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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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默靠在船舷边，看着洞若，站了好一会儿，才上前去和洞若打了个不算招呼的招呼。
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洞若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谁，马上就想也不想地拒绝：“不用了！”
唉，虽然知道这结果，不过被这样不留情面的拒绝，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啊！牧默摸了摸鼻了苦笑着想。
以前常常对着鴷僚那张冷冰冰的脸倒不觉得怎样，可是他现在看着洞若那冰冷的样子，心就觉得紧。唉，心上人，心上人，果然是在心上啊！
牧默轻咳了声，走到洞若边上，刚开口想说些什么，洞若就一个转身回画舫里面去了，留下牧默一个人在船上吹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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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
……
送走了大哥，二哥，牧默坐在窗台上，抬头望月，默默地哀悼白天的“约会”。
自从一开始在船板上与洞若单独相处了一小段时间后，他就再也就有与他独处。其实也并非一定要独处，要是他能对他稍稍的那么和颜悦色一点，那也就够他开心了。只是，洞若就是对船夫都比他好！
结果，一段在他的想象中是美好异常的游湖之旅，就这样过去了，连一点像投石入湖那样的小波澜都没有激起。
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只是他和洞若都是如假包换的男子，那他追洞若，究竟算是哪种情况比较符合啊？
若以他来说，那是“男追女，隔座山。”啦！唔……这个不行！那以洞若来讲，“女追男，隔层纱。”，这好是好，但他也不是位女子啊！
嗯……也许这“男追男”刚好介于两者之间，也就是隔了那么一条小溪，不容易，但也不是很困难。牧默自我安慰着想。
庭院里许是没有建筑物的阻挡，风显得有点大，吹在身上有些凉意。这又让牧默想起洞若冰冷的眼神来。
唉……像洞若那样冷漠的人，跟他讲究形象地慢慢来，恐怕是没啥指望了。再说，他的形象，怕是在他们见面的第一天就已经荡然无存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死缠烂打来得快点。
刹连通过庭廓走到夫子办公院，看到鴷僚站在大厅的门口，便有些奇怪，“怎么了，鴷僚，站在外面干什么？怎么不进去？”
鴷僚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指了指门上贴着的宣纸道：“牧默和印空在里面。”
刹连顺着鴷僚的手指看向门上的宣纸，那纸上的字苍劲有力，龙飞凤舞——是牧默的字——“非人者请进！”
笑着站到鴷僚边上，刹连将宣纸扯下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不会是昨天进展的不顺利，今天就来向印空讨较了吧？”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这么不如意了！” 鴷僚轻扯了下嘴角笑道。
“如果连追一个男人都顺着他意，那可不是太好的事！”
鴷僚又冷了他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夫子办公院的大厅道：“作为他的好友，也许我们该去庙里给他烧几柱香，好保佑他的恋情不要太顺利！”
“呵呵，我以为这句话应该由竹忌来说！”刹连笑道。
“在笑什么？”打开门从大厅里出来的印空对刹连笑着问道。
“没什么。”刹连道。“你们谈好了？”
“不好就不出来了。”牧默显得心情很好，看来是真的谈好了。
“哦……”刹连应了声，与鴷僚对望了一眼，笑着进了大厅，让牧默有些莫明其妙。
不过，牧默现在也没心思去想那些，他光想着他日后与洞若美好的一切就已经不想再想别的了。也许他真该庆幸他喜欢的人是印空的弟弟，而洞若又正好最信任他的二哥，要不然他可还就真不知道该拿洞若怎么办了！
印空的书房一如往日，些许的檀香味让人感觉很好。
“你后天就要走了？”印空问坐着没吭声的洞若。
“嗯。”
“他的六十大寿不是还有一段时日吗？”
“路上也许会有些麻烦。”洞若将视线从庭院转到印空身上道。
“麻烦？呵呵，我以为你比较像是他们的麻烦。”印空笑道。
“也许。”
印空望着洞若，顿了一会儿，最后才道：“不把我强行带回去？这不是你这次出来的任务吗？”
“想不想回去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洞若轻哼了声道。
“哦……你不是来带我回去的？”
“我只负责带路。”
“呵呵，这倒是个好任务！”印空笑道。
洞若难得的露了个笑容——若牧默在这儿，恐怕他又得尖叫一次了——“我也这么认为！”
“你后天走，为我带件东西回去吧。”
“什么？”
“一封信。”
第三天，清晨。
“信呢？”整好行理的洞若朝印空问道。
“还在我书房里，你先在大厅等下吧！”印空道。
洞若点了下头，回身向大厅走去。还没走到大厅，就听到阿才喊道：“少爷，牧默少爷来了！”
只见牧默背着个行囊，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他身后还跟着他的大哥和二哥，俩人都哭丧着脸，这样看来牧默是真的要出远门了。
洞若转身看向印空，冷了脸道：“这就是你要我带的信？”
“呵呵，当然不是。你看他长的像信吗？”印空望着他道：“牧默只是刚好与你同路罢了。既是同路，你就代我在途上照顾他一下吧？嗯？你不会连二哥这么一个请求都不答应吧？”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
