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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那个科学家他又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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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真是伟大啊。”绝的语气听不出来是感动还是嘲讽。
但波风水门，明显不在乎绝的态度，毕竟，两边都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而已，“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你想怎么样呢？”眼见没了生命危险，绝又开始在危险的边缘反复横跳，“是把人给带回来，还是只把眼睛带回来。”
“让我想想，该安装在哪呢，手臂上怎么样，那么大的区域，绝对可以安好几双万花筒。”
“等打架的时候，把衣服一脱，光用看的，就能把对方瞪个半死。”
说着，绝作势要脱掉自己的风衣，想模仿一下臆想中的画面。
“呵呵，想法不错，下次不许了。”
波风水门微笑着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一股巨大的吸力从掌心传来，绝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着波风水门飞了过去，强大的求生欲望瞬间让他大喊大叫了起来。
“救命啊，杀人...不对，是杀绝了，嘿嘿。”
“这是我从这双眼睛中学会的术。”波风水门掐着绝的脖子，倒没太用力，至少对方甚至还有心情说话，“我准备叫它‘超意念引力空中轮舞零式’，你觉得怎么样？”
“呃...我觉得好长啊...”
“...”
费尽心思想出来的名字没得到认可，波风水门却也不生气，反正他早就习惯了。
...
木叶村，中心医院。
熟悉的天花板。
琳慢慢地睁开双眼，她隐约记得自己见到带土了，她们说了很多很多的话，虽然并没能看到对方的样子，但他的确存在着。
“你醒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是谁？
好陌生的声音。
这样想着，琳轻轻的撇过头，视线里出现了一个一身白的奇怪男人，只有瞳孔是红色的，但并不是血轮眼，而是瞳色本来如此。
“请稍微等一下。”
奇怪男人双手结出壬印，嘭的一声消失不见。
是影分身！
好有礼貌的影分身...
回想起自己的几个影分身，琳微微有些羡慕。
咔~
不多时，病房门被一只雪白的手掌推开，走进来的还是那个奇怪的男人，这一位应该会是本体。
“你醒了。”卑留呼用着和刚才的影分身一样的口吻说道。
“嗯。”
琳点点头，疑惑道：“您是...”
“卑留呼，兼职你的主治医师。”
“什么？”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主治医生，这怎么可能呢？
现在战争期间，医生可是非常紧缺的，怎么会有专属于个人的医生，她只是一个刚刚晋升的特别上忍，貌似没那么重要吧。
不过，想到对方说的话，兼职...
“您不是医生吗？”虽然卑留呼看起来很年轻，但琳的直觉还是让她用上了敬语。
“不是，我只是在人体研究方面有些心得，勉强了解一些医疗知识。”
应该是看出了琳的疑惑，卑留呼摇了摇头说道：“上一次因为自来也那家伙的弟子相求，所以我才会专门过来给你治疗。”
“而这一次，完全是出于兴趣。”
“这一次...”
琳细细的琢磨着卑留呼话里的意思，上一次自己可没有见到对方，只看到了弥彦老师，而对方所说自来也大人的弟子相求，会是弥彦老师请求对方为自己治疗的吗？
“弥彦老师吗？”
“嗯。”不等琳再问什么，卑留呼就毫无感情的说道，“他死了。”
“...”
琳想说的话被堵在了嗓子里，有些噎的慌。
“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卑留呼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看样子是要在这待上一阵子。
“啊？”
低落的情绪被卑留呼一下子打乱，琳一时间有些发蒙，只能依据着身体的本能说道，“那就先听好消息吧。”
卑留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掏出了一面镜子。
这是干什么？
疑惑中，琳准备坐起身子，却发现自己的右手好像不听使唤了，低头一看，才想起来整只右臂好像都被自己砍掉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点隐隐作痛。
“呃，抱歉。”琳只好用左手支撑起身体，依靠在墙壁上，再用左手接过镜子。
镜子里出现的是一张略显憔悴的面孔，脸上没什么血色，唯一鲜艳的就是瞳孔中的血红，三颗黑色的勾玉盘旋其中。
三...三勾玉？！
琳惊讶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记忆如潮水般的涌来。
被一只暗红色爪子贯穿身体的弥彦老师，滴入眼中的鲜血，红色的世界，还有，还有什么来着？
记忆出现了模糊，琳的头有些痛，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不记得了。
“还有一个坏消息。”卑留呼的话语打断了琳的思绪。
“什...什么？”
放下镜子，琳的表情有些茫然，她的血轮眼进化成了三颗勾玉，但代价是弥彦老师的牺牲的话，这样的“好消息”她宁愿不要。
“试试看将你的查克拉外放。”
“为什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琳隐隐看到了卑留呼眼底中的笑意。
“你试试就不知道了。”
卑留呼的故作神秘，让琳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像着往常一样，想调动体内的查克拉向着左手汇聚，然后外放出去，形成淡蓝色的查克拉能量团。
可是，在意识深入内体的一瞬间，琳就发现不对了。
她感受不到查克拉的存在了，一点点都没有。
这很不正常，因为哪怕是人都能够察觉的出身体中有种奇特的能量，但只有成为忍者，才能够将这种能量提炼成查克拉，用来释放忍术，或者提升自身的□□强度。
可是，现在琳连这种能量都感知不到了，就更别提转换成查克拉了。
“怎么会这样？”琳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有些无法接受。
“初步检查，是血轮眼的缘故。”
卑留呼盯着琳的眼睛，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吧，刚移植的时候，它就在一刻不停的吸收着你的查克拉，而现在它进化到了三颗勾玉...”
当自身产生的查克拉不足以抵消血轮眼的消耗时，会发生什么事情？
卑留呼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很明显，琳也猜到了一些端倪。
“消耗更多了...”
“不止如此。”
点点头，卑留面无表情的说道：“查克拉是由身体能量和精神能量结合的产物，当你自身提取的查克拉不够消耗时，那双眼睛就会直接消耗你的身体能量和精神能量，。”
“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无法再提取查克拉了，对吗？”琳补充完了卑留呼的话。
看着卑留呼认同的点了点头，琳沉默了。
一个没有查克拉的忍者，还能被称之为忍者吗，就算是纯体术的忍者，也能够从体内提取少量的查克拉，比如迈特戴前辈...
可自己，现在一点查克拉都无法产出，别说是忍术了，就连简单的踩水估计都很难做到。
再加上失去了右臂，琳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你有两种选择。”卑留呼伸出两根手指。
“什么？”
琳抬起头，眼神中带有几分渴求。
“第一，出院之后你就可以向火影大人申请退役了，无法提取查克拉的忍者，哪怕是后勤或者医疗部门都不需要，只能成为平民。”
“虽然有些残酷，但你还年轻，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尝试往歌姬之类的行业发展，也算是为村子做贡献了。”
“当间谍吗？”琳隐隐察觉出来了卑留呼话里的意思。
“是的。”
顿了一下，卑留呼接着说道：“你很聪明，也很漂亮，如果你愿意的话，完全可以窃取很多有价值的情报。”
“根据窃取情报的价值，我可以为你提供不同程度的保护，例如说，不受宇智波的打扰什么的。”
“要么，就只能是第二了。”卑留呼眯了眯眼睛，饶有兴趣的说道，“给你换一双普通人的眼睛，我想，宇智波应该很乐于帮忙。”
“...”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要么成为间谍，要么被收回带土的眼睛，两个选择，琳哪一个都不想选。
如果自己真的因为没有查克拉，成为了普通平民，宇智波一定会收回血轮眼，而且村子也犯不上为此和宇智波发生冲突，可自己也不是孤身一人啊。
长门老师，小南老师，止水，镜爷爷，还有卡卡西...
似乎想到了什么，琳突然眉头一皱。
“应该还有第三个选择吧？”
“哈哈哈。”卑留呼冷漠的脸上露出了笑意，说道：“我说过，你很聪明。”
“我最近接手了一个关于细胞移植的人体研究，那是一种非常神奇的细胞，可以让人的查克拉量大幅度上涨，甚至达到尾兽的地步，到时候别说是一双三勾玉血轮眼了，哪怕是一对万花筒都能够轻松驾驭。”
万花筒？
一个新的名词，但琳并没有多问。
“而且已经有成功的案例了，你要不要试试。”卑留呼怂恿道。
“成功率是多少？”
“不到百分之一，失败的全死了。”
“...”
琳看向卑留呼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疯子，这么低的成功率，就算是个白痴都不敢去尝试吧？
但如果对方真的想让自己成为小白鼠的话，为什么要实话实说呢，担心被看穿？
还是...
“你和其他人不一样。”卑留呼的眼睛有些发光，“根据前代火影留下来的资料，血轮眼原本的主人死亡的话，血轮眼是无法继续进化的，但你却完成了两勾玉到三勾玉的进阶。”
“而且，我确认过，宇智波带土的确已经死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