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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Chapter 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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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明和拾义二人面面相觑,眼前这姑娘竟然哭了起来。
「姑娘这是何意?公子与我二人不曾说你的不是,说的都是实情,怎么的哭了起来,若要旁人见了还以为给你受了莫大的委屈呢。」
江碧莲用手臂擦了擦眼泪水,「不是的,奴家向来听不得别人说一丁点不好,本也是大户人家女子,从小也是娇生惯养,若不是家道中落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说完又是眼泪水汪汪地流出来。
「难怪这么挑剔原来也是个富家小姐,可是你要知道,你现在不是来做千金小姐的。」拾义继续说,「若是以后怠慢了公子,将军也不会饶了你的。」
江碧莲用颤抖地声音说:「是…」
哈特忽吉从王宫中出来便回了将军府。
「将军好。」
将军府中路过的人都对哈特忽吉鞠躬问好,管家见哈特忽吉回来了便问,「将军可用晚膳了?」
「不曾,公子呢?」
管家笑了笑,「公子自然在屋内,今晚的晚膳尚未送过去,不如将军与公子一同用膳吧。」
「也好,将他请来我屋。」
其实在将军府内阮明明也没有闲着,屋中本来就有准备笔墨纸砚,拾义一边研磨一边看他作画。
「拾义你看我这竹子画的怎么样啊?」
拾义挠挠头说:「公子,您也知道我不懂品画,只能认出这是竹子来。」
管家敲了敲门,「公子在吗?」
「是管家吗?进来吧。」
管家进来就对阮明明说:「公子好,将军已经回府了,让您去他屋里用晚膳呢。」
阮明明的心突然砰砰地跳起来,「好…就我和将军两个人吗?」
「那是自然。」管家笑着说,「将军与公子二人用膳,咱们不用伺候的,公子伺候就好了。」
走在路上,阮明明还是很紧张。
「管家,将军会不会很凶啊,会不会骂我啊…」
「不会,将军其实性格很好,但是若不摆出一些威严来,怎么能征战沙场呢?」
以前没来过将军的主卧,没想到比阮明明的屋子更亮,亮的地方大了,就显得更宽敞了。
管家开了门,「公子,请进。」
阮明明走进去后心跳地越快了,管家又对哈特忽吉说道:「将军,公子到了。」
说完就退下了,并且关上了门。
阮明明正要去拉那个门就好像想跟管家说「别走啊。」
「公子。」
阮明明转过头去,心里有些害怕。
哈特忽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抬头一看,阮明明这个不开窍的玩意还杵在那里,「过来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阮明明才慢慢地走到哈特忽吉旁边坐下,他凑近地看了看阮明明,「长得倒是讨讨人喜欢的,怎么来和亲了。」
「不能不来啊…」阮明明轻声说。
哈特忽吉扭过头问:「是谁逼着你吗?」说完就把眼前的酒给喝了,还给阮明明倒了一杯。
「没人逼我。」
「有意思。」哈特忽吉笑了笑,「那你怎么来维坦国了,这里是边关之城,远没有内城好玩,你都愿意来,有什么目的?」
哈特忽吉真不会说话,阮明明噘着嘴说:「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要不是…算了,不说了。」
「哈哈,你这脾气,跟你哥哥确实不一样。」哈特忽吉笑着说。
阮明明听到他自己的哥哥就问了,「你见过我哥哥?」
哈特忽吉得意地说:「那自然,你哥哥要稳重许多,我不就随口一问,你却有脾气,你哥哥说,啊不,咱哥哥说你从小就被宠坏了,只舞文弄墨,不舞刀弄枪,人善良性格好,但是啊,你这些臭脾气以后要改改。」
阮明明怼着哈特忽吉又叫嚣,「我才不改!」
刚才还胆小的要死,现在却如此嚣张,不愧是阮明明!
哈特忽吉又笑了,「你这个性,我可真喜欢。」
阮明明见本性暴露觉得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拿起筷子就夹起菜吃,而且是一大块肉。
「饿坏了?」哈特忽吉温柔又关心地问。
「嗯。」阮明明边吃边回答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厨房没给我送饭来,中午又吃得早。」
「一天就吃两顿吧。」哈特忽吉喝了一口酒说。
阮明明看了看哈特忽吉一眼问:「你怎么知道?」
「你一睡就是睡到大中午,哪有时间起来吃早饭。」
阮明明瞪大了眼睛,「这些都是管家跟你说的?还是我哥哥说的。」
「本将军自己看到的。」
「谁信啊,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哈特忽吉无视阮明明又说:「睡觉喜欢乱动,还把脚搁在被子上,两只手还不安分地乱放,倒是不打呼噜。」
阮明明直接不吃了,他急了,「这些都是谁跟你说的!」
哈特忽吉又笑了,又夹了一大块肉到他的碗里,「继续吃,都说了是我亲眼见到的,那天还是你到府里的第二天,虽然门关着,但是窗户却开着,你也不怕蚊子飞进来。」
阮明明想起来了,那天晚上确实是开着窗户的,第二天早上觉得闷热,而且窗户是关着的,再说床边就是窗户,很容易看到床上的人。
「你还看到了什么。」阮明明再次拿起筷子吃起来。
哈特忽吉凑近阮明明耳朵说:「以后睡觉穿衣服,但是和我睡可以不用穿,什么都不用穿。」
阮明明脸红了起来,坐在那里继续吃碗里的肉。
「怎么还害羞了,以后就是要这样。」哈特忽吉哈哈大笑起来。
「将军,将军。」
外面传来女子的叫喊声。哈特忽吉走到窗户旁边看了看,是江碧莲。
哈特忽吉用冷冰冰地说,「姑娘,何事。」
江碧莲回答说:「将军,奴家听说您回来了,就来伺候您了。」说完就走上了台阶,推门进来。
她还是穿着那件破衣服,肩膀和大腿都露着,而且脸上、手臂上还有腿上的伤都在灯光下还特别明显。
江碧莲看到阮明明坐在位置上吃着,而阮明明却没有理会她,只是看了她一眼。
「公子也在。」江碧莲笑着并且行了一个礼,走上前就跟哈特忽吉说,「将军,奴家来给您倒酒。」
哈特忽吉说,「哦,不用了,说了这几日你都不用做事情的,下去吧。」
江碧莲继续说,「将军既然收下了奴家,经过几日的休息已经不打紧了,就让奴家来伺候您吧。」
说完就要伸手去拿那个酒壶,哈特忽吉还是冷冰冰地说「不用,这里不需要人伺候,下去吧。」
江碧莲还想说什么就被哈特忽吉打断了,「都说了不用,听不懂吗?」
语气稍微凶了一些,江碧莲就拿起破衣袖开始擦了擦眼睛开始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