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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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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想的,宋君糊涂的问了一句:“做吗?”
然而话刚说出口,宋君就开始后悔。
陌邢诗浅浅感到惊异,他用略微暧昧的语气说:“你不会想在下面,我也不会。你想怎么做?”
宋君愣了一秒,随后浅笑一声,声音很轻:“别说话。”
他跪坐起身,手指托着陌邢诗的头。撬开陌邢诗的牙关,和他唇齿相交。
宋君迫使陌邢诗依靠在床头,仰着头颅。手指兴奋的装着床单。
陌邢诗有些难受,他想推开宋君,但这种新奇感又让他十分舍不得。仰着头,任凭着宋君轻吻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宋君戏谑的说:“你怎么对这方面的事一窍不通。”
“我这叫清心寡欲,那像你这般浪荡。”陌邢诗呼吸急促,轻轻抚摸宋君红润的嘴唇,“你这般会玩,是和别人做过吗?”
“独自一人,深夜难耐。民间的那些画册我基本都看过。”宋君很随意,打了个哈气。明显是有些困了。
他冰冷的手指划过腰后的肌肤,陌邢诗打了个寒颤,进听见宋君戏谑说:“要不我们用手?”
似乎是越想越激动,宋君已经开始解陌邢诗的下衣了。
陌邢诗挑眉,像是想到了什么:“你胸口上还有伤,这伙因该是裂开了。”他继续说,“就算是用手那也是我,你不得不从。”
“那你要吗?”
“我清心寡欲,对你没兴趣。”
“噗嗤。”宋君耸耸肩,“你?清心寡欲?”
陌邢诗不想和他继续扯这个话题:“算了,你需要休息。”
宋君没来得及拒绝,只觉得一阵困意涌上来。昏厥前,他还看见陌邢诗眼里疲倦的血丝。
不知道为什么,他之前明明是很怕死的。但是现在,他好像笃定了陌邢诗不会对他干什么。
这种感觉很难受,宋君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要小心提防着陌邢诗的,但真正见到了陌邢诗,那些复杂的想法就会烟消云散 。只是本能的想去靠近。
宋君好像意思到了一件事,一件大事
来不及细想,他就已经昏睡了过去。
而坐在床边的陌邢诗却不知道宋君极其复杂的心理。
陌邢诗静静的看着宋君,揉了揉太阳穴,他起身走出了这片竹林。
这四年,他也没闲着。杀了一些该死的人,身上大部分的伤也都好了。一日复一日,浑浑噩噩,噩梦不断。
唯有见了血,才能清醒个一两天。
他对自己过去的事不感兴趣,也没打算去深究。有时候他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就死了,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鬼。
大多数的时间,陌邢诗会混在赌馆。
“开!”
“开!开!”
“我赌大!赌大!”
“哎呀!什么玩意,不玩,不玩了。”
“哈哈,工哥都快输的裤衩都不剩了!你们就放他回去吧。”
工哥狼狈转身,就看见了刚刚走进来的陌邢诗的,他眼睛一亮:“老大!我在这。”
陌邢诗余光一扫,工哥瞬间就焉了。一米八的大个子,此刻缩的像是一米六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干准备回去。”他的声音里尽然染上了几分委屈。
“工梓俞。”陌邢诗斜靠在楼梯口,“人我帮你杀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你应该不想落的和他一样的下场吧?”
工梓俞不动声色的勾起一抹笑,他用他憨厚的声音说:“老大要的东西,我一样都不会差点!”
陌邢诗对他微笑:“你最好不要骗我。”
工梓俞是东城霸主的大儿子,在东城那一块民声不错。相比之下,东城霸主的小儿子民声就很差。
不过小儿子的脑子好使,他爹也更中意让小儿子继承家产。
这种情况下工梓俞那里还坐的下去,心里虽然着急,脑子却很清醒。
他设了一个局,一个很小的局。
任是谁也没想到,他那平时憨厚的哥哥,竟然是披着羊皮的狼。有着杀伐果断的决心。
工梓俞找到了陌邢诗,答应送给他一块玉石。
这玉石可不是普通的石头,具体怎么用的,陌邢诗也不知道,但当他看见玉石的第一眼,就本能的认为这玉石并不简单。
工梓俞露出他的一颗小虎牙:“老大,今天还赌吗?”
陌邢诗昂首示意,手指头把玩着几快碎银:“玩啊,等下再叫管事的开间房。”
听到“开房”两字,工梓俞愣了一秒,随后神色不改的应下了。
他跟上陌邢诗:“诶!老大等等我!”
陌邢诗这些年出入在花天酒地之中,好的没学的,倒是有了一身坏毛病。
他把钱丢到赌桌上,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有钱的主:“来,开一把。”
“哟,陌哥来了。”有人打趣,“现在整个赌场还有谁敢跟您赌啊。”
“就是,就是。上次那个不长眼的冲撞了您,输的身无分毫。我们现在那还敢跟您赌啊。”
陌邢诗挑眉,不语。他示意工梓俞把钱拿回来,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那你们来吧,我看看。”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也都来了兴致。
在一片闹腾中,陌邢诗带着工梓俞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感受到阳光照射在身上,暖烘烘的。陌邢诗餍足的眯眯眼:“无聊,去看看我们的战利品?”
工梓俞嘻嘻两声,低声问道:“工程的尸体你扔哪了?”
“悬崖下,他的血太腥丑了。”陌邢诗仍是无所事事的样子。
“我不管你扔那里,只有事情不暴露就行。”
“工程死了,你家的家产就全都归你了。”陌邢诗浅笑出声,“你家那个死老头也活不到什么时候了吧?要不要我帮你?”
“弑杀形性。”工梓俞搓搓手说道,“他暂时不用,我的好弟弟死了,想杀他的人多的是。用不着你动手。”
陌邢诗耸肩,来到了东城的那块好地。推开门,他们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