妹。竟然就要了一份青菜。略微有些同情的说。“要不这顿请你们吃吧？”其实洛晴也有些诧异，为什么陆亦归只点了一份青菜。
　　陆亦归一眼就看出了店家老板在想什么。“我不穷。多少钱？”
　　店家老板有些尴尬的看了一下价钱。“35。”陆亦归果断的掏出手机。“你好好坐着。”
　　不一会儿，陆亦归坐在了洛晴的对面。菜也渐渐上齐了。洛晴开始大吃大喝。看着陆亦归一口也没动。反而全神贯注的盯着手机。“哥 ，吃饭别老玩手机。还有，你怎么不吃啊？”陆亦归并没有抬头看着洛晴，“不吃。”
　　“这家餐馆的东西不好吃吗？，你怎么不早说？”洛晴觉得这菜挺好吃的。不太愿意相信是菜不好吃的问题。反而更愿意相信是陆亦归自己没胃口的问题。又喝了口果汁。“可是不好吃的话，你为什么要点一份青菜呢？”
　　陆亦归依旧盯着手机。“给你的。”洛晴气愤的说了句“我又不喜欢吃青菜。你是故意的吧？”陆亦归并没有再理会洛晴。
　　这顿饭洛晴吃的很快。但吃到一半的时候，陆亦归看着洛晴一口也没动那青菜。拿出了逛街，不陪她来做威胁。逼得洛晴不得不把那一盘青菜都给吃完。陆亦归本来想着让洛晴吃一两口青菜得了。却没想到洛晴既然能把一盘青菜都吃完。
　　洛晴吃完饭后，又要求陆亦归陪她去买冰淇淋。“你怎么这么能吃？”陆亦归已经被洛晴这么大的海量给震惊到了。这简直妥妥的吃货一枚啊。
　　陆亦归又被洛晴拉到了小卖部，洛晴嚷嚷着要这个，要那个。但最终在陆亦归的不断否定下，洛晴最终只得到了一根冰淇淋。
　　洛晴吃完那根冰淇淋以后，感觉有点太撑了。跑都不敢跑了。坐在了公园的凳子上。懒洋洋的在阳光的照射下休息着。陆亦归才跟洛晴待了不到三小时的时间，就已经极其的想逃离了。但是没办法洛晴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这一休息，就是休息了半个小时。在阳光底下晒半个小时，可不是什么好事。但洛晴总算休息好了又拉着陆亦归打了一辆车。去了1公里以外的百货商店。
　　那百货商场正好处在人流密集的地方。在一个大广场的中央。恰好那百货商店又正好很出名。里面有很多品牌，深受人们的喜爱。于是洛晴也拉着陆亦归来了这座百货商店。
　　洛晴一进到这座百货商场，就好像释放了一般。“啊，这清凉的空调啊。简直就是我夏天的福音。”洛晴在这座百货商场逛了一圈又一圈。乘着电梯，来到了五楼。
　　每一楼都有专门卖的东西，五楼正好是卖衣物的。这里的衣服各式各样。看得洛晴目不转睛。随手拿起一件衣服，就爱而不舍。陆亦归帮着洛晴看了这件，那件。最终陆亦归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坐的地方。洛晴拿起各种款式的衣服。一样，一样的换。只要是换一次就得问陆亦归这一件好不好看？那一件好不好看？陆亦归也是全程敷衍。
　　秦枫睡到1点钟左右就被老余叫醒了。带着不怎么爽的心情与老余一起来，到了百货商场。“听说这里的物品挺不错的。这里应该能买到心仪的衣服。”
　　秦枫并不太想应。整个人看起来浑浑噩噩的。穿着一件雪白色卫衣，一件黑皮牛仔裤。双手插在裤兜里。看起来像一个不良份子，还是拽上天的那种。
　　老余带着秦枫进了电梯，秦枫从来没有坐过电梯。好奇的张望着。想知道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向上升的。老余按下了五楼的按键。电梯缓缓上升。秦枫觉得坐电梯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老余带着秦枫在五楼这一楼里随便逛了逛。逛了几圈都没看到秦枫有哪件比较喜欢的衣服。直到最后老余随便走进了一家比较火爆一点的店里，老余看看这儿啊，看看那儿啊。秦枫无聊得打瞌睡。
　　秦枫一转头看向了一件紫皮外套，黑皮牛仔短裤，紫色里衣看起来是走一种炫酷风的衣服。秦枫一眼便看中了这件衣服。觉得这件衣服既酷又帅。
　　而老余则是给秦枫挑了好几件，温柔淑女款的白色纱裙，还要了几件大码的。秦枫也不是很挑，加上并不是很在意，就没说什么。这里的人，熙熙攘攘的吵得秦枫想赶紧走。
　　洛晴看着这里人山人海的样子。急忙拉着陆亦归就冲了进来。这里有很多洛晴喜欢的款式。一下就抱了好几件衣服去试。陆亦归已经陪着洛晴试了一个小时的衣服了。实在是烦了。便借口说自己要去个厕所，趁机溜走一会儿。
　　秦枫有点儿后悔，为什么要来了，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到处走来走去。走着走着，一股被万蚁腐蚀的刺痛感随机而来。秦枫极快的走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扶着一旁的墙壁。前方有一个拐角处，那里有一个储物室。秦枫向那个方向走去。陆亦归正站在储物室门前抽着烟。因为在拐角处，所以秦枫因为视觉问题是看不到陆亦归的。可此时却与陆亦归四目相对。
　　陆亦归看着眼前眼熟的人儿，正一脸痛苦的扶着墙。秦枫看到陆亦归瞬间变了脸色。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哇！谁知道逛个商场还能遇到个不速之客。
　　陆亦归并没有开口说话。甚至好像是当秦枫不存在一般，依旧自顾自的抽着烟。秦枫的毒发使他全身都没了力气。突然间，跪倒在了陆亦归眼前。陆亦归微微皱了皱眉。把烟从口中拿出，泯灭，随后便直接丢进了垃圾桶。秦枫此时，身上的经脉已经变成了暗紫色。眉头紧锁，看起来痛苦不堪的样子。
　　陆亦归握着秦枫的手臂，毫不留情的一拽，把秦枫给狠狠拽了起来。一个转身，顺手开了储物室的门。把秦枫给丢了进去。秦枫“嘭”的一声靠在墙边，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做出任何反抗了。陆亦归抓起他的手腕，冷冷的说了句。“中毒太深，估计活不过几天。”秦枫即使现在不能跳起来把陆亦归暴揍一顿，也要呈一时口舌之快。“死不了。”
　　陆亦归撇了秦枫一眼，刚要踏出门去。只见秦枫整个人开始瑟瑟发抖，蜷缩在地上。这个样子，看起来真狼狈。
　　陆亦归终究是没有踏出去。转回身抓起秦枫的衣领，把他重重往墙上一放，一道清脆冷酷的声音响起。“伤口？”
　　秦枫现在真的太想把陆亦归当皮球打了，可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秦枫把自己脚往回缩了缩。得亏陆亦归眼尖，一把抓住了他的小腿。秦枫痛得倒吸一口凉气。陆亦归把秦枫裤腿往上扯了扯。查看着伤势。突然，陆亦归的表情变得深幽了几分。伸手按着秦枫脖子上的脉搏。秦枫的所有脉搏，好像都在这一刻，静止不动了。就连身体里的血液也固定住了。陆亦归微微说了句“静止。”随后按了按秦枫手腕上的几根脉搏。
　　在陆亦归说那句“静止“时，秦枫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里的所有脉搏，全部静止不动。就连心脏的跳动也被放慢了好几倍。可陆亦归在他的脉搏上按的那几下。又一下子恢复了跳动。也没有再感受到剧毒带来的痛感。
　　陆亦归做完这一切，又像个没事人一般走了。留着秦枫一个人呆呆愣愣的靠在原地。秦枫在原地靠了几分钟。想到老余现在正在找他，急忙的站了起来。在站起来时，秦枫感觉自己的手腕有点不利索。抬自己的手腕一看，几条青紫的红痕，印在那白皙透彻的手腕上。秦枫瞬间对陆亦归没有感激之情，反而生出了几分仇恨。
　　秦枫自顾自地走在暖黄色灯光下的商场里，不一会儿便找到了老余，老余已经买好了衣服，结好账。从店里走了出来。“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刚才那个售货员竟然还问我，是不是给女儿买的。搞得我尴尬死了。”
　　秦枫现在极度想要回家的心情已经暴露在了表面。“回去？”
　　老余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走吧。”一路上老余都在跟秦枫滔滔不绝地讲着哪件衣服上什么样啊？哪件衣服是什么款式的呀？我刚才做了什么呀？一堆的废话，听得秦枫头都大了。
　　洛晴四处寻找着陆亦归，差点都快急哭了。“刚才去哪了呀到底？怎么这么慢？”陆亦归一脸平淡。“没去哪，衣服挑好了？”洛晴推搡着陆亦归“嗯嗯，快去付钱吧。”
　　陆亦归看着柜台上几大包的衣服。挑着一边眉“你妈亏待你？”
　　洛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哎呀！好看就都买了嘛！”陆亦归扫码付了钱。和洛晴一起走出了商场，洛晴一路上有说有笑的。看来买买买，真的能让人身心愉悦。
　　真是好巧不巧。秦枫和陆亦归在一起出商场时，又碰见了。偏生旁边的老余还硬要和陆亦归扯上几句闲话。打从老远起，看到他们。老余就向他们打了个招呼，老余春光满面的，这热情认识谁也招架不住啊。
　　秦枫简直尴尬的想挖个缝钻进去。老余和洛晴还在一旁，有说有笑的。“小洛晴，今天怎么不用去上学啊？
　　洛晴也是个热心肠子。“我们那边的学校，比你们这边开学要晚两天。叔叔好啊！”
　　而陆亦归则是装作不认识秦枫的样子，陆亦归这个人总是能装出自己想要的样子。还能不让别人看出来，也真的是厉害。
　　聊了大概有个把十分钟。秦枫在一旁催着老余快走，可这俩人聊得不亦乐乎。老余也是个识时务的，没有向陆亦归他们介绍他。终于到最后，看着天色不早了。洛晴开开心心的和老余告了别。这个把十分钟对于秦枫来说，简直比地狱还难熬。
　　洛晴直到上了车还在热心的和老余挥手，秦枫则是急忙拉着老余有多远跑多远了。
　　老余和秦枫都坐在车子上。但两人都没有说话。秦枫有些困倦的趴在了椅子上，睡着了。老余心中感慨，“有些人真是，在哪都能睡啊！”
　　直到到家时，秦枫才迷迷糊糊的被老余给叫醒了。
　　“不是睡了一个中午了么？连中午饭都没吃呢。怎么还那么困的样子？”老余边开门边说着。
　　秦枫摇了摇头。那意思好像是在说，“我不知道。”看着老余开了门，急忙冲了进去。倒在床上，一睡不起。
　　“唉，先别睡呀。晚饭还没吃呢。现在6点，做晚饭还得一个小时。不吃的话，摇摇手。”
　　秦枫果断的摇了摇手。
　　“中午饭没吃，吃晚饭也不吃。这人是不会饿的吗？那我什么时候叫你起来？”
　　秦枫用手指比划了一个九。
　　“睡三个小时。那我就9点之后再叫你吧。”
　　老余穿上围裙，开始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做起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