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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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邓布利多规划完人生后赫拉和杭悉直奔圣芒戈。
虽然豪情壮志，但如今汤瑞斗切片犹在，哈利还是得回女贞路。
杭悉母亲所在的华夏研究所就在圣芒戈五层，和魔咒伤害科在同一层。
路过那些或惨叫或静默的病房时，杭悉低声向赫拉说道：“我见不得疼痛与伤亡，便只能削弱——这就是我要成为治疗师的意义吧。”
赫拉赞同地点头。
走进华夏研究所，一位小医生走过来：“杭悉你来啦，白院长在A2治疗室呢。”
杭悉妈妈，白贞，据说是白娘子的远房后代。当年华夏派出医疗队来英格兰交流学习的时候就是她带的队。
两人推开A2的门，只看到卢平躺在仪器上接受着观察，小天狼星和哈利在一旁排排坐，一大一小神情都很紧张。
“怎么样？”赫拉把哈利抱起来放在腿上，给他梳了梳不太乖巧的头发。
“白阿姨说莱姆斯的状态很好。”哈利轻声细语地说，生怕吵到了一旁的医生们。
杭悉走过来对哈利不客气地说：“让开，这是我的位置。”
哈利毫不怕她，朝她做个鬼脸。
杭悉可怜巴巴地抱着赫拉的胳膊不松手，撒娇道：“Mommy Hera~”
赫拉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上周末卢平与华夏研究所的初见面赫拉并不在，是杭悉带着两大一小来的研究所。
见着检查还要一会儿，赫拉带着小天狼星出了诊室。
“……这是邓布利多的意思。”挑挑拣拣说完了缘由，赫拉抬头望向小天狼星深邃的眸子。
小天狼星不满地撇撇嘴，说：“行吧，但到时候我可不保证向德思礼们‘展示’的是哪几个小魔咒。”
赫拉扑哧一笑，目光游向四周，又开口道：“我认为，还是把莱姆斯接到布尔斯特罗德宅——他现在并不工作，接过来，也有家养小精灵照顾——他上次不是还夸了菈莉的手艺？你上次的理由是他害羞，现在他还害羞吗？”
小天狼星沉默几秒，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开口道：“你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吗？”
赫拉疑惑：“什么？”
小天狼星胸口一堵：“没事，我帮你问问莱姆斯。”
他进去又出来，面无表情地说：“他说他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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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莱姆斯的检查一项接一项，天色渐晚时，赫拉决定带哈利回女贞路。
在与莱姆斯告别后，几人离开圣芒戈医院。
随从显形显然是不行的，只有小天狼星一个成年人。所以杭悉兴致勃勃地带着几人走进伦敦地铁站。
余光瞄着背后正被哈利科普着麻瓜交通的小天狼星，杭悉凑近赫拉问道：“你以前会出来玩吗？”
赫拉知道她说的是上辈子，摇摇头道：“我一直在医院。”
“哦……”杭悉有些局促地绞着手指，片刻又活力起来，“那今天就带你坐地铁吧！”
她笑着望向赫拉，朝她眨眨眼：“斯莱特林加十分，为布尔斯特罗德小姐的地铁初体验！”
虽然说没坐过地铁，但生在华夏首都的赫拉多少了解一点，因此在进站时也没那么生疏。相较于她，真正是第一次接触的小天狼星显得十分好奇，所以在杭悉和哈利为小天狼星解释时，赫拉就负责在一旁提醒和控制他们的音量，以防路人接二连三地投来奇怪的眼神。
小天狼星显然有些不服气，他问赫拉：“你坐过地铁？”
“没有，”赫拉顿了顿，“但我还算了解。”
小天狼星好奇地问：“你不是纯血统？布尔斯特罗德家……可以和麻瓜接触？”
地铁进站，喇叭循环播放着提醒，地铁门打开，赫拉顺手拉住小天狼星的袖子与他一道进门，坐在他旁边说道：“你知道我家没人——我做什么似乎都没关系。”
“但你总是很规矩。”小天狼星晦涩地瞥了一眼赫拉还拽着他袖子的左手，心想这位纯血统大小姐生命中最逾矩的事似乎就是与他的来往。
赫拉却是很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是吗？可是很多人对我的评价都是疯子。”
一个……善于玩弄人心的疯子。
赫拉松开了手，若无其事地抚平了小天狼星袖子上的褶皱，将手放在大腿上。这位自称是疯子的小姐，在人潮涌动的地铁上，却是连坐姿都那么规整。
小天狼星腹诽，他上一个认识的疯子，现在可和她的丈夫在阿兹卡班好好待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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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地铁站后，赫拉突然拽着几人走进一条小街，四周无人，赫拉抽出魔杖，在小天狼星身上点了点，巫师袍就变成了精致挺拔的西装。
“你还未成年——”
“这跟魔杖上没踪丝。”赫拉含糊地回答了小天狼星的问题。
“怎么了吗？”小天狼星问。
“巫师袍还是太显眼。”杭悉哈哈大笑，“我敢打赌，要不是你的脸使得巫师袍看上去就像是复古潮流，刚才我们在地铁站肯定会被嘲笑的！”
小天狼星低头看了看赫拉永不过时的丝绸收腰长裙，以及杭悉身上精致的英式学院风小西装，再看看哈利身上舒适的卫衣收脚裤，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有点过时了。
该死，自己以前可是也在麻瓜界混的风生水起的，去一趟阿兹卡班回来怎么能把潇洒丢了呢！
“我以前也很追赶潮流的。”小天狼星试图挽尊。
杭悉扑哧一声笑出来：“布莱克先生，你这句话就很不潮流了。”
“那你以前穿的什么？我想想，七十年代。”赫拉也笑着搭话，“哦，皮夹克？”
小天狼星有些窘迫：“现在不流行了吗？”梅林，她怎么知道他刚才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皮夹克！
“也许还有夏威夷衬衫，我记得我父亲就有一件。”赫拉从善如流地接到，她朝小天狼星眨眨眼，笑着说，“至于流不流行——你相信我，时尚就是一个轮回。”
“我倒是觉得眼下你最该添置几件凉快的T恤，哈利穿着就很舒服，你没必要每天穿那些巫师的衣服。”赫拉歪歪头，“哦，你不必太过担心，布尔斯特罗德宅不排斥麻瓜，我刚才就说了，我父亲也有一件麻瓜的夏威夷衬衫。”
“布尔斯特罗德宅可不会像格里莫广场一样——嗯，我是说，你是自由的。”
赫拉轻轻笑着，微微偏头对上他的视线，眼里笑意加深。
“在北海我就说过，布莱克先生，你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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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贞路，依然是由最礼貌最冷静的赫拉来敲响房门。
于是在佩妮即将尖叫时成功让她闭了嘴。
“德思礼夫人，不如我们进去聊。”赫拉拿魔杖抵住佩妮的下巴，语气温柔地说道：“你应该也不想你的领居们看到体面的德思礼，在和一群奇怪的人聊天吧？”
在佩妮惊恐的目光中，赫拉解除了魔咒，笑盈盈地道：“带路吧，德思礼夫人。”
四人走进德思礼家。哈利一直紧紧拽着赫拉的袖子，赫拉反手握住小哈利的手，坚定地向里走去。
杭悉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嘴里嘟囔着听不清的话。
小天狼星厌恶地皱皱鼻子，却谨记着赫拉“不要随便说话”的指令，抱怨的话到了嘴边也没开口。
赫拉施施然坐上了德思礼家的沙发，拉着小哈利的手说道：“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我们是莉莉那边的人。”
“是的，是的，魔法。”佩妮发着抖，点头，眼神不肯与赫拉接触。
对比起来，赫拉才更像这间房子的主人。
“自我介绍一下。”赫拉笑得端庄，“我是赫拉·布尔斯特罗德，这位是小天狼星·布莱克，这是华夏来的杭悉小姐——”
这时弗农·德思礼却突然冲过来，大声吼叫着：“你们——你们这些把戏学校的异教徒——怎么敢踏进我的房子——”
“哦，梅林。”赫拉皱皱眉，随手挥了挥魔杖，弗农·德思礼便定在了客厅门口，睁着一双小眼睛惊恐地看向一群人。
“实在抱歉，德思礼夫人，您的丈夫似乎有些激动，我小小地帮了一个忙，希望您不会介意。”有意无意地，赫拉的魔杖尖指向了佩妮。
佩妮抖得更厉害了。
哈利坐在赫拉旁边，心里清楚这只是个石化咒，看着佩妮姨妈惊恐的样子，他憋笑憋的很辛苦。
“这位是哈利的教父。”赫拉朝佩妮介绍道，风轻云淡地说着，“哦，他刚出狱，您不会有偏见吧？”
小天狼星配合地狰狞了面孔，朝佩妮露出了一个笑容。
赫拉心中好笑，遗憾地认为可惜最近菈莉的饭菜把小天狼星的美貌养回来了不少，如果是一周多前，应该会更吓人。
“你们，你们！”佩妮被吓得语无伦次，胸口不停起伏着。
“本来我们也想直接把哈利接走，毕竟在这儿麻烦了您这么些年，也挺不好意思的。”赫拉意有所指地往上瞟了瞟，恰好盯在达力的房间那里说道，“我们也十分感谢您的不溺爱，才让我们没有，嗯，拥有一个如此憨厚的哈利。”
杭悉面部抽搐着，手指死死攥着沙发布才没笑出来。
“不过，由于莉莉的一个魔法，哈利必须要在亲属这里保持长时间的居住才能生效。”赫拉不紧不慢地说，“你知道的……魔法界正在经历一场浩劫。”
“是啊，魔法，浩劫……”佩妮终于忍不住了，情绪崩溃地说，“你们就是这样一个荒诞的世界！我的妹妹死在了那里，可你们却把她一岁的孩子称为救世主！多可笑啊……”
赫拉沉默了，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带上了刚才不曾出现的正式：“是的，德思礼夫人，我同意您说的，把哈利称为救世主，这是荒诞的。”
“他不该承受这些。”
“但是，我们的世界不是荒诞的。”赫拉无比严肃地说道，“伏地魔与希特勒都是魔鬼，巫师与普通人都经历战争，佩妮，我们是一样的。”
佩妮只是默默流着眼泪。
“我也从不认为哈利是救世主。”赫拉垂眸，望向哈利纯粹的绿色眼眸。那曾经也是霍格沃茨一个聪明女巫的眼睛，那曾经也是面前这个痛哭流涕女人妹妹的眼睛。
“他不是魔法界的救世主，他才七岁，不应该什么都让他来承担。”
“但是佩妮，”赫拉柔了神色，朝佩妮说的话语也不再夹枪带棒，而是发自内心的真诚。
“他也是莉莉的孩子。”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